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贴身家教之后小说(37)(1 / 2)
叶临接过小黑盒子,是个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他问:你在哪里捡到的?
朱助理解释道:粘在病床底下的。
叶临皱起眉头,这个病房是他新换的,住进来之前特意让朱助理全面检查过,不可能留下这种东西。
似乎想到什么,他脸色变得凝重,正色道:小朱,你赶紧去找人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见他面色严肃,朱助理意识到严重性,急忙点头,我现在就去。
叶临握紧拳头,一种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一个小时后,朱助理给他回电了。
叶临急忙接起电话,对面传来朱助理着急的声音,叶总,我找了个熟人问到了。
叶临握紧手机,呼吸紧了几分,是什么?
对方说这是GPS定位器,一般都是用在汽车防盗还有管理企业运营的车辆上,但是作用可以远程录音和定位,还有轨迹查询,也有很多人拿来做违法的事情。
听着远程录音这四个字,叶临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个定位器是有人故意放在他床底下的。
就为了监听他的电话。
叶临第一个念头就是谢名阳,但他今天才来过病房,而且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不可能有时间做这种事。
叶临脑中突然闪过聂响的脸,昨天他去上洗手间,聂响完全有时间偷偷放定位器,而他走后没多久,自己就和何书安通了电话。
一时间愤怒和心焦交替,像熊熊大火般吞噬了他的理智。
叶临握紧拳头,简直恨不得杀了聂响。
为什么这个人每次都要来破坏自己的好事。
可叶临此时顾不上找聂响麻烦,他急忙翻出通讯录,给何书安打电话。
嘟
电话响了很久,迟迟无人接听。
自动挂断后,他不死心地继续打,还是没有接通。
这下叶临坐不住了,他下床换衣服,拿上车钥匙正打算出门,聂响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饶有深意地笑:叶总,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叶临一看见聂响就想起他做的那些破事,咬牙切齿道:让开!
聂响像座大山般挡在门口,一动不动,你要去找何书安?
和你没关系。叶临维持着仅剩的涵养,加重语气强调了一遍,让开!
叶临,我不会让你去找何书安的。聂响伸出手指勾了勾叶临的下巴,所以你就乖乖躺在病床上养病吧。
叶临眼皮重重跳了跳,不再和聂响废话,弯腰从他手臂下方穿过,就要出去。
聂响眼明手快勒住叶临的腰,把他整个身体困在怀里。叶临急得眼底布满血丝,一拳头挥过去,被聂响轻松接住,无赖地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
叶临呼吸变得急促,气得牙根都在打颤,聂响,我本来以为你这个人只是人品有问题,没想到还是个阴险小人。
聂响对于他的讥讽丝毫不恼,戏谑道:那你对我了解的可不够深刻。
叶临彻底恼了,陡然提高声量:你是谢名阳的狗腿子吗,整天帮他对付我!
聂响勾着嘴角在叶临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老子是你男人。
乖乖守夫道,别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否则我干|死你。
何书安逛完超市,来到前台买单,他掏出手机准备付款时,才看见有好几个叶临的未接来电。
他正想回电话,后面的客人在催促,他只能先把钱付了,提着食材离开超市。
何书安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一边给叶临回电话。
可是对面响了很久,都无人接听。
何书安连续打了好几个,对面索性关机了,他以为叶临在忙,没空接电话,也没有在意。
回到居民楼,何书安收起手机,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走出电梯。
黑暗的楼道里,隐约可见一个高大身影。
随着头顶的感应灯触发,下一秒,整层楼道大亮。
何书安在看见站在他家门口的人后,恍如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浑身血液倒流而下,手里的食材掉落一地。
第65章 我不碰你
不远处,谢名阳西装革履站在他家门口。
何书安双腿像被钉在原地,动都动不了,彻骨的寒意从背脊窜了上来。
一颗饱满红润的苹果滚落到漆黑锃亮的皮鞋前。
谢名阳低头看了一眼,弯腰捡起,迈开双腿朝何书安的方向走来。
何书安打了个寒颤,回过神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拔腿跑。
他刚转身想逃跑,几名保镖从暗处冲了出来,稳稳地挡住他的去路。
老师,怎么毛手毛脚的,东西都掉了一地。
谢名阳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何书安滚动着喉咙,慢慢转过身,对上谢名阳那双深邃的双眼,正在痴迷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
谢名阳把捡好的食材递到何书安面前,老师,你的东西。
何书安没有接,身体微微发抖起来,你又想绑架我吗?
他脸上的防备和恐惧清楚地落入谢名阳眼底,心脏顿时一阵绞痛,强忍着难受说:老师,我不会再囚禁你了。
何书安不信谢名阳的话。
他已经上过谢名阳太多次的当,不会再相信这个满嘴谎话的人。
谢名阳,你能不能放过我?何书安喉中干涩,像塞了棉花,我已经逃到这里来了,你能不能当作我死了,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谢名阳像被人捏住心脏般难受,声音低沉地说:不能。
何书安嘴唇微微颤抖起来,抿得苍白。
谢名阳盯着何书安,他在梦里梦到无数次的脸终于真实地出现在他面前,突然控制不住说:老师,我好想你。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何书安,那双大手伸来时,在地下室里的无数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何书安突然吼道:你别过来!
谢名阳脚步猛地一顿,停在原地。
何书安轻吸一口气,表情是掩不住的厌恶和反感,颤声道:你也别碰我。
谢名阳感觉到充满酸意的胸腔像是插进了一支针筒,随即注射进强烈的苦涩和不甘,让他无比难受痛苦。
他喉咙像是被哽住似的沙哑:老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何书安咬紧牙关,谢名阳,你对我做的那些事,还需要我重复一遍给你听吗?
谢名阳眉心跳了跳,冷冷道: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囚禁你,也不会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何书安一字一顿地说:有信用的人说的话才叫保证,而你在我心里,已经是个没有信用的失信人员。
谢名阳心里仿佛被滚落的大石砸中,又痛又酸,此刻他恨不得马上就把何书安绑回去,让他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
何书安像是看出谢名阳的想法,手心布满冷汗,警告道:谢名阳,这里不是临城,而且到处都是保安,你如果敢绑架我,马上就会有人报警。
谢名阳握紧拳头,费了很大力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沉声道:好,我不碰你,但你也不准再跑了。
见何书安不说话,谢名阳面无表情地威胁道:老师,我可以容忍你待在这里,但是你不要试图激怒我,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
见谢名阳真的没打算硬来,何书安堵在肺里的那口气终于疏散了些,他夺过谢名阳手里的食材,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因为太过紧张半天都打不开门,最后他用力往孔里一插,快速扭了两圈,打开门走了进去。
门关上那一刻,谢名阳包裹在西装裤下的长腿挡在门缝里。
何书安心脏一颤,抬头看向谢名阳。
谢名阳阴翳地盯着他:老师,你还会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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