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藏娇(重生)全文(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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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珞珩识趣,期间并未来打扰江晨曦,只时不时飘来琴音。

音调悠扬,曲声婉转,既不是惆怅缠绵的情爱之曲,也不是人生失意的悲观曲,相反,只简单抒发对壮丽山河的赞美之意。

江晨曦顿足聆听,萧珞珩不愧平京第一世子美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之亦然,京城青睐萧珞珩的贵女可不少,她继母小曹氏先前还想着攀上萧珞珩这颗大树。

兰英趴在窗户口,低声赞叹,萧世子弹了一手好琴。

路过的李一冷不丁讽刺,靡靡之音,不若战鼓好听。

兰英:

船行六日,平京码头遥遥在望。

阔别京城两月有余,再次回来,心情着实不同。

早在回京前夕,江晨曦便已去信通知江平,这不,江平早早侯在码头上。

江晨曦想等萧珞珩一行人下了船再出来,奈何这小子与她作对,遵从长辈为先,派人来请,示意她先下船。

兰英赞了一句,世子还挺讲究。

江晨曦笑而不语,萧珞珩身份尴尬,留在平京也是不得已为之,自然要步步小心,不能出差错。

来到甲板上,船头已搭上木板桥,水浪翻涌,木板桥跟着微微晃荡。

萧珞珩恭敬备至,姑母,您先请。

江晨曦戴着帷帽,朝他微微颔首,便在夏菊的搀扶下,慢慢走上木板桥。

船头一晃,江晨曦面露惊恐,上次龙舟赛事跳湖被水浪卷到下游给她留下了心里阴影!

说时迟那时快,位于江晨曦身后的萧珞珩上前一步,伸手要扶,斜刺里一只手推开了他。

夏菊二话不说拎着江晨曦的衣领,脚下一点,飞跃至对岸。

萧珞珩及船上的一众人等:

这一幕恰被马车里的人撞见,来人俊脸一沉,打翻了醋坛子。

船上的物品交由李一与兰英安排,夏菊陪江晨曦先回公主府,待她休整一日,后日一早再进宫也不迟。

主子。江平行礼招呼,接过夏菊背着的行囊,眼神与往常稍有不同。

江晨曦没注意到,盖因她的视线落在面前这辆宽大的两骑马车上,记不起她何时添置了这一架。

太后赏赐的吗?也太奢华了。

夏菊耳聪目明,一双眼在马车与江平脸上来回扫荡,而后搀扶江晨曦登上马车,之后落座到江平旁边。

江平朝夏菊无声咧嘴一笑,夏菊白了他一眼。

厚重的幕帘隔绝了外界与车厢,江晨曦掀帘步入车厢,视线一暗,还未来得及惊呼,熟悉的奇楠沉香便萦绕鼻间。

紧接着带有醋意的控诉入耳,我们不催你,你不回来,你一回来就带给朕这么大惊喜,呵。

朕的侄子才满京华,有他作陪,曦儿定是身心愉悦。

江晨曦被萧询抱了个满怀,待适应车厢昏暗的光线,她抬头瞧他,他一身玄色便服,脸上未做任何伪装,堂而皇之隐在马车上。

俩月多未见,他几乎无任何变化,看她时,眸光灼灼,不,还是有的,他清减了些许。

想念的人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江晨曦内心激荡,抬手摸他的脸,娇嗔道:皇上这醋吃的好没道理,我乃世子姑母,世子再出类拔萃,当人姑母的只会称赞有加,皇上若不信,大可查问李一,我可是到了安州才与世子碰上,一路只敢待在船舱第三层,避嫌呢。

萧询反手握住她的手,小丫头片子精怪,拿辈分作筏子。

朕瞧你气色不错,青州水土果然养人,把朕的曦儿养得水灵。

她今日着一袭珊瑚色衣裙,许是为了避讳萧珞珩,故意往稳重打扮,奈何架不住她天生底子好,出水芙蓉般惹人怜爱。

江晨曦得了萧询的夸奖,不禁喜笑颜开。

一笑百媚生,惹得人心头火热。

萧询把人往怀里搂紧些,爱不释手摩挲她单薄的脊背,曦儿,这段时日可有想朕?

不想,每日玩都来不及呢江晨曦嘴上说不想,却情不自禁伸手攀住萧询,撒娇道:询哥哥,曦儿想吻你,你闭上眼睛可好?

萧询双眸一亮,勾唇一笑,从了她。

小丫头难得向他索吻,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江晨曦模仿记忆里萧询对她做过的动作,先轻轻沿着他的唇瓣细细吻了一下,见萧询没抗拒,她复又慢慢描摹他的唇形。

中途,她悄悄睁眼,见萧询一改往常,好整以暇地倚着靠背,黑眸幽深,笑意满满。

被他的眼神烫得心尖一颤,她忙撇开视线。

专心点,别半途而废。萧询捏了捏她滑溜溜的脸蛋,扳过她的脸,催促她继续。

江晨曦哼了哼,挨近他,示意他张嘴,然后熟门熟路找到他的舌,慢慢与之纠缠。

唇齿之间带着茶香,她爱喝的君山银针。

萧询有意让她主导这场阔别两月多的思念之吻,配合她不太熟练的主动。

江晨曦顽皮,一会儿缠着他犹如蝴蝶翩跹,一会儿又如蜻蜓点水,勾勾缠缠。

期间,她还离开他的唇瓣,沿着他的脖颈向下,在他的耳畔逗留许久。

直到吻上他的喉结,萧询眸光倏地暗沉,他双手掐住她的腰,抬高她,膝盖拨开她并拢的双腿,让她岔开双腿,坐到他怀里。

萧询拿回主动权,不再让她小打小闹,直接诱她沉沦。

江晨曦被他禁锢在怀,不由自主阖上双眸,任他予取予求。

小没良心的丫头,朕给你写信,你就回了四个字。

抱怨诉苦的话刚落下,压根不给江晨曦解释反驳机会,萧询便掀开她的衣领,逮着她的香肩咬了一口。

力道不轻不重,不至于咬疼她,也不至于留下太重的印痕。

江晨曦仰首,视线落在车厢顶部,她浑身酥麻,娇笑不停,皇上,你属狗的么?

朕不属狗,朕只属于你。萧询右手捧着她的脊背,垂首吻她,小白眼狼,你给太后写了厚厚的一叠信,与太后说不完的话,给朕就写四个字。

安好,勿念。

呵,真够省笔墨的。

江晨曦被萧询的情话逗得呵呵一笑,又听他抱怨,忙解释,皇上,您误会我了,我怕信件落入旁人之手,届时毁了你我之间的清誉,那多不好,不如留着话,回来当面和您说。

原来如此,那曦儿,此刻不妨好好与朕说一说。萧询也不拆穿她的谎话,眼下人都回来了,再想溜走,可没那么容易。

回到公主府,天已擦黑,马车直接从大门旁的侧门驶进府。

江晨曦发髻凌乱,身上的衣衫皱巴巴,口脂也花了,不能见人。反观始作俑者,他道貌岸然,衣裳整整齐齐,令人瞧不出猫腻。

她剜了他一眼,皇上太坏了

萧询把人圈在怀里,不紧不慢在给她系衣襟绳结,马车可直入你的苑门,你这里都是朕的人,无需避嫌。

江晨曦愣住,不是太后那边的人?

问完便明白,萧询是帝王,偷梁换柱还不容易。

萧询捧起她的俏脸,忍不住啄了一下她微红的唇瓣,朕拨给了太后,太后又拨给了你。

不待江晨曦继续追问,萧询便出声,夏菊,去给你家主子取斗篷。

夏菊跳下马车,旋风一般跑进厢房里,转身又回到马车旁,主子,斗篷。

萧询伸手接了过来,亲自替江晨曦披上斗篷,然后牵着她下马车。

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俩人在马车里厮混的痕迹,苑里的下人跪了一地,一个个目不斜视,极为规矩。

萧询喧宾夺主,示意众人平身,随后便搂着江晨曦堂而皇之进入厢房。

公主府的卧房一如她临走时井井有条,纤尘不染。

江晨曦先去沐浴更衣,任由萧询自便,他今夜不回宫,宫里那边有姜德一给他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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