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贴身家教之后小说(19)(2 / 2)
何书安滚动鼠标滑轮,轻轻嗯了声。
谢名阳低头亲了亲何书安的耳朵,漫不经心道:不用这么浪费力气,我让助理去办,这两天你就可以入职。
何书安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找。
谢名阳眼里闪过一抹不悦,老师,你非要和我这么客气吗?
何书安耐心地解释,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进去,而不是走后门。
谢名阳心里很不屑,他觉得何书安有时候真的很古板,别人巴不得靠他的关系往上爬,何书安倒好,非要和他撇清关系。
他那点自尊心对于谢名阳来说,和矫情没什么分别。
谢名阳正要开口,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电脑屏幕,顿时黯了下去,老师,你还打算找培训机构上班?
何书安点点头,我干这一行五年了,也挺习惯的。
谢名阳眯起眼睛,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回高中教书吗,现在有机会了,你为什么不回去?
何书安很难和谢名阳解释明白,想和真正去做是两码事,不过他能理解,毕竟被泼脏水的人是他,谢名阳不明白他的心情也很正常。
世上的事,大多数人不能共情。
谢名阳眼睁睁看着何书安投了好几份简历,他暗暗记下那几家培训机构的名称,幽深的目光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何书安在家待着的这几天,谢名阳经常提前下班陪他,两人出去吃喝玩乐,谢名阳对他简直无微不至,好得不像话。
他不知道谢名阳是为了弥补那晚对他粗暴的言行,还是补偿五年前那件错事害他丢掉工作,更或者是别的,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已经没精力去深究,只想快点找到工作,让生活回到正轨上。
但他能察觉到,他们之间有什么在悄无声息地变了。
奇怪的是,何书安投出去的简历好像都石沉大海了。
何书安从高中离开已经在培训机构干了五年,从学历和经验来说都很有优势,按理说不可能一家都没有回复。
他反复确认了几次邮箱,的确没有收到任何邮件。
在家里待的第四天,何书安实在坐不住了,打算亲自出门去面试,
虽然投简历可以避免浪费很多不必要的精力,但当面聊天能让面试官更了解他的能力,也可以留个好的印象分。
这天中午。何书安换好得体的衣服,带上简历,就出门了。
他面试了好几家培训机构,通过聊天能看出面试官对他挺满意的,他心里也有了几分把握,不过因为这时候是毕业季,应聘的人也多,所以面试官没有当场给回复。
何书安有耐心等,留下简历后就离开了。
面试结束后,天色有点黑了,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远处的灯光如繁星点缀,到处透着繁荣热闹的景象。
何书安看了眼时间,还不算太晚,于是想绕到超市买一点食材做晚餐,等谢名阳回家一起吃晚饭。
他抄了条近路,人比较少,但延伸到尽头的路灯明亮而温暖,让人很有安全感。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何书安没在意,在这发展节奏很快,人口密集的城市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过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何书安终于察觉不对劲,他刚要回头,一阵剧痛从后颈传来,四肢瞬间像被抽空了力气。
他只觉得眼前一晃,身体重重倒在地上,模糊的视野里出现男人的腿,脚上穿着老年款的布鞋,没等他看清楚对方的脸,彻底晕了过去。
第37章 彻底暴露(下)
何书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手脚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的,动弹不得。
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还掺杂难闻的发霉味,伴随着后颈疼痛的袭来,他生理性地干呕起来,却吐不出什么。
他缓了口气,打量起这个地方,像是废弃的烂尾楼,墙角还堆着布满灰尘的砖块,窗外黑漆漆一片,犹如吃人的血盆大口。
遇袭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他被绑架了。
何书安没想到他居然会遇上这种事,他有些后悔,不该为了省时间抄近路,否则也不会出事了。
不过他从来不和人结怨,估计是为财,至少说明他还有活命的机会。
不经意间,何书安发现自己的手机在桌上,他心里升起一股希望,支撑着墙壁站起来,挪动着去拿手机。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吱呀打开。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爸。
何书安像被人一棍子打在头上,整个人都懵了,爸,怎么是你?
一段时间没见,何文德看起来老了好几岁,身上穿着脏兮兮的衣服,看起来像很久没洗过澡。
何文德抢走手机,将何书安一把推回墙壁上。
何书安浑身发抖,爸,你这是犯罪!
他怎么也没想到,绑架他的人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何文德哈哈大笑,反正我犯的罪也不止这一样了,我怕什么。
的确,像他爸这种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何书安掐了掐自己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故作镇定地说:爸,你想要什么?
何文德往脏兮兮的椅子上一坐,拇指和食指搓了搓,你说我能要什么?
何书安握紧拳头,你要钱,我可以给你。
何文德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话里有几分恨意,小兔崽子,上次我跟你要,你怎么没这么痛快。
何书安心想,他也没想到他爸敢绑架他,人不到绝境的时候,当然豁不出去。
何书安轻吸一口气,你只是要钱,我给你,你放我走。
何文德嘿嘿笑,你那点毛毛雨,老子现在还看不上了。
他打开何书安的手机,翻出谢名阳的号码,对着何书安晃了晃,不过你姘头倒是挺有钱的,老子会找他要。
何书安怔了怔,你怎么知道我们........
何文德没回答他的话,拨通了谢名阳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接了起来,响起谢名阳的声音,老师,怎么了?
何文德说:谢总,是我。
那边静了几秒,谢名阳声音变得阴沉,怎么是你?老师呢?
何文德瞥了何书安一眼,你姘头现在在我手上。
谢名阳磨了磨牙,你想干什么?
何文德笑得不怀好意,我要干什么,谢总不清楚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你要钱?
何文德靠在椅背上,晃着二郎腿说:哎,当时谢总乖乖给我钱不就没事了吗,非要我大费周章把我儿子绑回来,折腾这一堆事。
何书安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他爸私底下和谢名阳联系过?
为什么谢名阳没和他提过?
谢名阳沉声道:你要多少钱?
何文德抠了抠指甲,本来我只打算要个两百万,不过这回嘛,我要八百万。
谢名阳语气森寒,你未免太贪了点。
何文德哈哈大笑起来,你上次找我演戏都给了我一百万,这回是他的命,八百万一点都不过分吧?
电话那头长达半分钟的沉默,谢名阳咬牙道:钱我现在就去准备,你要是敢伤害他,我就宰了你。
何文德没半点害怕的样子,那就要看谢总的速度了,如果让我等太久了,我保不准会对这兔崽子做点什么。
谢名阳呼吸微微粗重,钱怎么给你?
等你准备好钱,我会联系你。
何文德挂断电话,听到身旁何书安开口: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演戏?
何书安对两人的对话一头雾水,一句都没听懂。
他爸到底什么时候去找过谢名阳,谢名阳又找他爸演了什么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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