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靠绿茶he了(13)(2 / 2)
冰凉的触感,交错的鼻息,还有萦绕的少琴香,每一样都足够让叶珺澈心跳加快,无法平复。
明明如此暧昧的动作,可是偏偏对方是子桑言书,让叶珺澈觉得自己心神荡漾是有罪。
言书别闹
为了避开乱了自己的心神的目光,叶珺澈刷的一下站起来,往后退去。
可是他忘了,他们正在小舟上,往后退几步差点踩空。
当心!子桑言书及时站起来拉住他的手腕,这才没有让他一头扎入水里。
然而搭在叶珺澈手腕上的同时,也发现了叶珺澈体内紊乱的真气,顿时神色凛然:真气紊乱,经脉受损,你昨夜做了什么?
灵力顺着手腕探知叶珺澈的伤势,不是由外力损伤,是由他自己运转真气,并且是逆行真元。
你知道你的伤势无法心急之下,子桑言书几乎是脱口而出,但是关键时刻,他还是把所有话都咽了下去。
因为我的伤势,无法靠自己痊愈,人间的医术和药物对我也是无用对吗?
他没有说出来的话,叶珺澈全都帮他说了出来。
正是因为有了昨天左添的提醒,所以叶珺澈才会真气逆行。
从小叶珺澈就知道自己身体孱弱,但是从来不知道是那么的孱弱,甚至于如果不是子桑言书的暗中庇护,自己根本无法活到现在。
而昨夜真气逆行,将自己经脉探查了一遍,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口一直有着一道屏障保护着。
那是来自龙族最坚硬的鳞片,是龙族的护心逆鳞。
子桑言书把自己的护心逆鳞都给了他,不止是无形中的庇护,子桑言书是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他。
松开了叶珺澈的手,他掀开自己的袖口就要拔鳞片,那个动作熟练得就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
手指刚刚碰到鳞片,立刻就被叶珺澈给紧紧抓住手腕,生硬的把他手给拉开。
言书 你忘了在沂城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吗?无论为了什么,都不能再伤害自己。
子桑言书垂下眼帘,从在沂城开始,他就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来没有真正应过。
叶珺澈继续沉声道:龙族拔鳞,流血都会元气大伤,你把逆鳞都给了我,拔一片龙鳞都要如同剜心割肉一样疼上三天,何况是护心逆鳞,言书你何苦?
拔鳞放血的时候,割骨的时候,拔逆鳞的时候
他要多么疼啊
疼?子桑言书顿时轻轻笑了起来,眼中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水雾,轻声道:是很疼,可是再疼,也疼不过散魂,疼不过粉身碎骨
没有来由的一句话,水雾蒙蒙的眼神,更是刺疼叶珺澈的心,让他恼怒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
反正,也就一点血几片鳞片而已子桑言书说得轻松,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皮囊只是幻化而来,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看似白嫩无瑕的肌肤上,早就已经不知道被他拔了多少鳞片,放了多少次血,受过多少次上。
正是他毫不在意,叶珺澈更恼怒了:一点血一点鳞片你不在意,如果哪一天我伤重或者病入膏肓,需要的是你的命呢?
那有何难?
那就给你!子桑言书几乎没有思考,根本不需要等到你病重伤重,我的血,我的肉,我的鳞片,龙角,龙皮,龙筋,龙骨,甚至龙丹,凡是我所拥有的一切,只要你想要,我就给。
即使没有通过思考,可是他说得很认真,完全就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是了,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来求龙骨给左添祛除煞气,子桑言书就真的给了他一块龙骨,剜了自己的一块龙骨给他。
这事一直都是叶珺澈的一个心结,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言书,为何待我如此?叶珺澈第一次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
如果说他把子桑言书当做知己,那也是在认识之后,一起经历那么多的事情,才渐渐的把他当成知己。
而子桑言书从初见开始,待他就是不同的。
就连在沂城的时候,事关简旭神君,子桑言书大怒让沂城三年干旱,而他执意要给沂城降雨,子桑言书依旧撤去结界,结束了沂城的干旱。
子桑言书双手不安的捏着荷包,久久才开口:知己,挚友,或者说,我把你当成生命的全部意义,我的信念,你相信吗?
第31章 棋
叶珺澈实在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得到子桑言书如此对待,一直以来都是子桑言书在帮助自己,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子桑言书料到了叶珺澈不会相信,眼帘失落的垂下半分:也是,现在的你当然不会明白。
落寞的神情刺痛了叶珺澈的心,那一刻心底的情绪无法再压制,向前走去长臂一捞将人揽入怀中。
叶珺澈无奈道:只要你说,我就信。可我不希望你再受伤,龙血,龙骨,龙鳞都是你身上的一部分,你也不是石头,你受伤了也会疼,你因为我受伤的话,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被人拥入温暖的怀中,子桑言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得耳边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说:我可以不管任何因为,言书因何如此,我只知道我在乎言书,所以看不得言书受伤。
子桑言书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还在温热的怀抱中没有反应过来,他甚至能够听到叶珺澈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一旦触碰到温暖,他就不想再放开,知道不能有任何贪恋,当反应过来时,子桑言书脸连忙将对方推开。
这一举动让叶珺澈误认为是自己冒犯了他,连忙尴尬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我
够了!子桑言书直接将他的话打断,他知道叶珺澈不会再让自己拔鳞片,便放下了自己的衣袖。
冰冷的手心贴在叶珺澈的心口,那是他曾经将护心逆鳞给了叶珺澈,所以现在那片逆鳞就在叶珺澈的心口。
子桑言书催动着逆鳞,温和的灵力从叶珺澈心口处缓缓流转,温养着叶珺澈受伤的经脉。
当灵力运转几周之后,子桑言书才松开手,缓缓道:既然不想我放血拔鳞片,为何真气逆行,自损其身,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叶珺澈倒也没有想要隐瞒,轻声道:太子,若不是他,我还不知道拔鳞放血对你伤害那么大,便是普通人放血我也不忍,何况于你来说是元气大伤。
呵子桑言书顿时冷笑起来,带着戒备道:他还说了别的什么?
叶珺澈摊了摊手,淡淡道:除了这些,他也没有说别的了,言书那么紧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在那探究的目光之下,子桑言书下意识躲闪,小声道:瞒着你的事情多了去,你想知道,要不要再去问问太子?
知道他现在一定在生闷气,叶珺澈连连摇头,道:言书不必生气,你若是不想说,我就什么也不想知道。
呵
子桑言书终是苦笑一声,长袖一甩,院内所有场景变了个样。
深邃夜空皎皎月光,变成了长空白云,几缕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暖了整个院子。
手一挥,棋盘还有棋盒出现在小舟上。
叶珺澈盘腿坐下,却不去动棋盒,望着子桑言书含笑道:言书又有新的方式给我让棋吗?
无论棋局形势如何,叶珺澈每一次都赢一子,偏偏他还每次都找不出棋局破绽在哪,也不知道究竟在哪一步上子桑言书下错或者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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