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210)(1 / 2)
握着前座座位的左手攥紧,乔安年低下头,右手小手指,偷偷地,勾住贺南楼放在大腿上的左手的小指,勾了勾,彼此的大拇指相贴。
说好了啊。
等,等考上大学以后,一定不可以忘了,今天的话。
勾住的小指松开,却连同整只手,一起被纳入了掌心。
乔安年下意识地收回手,反而被更加用力地握住。
他抬起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漆黑的深眸,眼神清明。
握住他的那只手,手指插了进来,同他的十指交握,乔安年心跳得厉害,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贺南楼:睡眠浅。谁让你偷偷拉我的手。
只是偷偷拉个勾,就被抓包了个正着的乔安年涨红着脸,完全没办法替自己辩解。
可以回答下吗?班长。为什么偷偷拉我的手?为什么偷偷地占我便宜?
乔安年被贺南楼这一声班长给喊得心尖一跳,明明从小到大那么多人喊他班长,他应该早就习惯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班长这个称呼从小楼的嘴里喊出来,让他莫名,莫名地羞臊。
班长?
乔安年耳根红透,你,你别这么喊我。
那我要怎么喊?年年?小安年,年年哥哥
乔安年捂住贺南楼的嘴,脸红得不能再红:别,别喊了。
他的心脏蹦跶得都快比雨声还吵了。
贺南楼拿下他捂在她唇上的手,提出交换条件:那你亲我一下。
乔安年拒绝接受威胁,他自暴自弃地道:那你还是喊吧。
贺南楼附在乔安年的耳畔,轻声地道:班长,亲我一下,好不好?
叮咚,车辆起步请拉好扶手。新雅大厦到了,下一站,嘉南中学
好难过呢。
乔安年:!!!
谁,谁会把难过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口的啊!
贺南楼拎起上车时,被他放在腿边的购物袋。
脸颊被迅速地亲了一下。
乔安年红着脸,磕磕巴巴地,你别,你别难过。
两人一起下了公交。
雨还在下,乔安年站在站牌下,看着地面的积水,很是可惜:那双鞋子应该不要扔的。
这样他就可以把旧鞋给换上,新鞋就不会浸水了。
贺南楼撑开从商场买的那把雨伞,搂着乔安年走出公交站牌,走进雨里,你脚上的这双鞋不是纸做的,放心走。
因为是学校的站牌,附近有好几个学生穿校服的学生也在等公交,是星期六才放假的高二、高三学年的学生。
明知道下雨天,两个人共撑一把伞再正常不过,乔安年多少还是有点做贼心虚,一路上目不斜视。
因为现在差不多已经是下午4点多,两人就提前去食堂吃了顿饭。
饭后,还是共撑一把伞。
学校人周末不多,不过食堂外头还是会偶尔经过几个学生。
以前两人共撑一把的次数多了去了,这一次却格外地难熬。
终于,熬到宿舍楼。
贺南楼在收伞,乔安年拎着购物袋,乖乖地等在一边。
贺南楼拿着雨伞走上前,我还以为,你会先一个人上去。
乔安年抿起唇,他小声地道: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是我是有点怕,但是我也不会,刻意刻意在人前保持距离。那样太伤人,也太没有担当了。
贺南楼怔住。
片刻,他勾起唇,走到他的身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轻笑道: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要把你狠狠地按在墙上亲。
乔安年脸颊通红。
他怎么觉得
小楼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变得特别,特别,特别地不要脸。
回到寝室,乔安年特别失望的是,原来这么贵的鞋子也会进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卖得这么贵。
虽然,比他原先的那双旧鞋是要好很多。
不过他一直以为,那么贵的鞋子,就算是下雨天,脚应该也不会湿的
乔安年脱了鞋袜,他把袜子拿去寝室的洗手间,洗了手,又拿了吹风机出来,打算把鞋底给吹一吹,怕会发霉。
脱了外套,并且换上干净的休闲裤子的贺南楼,没见到乔安年进来。他转过头,就看见弯着腰,一只手分别拿着吹风机跟鞋子的乔安年。
贺南楼走过去,从乔安年手里拿过吹风机,瞥了眼他被水给浸湿的裤管,先去把裤子换了。或者,我帮你。
乔安年:
买鞋都是小楼付的钱,乔安年哪好意思再让他给自己把鞋给吹干。
他只好先去换裤子。
习惯性地动手脱裤子,忽然有些犹豫,在就在寝室里换跟进洗手间换,犹豫不决
害羞的话就去洗手间换。
谁害羞了!
乔安年咬牙,以速度的把裤子给脱下,又拿了他挂在椅子上的那条旧裤子,迅速地给换上。
为了表示自己一点也没害羞,穿好后,一脸淡定地走到贺南楼面前,特别淡定地伸出手:我好了,给我吧。
贺南楼把手里的吹风机递过去。
乔安年伸手接过。
倏地,他裤子的抽绳被拉住。
贺南楼:别动。
乔安年下意识地停住往后退的脚步。
贺南楼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在乔安年的腰间,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第172章 吻我
蝴蝶结太常见了。
别说是腰带,就连鞋带,也是系的蝴蝶结。
乔安年看着自己腰间绑着的这个蝴蝶结,不知道为什么,脸颊莫名有些发烫。
可能是腰间这个地方太过特别,尤其还是裤子的抽绳,太亲密了,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人给他系过。
除了太亲密之外,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
腰间这样的位置,绑的还是蝴蝶结,就好像,他是一个什么礼物似的。
真的太奇怪了。
嗯,不管怎么样,小楼还是帮他系了腰带,那他还是说一声谢谢吧。
谢
腰间的蝴蝶结部分忽然被拽住,乔安年脚步被迫往前了走了几步,他两个人的身体甚至贴在了一起,他错愕的瞳仁清晰地映着贺南楼的脸。
贺南楼看见乔安年眼底的自己。
唇上贴上一片温热。
乔安年瞳孔陡然睁大。
贺南楼的眼底落下一片黑沉,深色的瞳仁流过掠夺的芒光。
他要,索取属于他私人订制的谢礼了。
拽住蝴蝶结的那只手,霸道十足地搂住乔安年的腰腰,贺南楼舌尖娴熟地挑开少年的唇,肆无忌惮地索要他暌违太长时间的专属。
这个吻,他等了太久,蛰伏了太久。
经过漫长的狩猎,终于到了可以饱餐一顿的时候。他以为他会放肆地攫取,应该把这个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头,都用他的齿尖丈量一遍。
凶狠的掠夺只维持了数秒,便转为齿尖厮磨。
贺南楼在心底嗤笑。
克制。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要学会这两个字。
在情事上,乔安年一向诚实,对他又向来纵容,他已经习惯了每次只要靠近就能够得到的热烈回应。
等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他的极限。
事实证明,极限就是可以用来突破的。
贺南楼辗转描绘着稚嫩的唇,温和的连他自己都要嗤之以鼻。
乔安年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他僵着身体,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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