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帝老攻破镜重圆(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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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人好歹还要脸,除了时常往简遥脸上看,没有多余的行为,程芬心口石头略微落下来些,简遥推了酒水,大佬们也不在意,方制片还帮忙拦:人家年纪小,不像你们这些酒鬼,喝你们的吧!

简遥敬了他一杯茶。

不过他不喝,不代表场中的大佬们不喝多,觥筹交错,几个制片很快就干完了几瓶白酒,舌头都大了,涨红着脸对影视圈各种演员品头论足,简遥全当做听不到,专心在桌边当摆设。

唉现在文艺片不卖钱,大家日子过得苦谁要看那些东西,你没看那个影帝,叫什么谢祁年的,不是也回国拍商业片了吗?

骤然听到先生的名字,简遥竖起了耳朵。

哈哈哈要我看,他的演技就那样吧,全靠发通稿,国外那些电影奖项,国内哪儿有人知道啊,有点票房号召力,但不如顶流。

这些人并不在意简遥在场,认为他们两人只是「前同事」的关系,所以毫不避讳。

桌上还有附和的。

不是的。让大制片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品评被打断了。

众人戛然而止,品牌方和程芬都变了脸色。

简遥没看他们,兀自解释:谢老师获得的奖项是国际四大奖项,国内宣传少,但是含金量很高,演戏方面,他21岁就获得最佳男主了,专业程度都是顶流目前无法达到的水平,

至于文艺片,谢老师演过很多部作品,正是因为有了他的号召,大家才愿意走进电影院,影院才提高了部分排片,这个是谢老师一直在努力的事情,

程芬拉了他袖子一下,简遥顿住,却还是忍不住继续:如果影院全是商业大片,观众只能看爆米花电影,创作只会越来越单一,这才是影视圈的悲哀吧?

几个制片人听完有片刻错愕,随即大笑起来:你看现在的年轻人多有骨气,这绝对是赚了钱的才敢这么说话,哈哈哈。

简遥看到众人的反应也明白了,什么叫「道不同」,这些制片都是做商业片的,他这么说有可能会得罪他们,但他还是要说,至少不能让别人随意埋没谢祁年的成绩和努力。

眼见品牌方负责人脸色白了又绿,简遥拿起酒杯直接干了,火辣的白酒从喉咙烧到胃里,他差点吐出来,忍着说:抱歉,我失礼了。他开口确实冒失,但不能丢掉骨气。

大家还在笑,方制片也喝大了,似乎想拍他的肩膀,却落在他大腿上,隔着裤子,像被灼烧一样,简遥汗毛直立,赶快避开了。

程芬见到这一幕,黑了脸,和品牌方说:我们艺人还要赶飞机,不好意思,先走了。品牌方现在巴不得扔他们消失,程芬拉着简遥往外走,阿福把司机叫上来。

简遥刚才喝得太猛,蜷在后座上醒酒,阿福忍不住说:哥,靠!你刚才太特么帅了!

新晋小生硬刚大佬们诶!

简遥却对程芬说:不好意思,芬姐,我好像搞砸了!带了几分无奈和颓丧,不知道是不是喝酒上头的缘故。

程芬笑了:这有什么,你又没骂他们,也没做出格的事,要是他们连这个都计较的话

她一乐:正好以后这些人就不合作了,省得咱们筛了!

简遥和阿福跟着笑起来,其实阿福觉得刚才简遥身上竟有几分谢祁年的影子,平时看起来温和,但做事很有主见,也很刚。

不过,程芬皱着眉补充,耍帅也行,你犯不着喝那口酒啊,56度的白酒,烧坏了胃可怎么好。那帮人也真是的,吃着饭嘴上还不消停!

这周围连药店都没有,也买不到醒酒药,程芬递给他一瓶牛奶让他缓缓。

简遥挺到了酒店,酒劲彻底上来了,他倒在床上开始头疼,程芬去买药,留下阿福照顾他,阿福思索着要不要给简遥换上睡衣,房间门铃却在这时响了。

简遥换了个姿势把自己埋进枕头,隔绝外界声音,门边却有熟悉的嗓音沿着褶皱钻进耳朵:

遥遥呢?

简遥第一个反应就是在做梦,他家先生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从天而降,直到带着凉气的手碰上额角,简遥闻到了熟悉的柠檬皂角香味。

先生?他支吾道。

阿福站在床边,眼睛差点从葡萄瞪成铜铃,他看着谢影帝半跪在床上把简遥翻过来,看着简遥抱着谢影帝不撒手他以为自己在看偶像剧。

呃,他不是在做梦吧?

简遥这次真的软成了一团,八爪鱼似的扒住身前人,哼唧里还带了点委屈,话一出口,就是告状:他们说先生的坏话!他们是坏人!

谢祁年笑着把他抱起来,重新调整了个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嘴上哄他:嗯,我知道。

今天是个纯粹的意外,他到了才知道自己和简遥擦肩而过,简遥平常很有礼貌,干不出提前离席的事情,他猜到可能桌上发生了什么,要来了他们酒店位置,连餐厅大门都没进,就转向了。

自家宝贝肯定是受委屈了。

轻轻拍了拍简遥的背,谢祁年跟阿福说: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

阿福在此之前完全不知道他俩的事,现在被震得灵魂出窍:啊啊?

反应了半分钟,他才涨红了脸点头:好的好的,那我就走了!

临出门还激动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绝对不会跟芬姐和其他人说的!

眼看着简遥已经开始咬谢祁年衣领了,阿福闪电般地离开了现场。

谢祁年哭笑不得,他倒是希望全世界都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让圈子里的人少在他们面前找不痛快。

作者有话说:

作者菌:噫遥仔激情开麦

3号会多更!

第56章 记忆回溯

简遥醉了之后不安生, 在谢祁年怀里翻来覆去地折腾,谢祁年费了不少功夫把人按住,就像在怀里养了只扑腾的小猫, 过一阵就要顺顺毛。

程芬把席上的事情跟他说了,顺便还把几个制片方的名号都告诉他了,谢祁年并不是个记仇的人,在电影圈呆了这么久,什么话他都听过,刚入圈的时候,也遭了不少流言蜚语,主流电影商的质疑就更多了。

一开始他也会发表自己的观点, 可惜周围人无动于衷, 每张笑脸都是麻木的,似乎在笑他的幼稚, 后来他就懒得费口舌了,专心拍电影,专心出成绩。

除了那些离自己很遥远的粉丝以外,他已经不记得被人维护的感觉了。

以后不要带他去陌生人的酒局, 没必要。他跟程芬是这样说的。

程芬点头,叹了口气:这次是我的失误,临时的行程,以为能多认识一些人脉就答应了。

谢祁年说:人脉公司有, 直接向高层要,不需要他自己来拓。

程芬回了声「好」,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谢祁年从来都没有直接插手过简遥的选择, 只在细枝末节的地方抬手扶一把, 像力量醇厚而强大的守护罩,无形的护着幼苗。

简遥有这么一个爱人,作为经纪人也该放心了。

夜色深浓,简遥睡得不踏实,还吐了几回,谢祁年没敢睡死,把他收拾干净以后,又怕他吹风着凉,还试了回体温,这么几趟下来,谢祁年的瞌睡虫跑得一干二净,半夜睁着眼也没其它事情可做,借着微光端详着怀里的人。

简遥正团成小团缩在自己的臂弯,头发垂下来遮住眼睛,似乎觉得痒,很习惯的在他肩头蹭了蹭,每一寸都是契合的,谢祁年在这个瞬间,感受到了岁月静好,温柔如膨胀的气球充盈在心头。

他觉得感情这件事很神奇,比如怀里的小年糕,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他都很喜欢,他们的某些习惯也很相似,种的植物、喜欢的电影类型、平日里的口味桩桩件件都很相似,某些时候,谢祁年会产生错觉,觉得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很久。

林清川还笑话他们像老夫老妻,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你们俩太顺利了,刚在一起就有种隐婚多年的感觉,一点都不刺激,如果日久生情那么好用,我干脆也去和某人同居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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