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见月明小说(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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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阳刚从外面回来,听到兰应德来了回房换了衣裳也准备去父亲的书房见一见。大少奶奶进屋见他正在穿上衣,连忙上前帮他系纽扣。

婢女把东西放在桌上就出去了,厉阳见了笑问道:月明那个小丫头回来了?

大少奶奶柔声道:回来了,一回来就来给母亲请安,还给各房带了礼物。连三弟都没有,真是个周到的。

厉阳点点头:她一回来母亲就高兴,有人陪着说话。

大少奶奶听见这话,忍不住道:母亲对月明就不像婆婆对媳妇。

厉阳没听出她话里有话,不在意道:那是自然,月明这小丫头最会装样,在云开面前凶得母老虎一般,在母亲面前跟一头没断奶的羊羔子似的,就差咩咩叫了。事挑母亲喜欢的做,话挑母亲喜欢的说。母亲当然对她不一般。本来只是闲聊,但说着说着他又忍不住教训大少奶奶道:你也学学那小丫头,别成天端着。自己的母亲奉承几句,做点她高兴的事有什么可为难的。一家子至亲骨肉,乐呵呵的过日子有什么不好。

他这个老婆心不坏,就是嘴不甜,少奶奶范端得太足。明明知道婆婆喜欢什么,就是拉不下脸迎合。

听了丈夫的话大少奶奶更委屈了,月明那个小丫头出身不够,当然得讨婆婆欢心以后日子才会好过。她可是土司府的相坎小姐,自然不用奴颜婢膝的去讨好人。

再说了,月明一副天真态是已经为她年纪是真的小。自己都阿妈的人了,像她那样矫揉造作不是恶心人么?

月明才出了印太的院子就遇上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她多久的俸小赛。

他笑嘻嘻的朝月明呵腰:月明小姐,二少爷让我来接您。

月明白了他一眼,语气冷淡道:接我去哪里?去跟表小姐一起逛大街呀?我没空。说完绕过他就准备走。

俸小赛连忙伸手拦住她,急急道:少爷没跟表小姐逛街,在水潭哪里等了您好半天了。

好劝歹劝才把月明给劝松动了。月明让叶户和艾叶在土司府等兰应德,顺便跟他说一声自己去找云开了。

到了水潭边,不见云开的身影,月明面色不善的盯着俸小赛:你家少爷呢?你们俩合起伙来耍我是不是?土司府到水潭这一路她差点被高跟鞋崴断脚,来了却看不见人,她现在不是一般火大。

俸小赛抓抓头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少爷是说他在水潭等您,您别着急,我去附近找找。说完扔下月明就跑了。

月明觉得两条腿都快断了,在潭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才刚坐稳便听到身后水花响动,一回头,一个黑影从水里钻出来,她被吓得不轻,不等她惊叫,一股水柱从黑影嘴里喷出,她脸颊一凉,被喷了个满脸。

第121章

月明都还来不及抹一抹满脸的水,就听到一阵放肆的大笑。她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云开叉腰站在水中笑得前俯后仰。

她淡定的抹了把脸,捋了捋挂在额前湿漉漉的刘海。精心打扮一下午,好看得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子前驻足欣赏很久。结果被他一个龙吐水给毁了。她算是明白了,他电报上那个呸字不是声词,是个动词,就等着她回来呸她一脸呢!

月明眯着眼森然开口道:你这招是不是跟召长学的?

云开站在水中,水及大腿隆基紧贴,双手叉在劲瘦的腰间嚣张至极:两个人在一起日子才能过得又快又乐,我回来找你快乐,结果你撒丫子跑了。还一点都不知道悔改,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未来的天么?

月明默默脱下脚上的系绊高跟鞋,用鞋尖指着他问道:你信不信鞋(邪),不信我今晚让你信一信。战斗力不够不怕,狠话放得别致才是制胜的关键。

小不点握着武器张牙舞爪呀,云开哼笑一声握住她的手腕。看他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月明察觉他的意图,连忙喊道:这衣服是真丝的不能.......话音未落就被云开拉入水中。

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浑身湿漉漉的月明连和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不等她发火骂人,云开便放开他,转身往瀑布走去。站在瀑布的激流下冲了一会,将散落在额头的碎发全部抹到脑后,背靠着一块巨石直勾勾的盯着月明。

立在水中的月明抱着湿透的胸口呆呆的看着水幕下那光滑结实的背脊和裹着隆基的细腰瘦臀。他喊她来就是为了看他洗澡么?

月光明亮,潭边的树影斑驳的落在他的脸庞和胸口,清风一吹树影摇曳、明明灭灭,让她看不清云开此时的表情。只是在流水声中隐约听到:月明,你过来。

女性天生的警觉让她不敢顺着他的话过去,她咬着唇问打岔道:你是不是还生气我回昆明。

云开朝她伸出手:我当然还生气,但生气只是生气,又不是不爱你,你害怕什么呢?

她怕的那些说不出口,扭头看向潭边的绿植,一蓬芭蕉开了花,肥嘟嘟的一串吊在叶间。

湿透的旗袍贴着女孩的曲线,每一个起伏都让云开觉得心跳加速,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对她的渴望。梅子红外裸露的皮肤在月光下发出冷冷的光辉,只肯给他看半边的粉颊红的仿若撒了胭脂。

他再次哑声唤道:月明,你过来。语气不容置疑。

他嗓音里掩饰不住的情欲让月明害怕,两人私底下亲亲摸摸已成习惯,但他今天显然要探索更新、更深的领域。她转身扶着潭边的石头就想爬上岸。石头上的青苔又湿又滑,她忘记脚上只有一只鞋她连站都站不稳,噗通一声滑倒在水中。

竭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她没有害怕也没有挣扎,脑子里满是当年云开扔她进水潭的情景。

这次还是他把自己给拉进水里的,但也还是他把自己给捞出来。

坚实的胸膛压在她软香纤度的身上,漆黑的瞳眸温柔又深情。躺在坚硬又冰凉巨石上的月明这时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乌眉浓眼、丰姿倜傥中不知何时添了沉稳和深沉。虽然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和沉稳、深沉压根不沾边,但她知道,这一面是为她展开的,从今往后只有她才能看见他不愿再展示在世人面前的不羁与放肆。

云开在她耳边温柔醇吟:你知道么,自古以来云和月都是最相配的,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淡云遮月连天白,远水生凉入夜多。

翠幕遮笼锦一丛。尊前初见浅深红。淡云和月影葱茏。

他每念一句就解开一粒珍珠扣子,月明一边惴惴惶恐一边好奇他怎么能背诵出那么多诗。她试图阻止他,却敌不过他灵巧的手指。

好鸟枝间鸣,飞去枝摇摇。

后夜弄云月,相期挥碧寥。

这句吟完,月明已被剥得赤条条。云开将旗袍朝后抛去,她徒劳的想要揪住那梅子红的衣角,却被他擒住定在石上。

他缓缓的垂下头,喃喃轻语:你不要怕。

手掌因为骑马指节和掌心都生出了薄薄的茧子,游走周身、四处点火。月明惊恐的噎了一声气,身体那陌生的感觉让她克制不住的颤抖,浑身都在哆嗦,感觉三魂七魄从颅顶沓沓飞出。

树丛包围的水潭,本该静谧而凉爽,但时不时传出难以忍耐的呻吟让空气变得火热起来。

他胜利的享受着她的攀附和依赖。一身如瓷如玉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细瘦滑腻的双腿圈着他的窄腰。他睁大眼一瞬不眨的盯着身下的女孩,看她从疼痛的嚎啕慢慢转为婉转,满脸的春潮,双眼迷离、慢慢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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