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夫君是条龙by林中小屋(33)(1 / 2)
话音一落,秋实便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了。
这里离开了?他连忙转头看向黑麟。
祖师爷沉着脸,眼中满是冷意,直直地看着院门。
祖师爷他轻轻地喊了一声。
祖师爷这个模样,他有些害怕。
一听他的声音,黑麟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他,脸上的冷意瞬间散去,摸着他的脸,勾唇笑道:怎么啦?
见祖师爷又恢复成平常的模样,秋实顿时松了一口气,笑了笑,问道:祖师爷,刚刚说话的那人是皇帝身边的那名内侍吗?
黑麟点了点头。
秋实又问道:祖师爷,我们去淞城吗?
黑麟又点了点头:去,这就去。
说完拉着他就要走。
可才迈出一步,便听杂草丛中传来小黄焦急的声音:主人
秋实这才发现小黄不在他袖子里。
连忙松开祖师爷的手,去杂草丛中抱起小黄,问道:小黄,你怎么啦?
为何毛色一点光泽都没了?
小黄怯怯地看了黑麟一眼。
它能跟主人说,仙长要和主人双修,把他扔到草丛里,将它给定住了吗?
这几日,他好惨的
小黄自然不敢说这些事,秋实只当它这几日无人照顾,风餐露宿受苦了。
连忙念了个净身咒,给小黄清理干净毛发,又从乾坤袋里拿出糕点喂它。
黑麟也不催促,在一旁耐心等着。
对小黄,只要不影响他和秋实双修,他并无成见。
何况,小黄还是他为秋实挑选的,自然要比旁人多几分宽容。
等小黄恢复过来,他们这才出了小院,朝码头走去。
可未想到他们刚到外面的街道上,竟然遇到了曾旭亮和虞飞虎。
这两郎舅一个冷着脸,一个喜笑颜开,牵着马朝码头方向走去。
见到黑麟秋实,曾旭亮连忙松开马缰绳,上前拱手行礼:见过黑道长,见过秋道长。
虞飞虎反应慢一拍,但也是极恭敬对他们俩人行礼。
黑麟只瞟了曾旭亮一眼,而虞飞虎连眼角都未给一个。
虞飞虎脸一僵,又讪讪地笑了笑。
秋实拱手回礼。本想问问那日水虺之事皇帝有没有迁怒曾知州,可又怕问了,遭致越来越多的牵绊,便笑了笑,什么都未说。
倒是曾旭亮问道:黑道长这是要回紫云殿?
黑麟冷着脸,未加理睬。
他这般冷漠,曾旭亮也不在意,还恭敬地道:黑道长,那日相助,在下感激不已。钱粮已派人送往紫云殿。
黑麟仍是面无表情。
曾旭亮又拱手道:黑道长,我等要去淞城,这就要去码头坐船。黑道长秋道长,后会有期!
等他们走远了,秋实问道:祖师爷,我们是坐马车过去,还是坐船过去?
胖三师兄曾买了马车,可如今胖三师兄不在,他也不知那马车停在哪何处。
黑麟转身看向码头方向:坐船吧!
等看到祖师爷嘴里的船,秋实简直惊呆了。
河神?
他们特意等到晚上才去的河边,没想到等来的不是真正的船,而是蛟形的河神。
黑麟拉着他飞身跃上河神的背。
河神正要习惯性地昂头咆哮一声,老子要翱翔天空了。
可被黑麟一巴掌轻轻拍去:安静点!
河神嘴里的咆哮声立马噎在喉咙里,化成了呃呃打嗝的声音。
等嗝打完,他沉声道:抓稳了!
然后一甩尾巴,带着他们直冲云霄。
骑蛟自然没御剑飞行稳,可秋实身后有黑麟紧紧环抱着,而前面他紧紧抓着河神长长的胡须,再加上他如今修为也不低了,倒不觉得可怕。
河神遨游的速度不比御剑飞行慢,秋实耳边皆是呼呼的风声。
连黑麟紧贴着他,呼吸吹在他耳后都感觉不到了。
快到淞城时,河神身子渐渐下降,在夜色浓浓的天空盘旋着。
秋实探头往下看去,只见朦朦胧胧地能看到一条蜿蜒的亮色带子。
那便是夜间的渭水河吧?
河面上连绵几里路的黑色巨物便是皇帝的御船吧!
最后,河神盘旋到一巨大的宅子上空。
一见那宅子,秋实心口一紧。
这是秦家?
河神又盘旋到宅子不远处的一处水面,压着嗓子道:下面据说是黑龙潭,里面有秦家的保护神。
秋实心口砰砰跳得厉害,双手紧紧揪着河神的胡须,眼神一暗。
黑龙!
河神只是蛟,自然不敢潜入黑龙潭,只在潭边放下黑麟秋实,然后化成人形,站在黑龙潭边,看着幽幽黑龙潭水,羡慕地道:何时本座也能走蛟成龙?
一落地,秋实便软了身子。
倒不是骑蛟遨游云霄吓软了腿,他只是一见到黑龙潭,又想起了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
那些记忆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入他脑海中,让他痛苦恐惧得无法自拔。
河神为何要停在这里?
万一
黑麟一把搂着他,紧紧搂着,附在他耳边低声道:秋实,莫怕,有本座在。
这一句有本座在让秋实再也控制不住,窝在黑麟怀里小声哭泣着。
祖师爷
秋实莫怕,有本座在黑麟紧紧搂着他,低头轻轻地亲吻着他的头顶,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哭了片刻,秋实抬头看向黑麟,紧紧抓着黑麟的手臂,抖着身子紧张地道:祖师爷,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若是那恶龙现身,和祖师爷打斗起来,要如何是好啊?
他自己死了就死了,可不能连累祖师爷啊!
黑麟知道他害怕什么,捧着他的脸低声安慰道:秋实,莫怕,有本座在,本座会护着你的,任何人都伤不了你。
秋实拼命摇头:不,祖师爷,我们快走吧!去其它地方
总之,就是不能留在这里。
秋实黑麟抬手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泪水,温柔地道:本座说过了,无须害怕
他们正说着话,一旁默不作声的河神突然道:有人来了。
秋实心下一惊,连忙转头看去,远远就见两个人走了过来。
走在后面的似乎是个女子,拼命追赶前面的那男子,焦急地道:夫君,夫君,等等妾身
一听那声音,秋实本来就沉重的心更沉了,心头怒火冲天。
秋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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