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伺候神经病皇帝(33)(1 / 2)
佟佳最恨刚睡着的时候,就被吵醒。这种风气,绝对不能长,得给他些颜色瞧瞧,让他长长记性。
顺治的手臂一圈上佟佳的腰,她就推开了,他再搂搭上来。
来回几次,佟佳就跟发怒的母狮子般,翻身扑上去,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你找死!顺治咬牙怒骂,翻身将佟佳压在身下,喘着粗气,按住佟佳的双手,舔着被她抓伤的嘴角,老子最近要见人!
佟佳腿不甘示弱,乱踢乱蹬:你见人关我什么事,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在我睡着之后上床,把我吵醒。你耳朵长着无用的话,割掉不要好了!
顺治冷哼连连,长腿一伸制住她,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佟佳呜呜含糊着骂,顺治亲得她几乎快透不过气来,方大慈大悲放开了她。他翻身躺下,深深呼吸着,平息着胸中的那团火。
舌尖抵着破了皮之处,喃喃骂了句,顺治转头看向佟佳,将她的头摁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了好了,睡吧。
佟佳抬手糊上他的脸,顺势乱揉了几把顺治的头发。
顺治的头发很黑很粗,短短的发茬摸上去跟挠痒痒一样。佟佳摸过一次,就惦记上了。
顺治的头动不得,当即就黑了脸,沉声警告她:下次再碰,我就砍断你的手。
佟佳在顺治翻脸前,飞快收回了手,冷声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这是还给你。翻身过去,裹上被褥,不耐烦说道:睡觉,不许吵到我!
过了片刻,顺治无声挪过来,将佟佳搂在了怀里。
从此,顺治再没晚过,吵醒佟佳。
佟佳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股熟悉的气味涌入鼻尖,她被顺治熟练地抱在怀里,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
我刚才看了本书。顺治犹豫了下,开口道。
佟佳敷衍着哦了声。
顺将她翻过来,头抵着她的额头,嘴角上扬,蛊惑着说道:很好看,你要不要看?
佟佳就是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书,讥讽地说道:我还以为皇上在日理万机呢。
顺治闷笑着说道:累了,总得要歇息一下。你等着啊,我去拿来给你瞧。
不待佟佳回答,顺治已经放开她,跳下炕,摸到火折子点亮灯盏。
趿拉着鞋,奔到西暖阁拿了书来,跳上炕钻进被窝里。顺治拉起佟佳,与他并肩靠在一起,头碰头,郑重地将书放在了佟佳眼皮子底下。
佟佳一看封皮,上面写着《金瓶梅词话》,她心里冷笑一声,这种程度的东西,也敢拿到她面前来现。
何况,前世的时候她早看过各种版本了。
佟佳装作好奇,翻开看起来。顺治看一眼书,再看一眼佟佳。
见她看得慢,实在是等不及了,伸出手去,翻到他放置书签的地方:看这里。
顺治所拿的版本是崇祯图画版,翻到的地方乃是潘金莲初见西门庆这一回。
佟佳看了几眼,装作好奇问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顺治不确定了,狐疑地打量着佟佳。他连着翻了几个地方让她看,仔细觑着她的脸色,问道:还看不懂吗?
佟佳忍着笑,说道:不太懂,只看懂了一个地方,就是这句:大郎,该吃药了。
顺治静默片刻,将书一扔,熄了炕头的灯盏躺下,笑着说道:里面有句话叫潘驴邓小闲,你不懂的话,我解释给你听吧。
佟佳几乎没笑破肚皮,强自忍住了,说道:好啊。
顺治一本正经说道:潘安之貌,邓通之富有,小即有耐心,忍耐,得处处让着女人。闲,则是有闲情逸致,肯花功夫陪伴女人。
说完了故意停顿下来,转头看着佟佳,等着她发问。
佟佳只当没看见,哦了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顺治问道:还有驴呢,你可知晓是什么意思?
佟佳冲他一笑,答道:如驴一般蠢。大智若愚才叫聪明,驴喊驴叫的,尤其在大晚上,真是扰人清梦,蠢得很。
顺治脸拉了下来,冷冷说道:好啊,故意装不懂,在这里等着我呢。
佟佳打了个呵欠,说道:我等着你做什么,书也是你莫名其妙拿给我看的,可别冤枉我。睡觉!
顺治哪肯放过她,靠近她耳边,笑着说道: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驴,就是指那..如驴一样,你觉不觉着,我才是真正的潘驴邓小闲?
佟佳噗呲笑出声,故意挑刺:潘安没见过,潘安之貌还是别去碰瓷了吧。邓通的银子,应该不止区区一千多两,而你前后就给我了一千多两银子!再说,为什么不是马呢,马岂不是更厉害,还有骡子呢?
顺治跟着她笑,手不安分起来,说道:马的话,你就该受伤了。咦,不对.....
他嗖地一下惊坐起,再次确定之后,难以置信兴奋地说道:你好了?
佟佳月事完了,今晚顺治回来李园比较早,赶上了佟佳与玄烨正在用晚饭,他就没有问。
竟敢不早说!顺治咬牙,将佟佳挪好,声音低了几分,别怕啊,忍一忍就过去了。
佟佳瞬间紧绷了下,不过很快就暗中调整着情绪,放松身体心态。
今晚先扮乖巧柔顺。
驴倒是驴,最初时,佟佳微微皱起了眉头。
屋角留着的小宫灯,发出微弱的光,在床帐上映出淡淡的影子,随着光影摇曳。
只没几下,影子消散。
佟佳抬了抬眉,暗自笑了。
顺治待呼吸平稳了些,翻身下炕,去倒了杯清水。
先喂佟佳喝了口,仰头一口气将剩下的喝了,沉着脸说道:有点儿生疏了,再来。
佟佳准备今晚杀驴,佯装害羞,应了一声。
顺治很快就重新振奋起来。
淡影摇曳,最后,重归于平静。
快活吗?顺治亲了亲佟佳的眉梢,愉快地问道。
快活。佟佳老实答道,他的确不错,如果是面首,至少要被她独宠一段时日。
顺治闷笑出声,佟佳眼神闪了闪,手伸了过去,羞涩地说道:还想快活。
好,等洗洗再来。顺治温柔至极,抱着佟佳进了净房,洗漱干净之后重新回到炕上。
又是一翻折腾。
顺治轻笑,亲了亲佟佳,问道:还要不要?
佟佳动了动腰,低垂着头,不胜娇羞说道:再来一次吧,好似总快活不够。
顺治顿了下,说道:好,你待我歇一歇。
这一次歇得有点儿久,佟佳都快睡着时,顺治方有了动静。
佟佳被晃动着清醒过来,到了最后,汗水滴在她脸上。她抬手拂去了,手指插在顺治的发间,娇滴滴地说道:奴家还要。
顺治拉下她的手,亲了亲,宠溺地说道:时辰不早了,仔细着一下闹得太过,伤到了你。等明天再来,保管你快活个够。
佟佳瞧着顺治明显如强弩之末的样子,暗自冷笑。
从来只有累死的驴,可没有被拉坏的磨。
今晚,她要彻底,全方位报仇,杀杀这头驴的疯脾气!
佟佳不依地撒娇,故意说道:不嘛!我还没有哭得梨花带雨,千娇百媚呢!
顺治躺在那里,胸口起伏,不住地喘息,死死盯着佟佳,一字一顿说道:好啊你,你且等着,这些时日老子太忙,没有拉弓射箭。从明日起,我就开始练习,你死定了!
佟佳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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