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23)(1 / 2)
傅屿自来熟地在谢生旁边坐下,瞄了眼他的屏幕。
失眠症?看你这嫩得能掐出水的样儿不像啊,给沈鲸落查的?
谢生有点惊讶,但还是下意识否认,没有,我要写论文,我
得了吧。傅屿手一摆,你根本不会撒谎。
谢生:
我知道他失眠的事儿。傅屿叼着棒棒糖,有两次我通宵回来,看见沈鲸落自己在球场,那一头汗的样,应该打了有一会儿了。
谢生抿唇,靠运动麻痹神经,可以暂时缓解失眠的症状。
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傅屿咔嚓两下把糖咬碎,唇钉随着咀嚼的动作晃动着。
这些天之骄子啊,平时看着八块腹肌活蹦乱跳的,心里不一定憋着多少事儿呢,堵不如疏,早治早好,不然时间长了容易变态。
变态
谢生低头看向自己的大腿。
喜欢在男朋友身上留齿印,算吗?
沈鲸落算不错了,我认识的那些海王们,家里没他有钱,玩得比他花的多了去了。
傅屿摸出烟盒,指尖一弹,震出一根,熟练地叼上。
不过你配他还是亏了,要不再考虑考虑我?
说着,傅屿凑上来,还特别犯规地释放了一点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是牛奶味,与他的形象极其不符,但某些方面又奇怪地相符。
可惜,谢生闻不到。
我们不合适。谢生一脸真诚,撞号了包被。
傅屿哼了一声,年少不知渣o好,一根xx舔到老。
欲求不满时烟瘾格外上头,傅屿转了下打火机,公然开始吞云吐雾。
毕竟是图书馆,谢生刚要提醒,一个男生就捂着鼻子走了过来。
同学,图书馆禁止吸烟,请你立刻停止这种行为。
傅屿眉梢一挑,立刻?
男生推了下眼镜,是的。
傅屿点点头,好哦。
谢生正惊讶于小渣o的乖巧,就见傅屿朝男生吐了个烟圈,直接将剩下的半根烟丢进了男生的敞口水杯。
滋啦声中,男生的脸都白了。
你说的立刻哦。傅屿起身,拍拍手,一脸无辜。
临走,谢生出声叫住了他,傅屿。
男生回过头,指尖按在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我知道,放心,我嘴很紧的。
说着,傅屿眨了下眼睛,各种意义上的紧。
谢生:
旁边,眼镜男的脸色由白转红。
看着男生潇洒恣意的背影,谢生浅浅弯起唇角。
这世界上的条条框框太多,有人遵守,就有人不遵守。
谢生自愿将自己困在无数规则之中,但这不妨碍他欣赏跳出世俗和道德圈的傅屿。
他那么自由,仿佛不受一切的束缚。
这样的人,就算下地狱,也一定是最靓的那只小魔鬼。
那个,打扰一下。
谢生抬头,发现眼镜男正满脸通红地举着手机,可、可以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谢生:
看吧,比起天使,凡人更拒绝不了魔鬼的诱惑。
这几天,谢生查了不少资料,最后选定了市中心一家口碑不错的心理诊所。
可问题来了,他怎么哄沈鲸落去呢。
如果直说,沈鲸落肯定不答应,说不定两人还会吵起来。
啧,说起来他好像还没和沈鲸落吵过架,有点跃跃欲试(不是。
谢生想起自己以前看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或许可以用复查为借口,把沈鲸落诱拐过去,然后
宝,宝?
沈鲸落一把将差点走过头的迷糊崽捞回来,想什么呢,教室在这边。
谢生恍然回神,迅速镇定,我在想你。
沈鲸落眯起眼睛,你最近有点怪啊。
谢生歪头,试图萌混过关,怪可爱的?
沈鲸落举起双手,你赢了,投降。
两人一路说笑着,可还没到教室门口,沈鲸落就发现气氛有点怪异。
走廊上聚了很多人,都在往教室里看,见他们过来,私语声更大了,有两个女生还在指着谢生比比划划。
沈鲸落快步走过去,还没进门,脸色倏地一变。
只见教室的黑板上,被人密密麻麻写满了诅咒的话。
而黑板的正中间,贴着谢生和沈鲸落接吻的照片。
第52章 他是不是易感期
谁干的。
沈鲸落咬着牙,手臂上青筋暴凸。
欺骗,omega,伪装,举报,受贿,监狱。
谢生怎么也想不到,他所有的秘密和隐痛,会以这种方式被宣之于众。
白色的字迹明晃晃刺痛眼底,可笑的是,比起诅咒和侮辱,这些事实反而更让他颤栗。
谢生抬起头,黑板顶端,用加粗的字体写着一行字
你这种人,不配活着。
这是谢远山从前最常对他说的一句话。
你看,曾经最亲密无间的朋友,他永远知道,刀子往哪里扎,才最能让你疼。
什么情况,谢生是omega?
我说他怎么突然转院呢,原来是在法学院混不下去了。
吐了,O装A?这什么恶心人的骚操作啊。
他还住在alpha公寓呢,我去,他不会是为了钓沈鲸落才搬进去的吧?
那肯定的啊,他家完了,大少爷过不了苦日子,肯定要赶紧找个大腿抱呗。
一个omega跟一群alpha住一起咦惹,贵圈真乱。
啧啧,有那种大烂人的爹,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更何况证据摆在眼前,任谁都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用言语鞭挞这位罪人。
各种私语和议论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谢生站在原地,恍若未闻。
他一直惧怕的事情发生了。
谢生曾想象过无数遍,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他反而平静了。
就好像漂浮了许久的人终于从海平面缓缓落下,从思绪,到身体,到心,整个人慢慢平静地沉淀下来。
可有人没法平静。
苡橋都他妈闭嘴!
沈鲸落拎起一张桌子砸向人群,整个人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
分辩是最无力的,所以他现在只想变回兽形咬死这些杂碎。
偏偏有不怕死的。
走廊上,还有人堂而皇之地拿出手机录像,拍到谢生时,特意放大了镜头,边录边笑嘻嘻地讲解,用词污秽不堪入耳。
拍什么呢?
沈鲸落走到那人面前,面带笑意,然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像拎一只小鸡崽子一样把他拎到讲台上。
离近点儿,拍得更清楚。
咣的一声,男生的脸砸在黑板上,沈鲸落按着他的脑袋在上面摩擦,粉笔灰和眼泪混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像个花了妆的小丑。
沈鲸落!
谢生冲过去,握住沈鲸落的手臂。
灼人的温度烫得谢生一激灵,他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沈鲸落,已经可以了停下吧。
停下吧,好吗?
可沈鲸落却像听不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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