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夫君是条龙by林中小屋(22)(2 / 2)
院里种了许多的红梅树,开得正艳丽。
虽然无雪,没有那白雪丛中一点红的惊艳,可别有一番春天的生机勃勃之美。
从梁城一路走来,树木凋零、尘土飞扬、死气沉沉,可这红梅颇为春意盎然。
秋实见了,心中那些烦闷顿时散了个大概。
等沐浴过后,他披上衣袍便去了院子里赏梅。
看了许久,忍不住轻叹一声:若是下雪就完美了。
他才说完,便见天空竟然飘起了鹅毛大雪,没一会儿,地上树上便落了薄薄一层。
胖三端着饭菜跨过院门,一见院子里头的雪,脚步一顿,连忙回头看了眼院外。
无雪。
可为何院子里下雪?还是鹅毛大雪?
嗍嗍嗍的,院子里很快成了白茫茫一片。
一道修长的黑色身影朝红梅树走去。
是祖师爷。
只见祖师爷停下脚步,看着树下某处
胖三这才看到树下身着白袍的小师弟。
他顿时明白过来。
这雪十有八九是祖师爷为小师弟下的。
胖三连忙退出院子,溜了。
非礼勿视,这般美景,他还是赶紧走吧!
秋实还不知道只有院子里下雪,正转着圈圈惊叹:祖师爷,快看,下雪了。
好美啊!
屋檐下挂着灯笼,黄色的灯光照着白色的雪、红色的花、比花还要美的人
此番确实是美景一场。
黑麟走近秋实,将裘袍披在他身上,轻笑道:很喜欢雪?
秋实抬头看向黑麟,满脸的笑意:只是想起了小时候,冬日里母亲的院子便是这般模样,红梅白雪,漂亮极了。
黑麟帮他系上裘袍的带子,握着他的手道:可冷?
不冷。秋实摇头笑道,又抬手摸了摸树枝上的雪:每年冬日下雪,母亲会将花上的雪收集起来泡茶喝。那水带着股子花香味,弟子可喜欢了。母亲还会用红梅花瓣做饼
他突然住了嘴,情绪变得低落起来。
黑麟柔声问道:心情不好?
秋实点了点头:想我母亲了。
黑麟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紧紧包着他纤细的小手,轻笑道:无妨,等潍城的事处理完,本座便带秋实回家见母亲。
秋实瞬间红了眼眶:可我母亲她没了,她被秦家人
见他滴滴答答又落起了泪,黑麟顿时心疼不已,将他往怀里一带,轻轻搂着,抚摸着他的头发低声道:那本座便杀了秦家人,替秋实出气,可好?
秋实擦了眼泪,抬头看向黑麟:祖师爷,弟子要自己报仇。
好!黑麟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帮他擦去眼角晶莹的泪水:秋实自己报仇。
说起报仇,秋实连忙道:祖师爷,弟子得练剑去。
修为暂时无法快速提升,可剑术能。
黑麟按着他,解下他的裘袍:就在院子里练。
好!秋实从乾坤袋里抽出成蛟。
之前都是在客栈里和光影练剑,还未在空旷的外面试过。
他才拔出剑,突然从白茫茫的雪中跳出一个光影。
秋实连忙提剑迎了上去。
这回一上来便是第三道光影,然后是第四道,等他进入状态,上回他未通过的第五道光影挥剑冲他刺来。
一人一光影你来我往,打得激烈,每逢秋实落了下风,脑中便会响起祖师爷的声音,教他如何挥剑,如何进攻,如何防御。
败了,就退出来,再重来。
知州府衙偏僻的小院里,一白袍少年挥舞着一柄黑色长剑,在飘飘鹅毛大雪中翩翩练剑。
身姿轻盈,动作行云如流水。
一旁的黑袍男子,长身玉立,面容俊美,不时地对少年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微微笑意。
他们一动一静,一白一黑,在这满天飞雪中,竟异常的和谐唯美。
屋檐的梁上趴着一只黄褐色的黄鼠狼,笑眯眯地看主人练剑。
主人练剑的姿态可真漂亮。
也不知试了多少回,靠着祖师爷的提点,秋实竟然过了第五关,学会了第五式剑术。
他顿时欣喜如狂,气喘吁吁地搂着黑麟的胳膊:祖师爷,弟子又过了一关,弟子又学会了一式。
黑麟抬手拂去他头发上的雪,温柔地笑道:做得很好。
那手拂完雪,又顺着秋实的脸,一路轻轻地往下摸着,摸着他满是笑意亮晶晶的眼睛,他脸颊上的血痕,还有他那像红梅一样嫣红的唇瓣。
秋实心中的激动渐渐平息,他茫然地看着黑麟。
祖师爷的目光渐渐变得炙热,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还有那只手,摸他头发,摸他脸颊,这些他已习惯,可为何要摸他眼睛,摸他的嘴唇?
目光这般炙热,抚摸这般轻柔
秋实心口砰砰跳得厉害,咽了下口水,忐忑地喊了声:祖祖师爷
祖师爷为何这么看他?
他正要抽身,突然见祖师爷张嘴,一口热气朝他迎面扑来,秋实两眼一黑,身子一软,成蛟掉落在地,他人也跟着往下栽去。
一双强有力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打横抱起他。
黑麟眼睛一闭,嘴中念念有词,顿时,一道结界将整个小院罩在下面。
等他再次睁开眼,就见刚刚还美不胜收的眼睛顿时成了瘆人的血红色。
黑麟抱着秋实一步步朝台阶走去,他人还未到,门咯吱一声自动开了。
见主人晕了,小黄心下一惊,连忙跳下横梁,就要跟着进屋,却被黑麟一瞪:莫要跟着,本座要和秋实双修。
第五十六章 河神作祟
见主人晕了,小黄心下一惊,连忙跳下横梁,就要跟着进屋,却被黑麟一瞪:莫要跟着,本座要和秋实双修。
小黄不敢跟了,愣愣地看着仙长抱着主人进了屋,看着那门咯吱一声在它面前自动关上。
若是双修的话,对主人是有益的
黑麟布下结界,将秋实轻轻放在床上,一挥手,秋实的衣服便全褪了去,露出白皙修长漂亮的身体。
这身体虽然已见过多次,但黑麟心尖仍颤抖不已,伸手轻轻抚摸着秋实白如凝脂的肌肤,呼吸变得越发粗重。
他最近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日日夜夜
摸着摸着,他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渐渐长出黑色的鳞片,一直蔓延到那张绝美的脸上
黑麟大吼一声,身上的衣袍顿时四分五裂,露出他精壮的身体,鳞片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胳膊变短,长腿成了一条黑黑长长的尾巴。
那尾巴伸向秋实,将他卷起,送入怀里中,一人一龙紧紧相贴在一起。
屋里顿时春意盎然
安顿好黑道长,曾旭亮连忙去了主院见父亲。
父亲信中说渭水河流经潍城段枯竭,他原以为只是水浅,却未曾想,竟然是滴水未有,连河床都晒干了。
这不是妖孽作祟是什么?
他得赶紧和父亲商量,如何除妖。
才到屋檐下,就听堂屋里传来母亲的哭泣声:我的婉儿,受苦了
又听那虞飞虎道:岳母大人,都是小婿的错
曾旭亮暗叹一口气,进了堂屋。
母亲正搂着妹妹哭哭啼啼,虞飞虎跪在地上,一脸的愧疚,父亲坐在太师椅上摸着胡子,满脸愁容。
父亲母亲。
见他回来了,曾夫人又是一顿哭:婉儿,得亏了你兄长,一听你病了,他快马加鞭赶到梁城
曾知州清了清嗓子:好了好了,儿女如今皆平安,哭哭啼啼像什么样?
曾旭亮也帮腔道:母亲,这事怪不了飞虎,他也是极力救治婉儿
劝完母亲,他又将虞家的事,挑挑拣拣了一些能说的说于母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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