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娘溺泉后和最强结缘百度云(66)(1 / 2)
当然。
是假的了。
五条悟表面维持着无害的笑容,心底想的却是这人也太好骗了点。
告白什么的是编的,恋人关系也是他胡说的。
除了两人切切实实的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外,其他全是假的。
真实的情况是他到达居酒屋时晴里便已醉得迷糊,嘴里发出无意义的词汇,间或还夹杂着几声自己的名字,以至于五条悟把人带走时还被家入硝子揶揄地看了一眼。
醉酒后的晴里听话得不成样子,说什么都傻呵呵地点头应下,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愿松手,于是五条悟便没忍住提出了更为过分的要求,不出意料地被应允,完全可以说是趁人之危的行径。
但那又怎样,为酒后的言行负责也是成年人的必由之路啊。
况且,五条悟不认为醉了的晴里完全分不出自己和别人。
他只是小小的诱导了一下,能有这个结果说明本身就不是无中生有的事情。
这是自己两个月的努力,合该得到回报。
忍了这么久才出手,他真的超级辛苦的好吗!
那我们现在是恋人了吗?
晴里不安地搅着手指,便没注意到五条悟的手顺势在自己身上又揩了一把。
当然是啦,我们都坦诚相见了还不算是恋人吗?难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晴里斟酌着词句,一副还没接受现实的恍惚模样。
好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两个月前他们还只是陌生人,两个月后都成为恋人关系了,感情简直可以说是突飞猛进都不为过。
想起初见时和对方闹的那些不愉快,晴里就越发感到不好意思,耳朵通红地将脸埋在手心。
哎呀,之前有这么可爱么?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对方后颈脊背因自己造成的痕迹,还能观察到那红到滴血的耳垂,望着他这副羞窘难言的样子,五条悟新奇地眨眨眼,不禁回忆起一开始对方天天冲自己摆的那张臭脸,就算相熟后也很少有什么表情,原来还会有这种生动的一面吗?
真是意外之喜啊。
五条悟抬起手掰过晴里的脸,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用蛊惑般的声音道。
现在呢?
好吧,有点相信了。晴里咂摸了一下,极为小声道,可以再来一次吗?
闻言,五条悟发出愉悦的低笑,再次吻了上去。
早乙女晴里和五条悟以恋爱为前提正式交往了。
哈?你们才交往吗?
家入硝子一口咖啡险些呛住,震惊地看着面前春风得意的五条悟,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的脸色不由得古怪起来。
自己给五条悟打电话让其来接人,不会是送羊入虎口吧
家入硝子顿觉杯子里的咖啡有些难以下咽。
那早乙女呢?
五条悟叉着腰,理直气壮回道:他太累啦,在公寓里休息呢。
你顿时秒懂的家入硝子不知说他什么好,憋了半晌才暂时找到一个形容词。
人渣。
高专时就听腻了,换一个。
竟然不否认,你还真是货真价实的人渣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蓄谋已久。
她翻了个白眼,勉强抿了口热饮平复心情后换了个话题:怎的那么突然,我以为你会这样一直单下去,原来你有这根筋的?
面对女同僚的打趣,五条悟摸摸下巴沉吟两秒。
原先只是有点好奇,后来感觉,感觉对上了。
感觉?我才知道你还是个感觉流?
毕竟我可是最强的GTG,凭借感觉行动不也很正常吗?硝子你是不会懂的啦。
家入硝子呵呵一笑:我是医疗人员不懂这个还真是抱歉啊。
然后她便把闲来无事还打扰自己工作的某人赶走了。
这件事被高专学生们得知时也是引发了不小的轰动,这两人天天当着别人的面晃悠,明目张胆地在公共场合做一些过分亲密的举动,大家都默认他们在交往了,原来还没有吗?
想想早乙女先生那对什么都淡淡的性格,再联想自家那不正经又缺德的无良老师,每个人都十分确信
早乙女先生被骗了吧。
钉崎野蔷薇下了定论,身边两名男同学则跟着点头附和。
同意。
赞成。
明眼人都能看出的端倪,也就只有当事人还浑然未觉。
不过,或许人家其实知道但心甘情愿被骗?
这便不是他们这些做学生的管得了的。
再看另一边,乙骨忧太回东京已经有段时日了,虽很早之前便从学弟嘴里听说五条老师找到了这个世界的早乙女先生,但见到本人什么的还是第一次。
他望着面前靠在新晋男友肩头吃羊羹的老师,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复杂,随后便把目光挪到另一人身上。
面前的青年和记忆中的那位有些许不同,对方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长发低束,眉眼微垂,整个人显得沉稳又内敛,和身边坐都没个正形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早乙女先生,你好,我是乙骨忧太。
乙骨君你好,请多指教。
有些意外对面少年上来就称呼自己的姓氏,但想想五条悟那刻意招摇的行为,他的学生提前认识自己好像也并不让人意外。
晴里礼貌客套道:乙骨君这是刚做完任务回来吗?
嗯,我这正要去交任务报告。
他刚说完,一旁没出声的五条悟倒是在这个时候插入了他们的对话,语气有些幽怨。
忧太都不跟老师打个招呼吗?
五条老师。
见此,乙骨忧太立马喊人,而某个无证教师却犹不满意。
忧太在敷衍老师吗?老师会伤心的。
乙骨忧太:
发觉少年无语的表情,晴里接过话茬,把身旁放着最后一份羊羹的袋子塞进对方的手里。
乙骨君,不用理他,这里还有一份羊羹全当见面礼了,你也快些去交报告吧,别耽误了。
梯子都给下来了,乙骨忧太连忙趁机告辞:好的,那么五条老师、早乙女先生再见,我先走了。
说罢,他拎着羊羹袋子快快地跑开了。
而目送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羊羹飞了,五条悟不满地埋怨道:那是我的羊羹。
晴里睨他一眼:你都吃那么多了,少吃一份又没什么。
不好,少吃一份我会不开心。
那我去给你重新买。
谁知对面人立刻撒泼:你以为再买一份就能弥补我现在的难过吗?
难过?他可没看出来有哪里难过。
真不愿意的话就该在送出去的时候就出声提醒。
清楚这人是在故意无理取闹,晴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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