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娘溺泉后和最强结缘百度云(47)(2 / 2)
Haruri:惠和津美纪玩得开心吗?
不知是不是太过投入,五条悟没有第一时间回消息,而是过了大约五分钟后手机才再次传出动静。
Satoru:不知道唉,我突然接到任务,于是让杰带他们去了!
Haruri:?
Satoru:安心啦,杰他带孩子有一手,曾经任务里都是他出面应付那些小鬼的。
晴里无言片刻。
Haruri:......行。
良久,他盯着屏幕深吸一口气。
考虑到夏油杰的品性,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让人放下心来了。
*
就如同五条悟所说的那样,夏油杰在应付孩子方面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即使是被迫的,但无法拒绝的他依然没有选择敷衍了事,而是真的在认真照看好友强行塞来的两个小朋友。
按五条悟的那句话来看,大人跑了也只是个委婉的说法,说到底就是被父母放弃抚养,彻底抛弃了,他还是懂得什么意思的。
幸福的孩子千篇一律,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在一次次的任务中不乏遇到类似的情况,夏油杰早已习惯。
只是不清楚五条悟为何会和普通人家的小孩扯上关系,是任务期间遇见的还是说其他什么,亦或者是亲戚家的孩子?
夏油杰给两孩子一人买了个甜筒,带着人随便找了个长凳坐下等他们吃完。
观察着二人专注吃甜筒的举动,他没忍住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悟?...额,我是说那个戴着墨镜有着一头白发的人。
像是怕他们记不住五条悟的名字,夏油杰还贴心地补充了一下对方的外貌特征。
伏黑津美纪闻言抬起头:您是说五条先生吗?
.......是的。
看来是记得。
五条先生和早乙女哥哥是去年来到我们家的。
嗯嗯,原来是这样。捕捉到什么的夏油杰愣了下,等等,为什么喊悟先生却喊早乙女哥哥,他们是同龄人吧?
津美纪做出冥思苦想的表情,看似有点为难:因为五条先生他给我一种很可怕的感觉,下意识就......我没有说五条先生不好的意思!如果没有他,我和小惠也不会有现在的生活。
一般来说,被弃养的孩子会由儿童保护协会另行寻找收养的人家,在没有相关亲属可以依托的情况下大概率姐弟俩会分到不同的家庭,分居两地,难能有见面的机会。
津美纪和惠的相处并没有几年,但或许是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二人已有了感情,她不愿也不想与弟弟分开。
是五条悟出面暂时担当了他们的监护人,才没有让他们姐弟走向必定分离的结局。
对我来说,五条先生和早乙女哥哥都是很好的人,夏油哥哥也是。
莫名感觉比五条悟矮了一辈的夏油杰:.........
一点也不信任小伙伴人品的他很难不怀疑这是在占他的便宜。
......好吧,先不提这个,夏油杰抹了一把脸。
那他为什么会去你们家呢?
不知道,突然有一天便来了,然后带我们去了游乐园。伏黑津美纪思考了几秒,大概是在小惠的爸爸消失后的几个月,那时妈妈也经常晚上不回家,我和小惠常常两个人待在家里,难得出趟远门都是极为奢侈的事情。
听这段话里的称谓,看来这还是个重组家庭,且大人都很不靠谱的样子啊。
不过悟竟然那么随便吗,说是拐卖儿童都没有冤枉他。
等一下,惠的爸爸?
夏油杰立刻转头看向另一侧埋头啃甜筒壳子的海胆头小男孩,摸着下巴端详对方的面容这张牙舞爪的黑色头发,这熟悉的绿色眼眸,还有被盯得不耐烦睨来一眼时那淡淡的不屑与莫名其妙,再结合伏黑这个姓氏......
夏油杰忽然觉得自己胸前的十字疤在隐隐作痛。
他捏了捏鼻梁,心里对这两个小朋友的身份有了初步的猜测。
自己虽不至于把大人的过错牵连到孩子身上,但这着实令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五条悟到底在想什么,居然是那么善心大发的人吗?
还是说夏油杰的视线复又落在小男孩身上。
还是说他们的身上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
你在看什么?屡次被用异样目光打量的伏黑惠终是没有绷住,迟疑着开口问道。
没什么。
夏油杰微微含笑,大手按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一把,随后他扭过头,眼底的笑意渐渐沉淀下来,染上几分疲惫。
夏油杰撑着脸作沉思状,眼睛懒懒地扫向周围的景色,不知是不是游乐场本身就是带来欢乐的地方,这里几乎见不到诅咒,唯有几只低阶咒灵在路边徘徊,不值一提。
诅咒最严重的设施或许就是游乐场鬼屋那里了,夏油杰远远地眺望盘踞在鬼屋屋顶的咒灵,充其量也就只有二级的程度。
见两个小孩吃得差不多了,他一手牵着一个小朋友转悠到了鬼屋附近,随后抬手轻而易举地将之祓除,咒灵的身形拉长扭曲最终在掌心形成一只黑色的咒灵球。
不动声色地将咒灵球握在手里,夏油杰径直带着津美纪去玩她心心念念的旋转木马,注视着独自坐在木马上笑得开心的女孩,他趁此把咒灵球吞进口中将之吸收掉,刚想买些能清口的食物一偏头便看见身侧拽着自己衣角且紧盯着他的伏黑惠。
夏油杰愣了愣:你能看见?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夏油杰:.........
这小鬼真难搞。
难怪了,既然他能看到的话,五条悟对他有所关注是正常的,若自己没有记错,那位伏黑甚尔的原本的姓氏是「禅院」。
所以说是禅院家的后裔吗?
他笑着问:害怕吗?
伏黑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害怕,但我习惯了。
夏油杰的神情一时间有些僵硬。
没有看出他的不自在,伏黑惠继续问:那个是什么味道?
这问的自然是刚才咽下的咒灵球。
夏油杰心道这小孩关注点还挺怪:老实说很恶心,你不会想知道它是什么味道。
好在伏黑惠对此仅是哦了一声没有过多的反应,很快就换了个问题,不然他真的担心对方会任性地提出想要尝一尝的要求。
它们是一定需要被除掉的吗?
是的,如果放任他们自行生长早晚会危害到这个社会,危害到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
男孩那清凌凌的绿色眸子直直地望了过来,夹杂着毫不作伪的疑惑与不解。
危害这个社会的又不止它们,还有很多社会里本身就存在的坏人,他们就不需要除掉了吗?
夏油杰被问住了。
从有了自己是强者的认知后他便自诩要保护那些弱小的人们,强者保护弱者,咒术师保护非咒术师,是社会中天经地义的事情他是这么认为的。
早乙女曾调侃他这是妄自尊大的英雄主义,悟也不仅一次对自己的发言嗤之以鼻甚至与他屡屡产生纠纷。
但他依旧固执己见。
而自星浆体事件起,目睹了天内理子的死亡和盘星教教众的丑陋嘴脸后,他的信念有所动摇,直至今日仍在迷茫。
他想要拯救的人,真的值得他去拯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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