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互相替身翻车了全文(38)(2 / 2)
周椋捂着打过针的那只手背,无力抬不起手的样子。
许灼没有办法,只好拿着这张纸,佯装凶狠地怼到他的嘴,劝你最好明天就快点给我好起来。
触碰的那一刻,动作却变得很轻柔。
周椋倚在枕头上,对待病人请多一点耐心。
许灼带着礼貌微笑,好的,那周先生你继续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你就这样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周椋问,还不待许灼回答,他就转了个身,好吧。
然后背对着许灼,那背影看上去,要多孤独有多孤独,要多落寞有多落寞。
许灼:
怎么有一种自己是负心汉的错觉。
我还有些不舒服。周椋突然道。
许灼忙靠过去,用手摸他的额头,好像退了点烧,还不舒服么?
周椋面色不改,可能是这床太大太空了,翻身的时候觉得挨不到底,很虚无。
许灼:什么无?
许灼心道这床你都睡这么多年了,怎么今天才觉得空。
周椋掀开被子的一角,拍了拍床单,示意许灼上来。
许灼也跟发烧似的,脸突地烫起来,丧心病狂啊周椋,你病了还想那事呢?
周椋的语气放低,许灼竟然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我只是怕再做噩梦。
许灼瞬时心软起来,可我昨晚就没在组里你那助理呢?
周椋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他今天有事。
他咳了两声,反正凌晨的短信也没有配对成功,没有约会,回去了也是在别墅蜗居。
提起这个许灼就有些来气。
前两次周椋都选了自己,但自己没选择他,所以配对不成功。
这一次他选择了周椋,却没有收到配对成功的短信。
许灼收拾水杯,状似不经意一问,你短信发给谁了?
周椋往旁边挪了下:你上来我就告诉你。
许灼呵了一声,我可以不走。
他本以为家庭医生或者箫家桢会来守夜,才说的要走,但如果周椋一个人在家的话,他不放心。
我不上床,睡别的地方。开玩笑,床这么敏感的地方,他担心自己兽性大发对还在病中的周椋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
周椋很抱歉的样子,家里只有一张床,还剩狗窝你要睡吗?
许灼白了他一眼。
周椋伸手,从床头柜上那堆牛肉干里,拿出一个,递给许灼,上床的贿赂。
见着这亮闪闪包装的锡纸,许灼的心是彻底柔了下来。
果断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里面还残留着周椋身上的体温。
大被同眠,瞬间暧昧了起来,许灼甚至都有些不敢转过脑袋看他。
偏生周椋还要靠近,在他耳边说,短信谁也没发,当时把你弄丢了,急着找你。
许灼的心跳加快,当即身体一滑,几乎平躺在床上,半边脸遮在被子下面。
真是要命了,还不如不说话。
弄丢什么弄丢,当老子是娃娃么。
这床看着大,两个男人躺上去,不注意身体还是会偶有触碰。
许灼闭上眼睛,睡觉睡觉。
却感觉周椋倾身靠了过来,离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这是要干什么?
许灼在被子里的手不由得攥紧。
他是不是该给出什么回应?
正胡思乱想着。
周椋的手却覆了上来,轻轻扒开他的嘴唇,我看看你口腔溃疡好一点没有你噘嘴干什么?
许灼猛地睁眼,一骨碌又从平躺的状态变成坐起来,妈的,他还以为
没事没事,今天不怎么疼了。
这觉看来是没法睡了。
许灼拿出手机,准备玩玩手机,战术性转移注意力。
其实也不知道玩什么,白天在家的时候,微博也被他刷了一个遍,看过第三期的观众们对他评价也不错,甚至还多了不少苦口婆心的妈妈粉。
让他对谈恋爱这事加把劲,努努力。
手机很快被周椋抽走。
周椋说:难得休息一个晚上,我们今晚都不要盯着手机吧。
然后带头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关机。
许灼觉得他说得也对,难道逃离一天节目组,白天也聊了一天的剧本,此时他是真的不想再碰任何工作了。
学着他的动作关机。
恍然想起周椋的解锁密码,130901,我想想那天不是高二开学么,对你有什么特殊意义吗?很难忘?
周椋郑重点头,终生难忘。
许灼来了兴趣,坐直了想听。
周椋似想着什么,失笑,大概是因为那天我清净日子到头了吧。
刚听这话的许灼有些迷糊,但很快反应过来。
要说高二开学第一天,对周椋有什么改变,那当然是和他成为了同桌。
这是在说他闹腾呢!
许灼支起手想要拧周椋的小臂,拇指和食指都挨上了他的皮肤,但一想到他在生病,冷哼一声,今天就饶了你好了。
周椋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到枕头上,从上往下地看着他。
许灼咽了下口水,你、你要干嘛?
此时的周椋动作极具侵略性,但刘海软塌,莫名乖顺,垂眸望着他:你不是说,晚上想做一回主?
许灼的呼吸变得急促,意识到他说的这个做主,是上次自己争着抢着然后成语接龙输了的那次。
关于替身夜晚的主动权。
周椋轻刮了下他的鼻尖,今天,就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
然后退开,躺回自己的位置。
许灼重新看到了天花板,劫后重生般悄悄松了口气。
这人不是生病了么,怎么还这么大的劲儿。
那他也不客气了。
周椋单手枕在颈后,什么都可以,我不会拒绝。
今天,他会尽可能地弥补许灼。
许灼很是欣喜的样子,那太好了!我想这事很久了。
周椋背在脑后的拳头紧了紧,虽说药后身体乏力,但不至于动不了。
他有自信,就算生病了,也能给许灼很好的体验。
他恩赐一样的语气,说吧。
许灼把自己的枕头靠近了他的,排排躺,我想知道你这七年的所有事。
周椋错愕了一瞬。
本以为许灼会提出一些适合夜里干的事情。
没想到竟是这件事。
你确定?机会可能永远就这一次,你要不再好好想想。周椋问他。
许灼点头,嗯嗯!
周椋只好调整了下坐姿,很自然半边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突然要我说,我倒想不起来有什么值得说。闭上眼睛,他能想起来的,都是和许灼重逢这一个月后的事情。
那七年,好像,除了拍戏,还是拍戏。
许灼说:随便什么,好的,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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