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藏娇(重生)全文(3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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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曦睡了一觉,萧询过来时,她迷迷瞪瞪的,辛苦厢房里亮着烛火,否则她还以为屋子里进了贼。

吵醒你了?

她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歪靠在床头打趣他,皇上怎的突然过来了?若是我不在,您便扑了空。

萧询哂笑,他若再不来,他的美人儿恐被人捷足先登。

夜凉如水,他衣衫染了露水,怕冷着她,他便自行脱掉,随后疾步奔至床榻,掀起盖在她身上的衾被,把人掳至怀里偷香。

朕来瞧瞧被世子看中的是哪位好人家的女郎?

奇楠沉香入鼻,他双手微凉,江晨曦抬起手臂,攀住他的脖颈,用自己的体温替他取暖。

拢共五日未见,思念却排山倒海而来,即使她已在他怀里,与他耳鬓厮磨,她还是忍不住想落泪。

皇上可别拿外界那些谣言诋毁曦儿,萧世子的意中人是谁,曦儿可不关心,曦儿只知晓我的意中人是皇上。

萧询见她眼泪汪汪,顿时自责不已,忙把人压在身下哄,怎就哭了?听不出来朕与你在说笑么,朕岂会不信你的为人

江晨曦顺手抓起他的内衫擦拭眼角,娇嗔道:还不是被皇上冤枉的。

朕可不敢贬低曦儿,曦儿乃是朕千辛万苦追到手的心上人

萧询低头吻她,吻去她的眼角泪珠,右手不忘脱她的小衣,与她坦诚相待。

江晨曦被他亲得没了脾气,稀里糊涂与他纠缠到一起。

俩人先前在床上胡闹厮混,盖因她怕疼,未能顺利完成最后一步,但每次都有所进展

萧询是帝王,本可以不用如此卑微,却总会照顾她的感受。

今夜天时地利人和,有了前几回的经验,又因无人打搅,再加上萧询心里憋着醋意,使劲表现,江晨曦可算体会到二表嫂所说的男人的好

当真,妙不可言。

萧询叫了水,亲自抱着她去内间浴桶梳洗,待侍女换上干净的被褥床单,他复又把人抱回床榻上。

屋内烧着地龙,暖如夏日,床帘厚重,遮住了过道风。

江晨曦懒未着寸缕,懒洋洋地侧趴在床榻上,任由萧询帮她按摩腰部,白璧无瑕的美背上灼灼桃花再次绽放,从她的蝴蝶骨一路延伸至腰臀

美人儿将睡未睡,萧询按捺再来一次的念头,怕伤到她。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曦儿,你要是住在宫里,朕也不至于每夜走后门。

皇上想得美,太后不在宫里,我一直留宿含元殿会令众人猜疑,我可不想坏了名声。

若是朕想出办法,曦儿愿不愿意住进来?

江晨曦自然愿意,萧询明日要上早朝,半夜就得回宫,一来一去破费时间。

后宫里女人争宠花样层出不穷,她担心萧询中招,如今她把他睡了,不愿把他拱手相让。

曾几何时,她唾弃如此离经叛道的行为,然而男女感情之事说不准,谁让她上了他这艘贼船,下不来。

愿意呀。她翻身依偎至他怀里,曦儿先前不懂皇上的好,避之如蛇蝎,如今想与皇上朝朝暮暮待在一起。

避之如蛇蝎?

萧询被她的用词气笑了。

但她话糙理不糙,他总算没白费功,得了她的一心一意。

江晨曦话题一转,说起今日小曹氏登门拜访一事。

萧询听后有了计较,朕会找个理由,调任你父亲去外地上任,如此一来,你继母没有功夫再来烦你。

京官外放,三五载回来后自然要升迁,这一升,指不定就是尚书之位。

江晨曦不好多言,任凭萧询做主。

萧询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寻了借口,搬出司天监,在世家千金小姐中找寻十个生肖兔的女郎进宫,手抄佛经,为年底除夕太庙祭祀所用。

江晨曦恰在人选之列,终使有人瞧出异样,也不敢与司天监顶撞。

白日里,十名女郎被统一安排在书艺局里抄写佛经,傍晚统一被人送至最近的东宫辟出来的院子休息。

东宫太子清誉有加,自与礼部侍郎家的那位和离后,一直未再纳新人。

萧承翊不敢有意见,只不过每晚必出宫回太子府邸,甚少留宿东宫。

后宫一众妃嫔顿时松了口气,十名妙龄女郎被送去东宫借宿最好,只要不往福宁殿送就行。

江晨曦身份不一般,回含元殿歇息。

日间,她与众女郎一样,认真抄写佛经,晚膳后,她则被萧询捉去福宁殿,他处理政事,她就赖在他身边翻书,偶尔也会模仿他的字迹,帮他批改奏折。

萧询不怕冷,自从江晨曦每晚过来,他就命人烧地龙。

睡了一次龙床,多睡几次也无妨,江晨曦晚上自然也是留宿福宁殿。

干柴烈火,免不了把持不住,萧询食髓知味,在她身上一发不可收拾,每夜至少两次才罢休。

江晨曦架不住他的磨,每回都让他得逞,第二日强撑起精神,在书艺局抄写佛经,还得时不时面对其余女郎们的八卦。

第四日那晚,张贵妃又亲自送来一碗羹汤,得亏俩人还未滚成一团,否则

江晨曦处变不惊,躲在龙床上,无声等待。

张贵妃走后,萧询一勺也没碰羹汤,谁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热得脱衣服,眸里暗火噌地被点燃。

他把江晨曦压在身下亲,要了一次还不够,连带着美人儿也起了反应,她娇滴滴地盯着他,皇上,我难受

妖娆娇俏能掐出水来,萧询当即就红了眼。

着了道。

萧询气得不轻,顾不上去收拾张贵妃,先把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人给制住,柔声疼哄,曦儿乖,朕宠你

颠鸾倒凤一整夜,期间叫了几次水。

外面忽然飘起了雪,福宁殿里地龙烧得正旺。

江晨曦累得眼皮子打架,却始终记得一事,询哥哥怎的不让我喝避子汤?

萧询未抬头,匍匐在她的后腰处,爱不释手吻她的腰窝,为什么要喝那玩意?有了自然要生下来,朕的孩子又不是见不得人。

江晨曦猜不透他的用意,他为何能如此笃定,倘若她有了身孕,后宫不会引起轩然大波么?

也罢,大不了有了孩子,她离开京城,找一处江南风景秀美之地,待产养娃。

昨夜折腾半宿,江晨曦困倦,赖在萧询怀里补觉,迷迷糊糊霸着萧询,不让他去早朝。

萧询在她耳畔轻声一笑,应了她的央求,派人去通知江晨曦身边伺候的侍女,令其去书艺局一趟,替她们的主子告假一日。

他把政事挪后,赖在塌上与怀里的女人耳鬓厮磨。

江晨曦心愿得逞,往萧询怀里拱了拱。

她眼下是不是成了祸乱宫廷的妖女呀,与太子和离没到半年,爬上了前公爹的龙床,摇身一变,成了前夫的继母

话虽难堪,心里却萌生出一种隐秘的欢愉。

外面又下了雪,姜德一望了望大雪纷飞的天,看来年后宫里要办喜事咯,后宫的那些妃子们该让位了。

里边主子没发话,姜德一不敢私自做主让人去备汤药。

一直睡到午膳后才醒,见外面下雪了,江晨曦畏寒,更衣沐浴后又躺到了龙床上。

她自从上次落湖后,月事不准外,还落下手脚冰凉之症,尽管喝了不少汤药,却到底未能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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