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1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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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年现在的心情是又乱,又很生气。

有人是连告白都带威胁的么?

贺南楼眼神平静: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这么急着走,告什么破的白啊!乔安年气得肝疼,瞪他:不可以!

贺南楼缓缓地笑了,他捏住乔安年的下巴,乔安年,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说得不够清楚?我说过了,我只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你现在不让开

乔安年不想听,他抬手,小孩儿的嘴唇给捂住,瞪他:安静。

我得好好想想!不许干扰我!

也不许把我的手拿下来,听见没?

强行将人闭麦,乔安年的大脑开始飞速地运转。

然并卵。

他的脑袋不是运转,是打结。

乔安年是真的很心乱。

小楼是什么时候对他起了心思的?

噢,小楼之前是不是说了?

说是很早之前?

乔安年,很早之前,我就想要把你占为己有。想把你关在我的庄园里

你让我教你,让我教你什么?是想让我教你,如果被拒绝了,应该怎么应对?

教我,我要怎么得到他。

乔安年想起之前他跟小孩儿的对话,额头差一点冒冷汗。

他是不是得庆幸,每次都把小楼危险的想法给掐在脑海里了?

还有,很早,是有多早?

会不会小楼年纪太小,混淆了习惯跟喜欢的区别?

捂在小孩儿唇上的手被拿开。

乔安年一慌,干脆一不做一不休,把房门给反锁了,他后背抵着门,语气严肃: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贺南楼:

小区里,应该是有人在放烟花。

因为他听见嘭嘭嘭地烟花绽开的声音。

外面越是热闹,反称得屋内越是安静。

奇怪,他的腰怎么这么疼?

乔安年

乔安年连忙把贺南楼的话头给拦住,他的手摁在自己后腰,宝,我腰有点疼,刚才那一下,好像撞到了。你去给我拿下药酒,其他的,等我上了药,没那么疼了,咱们再谈,成么?

贺南楼:

对乔安年来说,示弱也不是什么低不下头的事儿,但凡不是孩子才跟他高过白,他这会儿能喊声小楼哥哥,真的很疼。

到底要脸,因此,乔安年去掉了称呼,只是道:真的很疼。

其实,他现在比以前喊小楼哥哥还无耻,就是仗着小楼对他的在意呢。

他们以前就是这样的,不管闹多大的矛盾,只要是他受了伤,或者是身体不舒服,小楼再生气,也会先以他的身体为主。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然,实际上,时间很有可能只流速了几秒的时间而已,乔安年终于听见,小孩儿问他:你堵着门,我怎么出去?

乔安年赶紧让开。

贺南楼拧开门锁,房门才稍微开了打开一点,砰一声,再次被关上。

乔安年不放心,他跟小孩儿确认道:不会跑的,噢?

贺南楼:

医药箱在楼下厨房的柜子里。

贺南楼下了楼,从柜子的医药箱里,拿了药。

乔安年就站在在厨房外面等着。

思前想后,乔安年不放心,也跟着下来了。

大过年的,小孩儿不太可能跑出去,加上他还伤着呢。

万一呢?

万一这回卖惨没起作用,真就走了,他再也找不到了怎么办?

他不能冒这个险。

贺南楼手里拿着药酒,从厨房走出。

乔安年下巴朝他点了点:你走前面。

他在后面看着,一旦苗头不对,好歹能把人堵住。

贺南楼: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了房。

乔安年不放心,把门反锁了,你去,床上坐着。

贺南楼:

拿着药,走到床边。

上次有了经验,知道抹药酒要趴着,没等贺南楼开口,乔安年就趴床上,还自觉地给撩起了衣服,另一只手则是拽着贺南楼的衣摆,就怕他跑了。

画面略有喜感。

只是贺南楼跟乔安年两人眼中都没有任何笑意。

贺南楼视线向下,目光落在乔安年腰窝那一块,撞了一块乌青。

贺南楼站起身。

贺南楼的衣角被乔安年拽着呢,他稍微一动,乔安年就警觉地转过头:你去哪里?

你的伤口破了皮,不能用药酒。我去看看,有没有药膏。

闻言,乔安年下意识地要跟着从床上爬起来。

贺南楼看了他一眼,我会回来。

乔安年也就继续趴床上了,他仰着头,一言为定啊,不许骗人。

目送小孩儿出门

贺南楼拿着碘伏跟药膏上楼,余光瞥见房间门口闪过一个身影。

贺南楼指尖捏着药膏,继续上楼。

碘伏抹在伤口处,有点凉。

乔安年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挪了挪身体,躲了下。

贺南楼掌心按在他的后腰,别动。

乔安年只觉后腰那一片就像是有火在烧一样,他咬住唇,才没有发出过于奇怪的声音。

冬天,身体对冰凉的触感真的太敏感了。

几乎是只要小孩儿用碘伏给他涂一下,他的腰就会动一下。

麻了。

有凉风徐徐地吹着他的腰窝。

是那种人体能够接受的舒服的凉。

嗯?

乔安年下意识地转过头,就看见小孩儿半俯着,一只手按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撑在床上,轻吹着他的伤口。

小孩儿有抬头的趋势,乔安年赶紧回转过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又过了一会儿,涂在伤口处的碘伏彻底干透,贺南楼拧开药膏。

乔安年对上一次的药酒太有心理阴影了,他都准备捏着鼻子以免被那种可怕的气味包围,忽然闻见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药膏还挺好闻。

乔安年转过身,握住贺南楼的手,看了看,药膏是透明的膏状体,凑近闻,好像是槐花的香气。里头似乎还加了薄荷,因为他还闻见了沁凉的气味。

小孩儿没搭话。

乔安年讪讪地松开了手。

贺南楼把药膏瓶盖拧上,站起身。

乔安年一骨碌从床上坐起身,立即敏感地问道:去哪?

贺南楼:药已经上完了。

噢。

房间里再一次陷入了安静。

乔安年,既然你没有办法下决定贺南楼声音里没什么温度。

乔安年没好气地打断贺南楼的话:怎么着,你还想替我便决定是吧?怎么?有勇气告白,没勇气听答案?

嗯。

这一声嗯,像是有千斤重,精准地砸向乔安年的胸口,砸得胸口发麻,就连脑袋也有些晕眩。

视线里,小孩儿转过了身,乔安年伸手,拽住了小孩儿的手。

贺南楼目光向下,落在被乔安年拉住的那只手:乔安年,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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