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靠绿茶he了(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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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套话了,子桑言书抬起眼眸,扫了一眼他不安分的手,却又没有让他将手拿开,只当是默许了他的行为,淡淡道:是我,当时只是顺手罢了,顺便淹死一个生而不养的畜生,所以持安说得也没错,南海龙王不是什么好神仙,小公子要当心了。

当心什么?言书你会吗?叶珺澈松开了把玩青丝的手,改为指尖轻点子桑言书左眼角下的血痣,这颗血痣总给他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就像有很多个日日夜夜他都在看着一样。

失神之间,一个小厮在门外敲门,向屋内恭敬禀报:小公子,外面有两个人要见见小公子,说是小公子在灵明山上的同门师弟,名叫庭樾。

庭樾?叶珺澈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惊讶不已,他怎么来了?快请进来!

谁?子桑言书默默收回了手,语调不知不觉中降了几分,隐隐中透着一丝不悦,却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

很多时候他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所以如此细微的变化,叶珺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急急套了衣服和鞋子跑出去。

子桑言书看着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冷着脸背着手慢悠悠在后面跟着。

故人相见,自然是要寒暄一番,子桑言书并不想看到那么啰嗦的情景,所以故意在后面走得很慢。

一条长长的回廊,叶珺澈急着见师弟,就走了那么几步就走到了尽头,而子桑言书却故意走得很慢很慢,似乎是在欣赏久旱之后的雨景,又似乎在试图走近本不应有他的一幅画卷。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谱写一曲久旱逢甘霖的乐章,于长廊上子桑言书停下脚步,将手伸出屋檐下,冰凉的雨水落在他的手上,顷刻间便化作水雾,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手上留下半分痕迹。

天青云淡,雾雨蒙蒙,整个庭院,乃至这一方天地,便是一幅精心描绘的画卷。

只可惜了,他始终不在画卷内,也不属于这幅美轮美奂的画中。

非是画中人,何必强求?

第19章 渺渺受伤

怎么也留不住也碰不了的东西,不如不去碰。

子桑言书看着手上的水雾,无奈晃了晃手,将手中雾气散尽,便要继续往前走。

直到身后一声呼唤将他叫住。

子桑先生!

身后换来一声很轻又急促的声音,子桑言书疑惑的回头一看,原来是周邑在后面徘徊犹豫了很久,这才决定跟过来,特地停留在离他十步远的位置不再向前。

刺史找在下有事?子桑言书语气淡漠而疏离,似乎不太愿意有太多的交流。

在他一开始跟着叶珺澈来到沂城时,住在刺史府内便是除了叶珺澈之外的人都不太愿意搭理,所以与周邑的交流便是很少很少,以至于现在周邑叫住他的时候,心中尚怀着忐忑。

子桑先生请受在下一拜!

周邑作势真要行一个跪拜大礼。

子桑言书顿时挥手虚抬一番,一股无形的气劲将周邑准备跪下的身子拖住,皱眉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刺史这是作何?

跪不得,周邑一样向子桑言书敬重的弯腰行了一个大礼,郑重道:龙王救命之恩,周邑片刻不敢忘,而今龙王降雨救沂城于水火,此大礼龙王受得!

原是在屋内的谈话,让周邑给听了去,所以这是特地找过来感恩戴德了。

子桑言书目光在这个自己曾经从大海救出的孩童,如今已经成为了一方父母官,心中还有些欣慰。

然而欣慰之意只短暂停留片刻,他依旧淡然道:救你只是顺手,多年供奉早已还清,今日之雨源于小公子,你想谢应当找小公子。

他有意在回避周邑,所以说完就顺着长长的长廊走到前院便停下,走到一处枯树下,隔着一扇不大不小的窗户,看着屋内交谈甚欢的人,眼中缓缓浮现出柔和神情。

才站了没有多久,叶珺澈就撑着伞缓缓站在了他面前,为何不进屋?站在这里会被雨淋到。

子桑言书抬起自己的衣袖,让他看清自己洁白无瑕的衣服上,依旧干净如初,站在雨下那么久,但是丝毫没有被雨水沾湿。

看到了吗?即使站在雨下我也不会被雨淋湿,我可是南海龙王,怎能被雨水淋湿?

在叶珺澈身后出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庭樾,而子桑言书将目光落在了另一个身上,神色一凛,冷声道:十四!

冰冷的声音,让十四一个激灵,下意识往叶珺澈身后靠了一下,弱弱道:我我是被绑来沂城下雨的。

庭樾顿时蒙了,绑?他明明是「客客气气」把这条龙给请来了,怎么就变成绑了?

他是庭樾新交的朋友,言书也认识?叶珺澈还想介绍一番,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当然认识,南海小太子哪能不认得啊。

不知为何,叶珺澈总感觉他的话中有几分冷意。

子桑言书就静静的看着十四,语气冷漠却并不生冷,淡淡道:继续说,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

堂堂南海小太子,天上人间谁人敢惹?

就算是受了伤,也绝不是庭樾能够轻易拿下之辈。

况且对于十四的脾性,子桑言书还是很了解的,他可不相信眼前的凡人能够威胁到十四。

十四被子桑言书盯着,盯得心虚,又往叶珺澈身后缩了缩,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能够保护他。

怎么不继续说了?子桑言书盯着他,就等着看他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就连庭樾也不禁侧目等着,不知道还有什么锅等着自己背。

结果,十四盯着庭樾腰间小化装作配饰的炼妖壶扫了两眼,说:他抓了渺渺威胁我跟着他。

还真能有锅给自己背啊。

早就在还在神庙之外,十四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借口,所以才没有让庭樾在那个时候把渺渺放出来。

庭樾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寒冷的气息朝自己扑面而来,腰间的炼妖壶被一股力量给拉了出来,并且将里面一只兔妖给放了出来,原来这个就是他们说的渺渺。

被关在炼妖壶里面几天,只有两百年道行的渺渺被炼妖壶的气息炼化得连人形都保不住。

看着地上虚弱昏迷的小兔子,子桑言书周身的气息寒冷如冰霜,逼得十四连连后腿好几步,养了两百年的兔子被伤成这样,子桑言书若是不发怒那他可就不是搅动天地的南海龙王了。

难怪他还说怎么没有在刺史府或者刺史府附近察觉到渺渺的行踪,当时只在意到了叶珺澈的伤势,没有注意到没有看到这只兔子。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被庭樾给装进了炼妖壶内。

渺渺可有作乱?可有杀生?身上可有血腥之气?

因为他的愤怒,瞬间天空雷鸣交加,濛濛细雨也变成了倾盆大雨,所有的一切都在彰显着他此刻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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