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倒数第一(28)(1 / 2)
砍鬼到神情恍惚的曲离头一扭便看到前来支援的众人: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来一起把这个东西赶出去,这毕竟也是我们的责任,我们是不会让我们的家园被一群连人都不是东西侵|犯。顾师作为二组代表,毫无顾虑的站到曲离的身边。
不要太感动!一组不太眼熟的人也露头说道,随后拿着部门特供的符咒冲了上去。
本来只想慢慢撕了他们的曲离默了,特殊部门的加入,不免被十殿的恶鬼利用啊!
闻到带着功德的部门人,原先以2倍数进攻的鬼物忽然变成20倍数,部门人一时手忙脚乱,进攻毫无章法,节奏全乱。
曲离见状,只能喊着祁正:殿主,还请过来守着这个位置。
祁正衣袍袖口微撩,青色法印扫出一条路来到曲离面前。曲离换了位置,转身走向血池,祁正即使有心问,也来不及问。
在鬼物中逆行,让曲离想起了自己很久不曾想起的经历。
几千年前,那时的天空比现在的还要黑暗,整个王国在意图不轨的鬼物下搞得乌烟瘴气,她死于鬼物,却不甘心死,化身厉鬼。
她也是当过厉鬼的,她比每个恶鬼都明白执念的重要性,也明白执念走偏的坏处。
逆鬼而行,没有武器,不知道怎么将他们赶出去的她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白嫩却又锋利的指甲。她吃了恶鬼,救了那个王国,攒了一大笔功德,却因为一声鬼气怨气常年不化。
天地不容,得她老大开明,她这才成为地府的一名使者,接着抓恶鬼。
曲离站在血池前,呲牙咧嘴的笑慢慢放下。
用掉所有的功德封河后,她的意识将会彻底被执念吞噬,加上之前插手人的生死,天雷不会放过她的。
曲离扬眉:就当我再次做好事吧。随后转身跳了下去。
恶臭味包裹住曲离,她闭气慢慢的将自己的功德引出来。
血红色的池水慢慢的出现了点点金色。
快!阻止她!察觉到曲离动作的恶鬼们慌了:曲离,你他妈不要命了!蠢货们,快把她捞出来,不然谁都不可以活着离开这!
鬼物们慌了,想要冲破曲离的障碍,可不能前进半分。
池子里的功德越多,曲离身上的阴气便越重,她的意识越发不清晰。
来自几千年前的鬼气怨气地府的阴气,在李西厂这个范围蔓延,在场的所有人根本半分不得动弹。
血池最终还是变成了金水。
这些金色的水通过池底的生气画的诡异图案慢慢的流会地府,将地府的怨德河平息下来。
曲离的功德全部拿出来了,血红色的眼眸里最后的亮光消失了,漆黑的乌瞳里充斥着深深的执意。
她慢慢的从池底爬出,嘴里念念有词:吃了他们。
吃了他们。
留在地面上的鬼物来不及做出惊恐的表情便化成一缕青烟被曲离吞了下去。
曲离来的太快了,从吞噬到引起一场巨大的鬼气爆炸,只在刹那时间。
巨大的风波割开房屋,卷起地皮,飞到曲离身边,原地化为灰烬消散。
祁正目睹熟悉的一幕,脸上的嬉皮笑脸消失,他艰难的挣开曲离的控制,想要走到她的身边安抚住她,可没走两步路便再也没办法挣开强力控制。
放了我!曲离大人!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想自在的活着。
黑色的身影眨眼出现在恶鬼面前,白嫩的小手轻轻触碰僵住青面獠牙的恶鬼,恶鬼化成青烟飞向曲离的嘴里。
妈的!曲疯子!有一恶鬼抵死挣开,顺手躲进了祁正的身体,没等这恶鬼高兴,曲离歪着脑袋打量。
清隽少年因恶鬼显得尤其邪恶,曲离愣了好一会神,盯着恶鬼全身冒着冷汗,她说:你不长这样。
谁说的,我就长恶鬼辩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曲离一爪子便捞出来吃了下去。
恶鬼消散的同时,天雷也降下。
鬼气全部收回,祁正赶在天雷落下的瞬间,扑抱住曲离死死不撒手。
hr size=1作者有话要说:
野狐狸:夭寿啦,男女主遭雷劈了!
第43章
不要啊!曲离爸爸!
不!
未等部门人多做反应,这雷狠狠劈下。
雷声阵阵,鬼气在雷声轰鸣下消散。
曲离本以为天雷过后,她不会再有意识,不曾想,她是越劈越清醒。
清醒过来的她看到扑在自己身上的这条衣服破破烂烂的祁正后,一脚蹬开,顶着雷声,她问:你在干什么?
啊?我不会放弃你的!不会!听不清楚的祁正死死不撒手,生怕曲离再次消失的她强忍不适,像块狗屁膏药一样缠住曲离。
这倒是本该曲离散去所有的鬼气怨气阴气,结果保留了一身闪着雷电的阴气。当然原先由鬼气幻化的衣裙也是劈的破破烂烂挂在身上,就这情况下,祁正还要死皮赖脸抱着,别说曲离不能忍,野狐狸也是第一个不能忍。
野狐狸拉开祁正,找了块毛毯披在了曲离身上后,询问:曲离爸爸,你感觉怎么样?
这是怎么回事?想不明白的曲离偏头问处于惊喜的祁正,祁正没回答,但并不妨碍他抱紧曲离:太好了,你还在你还在!
曲离:对啊,自己怎么还活着?按理说不应该已经
曲离话还没问出口,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快送医院!众人手忙脚乱,将曲离送到第三人民医院检查。
曲离迷茫:什么怎样?
病人醒了,让开点,都围着干嘛!曲离的主治医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苛责道:行了,早干嘛了去,哦,孩子饿晕了才想的起来关心孩子?!
医生看眼曲离的病历单,皱着眉问:谁是孩子的爸爸妈妈?
小果心直口快说:曲离的爸妈都死了。
就算失去父母也要按时吃饭,你不吃饭身体也扛不住,你说说你都饿多少天了,这才饿晕了过去?医生原先觉得费解的事情就好解释了,检查完曲离的体温之类的,扭头问:那你们是?
同事!我们和曲离是同事!单人病房里站了十几个人,或男或女,上至五十多下至二十来岁,这么个奇怪的团体,居然还雇佣童工?
医生的眼神瞬间微妙了:哪个是老板,你们知道雇佣童工是什么罪吗?
没雇佣,给个名由给口饭吃的。部长接话,和善的脸上满是严肃:你这话就想岔了不是,这孩子是得知父母都所以,我这也是看她好久没来这才去她家看看。
部长眼不眨脸不红的扯了个颇让人同情的谎言,送走了勉为其难的医生后,跑腿买早饭的顾师将自己买的白粥递到曲离面前。
吃点吧,听医生的意思您是活生生饿晕过去的。
曲离蹙眉:怎么可能,我是鬼,怎么会饿晕过去,我说着,她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寻找祁正:祁正呢?
被他爸爸抓回去补习了,临走的时候说你现在是个人,是要按时吃饭的。顾师丢完这话,便和部长琢磨着回部门把这些事情后续处理一下,独留曲离一人困惑。
困惑,并未存在多久。
夜深人静时,充满消毒水的医院病房门口忽然冒出一个诡异的布娃娃。布娃娃开口,尖锐的声音传到曲离耳朵: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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