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老攻破镜重圆(20)(1 / 2)
每一个词条信息量都爆棚。
好厉害!阿福扫了一遍,忍不住感叹。
简遥抱着手机,心脏咚咚跳,他研究了一下,发现厉害之处在于发布顺序。
翟成阙通告发出去之后两个小时,任由舆论发酵,在最激烈的时候,有人忽然在网络上爆出翟成阙霸凌剧组小演员,放出了很多物料,还有小演员现身说法,大锤是伤痕照片。
【因为我是个很小的配角,所以翟成阙才敢这样,但对大明星,他很谄媚,这是我当时被掌掴的照片,已经很久了,始终不敢说,被欺负了也只能忍着。】
紧跟着,有三个演员包括一些群演和工作人员爆料,大差不差都说翟成阙人品有问题。
这个时候,还有不少网友认为这些人是故意的:
【哥哥不会做这样的事,你们都是泼脏水,为了给简遥开脱才这么说。】
【对呀,而且之前发花絮的是代拍粉丝,哥哥压根不知道这件事,还在为剧组说话,他那么善良那么努力,你们瞎了眼吗?】
就在几方互相撕扯不清时,《浮生》导演组下场了,孟辉导演直接艾特了翟成阙,还是言简意赅又火辣:
【能演就演,不演就滚!】
后面配上了完整花絮,花絮里,翟成阙屡次演技不过关,不仅NG还换场次,简遥一直好脾气地配合他。
这条发完,程芬的公关律师函也上了,附上了跟组医生的证明,证实在拍完戏后,简遥被翟成阙掐成了轻伤,其恶毒行径,人神共愤!
这么一套组合拳下来,锤得翟成阙粉丝哑口无言,翟成阙那边也熄火了,根本不敢出来发声明,而这其中很多细节,简遥自己都不清楚,就比如医生那个证明。
林清川在旁边翘着二郎腿调侃:唉,某人都快把电话打爆了,今天得加多少微信,承诺多少东西出去,估计这些帮忙的小演员们以后都有肉汤喝了。
简遥攥紧手机,看着看着,眼底泛起酸来,他是影帝啊,从来都是别人求着他,什么时候需要去请求别人帮忙?
如果只有孟辉和医生出来说话,翟成阙顶多承认误伤,道个歉,但不同剧组的工作人员一起锤,他今晚就得卷铺盖卷进局子里睡觉了,林清川末了感慨一句,真特么爽!
话音刚落,就见简遥拉开门要出去。
诶,你去哪?也就一眨眼工夫,简遥已经跑进夜色里了。
阿福说:应该是去找谢老师吧?
夏天的风拂过脸庞,简遥在树下凉棚里找到了谢祁年,场中全是电缆很杂乱,他刚和工作人员说完话,在一个角落里埋头打字。
简遥越过布景,从台阶上跳下去,也不管谢祁年有没有看见他、在做什么,叫了声「先生」,乳燕投林般扑进他的怀里。
谢祁年接住了他。
这里没有灯,只有树叶摇晃的阴影,还有他爱的人。
简遥想,人的心通常很平静,大部分时候,就算难过,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有那么一个人,总在一遍遍告诉他:不用忍。
他就是被他这么拴住的。
谢祁年按灭了手机屏幕,专心地抱着他,亲吻他的发丝。
过了很久很久,谢祁年才开口,说:遥遥,你知道吗,其实你下午说得不对。
简遥闷头在他怀里蹭了蹭,问:哪句呀?
你说,你没有资本去反击他。
简遥抬起头望着他,听他缓缓说着,眉梢眼底都是温柔:你有的。
我就是你的资本。
作者有话说:
抱歉来晚啦,么么哒!
第40章 此刻浪漫
风正好, 拥抱的温度也正好,简遥埋在谢祁年怀里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 觉得先生的喉结格外性感。
不对,是每一寸都透着诱惑力,他被俘虏了,先生的一句话就能将他的心攥住,任意拿捏。
他想亲他,比苏柚白还要用力地吻他。
这方天地忽然安静下来,只有蝉鸣和心跳声,放在腰间的手一点点摩挲着, 仿佛打开了一道心欲的闸门。
谢祁年低头, 将他眼尾那点红晕收进眼里,又靠近了半寸, 两人脸颊细小的绒毛摩擦纠缠,电流漾开,酥麻一点点遍布全身。
谢祁年先吻了下去,吻在他颤动的眼睫上, 他那么坏,还要用舌尖勾勒他的眼尾,濡湿出痕迹来。
简遥抱着他,唇角溢出轻喘来, 谢祁年却绕开了,从他的耳垂滑到脖颈,哪里还残留几道淤青, 亲一亲就不疼了。
他比医生更管用。
简遥手指插进他的发丝, 勾着他后退了一步, 靠在树上,两人呼吸灼热,烧得肺腑滚烫,似乎需要汗流浃背,才能发散。
然而就在这时,场中忽然传来一声叫喊,由远及近,简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浑身一颤,猛地推开谢祁年,「噌」地蹦出一尺去。
谢祁年被推得踉跄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简遥已经应声了:
清川哥,我们在这儿呢!
没几秒,林清川就跑到他们跟前了:孟导找你们,说给你俩打电话没接。
简遥赶快看了眼手机,果然有三个未接来电:好的,我这就过去。
林清川:还有老谢,咱们一起去吧,毕竟和拍摄有关,估计因为翟成阙的事,有些要补拍了。
话说一半,他又扫了眼谢祁年,打量他半晌,莫名其妙地说:干嘛,你这是什么表情?
简遥忍不住想笑,又见林清川转移了目标,对他说:你脸怎么那么红,难道还生那个傻缺的气?
简遥笑容戛然而止,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绷着说:可能天太热。说完跟在林清川身后走了,一路不敢回头。
孟辉在给两位主演打了十个电话之后,终于见到了两人,他已经抽掉了半盒烟,谈话主题确实和林清川猜得没错,换掉男配,这部分重拍。
谢祁年无所谓谁来做配角,只说了一点:苏柚白和范庭卓打架这段可以保留,换成其它表现手法,你们自己想吧。
孟辉瞄了眼简遥的脖子,答应了。
晚上九点,两人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简遥在发呆,连安全带都忘了,谢祁年倾身过来给他系上,两人的气息又缠在了一起,简遥耳尖有点痒,听谢祁年轻笑了一声:
怎么刚才那么敢,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我没简遥想矢口否认,转头险些碰到谢祁年的唇,顿时偃旗息鼓,太热了,他视线平移到窗外,拎着领子抖了抖,怎么那么热啊。
回到家里,简遥先去洗澡,出了以后,他把日记本翻了几个来回,上面写得东西乱七八糟,可能当时心情也是乱七八糟的。
他又看到自己一个月前写的贴纸,列了各种清单,什么撒娇之类的,还有给谢祁年做好吃的,给他买花,甚至还有羞耻的「跌进他怀里」「粘着先生」「洗完澡引诱他」五花八门,不一而足,简直不忍直视。
啊,他当时是怎么了,是被绿茶下蛊了吗?
他「砰」地把日记本合上,扑倒在玩具熊身上,救命啊,先生如果是根木头,他反而敢撩,但是现在他好怂啊,先生像一棵行走的猫薄荷,浑身散着诱人的香气。
不行,不能这样,勇敢一点才有亲亲,他真的好想亲先生!简遥在想过一百零八遍之后,毅然决然抱起枕头,拉开了房门。
谢祁年刚洗漱完,睡衣扣子有两颗没来得及系上,简遥就在门后探出头,眼睛湿润,脸还红着。
谢祁年靠在门边,鬓角有水珠滑落进领口:遥遥,怎么了?
简遥说:我睡不着,先生可以给我讲个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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