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我被疯批执行官私藏了(5)(1 / 2)
气氛变得安静下来,陆庭予似乎想起什么,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递到季年面前,对了,这是你那天的小费。
尖锐的钞票边角触碰到指尖,季年仿佛被烫了一下,连忙把钱推了回去,不用了。
拿着吧。陆庭予语气不重,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强势,这是你应得的。
季年看着手里厚厚的一叠红色钞票,有些动摇。
这些钱可以撑安安好几天的医药费了。
季年犹豫了很久,想到安安的病和高昂的医药费,最后还是收下了,谢谢。
陆庭予微微一笑,不客气。
季年还有工作要忙,他没有久留,冲陆庭予点了点头,抱着托盘跑了。
陆庭予看着季年离去的背影,唇边露出一抹笑意。
鱼开始咬钩了。
第12章 有人找过你
季年刚回到休息室没多久,朱经理就来了。
朱经理听说季年被骚扰的事,关心了他几句,还答应会处理好这件事。
季年本来以为朱经理会怪他和客人发生争执,正奇怪怎么回事,只见朱经理话锋一转,试探起他和陆庭予的关系,小季,我听说昨天陆总在包厢里救了你,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季年身体绷得笔直,小声说:我们没什么关系。
朱经理笑得意味深长,小季,你就别瞒我了,要是没关系,陆总能出手帮你?
谁不知道陆庭予是个冷淡性子,别说被性骚扰,就是当他面挨顿打,也换不来陆庭予一个正眼。
季年硬着头皮解释道:我跟陆总真的不认识,陆总只是凑巧经过帮了我而已。
朱经理不太相信,怀疑地打量季年,就这样?
季年点点头,就这样。
朱经理见问不出什么,也没了一开始的笑脸,很不高兴地走了,边走还边念叨着得意什么,陆总心里是有人的,玩腻就甩了你了。
这句话季年没有听见,他回想起陆庭予刚才说的那些话,不知道有几分是真实的。
不过能主动出手救人的人,应该不是坏人吧。
就在季年思考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下子打断他的思绪。
他掏出手机,是他养母打来的电话。
季年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急忙接起电话,妈。
电话里传来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小年,在干什么呢?
季年笑了笑,在上班。
杨兰馨关心地说: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安安怎么样了?
提到安安的病情,季年笑容减弱了几分,维持着勉强的笑容,还在治疗。
杨兰馨叹了口气,安慰道:没事,安安以后一定能好的。
季年低低地嗯了一声,妈,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杨兰馨被这么一提醒,终于记起来了,瞧我这个脑子,差点忘了,还真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前几天有人来家里找过你。
季年握着手机的手停顿了一下,有人找我?
他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谁会到他养父母的家里找他?
杨兰馨回忆了下,是啊,是个女人,打扮挺时髦的,像从大城市里来的。
季年没有半点头绪,疑惑道:妈,那人说了什么?
杨兰馨想了想,也没什么,就问你当初掉海的事情,我问他们是不是认识你,他们也没说。
季年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知道他曾经坠过海这件事的,一定是他以前认识的人。
他忍不住问:那他们有留下联系方式吗?
杨兰馨说:没有,他们问完话就走了。
季年第一个念头是他的家里人找过来了,但如果真的是他的家人,这么多天过去,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但是除了他的家人朋友,还能有谁关心他的事?
他脑海中忽然一闪而过陆庭予的脸,不过这个念头很快被季年打消,陆庭予说过他认错人了,不可能再大费周章去老家找他。
而且陆庭予怎么可能知道他养父母的家在哪里。
季年想了很久也没有半点头绪,心不在焉地跟养母聊了会儿家常,这才挂断电话。
五年过去,季年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如果能找回家人当然很好,如果找不到的话,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
下班后,季年又去找工作,也许今晚的运气比较好,居然让他找到一个小餐馆洗碗工的工作。
一个小时二十块钱,不限制上班时间,而且当天就能结算工资。
季年跟老板约定好明天开始上班,就回了医院。
路过大厅前台时,他拿出陆庭予今天给他的小费,顺便存了进去,才知道居然有两千块钱。
已经够安安好几天医药费了。
季年顿时觉得有些烫手,以前总听说这些有钱人给小费很大方,没想到是真的。
病房里已经熄灯,病人们都已经睡着了。
季年来到病床边看了安安,见她闭着眼睛睡得很熟,拿上衣服准备去洗个澡。
爸爸。
黑暗里忽然响起一道稚嫩微弱的童声。
季年吓了一跳,回头说:安安,你怎么还没睡觉?
安安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爸爸,你最近好晚才回来啊。
季年坐在病床边,安抚道:爸爸上班的地方太忙了。
安安扁起嘴,爸爸,是不是安安生病了,所以你才这么累?
季年愣了一下,笑道:当然不是,就算安安不生病,大人也要工作的。
安安大大的眼睛藏着小小的疑惑。
季年摸了摸她的脑袋,所以安安不要想那么多,好好治病,等病好了,我们就能去学校上课了。
安安眼里亮起光,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季年说话像鱼缸里换的水,又慢又温柔,爸爸已经帮安安看好幼儿园了,等你的病治好了,我们就能上学了。
安安抿住嘴忍不住笑,眼里满是憧憬的高兴。
季年哄了半天,安安终于睡着了,他匆匆洗了个澡,头发还没干就往铺了床单的地板上一躺,很快就陷入梦乡。
自从季年那次破例上楼去VIP房送酒后,会所里就出现了一些闲言碎语,尤其在季年进入服务部后更是愈演愈烈。
经常有员工在背后议论季年被陆庭予包.养了,还有人说季年自导自演被客人骚扰,就为了引起陆庭予的注意。
这还不算完,让季年更头疼的是,小谢对他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么友善。
自从季年进入服务部后,小谢只让他做最累最脏的活,而且每天都拖到凌晨才让他下班。
朱经理是小谢的亲戚,对他的作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陆庭予那边没什么表示,再加上季年的说辞,说不定两人真的没什么关系。
小季,302房间的客人走了,你去收拾一下。小谢又过来颐指气使地喊季年做事。
周围投来各种探究的视线,有怜悯的,也有看戏的,就是没人帮忙,自顾自地下班。
季年低头应了一声,拿着拖把去了三楼。
季年走进包厢,扑面而来一股酒臭味,桌子和地上到处都是瓜子壳和用过的纸巾,没喝完的酒正顺着桌沿往下滴,染脏了一大片地毯。
季年蹲到地上,忍着恶臭开始收拾起来。
不知不觉会所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走廊的灯全部熄灭,周围落针可闻。
就在季年清理地毯上的酒渍时,一双锃亮的皮鞋忽然进入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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