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贴身家教之后小说(40)(1 / 2)
这一刻,谢名阳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本来这一幕他也拥有的,但是他却亲手摧毁了这么美好的生活。
谢名阳恨不得此时马上冲进去把江奇逸抓出来,把对面那个人换成自己,就像以前一样,和何书安坐在一起开心吃饭。
谢名阳把头抵在门上,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
吃完热腾腾的火锅以后,江奇逸就去洗澡了,在浴室里开心地哼着歌。
何书安坐在沙发上,想起这些天都没和叶临联系,就给他打了个视频通话。
过了一会儿,视频接通了,屏幕里弹出叶临的脸,状态比之前看起来好了不少。
何书安笑了笑,是我,你的伤好多了吗?
没事,已经出院了。叶临笑了笑,江奇逸是不是过去找你了?
何书安点了点头,是啊,他突然过来,吓了我一跳。
叶临叹了口气,我本来也不赞成他过去,但他担心你,我又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让他过去了。
何书安无奈笑道:是有点惊吓,但是也挺惊喜的。
叶临笑着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什么,表情凝固了一下,迟疑道:谢名阳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何书安本来想把那晚逃跑的事情告诉叶临,但他一说,叶临肯定不放心要过来,面不改色道:没有,他最近只是缠着我,倒也还好,没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叶临闻言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书安,其实我该过去看看你的,但是最近事情太多,可能没办法过去了。
没事,身体要紧。何书安想起那天那通电话,又看见叶临略显苦恼的表情,担心地说:叶临,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叶临有些难以启齿,尤其是在何书安面前,他实在说不出口被聂响缠着的事实。
没什么。叶临表情掩饰得挺好,就是出车祸那段时间工作堆积得有点多,现在处理起来要花些时间。
何书安听到他这么说,放心了点,你刚出院,还是要注意身体。
正好这时江奇逸洗完澡出来了,听到是和叶临在视频,也凑过来聊了两句。
结束视频通话后,江奇逸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道:我今晚睡哪?
何书安说:你睡床,我去客厅睡沙发。
其实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没什么大问题,但何书安是个同性恋,江奇逸对他的态度又模糊,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这么麻烦干什么?江奇逸说:一起睡不就行了吗?
何书安找出吹风机递给江奇逸,不了,我睡沙发就好。
江奇逸努了努嘴,我又不会半夜强|奸你,你怕什么?
也许是江奇逸在,何书安的心情轻松不少,半开玩笑道:你敢这么做,我就报警抓你。
江奇逸才不信何书安会这么做,这个老好人,被谢名阳折磨成那样都能当作没事发生,也许他真的做了什么,何书安也不会和他计较。
但他不清楚,何书安只是知道斗不过谢名阳,所以不去反抗,并不说明他心里不介意谢名阳做过的那些事。
谢名阳顶着冷风在外面站了不知道多久,手脚都麻木了,血液仿佛在身体某处,无法通畅。
这时屋里的灯啪嗒灭了,彻底陷入黑暗。
江奇逸留下过夜的事实,就像一股滚烫的血液冲上喉咙,泛起了淡淡的铁锈味。
一想到何书安在超市留下那盒套子,还留江奇逸在家里过夜,甚至有可能会和江奇逸发生关系,被江奇逸压在身下,他就控制不了汹涌而来的怒火,在他胸腔横冲直撞。
随着理智破碎的声音响起,他看见自己一脚踹开房门,何书安受惊似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惊诧看着谢名阳。
江奇逸听到声音也从屋里跑了出来,看见是谢名阳后,忍不住骂道:你有病啊你!
谢名阳太阳穴突突地跳,对身后的保镖说:把他拖出去。
江奇逸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挣扎两下,就被保镖拖出去了。
靠,你放开我!江奇逸对着保镖又踢又捶,我要报警抓你们!
何书安站起身,恼道:谢名阳,你干什么!
他刚想站起身,一道压迫性的黑影从头顶覆盖而下,接着腰身一紧,一股巨力把他推回沙发,不堪重力的沙发顿时陷了下去。
黑暗的屋里,谢名阳的声音异常冰冷,老师,你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第70章 今天不该惹我
借着楼道的灯光,何书安看见谢名阳眼里布满血丝,就像只发狂扑食的野兽,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何书安心里憋着一股气,说话也变得咄咄逼人,我和谁过夜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管!
话音落下,他只觉得更加强劲危险的气息兜头而下。
老师,你只能和我过夜。谢名阳咬牙切齿道:除了我,谁都不准碰你!
何书安冷笑一声,谢名阳,全世界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
谢名阳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本就已经分崩离析的理智再添一把火,磨牙道:我没资格,谁有资格?江奇逸,还是叶临?
何书安眼皮重重跳了跳,又听到谢名阳毫无理智地说:叶临都已经被人睡过了,老师,你连烂鞋都要捡回来穿吗?
何书安顿时一股无名火起,你给我闭嘴,你做了这么卑鄙的事情,你还有脸说!
看着何书安当他的面维护别人,谢名阳心里的酸意就像炸开来,占据了整个胸腔,他一把扯开何书安的衬衫,胸口露出大片白皙肌肤,就像黑夜里骤然点燃的火苗,引得他这只飞蛾扑火。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何书安狼狈地挣动起来,比脱水的鱼还要反抗激烈。
放开我,你上次说过什么?何书安急喘着说:你说你不会再强迫我!
谢名阳声音低哑森寒,老师,你今天不该惹我。
何书安清晰地感受到谢名阳接下来的每个动作,他脑中不受控制浮现起被囚禁在地下室里的那些日子,恐惧和反胃同时侵蚀了他。
他闭上眼睛,剧烈起伏的情绪莫名变得冷静下来,突然说:谢名阳,你又想对我硬来?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浇得谢名阳有些无所适从,他停下动作,从何书安的脸上看到了强烈的嘲意。
何书安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是吗?
谢名阳的手指紧紧陷入手心,掐得指尖发白。
久久后,他哑着嗓子说:是你先逼我的。
我逼你,所以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何书安胸膛一起一伏,厉声反问道:那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呢,你把我逼到身败名裂,把我逼到没有任何学校和机构敢聘用我,逼到我在临城待不下去,这些要怎么计算?
这一字一句的逼问就像石头层层堆积,压在谢名阳胸口,使他喘不上气。
何书安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谢名阳,你说话啊!
谢名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狼狈地摔到在地,后背重重撞在茶几上,发出砰一声闷响。
何书安喉结滚动,谢名阳,就算我现在随便去街上拉个男人过夜,你也没资格指责我,因为一开始就是你对不起我。
谢名阳垂着头,头发乱了,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情绪。
何书安不再去看他,伸手指向门口,声音发颤:滚出去,滚出我家。
谢名阳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红眼仿佛随时要掉下什么东西,片刻后,他颤抖着扶着茶几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
何书安颓废地坐在地毯上,心里传来蚁噬般的密密麻麻地疼。
这几天他还觉得谢名阳真的改变了,真是可笑。
谢名阳这种人永远改不了狂妄自大的脾气。
恍惚间耳边传来焦急的呼唤声,何书安回过神,发现江奇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担心地看着他。
何书安打起精神,关心道:你没事吧,他的保镖有没有动手打你?
没有,他就是把我锁在他家了。江奇逸目光落在何书安被扯坏的衬衫上,紧张又难为情地问: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经过刚才那一遭,何书安声音有点哑,没事,他没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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