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老攻破镜重圆(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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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什么鬼,怎么显得很有情趣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突然吃到狗粮的林清川:

第46章 日常温柔

林清川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 准确来说,是不太记得吃了些什么。

四人的长方形餐桌,简遥和谢祁年依然坐在他的对面, 但气氛隐隐和从前不大一样,这点观察能力,林清川还是有的。

老师,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简遥大部分时间在和林清川说话,碗里很快就满了,他停下话头,直接把剥好的虾拎回谢祁年碗里。

谢祁年没再剥了, 转头给简遥把水杯添满, 两人之间行云流水,仿佛没有林清川这个人的存在, 林清川刚拿起水杯,谢祁年已经把壶放下了。

完美错过,完全没注意他,林清川还就不信了, 他喝了口水:今天的菜酱油味道有点重,我记得老谢留学的时候口味特别清淡,恨不得连醋都不放。

好几道菜最后的工序是简遥完成的,他有点诧异:真的吗?

谢祁年就说:假的, 味道正好,你做得都好吃。语气稀松平常,林清川差点把水咳出来, 杯子里的水和白醋味道很像。

他把杯子磕在桌上, 眼神幽怨, 怒道:这兄弟白当了,我做饭多加点黑胡椒你都嫌弃!

简遥赶快打圆场:我也觉得放胡椒好吃,是不是,谢老师?

谢祁年随意「嗯」了声,又看着林清川说:胡椒和酱油不一样。

林清川用震惊的表情审视着谢祁年,盯了足有三分钟,刚要说话,被简遥拦下来:清川哥,要不你吃点水果?

林清川挑眉,微微一笑:那倒不必,我觉得我应该多吃点年糕把嘴糊上,是不是,老谢?

谢祁年和简遥:

林清川抱臂,往椅子上一靠不说话了,这顿饭没吃两口就饱了。

在他的目光笼罩下,简遥全当没听到,强撑着把饭咽下去,就要往厨房里跑,说要去刷碗,被林清川逮住:不行,我问老谢肯定问不出来,要不小简遥你来跟我说说,为什么一部电影拍完,我就成了那个最孤寡的了?

问得相当委婉,谢祁年见简遥没直说,就挡了一下:好了,你好好吃饭。

林清川:吃不下。鬼吃得下,他想吃瓜!

那就呆着。谢祁年不打算理这个幼稚鬼,和简遥一起收拾餐具,林清川在他们后面转圈,见两人没反应,什么都问不出来,他回了客厅,在沙发上抱臂坐得板正。

就这么憋到了晚上,林清川还是没得到正面回应,从开始的「我看你们什么时候交代」、「快点我要吃瓜」到「靠!真能憋」、「我的天,真不打算说啊?」,最后皱了皱眉。

不对劲。

林清川渐渐回过味来,扫了眼谢祁年,视线落在简遥身上,按道理讲,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出现,毕竟他已经把话挑明了,不至于藏着掖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林清川坐不住了,不过这回他什么都没问,直接说了句:我先回去了。看起来直接把瓜放下了,简遥松了口气。

谢祁年把他送到门口,林清川拽他到门外抽了根烟,两人还就真的认真把烟抽完了。

谢祁年说:招待不周,下次我请客。

林清川拍了拍他的胳臂,感叹道:看来你也没好到哪儿去,这我就放心了。

谢祁年气笑了:你快走吧。

林清川「哈哈」一乐:行吧,也算有点人气了,不像个老年人了。说完,摆了摆手,朝停车位走去。

谢祁年目送他上车。

秋天有点凉,谢祁年在门外站了会才回到客厅。简遥在看一部动画电影,看上去完全没受影响,还招呼他一起吃零食,谢祁年挨着他坐下,两人盖着同一条毯子。

简遥抱着爆米花吃得没心没肺,谢祁年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又重新戴上。

见身边人很久没说话,简遥拿了颗爆米花喂到他嘴边:先生,你是不是困了?

谢祁年一滞,说:没有。但心里确实有气,吃爆米花的时候趁势咬了下简遥的指尖,心道:小坏蛋。

简遥不明所以,红着脸把手抽走:今天的先生好坏啊,总「偷袭」他。

因为明天简遥还有拍摄任务,紧跟着就要试镜,他没敢熬夜,到了11点就去洗漱了,空间宽敞,两个人一起对着镜子刷牙,全部搞定以后,简遥向谢祁年说了句「晚安」。

这次,谢祁年却没放他回去,亲了亲他的耳朵,说:明天咱们就要分开了,今天一起睡吧,可以吗?语气依然很温柔,但似乎没那么好说话了。

说起来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只不过突然提起来还会让人热气上涌、脚软腿软。

简遥左右摇摆,勇气被扔到了南半球,好不容易捡回来,他在谢祁年目光笼罩下又变成了软绵绵的兔子:我我去拿枕头。

谢祁年说:不用,房间里有。

这回简遥浑身上下都软了。

床边留了盏昏暗的灯,简遥侧身向外躺着,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的跳,他抠了抠床单,让自己闭上眼睛强制关机。

遥遥。正努力睡着,他听谢祁年叫了他一声。

简遥睁开眼睛,想问「怎么了」,就听谢祁年说:你是不是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简遥脑袋「嗡」地响了,又是这个问题,好像轮回一样,他怕谢祁年误会,赶快转过身,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呢。

谢祁年看他神情里带着紧张,摸了摸他的头,觉得刚才自己的情绪影响了语气,就说:没关系,我就是问问,你来决定就好。

简遥判断着他的语气,这回看起来比从前好很多,先生并没有生气,他有点迷茫,更多是庆幸,因为谢祁年真的生气起来,还挺吓人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钻进他怀里,抱着他蹭了蹭:等下次见到清川哥,我再告诉他,好不好?

谢祁年应了一声,将他环住,心里那口气不上不下,终于还是压在了心底,只是晚上睡得不大安稳,太阳穴有根神经疼了一阵。

第二天早上,谢祁年多睡了会儿,送简遥离开以后才换好衣服。

简遥坐在车里,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比如昨天晚上看电影的时候谢祁年没说话,睡觉前显得格外沉默,往日他说的话远多过自己,而且没什么笑容。

昨天他们下午亲吻了、有朋友到访、吃得也不错、电影也蛮好看的,先生笑容却越来越淡,难不成,他其实在生气?

简遥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是了,在他的记忆里,他们有过争吵,就在简遥提出隐婚的时候,谢祁年希望身边亲朋知道并认可简遥的存在,而他却拒绝了。

这次会不会也是因为这种事,他带着从前的记忆来处理,以为达成了一致,其实没说清楚?

芬姐。他突然出声。

怎么了?

简遥想再确认一下,就说:如果一对情侣,其中一个拒绝让身边的亲人朋友知道另一个人的存在,对方会怎么想?

程芬很诧异,不过还是答了:会感觉另一半不太认同这段关系,时刻在准备分手吧?关联越少,抽身时越快,不都是这样吗?

简遥脸都白了:这这么可怕吗?

程芬说:肯定会不舒服,有了喜欢的人当然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怎么会藏着,这符合常理吗?

简遥攥紧衣角,左思右想,越想越心惊:先生肯定生气了、心里难受了,只不过两次表现不一样而已,他没有记忆,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交流,在某种意义上达成过一致。

芬姐,如果我现在需要回去一趟,还赶得上后面的行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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