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消失后真少爷疯了(57)(1 / 2)
但仅仅是一个头顶,他也感受到了宋西辞的情绪,白箫麟有些不理解,他问,你心软了?
宋西辞嘴硬不肯承认,但上车之后和霍丞风说话的语气都和之前不一样了,他的确心软了。
白箫麟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有点儿后悔了,他让霍丞风接近宋西辞的目的是脱敏,是让宋西辞放下他和霍丞风之间的过去。
可这该死的男同性恋,他好像勾引到自己的弟弟了!
第75章
实际上宋西辞的心情远没有白箫麟想的那样具有深刻的意义, 刚才那种情况,就算是不是霍丞风,随意任何一个人,在这种场景下, 宋西辞都是会心软的。
只不过那个人恰好是霍丞风, 所以宋西辞恰好对霍丞风心软了。
演唱会看完已经是十点了, 在演唱会上能量消耗过大, 宋西辞额的肚子咕咕叫。
白箫麟定了一家汤非常好喝的私房菜小包间, 坐下十几分钟之后, 白箫鸣也过来了。
因为吃火锅时候的事情,宋西辞对霍丞风有些心软,所以这顿饭的时候他没让白箫麟再像之前那样指使他,让他自己去吃饭。
但霍丞风的脸皮比宋西辞想象的要厚得多, 他让服务员给自己在旁边加了一张小桌子,然后紧挨着宋西辞坐着,有时候宋西辞动作太大了, 还会碰到他。
宋西辞:
白箫麟一贯面无表情,吃饭的时候动作也是不紧不慢,看不出来对霍丞风这个做法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但是白箫鸣就不同了, 他简直想恶狗盯着骨头那样恶狠狠的盯着霍丞风,霍丞风每碰到宋西辞一下, 他的眉头就皱的更紧几分。
霍丞风在他眼里简直就是霉菌, 他碰到宋西辞就是一种污染。
但是宋西辞没说话,他又被白箫麟特意的敲打过,于是忍住了没做什么。
一顿饭吃完, 在座的各位都不轻松, 特别是霍丞风, 他连小床房都没得睡了,这顿饭吃完,他就是去了自己刚获得的工作。
白箫麟嘴上不说,脸上也没有表现,但是心里记恨的十分厉害,把他这位刚上任一天的司机给炒鱿鱼了。
回A市的路上是白箫麟自己开的车,霍丞风自那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再见过,再见面的时候,霍丞风像个逃离战乱的难民。
他灰头土脸的出现在宋西辞家门口的时候,宋西辞差点儿就报警了,要不是对霍丞风足够的熟悉,他都认不出来这人就是霍丞风。
他可怜巴巴的扒着宋西辞家的门框,吸着鼻子问,小辞,你能不能收留一下我?
宋西辞想要把自己的鼻子捏着,但良好的教育让他做不出这种明显是嫌弃的动作,只能皱着眉反问,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大哥把我开除了。他委屈巴巴的说:我身上没钱啊,只能从哪里走路回来,走了好多天呢,晚上困了都是睡的桥洞。
宋西辞的理智告诉自己,霍丞风绝对是个骗子,但是他这狼狈的模样又好像在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白箫麟开除他,肯定是有白箫麟的理由的,这不是大哥的错,只能是霍丞风蹬鼻子上脸、自作孽的结果。
他眉头皱的很紧,我不想收留你,你还是回自己家吧。
我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没有家了,我和妈妈也闹翻了,大哥他也不待见我。霍丞风眼睛里面含着水光,扑闪扑闪的。
宋西辞看着他笑了一下,滚,我也不待见你。
木质小门嘭的一声在霍丞风的面前合上了,霍丞风有些不敢相信,眼睛不自觉的放大了,他都这么惨了,宋西辞竟然都还不心软。
他叹着气走到小巷门口,那里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在等着,他上了车之后,坐在驾驶座上的助力不仅捏紧了鼻子,霍总,您这是去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霍丞风一身脏乱差,但态度却非常的闲适,像是穿着高定西装一样自在,他的目光落在巷子口,手指错落的敲击着车内的真皮座椅,找我干什么?
是这样的,齐总他联系不到您,所以才让我来这里蹲着,问问您,这次公司的例会您是否要参加,他的全年工作总结已经写好了,您什么时候有空去看?助力小心翼翼的措了一下辞,实际上齐总根本就不是这么说的。
助力递来一支录音笔,齐总说,您要是还是不打算参加例会,就听听录音,他在录音里做了工作汇报。
霍丞风神情恹恹的接过录音笔,他现在其实非常的不舒服,他对宋西辞说的那些不完全是假话。
为了让宋西辞对自己心软,他确实睡了几天的桥洞,但没想到根本没用。
点开录音笔的播放开关,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操/你/妈的霍丞风,甩手掌柜都他妈不是你这样做的
一连串的辱骂过后,录音笔里面传来了沙沙的电流声,齐镇说这是工作汇报,但里面半句汇报都没有。
小助理在驾驶座上一动也不敢动,早知道就先检查一下了,谁知道齐总竟然会骗人。
霍丞风面无表情的听完,对齐镇的辱骂不为所动,低眉敛目的沉默了片刻,他把录音笔丢给了小助理,告诉他,下次再这样就扣他的工资。
说完,他下车走进了小巷子里。
巷子老旧,便民设施也不怎么齐全,有的路灯忽闪忽闪,有的干脆不亮,巷子里光线昏暗。
宋西辞家里没有丝毫动静,晚上的时候他说不定都不会出来,霍丞风琢磨了一会儿,翻墙爬进了宋西辞的小院儿,非常不要脸的往树下一躺。
宋西辞的草地被照顾的很好,躺在上面是个十分柔软的草垫,比在桥洞下面舒服多了。
但再怎么柔软,终究是不保暖的,宋西辞早起发现霍丞风的时候,他已经烧到三十八度以上了。
以前霍丞风也在自己房间门口睡过觉,这难道是他的特色技能么!
他真想就让他躺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算了,但看见霍丞风病的满脸通红的脸,又只能自认倒霉了。
他叫了司机过来送霍丞风去了医院,由于温度太高,医生直接给他输了退烧药,躺了几个小时候之后,霍丞风醒了。
宋西辞坐在他的病床边上玩儿手机上的小游戏,他玩的非常的投入,就连霍丞风醒过来之后盯着他也好像没有发现似的。
实际上不是没有发现,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霍丞风,他对他的行为该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能心软,但感性上他却已经有了触动,他心里很矛盾,一方面不想再看见霍丞风做这种事,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和他来往。
霍丞风像是受到了蛊惑,神情愣愣的摸了摸他额头前的碎发,宋西辞猛地往后仰了一下,尴尬道:你醒了,我给你叫医生。
他说完不等霍丞风又反应就赶紧出去了,像是在逃避。
霍丞风抬起的手缓缓放下,合起的眼睛里藏了很多情绪,但宋西辞带着医生回来的时候,他眼睛里那些情绪都不见了。
医生说他已经退烧了,现在手上挂着的这点液体输完就可以出院了,宋西辞松了一口气,但霍丞风却恨不得自己再病的严重一点。
出了医院的大门他又要怎么做才能和宋西辞联系上呢?
宋西辞深深的叹了口气,霍丞风想的那些他何尝没有想过呢,只不过两个人得出的结论不一样罢了。
他去热水房给霍丞风接了一杯热水回来,玻璃杯接触铁皮柜的时候咚的一声,这声音拉回了霍丞风飘散的思绪,他的目光落在了宋西辞的脸上。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要是在翻我家的墙,在我家院子里面冻到生病,我就真的要生气了。宋西辞很认真的道:你以后自己好好生活吧。
我不要。霍丞风拒绝的干脆利落,我不要自己一个人好好生活,我要和你一起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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