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靠绿茶he了(19)(2 / 2)
正是这一声,唤起了子桑言书片刻的理智。
秋叶子桑言书下意识呢喃一声。
但是看清眼前之人后,子桑言书眼中明显一阵失落,紧接着一把将叶珺澈从地上拉起来,往门外推,咬牙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走!
这个时候叶珺澈怎么会如此便离开,他不但不走,还一步步向前,拉住子桑言书冰凉冒着寒气的手,轻声道:不用赶我走,言书,我本就是为你而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温热的感觉让子桑言书不想再放手,还有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
他好想吸血,好想撕开眼前人的身体,感受热血在手中流淌的感觉。
杀戮,撕毁
越来越荒唐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子桑言书连忙撒开手,把人推开,大吼着:让你走!走啊!再不走,我真的会撕了你
在子桑言书的嘶吼中,叶珺澈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画面。
遍地都是尸体,耳旁全是哀嚎声。
不止是临死之人的哀嚎声,似乎还有来自于子桑言书的哀嚎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司机的脑海中会出现那些画面,可是他能分辨得清,子桑言书那个时候一定是很痛苦,还有挣扎。
就如同子桑言书此刻的反应一样,他在竭尽全力压制体内的躁动,还有嗜血的杀念。
脑海中突然闪现的画面,让叶珺澈脑子一片混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而子桑言书脑海中的杀念越来越重,渐渐要控制不住,猩红着眼睛,甚至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阿澈,快走啊我怕,我好怕会伤了你,我不能
子桑言书是真的害怕,他现在甚至不敢在向前一步,不敢靠近带着温热温度的叶珺澈,靠近他就会闻到他身上新鲜的血腥味。
他想要饮血,也想感受温热的血液在手心流淌的感觉。
可是他也害怕那种感觉。
满地尸块,到处都是暗红血液的场景,还有那个人温柔叫着他名字的回忆,也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
然而也叶珺澈也明白,子桑言书要他走,只是想要靠冰封自己来控制体内狂躁的感觉。
他想要靠自伤来压制。
叶珺澈再次向前,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把人往自己怀中拉,紧紧抱着他,轻声道:左添说我的血似乎也可以驱散魔气,所以言书别忍着,你能用你的血养着我的身体,我也能用我的血,压制你的心魔。
怀中的子桑言身子狠狠颤抖,依旧忍着自己体内的狂躁,想要挣扎,却发现怎么也不能挣脱。
最后无力垂下手,低声呢喃着:我自己可以控制,你快走,我不想清醒之后,再一次看见破碎不全的尸体
即使是被抱在怀里,子桑言书依旧在逆行真气,寒霜依旧不断在他身体蔓延,冰冷的感觉,即使隔着一层衣物,叶珺澈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冰冷。
正在真气逆行的子桑言书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挣扎,而且冰冷的气息已经封住了他的经脉,他连行动都难,更没有力气把叶珺澈给推开。
感觉到怀中的人气息越来越弱,叶珺澈低头一看,只见冰霜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子桑言书的身上蔓延。
叶珺澈的瞳孔不断放大,咬牙道:子桑言书为了让自己没有力气伤我,你竟然在自伤!
虽然没有料到子桑言书会这么做。
可是转念一想,曾经子桑言书都能因为他一句需要龙骨,生生割了一块骨头给他。
还在他不知道的很多次受伤生病时,一片一片鳞片的**,再一次一次的放血给他入药,那么现在自伤,他也不是不会这么做。
言书,你对自己可真狠!你既然如此自伤,那我们礼尚往来。
叶珺澈一口咬在子桑言书耳朵上,随后割破自己的手腕,也不管子桑言书愿不愿意,就直接喂到他嘴里。
第46章 三世
嗜血之人碰到鲜血只会越来越疯狂, 可是子桑言书被叶珺澈喂了自己的血,意识却渐渐清醒一些,也慢慢安静了不少。
看着怀中的人安静了不少,叶珺澈一把将人横抱起来, 放到屋内的软榻上, 用被子把人裹好。
叶珺澈在屋子里点了几盆炭火, 整个屋子都暖了起来, 可就是暖不了身上不断结出冰霜的子桑言书。
炭火自然是无用的, 叶珺澈干脆直接把他抱在怀中, 用自己的灵力慢慢化去冰霜,也捂暖他的身子。
外面太阳渐渐落山,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几盆碳火和外面的月光洒下, 子桑言书紧贴着叶珺澈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很暖。
阿澈我的血是冷的,而且龙族冷血这么做根本没有用, 而且你的身子本来就弱你会生病的。子桑言书低声说,他的声音太低,有一种随时都会睡过去的感觉。
一片黑暗的屋子里, 叶珺澈看不到子桑言书的样子,他轻轻的动了一下子桑言书, 道:言书, 你可别睡过去,要是睡了只会更冷。
嗯。子桑言书应了一声,那么冷, 怎么会睡, 你还记得《千字文》吗?念给我听好吗?
天地玄黄, 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叶珺澈念起《千字文》,不知为何他对千字文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怎么也说不清楚。
当《千字文》中每念出一个字来,叶珺澈朦胧的梦境又清晰一些。
梦中的画面,渐渐在脑海中勾勒出痕迹,他看到那个少年七扭八歪的在纸上写出来的每个字,也看到那个少年十分不情愿不耐烦的表情,但是却总是悄悄瞥向身后的人。
脑海中的少年有了模样,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灵动真实。
模样相似,只是神情性格与他此刻怀中之人大相径庭。
念完一遍之后,就向子桑言书问:《千字文》是简旭神君教你的第一篇文章是吗?
子桑言书回道:是,他握着我的手写下了一整篇《千字文》,其实写过一遍我就全记得了,但是我骗他说我还是不会写,这样他就会再教我一遍又一遍。
果然,那个朦胧的梦境中,不好好习字的调皮少年,就是曾经的子桑言书。
胸前冰冰凉凉的液体滴下来,不用伸手去摸叶珺澈也知道是子桑言书的眼泪,那个人一定对子桑言书很重要,让他思念至今不能忘记,甚至还记得曾经的一点一滴。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会脆弱,叶珺澈不想再触及让子桑言书伤心的回忆,就试着将话题引开:在柳虞山第一次见言书的时候,那时候你说你觉得我们有缘,其实我也这么想的。
我常常会做一个梦,梦里有少琴香的气息,还有一个少年和我对弈,那个场景像极了我们对弈的时候,这是不是言书你说的有缘?
说完,叶珺澈又自嘲逗一逗子桑言书:言书棋艺那么高超,只怕让我三子我也不一定能赢,可偏偏言书每次都要让我赢一子。
这时候子桑言书却很小声说:不,曾经你总是赢我,只是你不记得了,你教了我好久我才学会,和你下棋,我总是输,我是不是很笨啊?
言书?叶珺澈摇了子桑言书一下,担心他意识模糊,然而低头一看,借着月光能看到,淡蓝色的眸子的确不清醒,言书醒一醒,不能睡啊!
子桑言书靠着叶珺澈,暖暖的感觉让他不舍得离开:哥哥我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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