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混蛋、畜生(主动掰B求C/花X开b/磨宫口)(1 / 2)
('这样下去会坏的……真的唔……会坏掉的……
白榆泪眼朦胧地回头,嘴里哀哀地叫:“嗯唔……长、长赢……啊哈……我、我想换个姿势……”
“好,榆榆想换什么姿势?”夏长赢应声停下,拢着微颤的白皙身躯,啄吻白榆脸上的泪痕。
白榆侧躺下来,双手捂住红肿不堪的小逼,控诉道:“你说过要听我的,可是我下面都被你磨肿了你都不停下,我不要做了。”
“……”不是要换个姿势?
对于这种耍赖行径,夏长赢觉得要对症下药,他掰开白榆的双腿,轻声哄着:“我不蹭了,榆榆把手拿开好不好?”
白榆不肯。
“乖,我真不蹭了。你不是说它肿了吗?我有治愈异能,可以帮你消肿的。”
白榆半信半疑:“那、那好吧。”
他松开了手,甚至乖乖地掰开大腿,让男人看得更清楚,“真的肿了,我没有骗你。”就是、不是很痛。
原本光洁的粉嫩小花如今泛着糜烂的红,阴蒂肿的即便是肥厚的阴阜也没办法遮住,夏长赢没忍住伸手揉了一把盛开的淫靡红花,接着便听到娇娇的呻吟含着不痛不痒的嗔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你、你还揉……”
男人从善如流地道歉:“对不起。”他喉头滚动,拍拍白榆的屁股,说:“乖榆榆,你先坐起来。”
白榆依言照做。
男人双臂略一用力就把人抬起来,自个躺下,托着白软的屁股把小逼移到自己的脸上。
“我帮榆榆舔舔,很快就不肿了。”
说罢就咬上了阴户上方的骚豆子。
白榆:“嗯啊啊——!”
呜呜……不是说舔舔的吗?
冬元序和秋白藏循着痕迹找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幕景象。
黑发乌眸的美人骑在男人脸上,纤细的腰身发着颤,臀尖更是抖成肉浪,像是主动用屁股去操弄男人的舌头。
美人嘴里不住地淫叫,一边说不要吸了一边把自己的下体往男人嘴上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只觉得一股热气冲上脑门,一下忘了他们找过来的目的。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各自挑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像是有偷窥癖好的变态一样,努力放轻呼吸,安静观察。
美人很快被舌头操上高潮,穴里写出来的骚水糊了男人一嘴。
“够了……够了……”美人摇着头从男人脸上爬走,男人舔着唇坐起来,毫不费力地制止了美人逃走的举动,勃发怒张的肉屌再次抵上白榆的穴口。
白榆浑身一僵,回头看了一眼彻底发情的饿狼,心里生出一丝后悔,他深知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起码得让男人射过一次才行。
高潮数次的脑袋已经有些不清楚了,美人只是浑浑噩噩地想,刚刚已经磨了那么久了应该快射了吧?他都已经射了好几次了。
呜,阴蒂再被操下去他真的会坏的。
快射了的话……让他插进来会不会射的更快些。
反正、早晚都是要进来的。
美人花了两三秒思考完毕,觉得计划简直完美,于是主动掰开阴唇露出一张一翕的湿热穴口,“你,你进来罢。”
男人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确定?”
美人咬着唇犹豫,“确、确定。但是只许做一次,你射了就不能再做了。”
这话乍一听像是在质疑男人一次的时长。
男人也的确这么理解的。
他深吸一口气,答应下来,“好。”
美人悄咪咪松了一口气,等着男人扩张好插进来动两下,然后赶紧结束。
此时美人的下体在男人的治疗下,恢复了粉嫩,穴周亮晶晶的一片,不知是男人的口水还是美人穴里涌出来的骚水。
秋白藏躲着的角度勉强可以看到白榆的光洁无毛的下体和翕张馋嘴的小逼,他心下震惊,身下极影,他下意识想换个可以看的更清楚的角落,往旁边一瞅,绝佳点位被冬元序占了。
秋白藏:“……”
他继续眼也不眨地屏息观察,对男人生涩的扩张技术不忍直视,索性动作够轻,还有美人哼哼唧唧的软声指导,等到原本紧闭的逼口可以轻松地“咕叽咕叽”吞进三根手指时,美人晃着屁股催促:“差不多了唔……你轻、轻点进来啊……”
明显比白榆体温高上一截的硕大龟头抵上穴口,男人一挺腰捅进龟头,里面馋了许久的媚肉就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吸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被夹的倒吸一口凉气,肉棒不顾媚肉的挽留,坚定地往深处一点一点前进。
穴腔被缓慢撑开感觉饱胀又爽利,敏感肉壁被青筋盘踞的肉棒缓慢摩擦的感觉爽的不行,白榆呜呜噫噫地哼唧,肉道湿软紧致,自发地缠着肉棒嘬吸,给它的主人带来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
夏长赢在感觉到龟头触到一层薄薄肉膜时动作一顿,穴里的软肉还在不知死活地伺候着给它带来快乐的粗鸡巴。
下一刻,肉棒悍然顶破薄膜,横冲直撞地捅进穴道深处。
花穴这才发现它吃下的肉屌不是一般粗细,前面的冠头它努努力还能勉强吃下,可肉屌中间又比前面粗上好大一圈,娇气的花穴顿时觉得吃不消,它不想伺候了,穴道深处涌出一股股水液劈头盖脸地淋在龟头上,穴肉也抽搐着绞紧想把入侵者推出去。
美人喉间逸出似痛似爽的淫叫。
“啊啊啊——!太、太粗了唔……你怎么……啊嗯!……怎么这么粗呜呜……”
丝缕鲜血混合着淫水从穴口溢出。
傻乎乎的美人忘记自己的身体现在根本没挨过操,青涩的很。美人的逼口发白,逼腔被捅开到极致,他哭着踹了男人一脚。
“呜呜太大了……我不要……不要你操了呃啊……!”
男人任打任骂,他克制住想挺动腰身操坏身下人的欲望,俯下身将美人的身子翻转成面朝他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里的粗大的巨屌硬生生转了一圈。
一瞬间,肉逼里每一寸敏感嫩肉都被或轻或重地研磨过,就连那藏在肉道褶皱里的敏感点也没有被忽略。
“呃呃哈——!”
无数快感从神经末梢传来,炸的白榆头皮发麻,表情失控空白,这和被操阴蒂的快感完全不同,阴蒂被操的快感尖锐而猛烈,很快就能把白榆操的前射后喷,可是这种高潮之后带来的是穴道内愈发强烈的空虚,像是饮鸠止渴。
穴肉被摩擦的感觉则像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只要没有被停止摩擦,快感就仿佛永无止境。
姿势一换,略微上翘的龟头有入的深了一点,彻底抵上了宫口。
傻狗以为他已经顶到底了,感觉到穴里软肉的疯了一样的蠕动收缩,马眼抵住的地方喷出一股股水液,傻狗爽的喘息几声,几乎要被这口淫穴给夹射。
他抱着美人,吃了一会儿美人不自觉吐出来的舌尖,大手揉捏着美人的双乳,手微微一拢,奶头和乳肉就挤在虎口处,他大嘴一张正好可以把骚奶头和奶子一起含在嘴里。
傻狗要是有尾巴,这会儿早就兴奋地摇起来了,他沉迷吃奶子,仿佛放了自己的鸡巴还插在湿软紧致的雌穴里头。
刚被开苞时的刺痛和胀痛早就被一波波高潮给冲淡了许多,雌穴里的媚肉好了伤疤忘了疼,主动蠕动着吸舔给它带来欢愉的肉刃,每每被肉刃上的青筋纹路蹭到敏感带,就爽的口水直流,抽搐着夹紧想要更多快感。
可不管骚肉伺候的怎么卖力,获得的快感跟刚刚那狠狠的一插一刮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感觉穴道逐渐泛起痒意,他忍不住轻晃腰肢,双腿攀着男人的腰,伸手揪了一下夏长赢的短发。
“嗯哈……你、你动动唔……”
夏长赢被他夹紧的小逼夹得闷哼一声,他舍不得吐出嘴里的奶子,就这么紧紧抱着白榆开始怂腰。
肉刃开始在穴道内进出,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到最后每次抽插都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再狠狠捣进去。
“哈啊……嗯嗯……好深、好粗……唔呃——!”
肉棒每一次进出,雌穴里的每一寸饥渴的媚肉都得到了满足,一开始媚肉还欢喜的很,每次肉棒进来的时候还嗦一嗦吸一吸,直到这种高频的抽插持续了几百上千次。
“嗯嗯啊……长赢、唔太快了……啊!慢、慢一点……宫口要被操坏了咿——!”
白榆被操的白眼直翻,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憋不住的生理泪水糊了一脸,整个人的表情淫荡又骚乱,前面的玉茎已经射无可射,在抱着他操弄的时候蹭着两个人的腹部,偶尔吐出一些腺液。
白榆脚背绷起,脚趾蜷缩,接连不断的阴道高潮让他小腹抽紧,他本能地想缩起身子逃避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快感,可他的腰被男人的手死死箍住,只能敞着逼给男人的鸡巴肏,胸前的奶子也在不断地被男人的唇舌蹂躏。
夏长赢对白榆的求饶置若罔闻,动作愈发粗暴。
胸前传来乳尖被牙齿撕咬的尖锐痛感,夹杂着莫名的爽意,混合着下体被肉屌当成鸡巴套子无情操弄的崩溃快感,一起向白榆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整个穴腔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惹得肉屌更加粗暴的操干。他这次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被快感浸满,脑子里除了那根在他身体里抽动的火热肉棒之外什么也塞不下。
宫口的嫩肉被磨到红肿,颤颤巍巍张开了一个小口,时不时地嘬吸着闯进来的龟头和马眼。
夏长赢意识到自己操到了白榆的宫口时,就感觉脑子里仅剩的一根弦绷断了。
他略微停下动作,吐出肿的像小樱桃一样的奶头,直起身,双手掐着白榆的细腰,盯着白榆沉溺欢愉近乎失去神志的脸,公狗腰宛如高频打桩机一样开始疯狂律动。
原来刚刚的速度对男人而言只是正常频率,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加快速度,夏长赢觉得自己已经十分克制了,他根本没有真的放开了操。
即便如此,身下的美人显然承受不住他这样的肏干,美人漂亮的眸子猛然瞪大,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落下,纤腰拼尽全力地在他手里挣扎,反而被他握着腰一下一下往自己鸡巴上摁。
操的狠了,动作大起来,夏长赢甚至可以看到那白皙的腰腹上浮现他鸡巴的形状。
原来他能肏那么深啊。
他有些发愁地看了一眼两人相连的地方。
可是他还没有全部进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得肏进子宫才能全部进去啊。
“呃啊啊——!要死了……不、不!太快了要死了!……嗯啊!……呜呜哈啊……混蛋、畜生!呜呜啊……不要、不要这样操……宫口坏掉了呜——”
白榆根本不知道男人有怎样危险的想法,也不知道他这样的求饶呻吟只会让男人愈发疯狂,他用仅剩的力气去抓挠夏长赢的臂膀,企图用这种“武力”威慑让男人挺下动作。
这种跟小猫抓挠没什么区别的力道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
但他还是缓下动作。
当然,这个缓是对他而言。
他开始一边肏逼一边用龟头磨宫口的软肉,并试探着往深处挺进。
“嗬嗬啊——!”
美人喉间迸发出近乎凄厉的尖叫,雌穴再次疯狂抽搐痉挛,一股透明晶亮的水液激射而出,狠狠浇喷在猖獗的龟头上。
美人潮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腔因为潮吹高潮陷入狂乱,疯了一般挤压缠弄肉刃,男人低吼一声,龟头抵着宫口射精,一股股微凉的精液射入子宫,作为刚刚潮吹的回礼。
可怜娇嫩狭小的子宫刚喷出来的水液因为大龟头的阻拦都没有来得及流出来,又被龟头射出来的精液给塞得满满当当,小腹都微微隆起,像是被草大了肚子。
夏长赢抽出肉棒,逼口被操的外翻、发红发肿,甚至有些合不拢,精水混着淫水从拇指宽的小洞里缓缓流出。
夏长赢被这淫乱的场景刺激的呼吸微乱,半硬的肉棒再次勃起,犹豫着要不要再做一次。
抬眼一看,美人双眼紧闭,显然已经昏了过去。
夏长赢从畜生状态脱离出来,有了一丝人性。他把疲惫不堪的人抱紧温泉仔细清洗,用异能治好红肿不堪的雌穴,却对留着布满咬痕吻痕的娇乳视而不见。
至于另外两个偷窥狂一样的变态早就在夏长赢开始收拾残局的时候就悄悄离开了。
两人来的时候结伴而来,走的时候确实分头走的。
没办法,下面鸡巴硬的都快把裤子给顶破了,秋白藏觉得丢人,跑的比冬元序还快。冬元序倒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他作势离开,实则又换了个更隐蔽的地方,等夏长赢抱着白榆彻底离开,才走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到宿舍门前,夏长赢一手化为金属丝插进锁孔,没转几下门就开了,他把昏睡着的人小心地放到床上。
敲门声响起。
夏长赢打开门一看,是面无表情的冬元序和秋白藏。
他莫名有点心虚,“你们还没睡觉呢?”
秋白藏身上带着水汽,冬元序的头发也是湿的,夏长赢并没有多想,只以为两人刚洗完澡。
“有啥事?”
“我们没什么事,倒是你,不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
“哦,情况……什么情况?”
在两人沉默无声的眼神逼视下,夏长赢装不下去了,他挠挠头,“我、我没发现什么情况,硬要说的话,我感觉榆榆没有恶意,不像之前的那个谁……叫啥来着我忘了,反正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榆榆跟他不一样,我觉得他应该不是来图我们的好感度或者气运啥的。”
秋白藏看他就像是看一个傻子,讥讽道:“他俩当然不一样,对杜潭你避之不及,对白榆你主动出击,现在估计白榆想要你的命你都不说二话地给他。”他眼神掠过夏长赢衣领间露出来的牙印和抓痕,脑中不自觉浮现白榆是如何用白皙的长腿勾着男人的腰,一边浪荡地哭吟一边留下这些痕迹的场景。
“怎么可能?我又不傻!”夏长赢断然否认,他起码会问问原因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一点也不信,“随便你,到时候如果白榆来勾引我们的时候,你可别哭。”他本想说“讨好”,但话到嘴边改成了“勾引”。
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一上来就迫不及待的把刚见面的男人勾上床……甚至不是在床上,直接整了个温泉py,玩的还挺花。
秋白藏想到这不仅有些恼火,他把这归因于夏长赢这个把持不住的猪队友。
夏长赢听到这话也火了,反驳的话不假思索:“榆榆不会的!”
但想到前几次杜潭的所作所为。
他身上的气焰陡然被扑灭,他不确定自己在白榆心里是什么样的,甚至不知道明天白榆醒来会如何待他。
要是白榆的‘任务’是上床就能完成的,他会不会第二天连个眼神也不会给自己?
不等他继续脑补下去,躺在床上的人醒了。
白榆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下意识叫了一句:“老公?”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精神一震,几个大步来到床前搂着白榆:“怎么了,是吵到你了吗?”他默认这声熟稔的老公是叫自己的,反正绝对不可能是门前站着的那俩货。
白榆像是没骨头一样,一脑袋栽倒到他胸前,蹭蹭:“我渴。”
下一秒,夏长赢的食指探到白榆唇边。
白榆疑惑地含住,随即感到一股水流从男人指尖流出来。
噢,水系异能的妙用。
白榆乖乖地含住指尖吮吸,感觉差不多了就舔舔那指尖。
夏长赢停下了异能输出,却舍不得收手。
最后被白榆的舌尖怼着送出来。
喝饱的青年像一滩水一样从夏长赢怀里滑下来,重新躺下,双手搂着夏长赢的腰,很快呼吸就平稳了下来。
还打起了小呼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被他这一套操作萌的心尖一颤,心里的不安奇异地平复下来。
他不想跟那俩人讨论一些有的没的。
他现在只想抱着榆榆睡一会。
真可爱。
夏长赢给了昔日好兄弟一个眼神:“赶紧滚吧,我们要睡觉了。”
秋白藏:“……”
冬元序:“……”
走在路上,秋白藏不禁问:“你觉得刚刚白榆是真的没看到我们,还是说故意装做没看到我们?”
冬元序:“……他可能只是太困了。”
翌日一早,冬元序安排大家收拾收拾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研究员问白榆的动向,冬元序淡淡回答,“他在车上休息。”
众人对队长车上只有四个人的事情没有异议,林乐多嘴问了一句,“白所长是在睡觉吗?”
冬元序扫他一眼,“嗯。”
“老师他睡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睡的?睡眠状况如何?”
冬元序眉毛皱起,这人话怎么那么多。
秋白藏脸上温和的笑也差点挂不住,睡个觉而已,碍着你了?
林乐见两人面色不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对不起,是我心急了。”
白所长睡眠一向不好。
之前研究所一直在追溯这场末日的起源,后来被白榆叫停,转而着手研究疫苗。众人当初对这个决定颇有微词,向他们这样的研究所还有很多,论条件、论设备、甚至论研究员的能力……他们都不算是特别出彩的一波。
然后他们就被带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疫苗研制进度喜人,所长甚至还能在指导他们进行实验的同时顺手搞点其他的研究,这些顺手的研究成果,拿出去分分钟能引起轩然大波,但是被白榆压下来了。说这些跟疫苗比起来都不重要,等疫苗研制成功了再一起拿出来也不迟。
众人甚至一度以为是原来的追溯任务耽误了所长发光发热,白榆近乎不眠不休搞研究的做法也感染了他们。
但白榆及时叫停了他们这种糟蹋身体的举动,面对众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控诉眼神,白榆表示他是因为失眠睡不着所以才这样的。
治疗异能者试图帮白榆治疗,可惜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研究员们甚至想专门开个课题研究一下怎么治疗白榆的失眠。
但被白榆驳回了。
治疗异能者只能让白榆保持表面的健康,不至于让身体因为长期的睡眠不足而垮下来,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
这次他们转移地方,不仅仅是为因为疫苗需要更好的实验条件做下一阶段的测试,更是希望离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大基地给他们家所长找个高级治疗师。
作为白榆的学生,林乐对老师的情况又忧心又难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刚刚就没忍住多问了几句。
听完林乐的讲述,秋白藏问:“八级治疗师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乐眼前一亮:“可以试试!”
冬队长的车厢此时已经大变样了。
原本车厢左右两边安装的临时座椅消失不见,摆上了床铺桌椅,桌子上放着一大堆罐头零食之类,床铺四周还铺着毛茸茸的地毯。
柔软的床铺重要,白榆抱着他的“抱枕”睡得正香。
整个车厢温馨的像是个小窝。
抱枕本人没什么睡意,见车厢打开,他第一反应是捂住白榆的耳朵。
“有事儿?”
除了秋白藏和冬元序之外,还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垫着脚往里面看。
夏长赢把薄毯往上拉,彻底盖住熟睡的青年,他冲秋白藏瞪眼,‘你神经病啊开什么门?’
秋白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压低声音,对着这群兴奋上头的研究员说:“要不等白榆醒了再说?”
白大褂们互相对了对眼神,齐齐点头,甚至催促冬队长赶紧把门关上,免得吵醒了白所长。
白榆一直睡到下午五点,中途迷迷糊糊地被夏长赢喂了几次水,醒来后听夏长赢讲了这事儿。
晚上在补给站修整时,林乐巴巴的凑上来。
白榆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想干嘛,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今晚先测一下睡眠数据。”
林乐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先让秋先生给您检查一下好不?”
白榆:“也行。”
不出所料的话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温暖舒适的治疗仪能在白榆周身游走,消除了白榆昨晚被迫激烈运动导致的酸痛感,最后汇集在了脑部。
秋白藏面色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沉。
白榆问:“是发现什么了吗?”
“嗯。你之前除了失眠之外还有其他症状吗,比如做噩梦之类的?”
白榆愣住,点头。
“噩梦是不是非常真实,醒来之后让你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且……无法再次入睡。”
白榆再次点头,他对外都是说自己失眠,至于梦境的事情……
“有什么不对劲吗?”
“当然不对劲。”秋白藏声音愈发冰冷,一股莫名的怒气腾盛而来,“是有人给你下了精神暗示。”
夏长赢怒极:“谁干的?这暗示你能消除吗?”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白榆猝不及防地被告知困扰自己不知道多久的失眠多梦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又猝不及防地被治好。
从检查到他‘痊愈’前后加起来不超过十分钟。
白榆表情都有点呆,他瞥见一边林乐担忧的眼神,表示自己现在浑身舒畅,已经没啥事了,要相信秋先生的治疗技术,三言两语把人劝走了。
等林乐离开,白榆重新躺倒,他把薄毯团巴成一团搂住,像是个拔屌无情用完就丢的渣男,狠心抛弃了拥有饱满胸肌的傻狗抱枕。
夏长赢俯下身:“榆榆?”
“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那我抱着榆榆睡好不好?”
“不用。”白榆像条虫子一样蠕动着挣脱夏长赢的怀抱,“大夏天的抱着热死了。”
夏长赢:“……”
他感受着车厢里冷热适中的温度,沉默不语的样子看着有些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忙活了半天、几乎耗尽异能的秋师傅直接被这白眼狼行径气笑了,再回想自己刚刚跟着了魔一样啥也没想只顾着拔出精神暗示的自己,觉得有些可笑。
白榆晚饭也不肯吃,头埋到薄毯里谁也看不见他到底睡没睡。
夏长赢想陪着他,被秋白藏强行拽下车。
“你干嘛?”
“你想干嘛?没看到人都不想搭理你吗?你还眼巴巴的凑上去?你贱不贱呐?”
夏长赢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但你连‘轻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
两人争吵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车上的白榆听见。
冬元序盘腿坐在一边,手指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两手强行把白榆和毯子分开,露出一张懵逼的脸。
确认这张脸上只有懵逼,没有他以为的伤心崩溃之类的神色,他忍不住开始质疑自己的直觉。
实不相瞒,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在白榆身上‘看’到了一种想跟他们同归于尽的情绪。
冬元序冷淡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但他还是强行开启话题,“白所长,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白榆颦眉,“你拽疼我了。”
“……抱歉。”
“没事。”
青年垂下眸子整理毛毯,随后在离冬元序最远的角落蜷缩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男人下车关上车门的动静。
眼泪唰的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眠多梦的呢?
从他当初想离婚的时候。
为什么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呢?
因为他当初还是个地球来的弱鸡土包子吗?可他后来去任务世界的时候,成为过医科圣手,修炼成修真大能,甚至成为某个S级世界的神明。他依旧找不到解决自己失眠的办法。
现在,在这个C级的世界,被一个异能者轻松找到原因并治好。
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异常清醒。
以前困扰他的许多问题如今迎刃而解。
他可以笃定,是杜潭干的。
而杜潭,只听命于秋白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元序下车看了会儿热闹,觉得无趣,又上车盘腿坐在地毯上。
见白榆已经收拾好情绪,他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要吃点东西吗?”
白榆爬起来吃了点红薯干,冬元序在他旁边坐下一起吃。
吃完,白榆想去放个水。
冬元序带他过去。
途中经过正在进行异能切磋的夏、秋两人,白榆面无表情。
再回来时,夏、秋两人切磋完毕上车了。
夏长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榆榆……”
傻狗惯会扮可怜。
白榆踹了他一脚:“你为什么不给我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狗:“?”
夏长赢反应过来是自己昨晚射进白榆宫腔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
原来是因为这个!
“榆榆对不起,我,我现在带你去洗洗好不好?”
白榆继续质问:“你其实是故意的对不对?”
“……对、对不起。”
精液射的确实深,不好清理,但对于有异能的男人而言完全不是问题。
傻狗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就是像狗子标记领地一样,想让自己的东西在白榆身体里留得久一点。
但白榆生气了。
“我以后不这样了,榆榆不要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又踹了他一脚,窝在夏长赢怀里哼唧,“给我按按腰。”
“好。”
青年眯着眼享受按摩服务,恍然间想起什么,冲秋白藏露出感激的笑:“今天的事情谢谢秋先生了,我感觉我现在状态很好,大脑也前所未有的清醒。”
“您刚刚应该耗了不少异能吧?您放心,这次治疗的费用和补充异能需要的晶核我到了基地之后就付给您,您看可以吗。”
秋白藏思索片刻,没有推据:“好。你不必对我说敬语的,你可以叫我名字。”
白榆从善如流:“好的,我以后注意。”
白日里白榆睡了太久,以至于到半夜都没有睡意。身边三个异能者本就不需要怎么睡,几个人就在车厢里各干各的。
夏长赢抱着白榆说悄悄话,一米九几的大块头撒起娇来令人无法招架,白榆就被抱着啾咪了好几口。
顾忌着有别人在,夏长赢没有做的太过分。
冬元序盘腿坐在桌子边,是下午他和白榆一起吃饭的地方,他开着电脑在认真地敲敲打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拿出一本《病毒学》看得仔细。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和昨天没什么变化。
一路遇上几波不大不小的丧尸潮,被三人轻松解决。
但由于糟糕的路况,一行人还是到了半夜才抵达基地。
基地灯火通明。
一队人接受过检查,低调进去。
接风宴上,茶足饭饱,开始谈起正事。
白榆:“目前疫苗的进度已经到了测试阶段,我之前把数据发给林老他们了,不知道现在进度如何了?”
领导是个和善的中年男人,叫李民,他说道:“林老已经做了初步的测试,他说效果非常好,就是目前还不能量产,这是个问题啊,白先生准备怎么解决?”
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生产之前还要临床测试要做,现在顶多算是半成品,等看临床测验结果再决定吧。”
李民点头:“是我着急了。”他想起林老谈及这‘半成品’疫苗时双眼放光的样子,觉得十有八九稳了,“第一批临床测试的志愿者就从军队里面挑选吧,要多少有多少。”
“嗯好。”白榆话题一转,“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申请过的一个课题,关于普通人在天灾末日后觉醒异能的可行性。”
李民捏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记得,是有结果了吗?”
白榆答的比较保守:“算是。数据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并且带过来了一部分成品。”他递过去一个U盘,“成品在冬队长的空间里。”
这下李民连声音都开始不稳了,他双手郑重地接过白榆递过来的U盘,面容肃穆,沉声道:“白先生,国家和人民会永远记得您们做出的贡献。”
见李民泪花都要出来了,白榆急忙站起来,拦住李民想要鞠躬的动作:“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他半开玩笑地说:“我们有丰厚的奖金和晶核拿。”
李民也笑了:“放心,这个管够。”
末日终究改变了这个世界。
绝大部分国家和地区一夜之间陷入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些在末日前可以被称作大国的地方,如今政府失控、丧尸横行,没有约束的人们将“弱肉强食”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那些宛如人间炼狱的地方,异能者和普通人之间被划下一道天堑。
只有异能者才是人,普通人变成奴隶、牲畜一样供异能者驱使。
华国凭借着自身特殊的制度,政府及时又强大的反应,再加上末日前在民众心中积攒的政府公信力,花费了难以想象的代价,才有了如今相对稳定的局面。
但,只是相对稳定。
政府怎么会满意?人民怎么会满意?
异能者所拥有的强大的生存能力,身体素质各方面的提升,免疫丧尸病毒的能力……如此种种,都在拉开普通人和他们的距离。
如此发展下去,昔日那句“人类命运共同体”迟早会变成一句空话。
后世提起来,恐怕也会当成笑谈。
在李民看来,能够让普通人有机会变成异能者的东西,它的重要程度甚至高于丧尸疫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大家都成了异能者的话,直接免疫丧尸病毒,还需要什么疫苗呢?
这个惊天的消息被李民直接递交给最高领导人。
这一夜,对于基地的许多人而言,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并不知道今晚是个将来会被载入史册,考试必考的一晚。
当晚同桌吃饭的所有人都被叮嘱封口。
冬元序作为唯一一个全系异能者,被直接指派任务,今后负责保护白榆的安全,并尽力满足白榆的一切需求。
上级指派这个任务的本意,如果白榆需要衣食住行方面的需要,或者实验材料、环境之类的需求,冬元序能做到的就做,做不到的就汇报,上级再安排。
至于后来发现还要满足白先生生理需求的时候。
嗯……
人,是有欲望的人。
组织尊重并理解白榆的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是编制内,作为一名军人,第一个要学会的就是服从,无意间发现这件事的上级还亲自过来安抚慰问了一番。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回到现在。
当初出于谨慎只说自己是多系水系、治疗、金属异化异能的夏长赢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跟李民说自己可能也有成为全系的潜力。
李民十分怀疑并对此置之不理。
白榆:“唔,我吃过几次夏长赢做的饭,还别说,比饭店做的都好吃。”
于是,白榆又多了个居家厨子。
感觉安排的差不多了,李民带着一银色的手提箱,急匆匆地坐上专车离开。
白榆则带着他新上任的贴身保镖和居家厨子,回基地安排的住所。
经过身份验证,专车顺利驶进别墅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装修的别墅有三层楼,外加一层地下室,新中式式风格,格外养眼。
白榆对以后的窝心里十分满意,他这才回头仿佛刚看到多出来的人一般,惊讶道:“秋先生没有回家吗?”
秋白藏他们原本住的地方也在这个小区里,相隔较远。
白榆又恍然大悟地道:“是为了之前的报酬吗?放心,等奖金什么的一到手我就转交给你。”
秋白藏心中五味杂陈,“……那个不着急。”他面色几经变换,最终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露出自己的招牌魅力微笑:“我不是为了这个,只是想送送你。”
可惜白榆不吃他这套:“那大可不必,有阿序和长赢就够了。”出于礼貌,他补充道,“不过还是谢谢您的好意。”
主人表示要送客了。
客人维持着风度离开。
真是,皆大欢喜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榆给冬元序和夏长赢安排了房间。
夏长赢耳朵都耷拉下来了,湿润的狗狗眼无声地看着白榆。
白榆抱抱大狗,温柔地亲亲他:“我今晚得记录一下睡眠状态,看看治疗效果怎么样,你跟我一起睡会影响的。”
夏长赢恍然大悟,“这样啊。”他低头含着白榆的舌尖吃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那榆榆晚安,要是睡不着的话,就来找我。”
“嗯,好。”
白榆被他亲的小脸发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冬元序一眼,催促夏长赢赶紧回去休息,又跟冬元序道了晚安。
一夜无梦。
白榆睡到了自然醒,洗漱好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夏长赢已经准备好了午饭。
夏长赢做饭的天赋与生俱来,即便是从没有尝试过的菜,照着菜谱做一遍也能做出不输大厨的水准。
白榆美美地吃过早饭,冬元序兼职司机送他去新研究所上班。
这次夏长赢没办法跟着了。
“榆榆,中午早点回来好不?”高大男人身上还围着围裙,在门口目送白榆的样子像是送丈夫去上班的妻子。
白榆忍俊不禁,“好,我一下班就回家。中午的话,我想吃虾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在我身上。”
之后几天日子也这么平淡地过去了。
白榆的实验项目是做不完的。
他手里的几个实验,单单是‘异能作用原理机制探讨验证’就有不少分支项目,上面给他拨下来的帮手不少,可以分担掉不少工作,但也至少需要大半年的时间才能将手头的项目暂告一段落。
虽然这些项目对于白榆来说,可以一周内出结果,但这明显不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速度,所以白榆每天的日常,读作‘上班’,写作‘摸鱼’。
除了第一天晚上白榆跟夏长赢分床睡了之外,之后白榆睡觉的时候都是要埋胸肌才能睡得香。
夏长赢心疼他工作辛苦,一直忍着没做什么,只乖乖用唇舌和手指把白榆伺候舒服了,然后把人哄睡着,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白榆的腿根射出来。
这天,夏长赢和秋白藏一起去出任务了。
不巧的是这几天正好白榆休假,他借口上班使人劳累耍赖骗了傻狗好几天,本想趁着这次休假好好补偿一下傻狗,没想到碰到了紧急任务。
晚上,白榆照常喝下冬元序给他准备的牛奶,抱着团成一团的被子缩着身子睡着了。
白榆做了场清醒梦。
梦见自己独自走在丛林中,手无寸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前方出现一株巨大无比由藤蔓缠绕而成的参天大树。
藤蔓绿油油的,上面还带着诡异的水光,看着黏糊糊的。白榆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掉头就走,却被藤蔓束缚住手脚吊了起来。
下一瞬,他的衣服莫名消失不见,藤蔓禁锢住他,将他身体叠起,两条大腿紧贴胸腹,双手捆在腿根处,下身完全敞开,形成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
白榆瞬间明白了这些该死的藤蔓要做什么。
此时林间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荫,落下散乱但温暖的光斑。
几处光斑好死不死落在白榆的下体和胸前两点。
微风拂过,白嫩乳肉上的奶尖挺立。
四条两指粗细的藤蔓无视白榆的微弱挣扎,在白榆眼皮子底下变形。
白榆的眼睛逐渐睁大。
下一瞬,两条头部变成吸盘状的藤蔓吸附上白榆敏感的奶子,另外两条则借着藤蔓自身携带的黏腻液体作为润滑,直直捅进白榆下体的小逼和后穴。
“唔啊啊啊——!”
藤蔓的动作粗暴又下流,双乳被狠狠吸吮,强烈的快感在白榆四肢流窜。下体的两根藤蔓进进出出,毫不留情地奸弄着白榆两口淫穴里的敏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因为在做梦的缘故,后穴被乍然破开的白榆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在适应之后逐渐传来连绵不断的爽利。
白榆眼角挤出眼泪,似是不愿意被藤蔓强暴,被箍住的腰却无意识地晃动起来,仿佛不满足于太过纤细的藤蔓,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捣进更深的地方。
从头到尾被忽视的阴茎早就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硬挺起来,随着藤蔓的进进出出被带的一晃一晃的,马眼溢出腺液顺着阴茎淌下来,流过阴蒂,和花穴分泌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藤蔓虽然不如花穴前段时间吃到的鸡巴粗,但胜在表面有高低不平的凸起,快速抽插无数凸起扯过媚肉的时候能让穴腔爽的淫水直流,甚至隐隐有变粗的趋势。后穴的藤蔓动的倒是相对温柔,可藤蔓有个巨大的凸起好死不死地卡在后穴敏感点所在的褶皱处,即便是轻轻抽动,凸起都会狠狠压过敏感点,更别提藤蔓时不时在肠肉里扭动旋转。
前后穴被奸弄操干了几十上百下,奶头也被嘬吸地发红发肿,阴茎一跳一跳的地射精,前穴后穴被肏干到高潮,一大股淫水涌出来,滴落在孕育生机的土地上。漂亮精致的美人生生被操上一波高潮,可毫无人性的藤蔓依旧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不顾两口淫壶媚肉的抽搐绞吸,肏到宫口和肠道深处。
“咿咿啊——不、不要!太、太深了……不呜呜嗯啊……啊哈……不许、不许进来嗯啊……嗬啊——!”
美人流着泪高潮呻吟,面颊泛红,浑身浮起细腻的粉色,他想阻止藤蔓的深入,可他连动一动腿都做不到。
藤蔓却像是听懂了人话一样没有继续深入,雌穴里的藤蔓逐渐涨大,撑得穴口的阴唇都变得莹白,头部抵住宫口,一边旋转着柱身一边用布满凸起的头部肏弄奸磨宫口的嫩肉。
箍住白榆的藤蔓动了,他们缓缓托着仿佛在遭受淫刑的美人,献祭一般把不断哭叫着喷水的骚浪淫物带到大树跟前。
一根粗硕巨大的狰狞肉具从中弹了出来,肉具的颜色干净,龟头鹅蛋般大小,颜色是饱满的深红,鸡巴又粗又长,上面每一根青筋都是能给淫乱肉壶带来快乐的地方,柱身微微向上翘起,抵住翕张的小小屁眼。
可怜的青年却只能敞着下体,宛如上等的淫具一样等待着下一轮非人淫物的折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室内灯光昏暗。
大床上躺着一个身躯莹白诱人的美人。美人面色通红,口中时不时溢出几声呜咽,像是做了什么淫乱不堪的梦,他身上一丝不挂,大腿被高高举起,露出干净无毛的下体,阴茎下方是饱满粉白的阴阜形成的肉缝,紧紧闭拢着。
美人竟是个罕见的双性身体。
夜袭的男人盯着这处细缝,眼眸黑沉沉的,他幻化出藤蔓,在美人身上四处点火挑弄,不多时,美人的阴茎翘起,肉缝里开始缓缓渗出水液。
男人低笑一声,操控藤蔓拨开阴唇,露出馋的口水直流的逼口,藤蔓一插进去,穴里的骚肉立刻缠上来,男人闷哼一声,赶紧撤出一部分附着在藤蔓上的精神力。
他神色颇有些恼怒,本想温柔点的念头此时荡然无存,果断朝后穴插进另一根藤蔓,他观察着昏睡的美人的反应,在美人喉间猛然溢出放浪而不自知的哭叫时,恶意让藤蔓变形,凸起变大,正正好卡住后穴的骚点。
前后藤蔓齐动,被亵玩的美人的呻吟逐渐娇媚起来,身下的两处穴跟里面长了泉眼一样咕叽咕叽冒水,床单很快就被晕染了一大片。
男人盯着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过去了三分钟还是五分钟,美人就抽搐着高潮喷水了,明明身体舒服的不行,美人的眉毛却颦起,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是因为吃的东西不够粗吗?
啧。
太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放开美人颤抖的大腿,换上藤蔓,让美人继续保持敞开骚逼挨肏的姿势,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放出胯下硬的发疼的巨蟒,撤走白榆后穴勤勤恳恳扩张的藤蔓,将龟头抵上小嘴一样的穴口,挺腰操进去大半个鸡巴。
凉凉的藤蔓离开,换上热热的鸡巴,敏感的肠壁被刺激的一个哆嗦,夹紧了这个入侵者。男人被夹得低骂一句:“骚货。”
龟头在肠道里胡乱戳刺,最终找到了那个小小凸起,尽管以男人肉棒的粗度哪怕不用可以寻找也可以轻松碾过肠道里所有的敏感点,但男人控制住了自己放开了狠肏身下人的欲望,他不紧不慢地动者腰,刺激美人前列腺点的同时,一点一点地降低肠肉的警惕性。
美人身下的两口淫穴都是一样的性子,好骗的很,记吃不记打,紧致的肠壁一得了趣,就放松下来,馋嘴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吸肉棒。
下一瞬,粗长肉棒一挺到底,直直奸肏到肠道深处!
此时美人前穴的藤蔓也涨大到跟后穴的肉棒不相上下的尺寸,藤蔓表面的凸起因为体型的涨大变得更加狰狞,雌穴的骚肉被迫颤颤巍巍地缠上去时,穴腔都被会过于强烈的细密快感刺激地不断分泌淫水,骚肉也被磨得发红发烫,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绞紧夹吸淫具,然后被这无情的淫具的狰狞表面刺激的哆嗦的更厉害。
“嗯嗯啊——!”
白榆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吐着舌头尖叫着攀上高潮。
即便在高潮中,奇怪的藤蔓和肉棒也没有停止操干,干的白榆前面的肉棒一甩一甩地射精,最后胡乱地射到白榆的腰腹间、奶子上、脖颈上,玉茎下面的两口穴显然争气许多,穴腔和肠道抽搐着绞紧,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和肠液,在‘啪啪啪’的操干声中,沿着穴壁缓缓流出来,乍看之下像是尿了一样。
白榆脑子都被操的晕晕乎乎了,他抽噎着,泪眼朦胧地垂头看去。
他现在的姿势足以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逼和屁眼是如何淫贱地地吃进粗硕无比的异物还丝毫不觉得痛,只知道违背主人的意志去讨好异物,原本平整的腰腹有一节奇怪的凸起,一直延伸到白榆的肚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傻掉了,他忍不住眼泪掉的更凶。
肏进来了……怎么、怎么能……呜呜这么大会坏掉的……
被……被奇怪的、东西肏进花穴和屁眼了呜……
太深了,又粗又深。
那奇怪的肉棒甚至还没有插到底。
如果插到底的话,估计能插爆他的结肠口。
白榆被这个可怕的猜想吓得浑身发抖。
肉棒仿佛要验证白榆的猜想一般,在奸弄了肠道上百来下之后,放缓了动作,但每一次操干都变得极深,龟头顶到深处时还会磨蹭十几下。
“不、不要……呜呜嗯啊…求求你、求求你唔咿——放过我、呜呜啊啊……不不不!不要——!”
龟头顺利顶开深处的肠肉,干进了神经更加密集的结肠口。
身体深处被强行打开的恐惧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感,让白榆彻底陷入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的声音沙哑惑人,即便是被藤蔓箍住身体,他还是忍不住扭着腰挣扎,红唇开合,胡乱淫叫:“啊啊嗯……呜……老公不要操了……要坏掉了、肠子……呜啊!老公……救命、不要磨咿咿呀————!!”
美人自以为足够可怜的求饶可以换来这奇怪的东西的一丝怜悯。
只可惜,现实里男人听到美人模糊的夹杂着‘老公’的呻吟,眼睛有一瞬间变得猩红,像是恨不得直接把美人操死在床上。
“骚货,怎么这么欠操?!”
他再也绷不住什么风度,撤去白榆胸前的藤蔓,恶狠狠地俯下身,咬上白榆被藤蔓嘬吸的红肿涨大的奶子,公狗腰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一样疯狂奸弄脆弱敏感的肠道。
房间里,‘啪啪啪’的肢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躺在床上的美人浑身赤裸,双腿无力地敞开,把下体送到男人胯下被男人当做骚浪淫贱的鸡巴套子一样奸弄操干。
男人衣着整齐,只露出一根肉棒,像是在草草解决生理欲望一般,但仔细看去,他俊美的脸庞有汗珠滑落,偶尔发出几声舒爽又低沉性感的喘息,眼里更是全被欲望占据的疯狂,他伸手扯了扯领口,三两下脱掉上衣俯下身,抱住仿佛被他操昏过去的美人,动作略显急切地舔弄美人的双乳,又缓慢往上移动,从乳尖舔舐到脖颈,落下一个个吻痕,最终吻住美人微张的唇。
男人的下半身高速怂腰操干,上半身却略带温情地十指相扣,与美人拥吻,
藤蔓发疯了。
白榆哭到想打嗝,他这次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宛如被调教好的人形肉壶一样任由怪物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一根藤蔓往他嘴边探过来。
白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却发觉嘴里的藤蔓意外地温柔。
触感和温度也像是人的舌头一般。
白榆呜咽着吞咽藤蔓渡过来的汁液,在品尝到汁液的清甜味道的时候他忍不住主动索取,刚刚又哭又叫,身下又喷了那么多的水,这汁液刚好可以缓解他喉咙的干渴。
“唔嗯……”
他溢出几声鼻音,哼哼唧唧地含住藤蔓不让它离开,甚至又舔又吸,小巧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像是急切索取水源的幼兽。
冬元序享受了一会儿美人的主动,半晌才察觉到不对,他睁开眼,确定美人还在昏睡,下面的骚逼和骚屁眼还在乖乖地含住他的鸡巴和藤蔓。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念想到可能是美人缺水了。
白天喝的水恐怕都变成淫水浇到他鸡巴上了,白榆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冬元序的水系异能比夏长赢的高,夏长赢只能将细小的水流汇集到指尖,冬元序则不然。
他再次吻上白榆,舌尖跟水龙头一样渗出不大不小的水流,为了避免白榆被呛到,他用手掌轻轻半托起白榆的头。
等白榆喝够了,短暂的温情时刻也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撤出美人前穴的藤蔓,扬起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被死物肏干到淫乱外翻的阴阜,拇指和食指捻起阴阜上方挺立的艳红肉蒂,又揪又扯。
敏感的阴阜和肉蒂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亵玩,被藤蔓肏成难以合拢的小圆洞的逼口当即就喷出一大淫水以示抗议,结果遭到了粗糙手指的狠插猛奸,甚至开始揪扯着肉道里的敏感点。
小逼的气焰立马弱下来,可怜又无助地缠绕住几根手指。
“嗯唔……啊啊——阴蒂要坏了……不、别扯!要死了——!呜呜呜……怪物、混蛋、我、我杀了你唔……咿呀——!”
肉道的主人被折磨地弹起身子,浑身颤抖,哭吟猛然拔高,甚至有几分凄厉。
又喷水了。
怎么那么多水?
要是再给他喂点水待会儿会不会喷尿?
男人大发慈悲地收回手,面无表情地舔干净手上的淫汁,他抽出裹着肠液湿淋淋的肉屌,捅进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雌穴中。
初时紧闭的宫口早就在藤蔓不知疲倦碾磨淫奸下打开了小小的口子,这会儿又被火热的大肉棒顶着捅了几十下,最终还是没有守住。
狭小敏感的宫腔迎来了此生第一位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客人长着可爱的圆乎乎的脑袋,却一点也不懂礼貌,嫌弃宫腔太小,就四处奸弄顶肏,甚至坏心眼地用开合的马眼去嘬吸子宫壁。
“啊啊混蛋!出去!呜……出去!咿咿啊……不要、不要肏子宫呜呜……子宫要、要留给老公肏……呜呜呜。”
白榆此时是真的伤心又难过。
他在梦里被怪物肏了。
这也就算了。
他在梦里被怪物的肉屌肏进子宫了!
更难受的是,他的身体反馈给他的除了爽就是更强烈的爽。
白榆难以接受“被怪物肏子宫”的事实,哪怕知道是梦也可怜兮兮地皱着脸,捂着肚子呜呜地一边哭一边骂。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怪物用大肉棒把子宫奸肏到喷水之后,又抵着宫腔激射出一大股精液,射精的力道对敏感至极的宫壁来说不亚于高压水枪,精液的量又多又浓,即便射精后鸡巴抽了出来,白榆的肚子还是鼓着。
竟是生生被操大了肚子一般。
白榆抖着大腿根,勉强抬起手在空中挥舞抓挠,恍惚之中仿佛抓到了什么东西,但他没来得及辨别,就彻底陷入了更深的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翌日清晨。
白榆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怔愣一会儿猛然坐起来,张牙舞爪地想把那藤蔓给撕得粉碎,却发现眼前空无一物。
身体也没有不适的感觉。
白榆起床去洗漱冲澡,他甚至忍着羞耻对着镜子掰开阴阜检查自己的下体,两片阴唇泛着粉白,似乎因为主人想到了一些色色的事情,唇缝悄悄打开,溢出一些晶亮的水液。
白榆气呼呼地合拢双腿,该死的梦。
他不信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春梦,他现在可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现在是头脑清醒、智商卓越的白·钮钴禄·榆!
他打开了系统白屏。
辅助系统除了记载任务进程之外基本没什么用。
但有这个功能就足够了。
白榆看着在昨夜诡异增长的冬元序的信任度,逐渐眯起了眼。
说起来,好感度和信任度是有相关的,但关系比较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感度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主观情感上的态度,被系统量化分级,称作好感度。可测量的最高好感度为100,代表全身心的深爱。
信任度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客观能力上的态度,同样被系统量化分级,称作信任度,可测量的最高信任度也是100,代表可将性命交付的信任。
二者都是系统对目标任务所持有态度的测量,分值都是越往上越难涨,它们有相关关系,但不是因果关系。
好感度的上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信任度的上涨。
但这个“一定程度”因人而异。
最起码正常人不会因为见色起意一见钟情就能傻傻的把信任度涨到80。
在清醒之前,白榆没忍住把夏长赢拐上床了,那得负起责任来才行,他打算给傻狗独有的名分和待遇,至于冬元序和秋白藏,他准备通过其他方式来获取信任度。
展现才能和靠谱的性格是个不错的途径。
许是他之前做的研究成果的加成,这几天秋白藏和冬元序的信任度渐渐攀升到45,进度喜人,。
但……
白榆看着系统白屏上昨晚的信任度波动记录陷入了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这家伙一夜之间涨到七十是怎么回事?
他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工作摸鱼刷了一两个月抵不过昨天一晚上?
该死的。
狗男人。
白榆心里骂骂咧咧,但没有多少惊讶。
毕竟……虽然他没什么证据,但他从刚结婚那会儿就隐约察觉到了,这个老公有点变变态态的。
他想着在小世界能抓到他什么马脚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这厢冬元序还不知道他第一次搞事就被发现了,他刚从外面买完早餐回来,是白榆喜欢的豆腐包、豆浆和葱油拌面。
白榆有些小贪吃,反正……上面的嘴没有下面的两张小嘴贪吃,他吃饭喜欢多吃几样,基本每样都吃不完,之前剩下的都被夏长赢包圆。
现在夏长赢不在了,那他这个保镖自然要揽下来吃剩饭的活计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面上不显,周身气势却弱了不少,路上遇见的熟人一眼就能发现男人现在的心情不错。
“哟,冬队长早啊!”
“早!”
“冬队长是要出任务吗?”
“不是。”男人脚步稍顿,抬手展示拎着的早餐,“是回家,给家里人买了早餐。”
熟人还不知道冬元序的新工作,他看着冬元序的背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先不说这方向不是冬队长住的地方,就说冬队长家里住的人……不是夏长赢和秋白藏吗?
冬队长会给他俩带饭?
带饭就算了,给他俩带饭有什么好高兴的?
莫名其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饭只吃了两个包子,喝了豆浆,其他的东西都没有碰。
见白榆吃过早餐就换了制服,冬元序好心提醒:“白先生,你的休假还没有结束呢。”
“嗯我知道,但是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我还是去研究所看看吧。”他坐在餐桌旁等冬元序吃饭,“待会儿麻烦你送我了。”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
男人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加快了吃饭速度。
当晚,白榆以加班的名义留宿在了研究所。
然后又躺在他休息室的床上做了一次春梦。
梦的场景变了,怪物也变了,但是主题不变,总结下来大概是‘异形把甜软双性小美人奸弄到潮吹喷水’、‘美人の雌堕:调教尿道中出射精’之类。
和昨晚相比,这次的春梦多了惩罚和调教的色彩。
【系统提示:当前目标冬元序对您的信任值为81,已达到合格标准,请宿主再接再厉哦。】
白榆醒来过来,双目有些无神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看着空荡荡的休息室,眼睫微颤,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默无声地流泪,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一般。
隐身在床边还没有离去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心头一跳,下意识想过去安慰,却又意识到什么。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休息室,给白榆打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
冬元序又扭身回去,发现白榆已经调整好情绪,手里攥着手机。
青年无视掉刚刚打来的电话,转而拨通夏长赢的号码。
那头很快接通。
“榆榆?怎么了,是想我了吗?”傻狗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驱散了白榆心里仅存的一点不安。
白榆闷闷地嗯了一声,把手机贴在耳边,没再说话。
夏长赢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低声哄着:“乖榆榆,是不是这两天没睡好?我这边很快就解决了,今天一定赶回家哄榆榆睡觉好不好?”
白榆一下子委屈地红了眼,声音带着哽咽,“……好。”他抹去眼泪,积攒了不知道多少世界的情绪猛然爆发,“我这两天做了梦。”
“是噩梦吗?榆榆不怕,梦都是假的,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噩梦。”
“嗯?”
“但是跟之前的噩梦很像很像。我明明知道是我在做梦,但是却没办法改变任何事,我想醒过来,但是醒不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的族人……被别人仿佛碾死蝼蚁一般,轻而易举的……”后面的话白榆没办法说出来,他呜呜地哭着抱怨:“为什么你要这几天去出任务,为什么出任务的是你啊?”
夏长赢慌了神:“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下次了。”他此时正站在丧尸堆里,本来游刃有余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他幻化出一把长刀,将面前的的一茬丧尸拦腰斩断,又用藤蔓短暂地禁锢住其他丧尸的动作,朝丧尸堆放了一把火,几个轻跃跳到远处的高树上,
另一头的秋白藏远远见夏长赢脸色有异,下意识以为是有了新情况,毕竟连在森林旁边放火烧丧尸的事情都干出来了,情况估计不太妙。
秋白藏操控着一大波丧尸往火堆里冲,正这波丧尸烧的差不多了,他大手一挥把晶核收进空间,调出水系异能扑灭了熊熊的火势,三两下窜到夏长赢隔壁的树上。
“有新情况?”
夏长赢刚挂断电话,面色焦虑,质问道:“你确定你把榆榆治好了?”
秋白藏一愣,脸色也变了:“我确定。怎么,是榆榆出事了吗?”
“我老婆,我才能叫榆榆,你跟着瞎叫什么?”
“?还不是你天天榆榆长榆榆短的叫,我顺嘴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懒得跟他扯皮,揭过这个话题:“搞快点,我得回去看看情况。”
“行,我也再给他看看。”
“你这次还收钱吗?”
“……不是我上次也没想收啊,是榆榆非要给。”
夏长赢没说话。
“行了行了,我不收钱,这次我会提前跟榆榆讲清楚,然后把上次的也退给他。”
夏长赢满意地点头。
俩人开足火力,将这片聚集在一起的丧尸清理干净,又把导致这场丧尸大聚集的神秘物品放到隔绝外界的匣子里,扔进空间,一路踩着油门往基地赶。
休息室里,白榆已经止住眼泪,脆弱的眼角被他擦得通红,他放下手机,坐在床上屈起腿,不断深呼吸试图极力控制即将崩溃的情绪。
明明白榆现在哭泣的样子抵不过他昨晚被肏时哭的十分之一的惨,冬元序却莫名觉得心脏抽痛,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两天的行为伤到了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道不同的声音在他脑海里撕扯。
一道告诉他要继续保持冷静,事情已经这样了,暴露自己反而得不偿失,不如等着夏长赢回来把人彻底安抚好,大不了以后不再这样对白榆就是了。
另外一道声音就是冬元序现在做的。
他现出身形贴近床上缩成一团的青年,将异能赋予指尖,伸手轻拭过白榆的眼角,声音艰涩:“抱歉,是我的错。”
白榆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他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反射性往后缩。
下一秒,他意识到让他连做两天强制性春梦的罪魁祸首出来自首了,情绪上头的白榆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扯着他领子问,“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你要是喜欢我你就直说,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搞我很好玩?”
冬元序躺平任打任骂,甚至放松肌肉免得硌到白榆,认错的话一旦开了头后面就顺畅很多,“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昨天和前天晚上……不是搞你、也不是因为好玩。”
白榆这会儿不难过了,他刚刚其实也是恍然间感觉两种梦境有些相似,一时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现在只剩下生气,看冬元序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吃了不认账的渣男:“不是搞我?你把我肏成那样不是在搞我?”
白榆忍不住委屈,坐在冬元序身上控诉:“我跟长赢做的时候都没有那样过,你用藤蔓什么的也就算了,你、你还打我。”白榆脑海中晃过到昨晚被一只大章鱼缠着肏到喷尿,奶子都被章鱼的触手抽肿了的场景,顿时又羞又气,“呸!狗东西!畜生!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对,你昨天简直禽兽不如!”
他气咻咻地发泄了半天,然后发现仿佛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伤害。要是冬元序头上有血条,他也许能看到男人原本上百万的血量不断浮现‘免疫’、‘免疫’、‘暴击:-1’、‘免疫’之类的字样。
气成河豚。
看着男人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的样子,白榆脸颊鼓起,“你等着吧,等长赢回来我让他揍你。”
不难过了就好。
现在气鼓鼓的,有点可爱。
白榆宽大的白色睡衣下面的胸膛起起伏伏,粉嫩的乳尖和乳晕若隐若现,脸颊也有些热,他准备从男人身上下来,却感觉自己屁股上顶了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
白榆:“???”
救命,到底什么人才会在在被摁住揍的时候非但不觉得疼反而勃起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怜又弱小的白榆想走没走成,男人箍住他的腰,倒没想青天白日的干些不该干的事,而是认真地解释:“我没有想玩弄你的意思,我只是喜欢你。”
白榆双手抱胸,面无表情:“所以这就是你迷奸我的理由?”
“……嗯。我错了。”
白榆语重心长:“正常来讲,喜欢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是去跟人家告白,去追求人家嘛?但是我又已经有对象了,那……不是每个人的感情都会得到回应,也不是每一段感情都有好的结果,你看开点,跟我保持适当的距离,咱们成为好朋友什么的也不是不行。”
冬元序不说话,双手摩挲着细韧的腰际,被白榆抽了一下,他才闷闷地说:“我试过的。”
“试过跟你保持距离,试过不去注意你,试过忽略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但是还是没忍住。”
“你喜欢夏长赢哪点呢?论相貌身材,我不比他差,我比他白,全系异能也比他强……”
白榆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我喜欢他傻。”
冬元序:“……”
都到了这地步了,他豁出去了,“我也可以变傻。”说罢,男人的神态就变了,眼眸亮晶晶地望着白榆,里面盛满爱意,在他耳边低低地唤到:“榆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你、你这是装傻。”
冬元序学着夏长赢的样子耍无赖,抱着白榆又摸又蹭:“我可以一直装下去。”
白榆闻言,神色怔忪。
“一直……装下去吗?”
“嗯。”
白榆这下觉得他不用装也有点傻了,“你图什么啊?你要是这样的话,你还是你吗?”
“图你喜欢。”
冬元序没觉得哪里不对,他甚至越想越后悔,没有早点装傻充愣,他与白榆额头相抵,眼神企盼,希望白榆能给个机会:“你要是舍不得夏长赢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悄悄的,我当你情人你看怎么样?”
白榆有些不忍直视地捂住冬元序的眼睛,语气却软了下来:“你别这样。”
【系统警告:目标治疗值出现波动!目标治疗值出现波动!请宿主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
他叹了一口气,软下身子窝在冬元序怀里,点头答应了,心里感慨,自己这样的行为可真像个渣男啊。
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只是犹豫一会儿,信任度没变更要命的治疗值降了,那要是拒绝了还得了?
白榆一点头,接下来的事情仿佛就顺理成章起来。
白榆被扒光衣服,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的时候还有点懵逼。
冬元序想履行一下作为情夫的职责,在美人正牌老公不在期间,为空虚寂寞的美人纾解欲望。
淫荡的小美人听到男人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调情的时候就有些湿了。
他略有些羞赧地夹了夹腿,“那你不许像梦里那样欺负我。”
冬元序低笑一声,吻了吻白榆的唇瓣,“乖宝贝放心,我只会让你爽。”
然后白榆身上的衣服刷的一下消失不见,眼前一晃就变成现在这个撅着屁股准备挨肏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宝贝是喜欢藤蔓多一点还是章鱼触手多一点?”
美人耳尖都红透了,把脸埋进被子里。
“都、都不喜欢!”
男人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道:“昨晚的梦让宝贝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作为补偿,我们重现一下昨晚的梦好不好,宝贝不舒服了跟我讲。”
说罢,原本俊美的男人消失不见,变成了一只海蓝色的巨大章鱼。
这是罕见的动物化异能,且只能变成某一个固定的动物,在第一次变形确定后就不能更改了。
冬元序之前一直没用过,觉得鸡肋。
但目前来看嘛……
还是有点用处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巨大的海蓝色章鱼有着圆溜溜的脑袋,除了大的连两米宽的大床都盛不下之外,但看长相甚至能看出几分可爱来。
章鱼似乎陷入了发情状态,八根触手末端泛着点粉,索性他已经成功找到了雌兽来度过发情期。
雌兽此时正乖乖的趴在床上,双手抓着被单,扭头往章鱼的方向看,眼里充满好奇、似乎还带着一点狂热?
章鱼先生怕吓到自己娇弱的雌兽,才把白榆摆成跪趴的姿势,但见雌兽不带丝毫惧怕的眼神,他便把白榆翻过来,打来双腿抱到自己的怀里,勃起的狰狞的螺旋状性器蹭着雌兽的下体。
两根触手顺着白榆的臀缝往上攀爬,从美人的薄背绕到饱满的胸前,触手内侧两个吸盘紧紧罩住白榆的胸前的一对白嫩乳肉,吸盘里面像是又有几张小嘴一般,嘬住娇嫩的奶尖,一吞一吐的。
美人被微凉湿滑的触手们包裹,胸前不似人类口腔的大口嘬吸带来浓烈的奇异快感。美人的乳肉本就敏感,前段时间又几乎每天被夏长赢揉捏啃咬,被玩的涨大一圈的同时变得愈发敏感。
“嗯嗯啊啊……吸得、吸得太用力了唔……奶头要被吸掉了呜呜嗯……”
站在大章鱼的视角,‘单纯’被触手环绕的美人在他什么也没做的情况下,晃着腰发起骚来,蹭动间,下体肥厚的阴阜被磨开,露出里面已然硬挺起来的敏感肉蒂和两瓣阴唇。
章鱼坏心眼地把娇软雌兽的双腿掰得更开,调整着角度,将美人的干净粉嫩的屁眼和肉逼牢牢贴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又伸出一根触手把雌兽前面勃起的阴茎与自己的狰狞肉棒缠在一起,然后操纵着触手们托举着发骚的雌兽开始上下颠动。
“唔啊啊啊——!”
美人的呻吟骤然拔高了几个度,双眸睁大,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脸颊滚落。下体的两个淫穴被狠狠摩擦,肉蒂也惨遭淫虐,阴茎被触手裹着强行往另一个带着奇异螺纹的肉棒上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多处敏感带被凌虐亵玩的猛烈快感从神经密布的下体蹿向四肢百骸,刺激的美人头皮一阵阵发麻,不自觉地浑身发抖,脚趾蜷缩着,尖叫哭泣着登上第一波高潮。
白嫩美人大口喘息着,伸出虚软的双臂搂着软乎乎的章鱼脑袋,哀声祈求:
“不要、不要这样玩呜呜……我受不了的……嗯啊……咿咿——奶子、别!不要扯呜啊!”
大章鱼安慰着他撒娇的雌兽,“乖宝贝,再磨一会儿就操进去喂饱你,好不好?”
美人慌乱地摇头拒绝,手掌忍不住抓紧章鱼脑袋,“……不、不许!咿咿啊——!”
章鱼脑袋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美人退而求次之,想扯开把他的奶肉和奶头当做玩具一般淫玩的触手,可惜没有丝毫用处。
可怜的双性美人硬生生被箍着下体,被触手控制着快速上下颠动着,像是在用两处流水颤抖着翕张的逼口和挺翘的阴茎与怪物的生殖器交配。
怪物的性器没有任何想射的征兆,只是爽的吐口水,希望跟它贴贴的淫乱下体可以磨蹭的更快一些。
哭的眼尾发红的美人吐着舌头,嘴里呜呜噫噫地淫叫,接二连三地高潮。
冬元序本想先用白榆的肥逼把自己的性器撸射一次,可见白榆明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却还是抖着身子抱住他娇娇地哭吟的样子,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章鱼先生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寻到的雌兽,见雌兽彻底陷入发情状态,章鱼先生温温柔柔地询问雌兽的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你是想用前面的小逼吃我的鸡巴,后面的骚屁眼吃我的触手呢?还是想让我继续磨到我射为止呢?”
“呃唔……”
美人眼眶含泪低下头看这头章鱼的性器,一见到这上细下粗的狰狞物什,他就想起梦里被这玩意轻而易举肏进子宫,顶的肚子不断起伏凸起,后穴里的可恶触手更是将吸盘对准了肠肉里面的敏感点,一边搅动着操弄一边嘬吸的崩溃快感。
美人又羞又怕,两口穴眼深处却因为他的雄兽的话勾起美好回忆,食髓知味一般,流着口水泛出一阵阵痒意。
美人最终还是惧怕占了上风,他弱弱哀求,“都、都不要好不好?呜呜嗯——!”
又被狠狠操了几次淫穴和阴蒂,刺激的阴茎射出稀薄的精液,白榆慌忙改口:“不、不要磨了咿……插、插进来罢……呜呜哈啊——好凉、好深……够、够了……不要再深了咿——!!已经、已经塞满了呜……”
美人瘫倒在柔软的怪物身上,明明章鱼的身体又软又Q弹,可那狰狞的生殖器却又硬又凉,刺激的穴腔不断收紧抽搐,略细的尖头无视宫口嫩肉的阻碍奸干进娇嫩的子宫,穴腔像是被插进了一个钻头,卡穴口处的肉刃粗到不可思议,撑得穴口附近又酸又涨。
肠道内敏感肠肉也被触手灵活地钻进钻出,明明已经肏到最深的结肠口了,触手的头部竟然还想扭动着往更深处钻。
美人被吓的又哭又叫。
章鱼先生还没来得及动呢,雌兽就咬着他的性器高潮喷水了,温热的淫液浇淋在微凉的的性器上,因高潮而反射性痉挛收紧的穴腔像是个被调教好的肉套子一般伺候着肉刃。
章鱼先生舒服的眯起眼,十分满意雌兽的表现,作为奖励,他开始挺动性器,触手齐齐发动,温柔却不容挣脱地地缠绕着白榆的身体,吸盘在美人身体内外的敏感点上工作的更加卖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宛如淫刑一样的亵玩奸弄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美人表情失控狰狞,翻着白眼口水直流,舌头也收不回去,没办法再说出一句有意义的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哭吟,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
章鱼先生没有舌头,就用附着精神力的触手尖尖代替,亵玩着美人吐出来的舌尖,又趁美人失神呆滞之际,触手尖尖钻进美人湿热的口腔,搔刮他敏感的上颚,时不时模拟下身性器的抽插,把美人的嘴巴当做第三处淫穴插的美人唔唔直叫。
热……好热……
身体被肏的浑身发烫,电流一般的舒爽沿着神经分布四处乱窜,白榆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操坏了,脑海里只剩下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触手和钻头一样狰狞诡异的性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汗涔涔的美人仿佛是适应了仿佛无穷无尽宛若浪潮的快感,从被操到呆滞的状态回过神来,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触手。
唔,有点像果冻。
被肏熟的美人满脸是毫不自知的媚态,他软着身子摊在在触手的的包裹中,娇气地抱怨:“唔呃……哈啊……你、你怎么还不射呀……”
章鱼的声音含着笑意:“宝宝这么想让我射大你的肚子吗?是想生一窝小章鱼吗?”
“才、才没有唔……太快了……停、停下!呜——!又要去了咿——呜呜呜……好痛,不要再肏了……”
“痛?哪里痛?”
美人呜呜噫噫地抚上自己射无可射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了然,用触手尖尖堵住马眼:“是射了太多吗?怪我,没有早点堵住。”说罢又激烈地律动起来。
宫腔逐渐适应了如此强度的淫虐,连着穴腔一起,被调教成了畸形肉刃的形状,每每被肉刃表面螺旋纹路刮过,都会战栗着抽搐锁紧。
就这么被肏奸了百来下,终于吃到了第一波精液。
巨量的精液喷射进狭小的宫腔,将柔软又有弹性的子宫越撑越大,后穴的触手也不知喷出了什么模拟射精,两处淫窍深处被冲刷的刺激过于激烈,白榆没受住,抖着腿根被射到潮喷,混着子宫的精液,被堵在宫腔里,出都出不来。
“别再射了唔……吃不下……吃不下的!会被撑坏的呜呜……阿序!阿序!求你呜呜呜……”
章鱼大发慈悲地拔出性器,抽出白榆后穴的触手,将剩余的精液和淫水射到被触手吸盘玩弄得狼藉一片的奶子上。
没了东西堵塞的前后两穴张开小口,乱七八糟的水液潺潺流出。
章鱼触手抚上美人鼓起的肚子,帮着美人排精。
触手狠狠一按,收到剧烈按压的子宫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股精水淫液的混合物,像是射了一般。鼓起的小腹逐渐变得平整,美人却在长时间的排精过程中又去了一次。
章鱼的性器早就在雌兽排精的过程中又硬挺起来,等雌兽缓的差不多了,他捞起软成一滩水的雌兽,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将雌兽还未来得及合拢的骚屁眼对准自己的性器,往下狠狠一按。
触手挥舞着抽打雌兽红肿的淫逼和一对骚奶子,叱骂道:“这么快就排光了,是不是不愿意吃我的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痛又爽的快感席卷奔涌到美人的头皮,美人翻着白眼凄厉哀叫:“没有、不……不是咿——!没有不愿意啊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好痛……哈啊!”
章鱼根本没听进去美人的哀求解释,“你是我跑了好几百海里抓到的雌兽,就应该含着我的精液给我生小章鱼,但是你却全都喷出来了!”
伴随着章鱼略带怒气的声音的,是愈发大力的拍打。
乳肉被拍的四处乱窜弹跳,娇嫩柔软的阴阜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肉蒂更是肿的有花生般大小,像是以后再也缩不回去了一般。
在这堪比酷刑的淫虐下,可怜的美人恍惚着接受了怪物给他的莫名其妙的剧本,语无伦次地哽咽着道歉。
“呜呜呜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咿咿——!!不要再打了呜……好痛好痛……肠子、肠子要被操破了唔……啊啊啊……”
“撒谎!骚逼都爽的喷水了,这是痛该有的表现吗?”章鱼把被淫水糊的湿淋淋的触手伸到白榆面前,还强行塞进白榆嘴巴里,让他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
美人无力反驳,他惯会在床上撒娇耍赖,哪怕事实都摆到眼前塞进嘴里了,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因为被触手抽逼带来的爽痛感而高潮的事实。
美人想像上次一样,咬一口触手让它退出来,可惜他的雄兽不愿意再听到他淫乱无力的辩解,继续质问:“看着这么嫩的逼,结果却骚成这样,磨一磨操一操就喷水抽搐,是不是早就吃惯了鸡巴?”
“说,在我之前你被多少生物操过了?嗯?他们的鸡巴都长什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听到这蛮不讲理的职责,又羞又气,嘴巴被触手塞满的他只能摇头。
“啧。”见雌兽还嘴硬,操弄后穴的动作加剧,性器头部顶到肠道拐弯处,鞭挞着结肠口,触手尖尖停下抽逼的动作,转而凿弄本只是女穴上摆设的尿道口,甚至释放出微弱的电流。
美人双眼蓦然睁大,本能地腾腰挣扎起来,触手顺势从美人嘴巴里撤出。
“呜呜……不要不要!会坏的!啊啊啊咿呀——!要死了!呜呜咿——”
美人汗涔涔的身躯挣扎着抽搐了会儿,女穴尿道口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竟是被刺激的失禁了。
肠道此时也被性器操的肠肉抽搐,紧紧缠裹着塞满后穴的性器,狂乱地痉挛高潮。
被虐玩尿道口的感觉刺激又令人恐惧,在不受控制地失禁过后,白榆真的以为自己被玩坏了,以后前面阴茎的尿道成为摆设,只能从女穴排尿,不仅如此,被微弱电击折磨许久的尿道可能连尿都憋不住,随时随地失禁,走在路上都可能淅淅沥沥地漏尿。
可怕的联想混合着诡异的快感,冲刷着白榆残余的神志,他哭的愈发凄惨:“啊啊……坏掉了、真的坏掉了……呜混蛋……不喜欢你了呜呜……讨厌你……”
怪物章鱼先生这次没有克制射精的欲望,趁着白榆肠道收缩高潮的时候也草草射出来,重新变成英俊的冬元序先生,带着薄茧的手摸着白榆沾满尿水淫水的红肿阴阜,轻轻揉捏着,声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了好了,乖宝不怕,不会坏掉的。”
美人委屈地缩在男人怀里,张嘴咬住男人脖颈的软肉,无力地研磨。神志不清的美人以为男人的举动是在为他治疗,害怕自己以后会失禁坏掉的恐惧逐渐消散,安心地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看着白榆略带疲惫的面容,忍不住思索自己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他一看表,才过去三个多小时而已。
他叹了一口气,在快要睡着的美人耳边低声问,“榆榆讨厌我吗?”
白榆皱着眉扭头,不理他。
“榆榆明明那么舒服,前后潮喷了十几次呢。而且我知道,榆榆其实也喜欢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吧?又刺激又爽。”
白榆哄着耳朵睁眼,骂他:“够了闭嘴吧你,不讨厌你行了吧?”
冬元序打蛇随棍上,趁机问道:“那榆榆喜欢我吗?”
白榆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不要脸的骚话,敷衍地点头:“喜欢的喜欢的,最喜欢你了行叭?我困了我要睡觉,不许再折腾我了。”
男人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垂头亲了亲白榆的嘴角,轻轻拍了拍白榆的背:“好,睡罢。”
他安静的抱了一会儿怀里的人,关掉持续录音三个多小时的手机,清理好白榆的身体,又开始收拾休息室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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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的美人身上依旧狼藉一片,男人甚至趁着人昏睡的时候又添上去不少暧昧吻痕,美人两腿间倒是干净,可原本粉白无毛的阴阜如今依旧高高肿起,肉蒂也硬挺着缩不回去,肉唇更是又红又肿,后面的肛口也是一副被狠狠操干过的样子,可怜极了。
冬元序喉结滚动,勉强克制住不当人的欲望,抱着人悄无声息地离开研究所。
今天天气有些阴,像是要下雨。
空气潮湿、略微驱散了些暑气。
男人知道白榆喜欢这种天气,就在庭院走廊下的摇椅上躺下,白榆趴在他怀里,含糊地咕哝了一句什么,拱动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起规律的小呼噜。
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
白榆微微皱眉,但没有被惊醒,只是缩了缩身子,男人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蒲扇似的大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白榆的脊背,轻轻哼起了不知名的曲子。
夏长赢和秋白藏匆匆赶回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幕。
看见两人回来,冬元序眉头微挑,以作打招呼。
好似这个家里,他才是主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心里五味杂陈,愤怒于自己的宝贝榆榆现在在别人怀里睡的正香,但看到白榆呼吸平稳,面容恬静的睡颜,又是酸涩又是庆幸。
起码没有看到伤心难过的榆榆。
几个呼吸间,夏长赢调整好情绪,用唇语无声道:‘之前榆榆怎么了,你给他做检查了吗,是不是那个精神暗示没拔干净?’
冬元序摇摇头,‘已经没事了。’
夏长赢心里松了一口气,旋即面色凶狠,‘那你还不赶紧把我老婆还回来?!’
冬元序淡淡抬眼:‘他刚睡着,你确定?’
夏长赢气的脸都红了,指着冬元序淡定又嚣张的脸,无能狂怒。片刻,他扭身回屋。
秋白藏跟进去,面无表情地说:“我怀疑队长他趁你不在占你老婆便宜。”
夏长赢深以为然,可眼下他还没有证据,只能先咽下这口气,“哼,人面兽心的东西罢了,榆榆不会喜欢他这样的,等榆榆醒了我问问他。”
秋白藏给自己倒了杯茶,状似不经意道,“哦?那白榆喜欢什么样的?”
夏长赢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喜欢我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
“你哪样?是图你傻图你好骗,还是图你皮肤黢黑如煤炭,还是图你嘴笨哄个人都哄不好?”
“你他妈再说一遍?我哪里黑了,我这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你懂个屁!”夏长赢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有几分得意,“我实话告诉你,榆榆最喜欢枕着我的胸肌睡觉。”他眼神不屑地扫过秋白藏的胸膛,“你们俩都没我大。”
秋白藏凉凉道:“但现在你老婆埋着别人的胸肌睡的也挺香。”
“哼,那是因为我不在我老婆身边,我老婆睡眠不好就心情不好,老婆为了开心找个替代品而已,我可以理解,反正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哦。”
见他一脸不信,夏长赢亮出了杀手锏,他捞出脖颈戴的银链,上面吊着一对银戒:“看见没,这是我老婆送给我的对戒,老婆说再过段时间就跟我去领证结婚。”
他收到戒指的时候开心坏了,又想小心地藏起来又想随身携带,最终他决定找个链子串起来戴在脖子上。
这会儿
夏长赢傻笑起来,嘚瑟道:“你之前猜错了,榆榆才不会那么贪心,他只要我一个就够了。你放心,你之前说我老婆坏话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将来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要是愿意,我给你发请帖。”
有那么一瞬间,秋白藏的表情失去管理,神色狰狞,眼中似嫉妒似不甘似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只是一瞬间。
夏长赢眨眨眼,没当回事,他这会儿满心满眼都是宝贝老婆说的甜言蜜语,只是想想就美滋滋的,也忘了刚刚生气的事情,拿了条毛毯屁颠屁颠地去找老婆。
外面起风了,他怕老婆冻着。
冬元序又不傻,感觉到风向变了他就抱着人往屋里走,俩人狭路相逢,对视间火花四溅。
“唔嗯……”
白榆醒了,他又饿又渴,一手揉眼睛的同时拍拍冬元序的肩膀,“放我下来,我饿了。”
声音喑哑。
夏长赢站在后面接住挣动着想下来的白榆,“老婆醒了?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白榆一愣,脸上满是惊喜:“你回来啦?”
“嗯,任务做完了,就早点回来看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心里一软,往夏长赢脸上吧唧一口,眼眸仿佛含着点点星光,“长赢真好。唔,我想喝鱼汤。”
老婆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让夏长赢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他被迷得晕晕乎乎的,只觉得老婆异常红润的唇看上去十分好吃:“鲫鱼豆腐汤怎么样?”
“嗯嗯!”
“我这就去做。”夏长赢低头去吃老婆软软香香的嘴巴,“榆榆先吃点其他的垫垫肚子,鱼汤马上就好。”
“好的,爱你噢。”
白榆目送夏长赢去厨房,扭身去冰箱拿夏长赢提前做好的小零食,刚一迈步就察觉到不对。
下面两口穴有种异样的饱胀感,像是里面还喊着什么东西一样,整个肉逼热热的发胀,肉蒂肿的连阴阜也缩不回去,走动间被布料猛地一擦。
“!”
冬元序眼疾手快揽住踉跄的白榆,“想吃点什么?我去帮你拿。”
白榆好悬没叫出声来,发现异样之后,身体的不适愈发明显,胸前樱桃大的乳头挺立着顶着布料,稍微一动就是甜蜜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只清醒他现在穿的衣服是深色的,否则夏长赢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他的异常。
他心里泛起背着自己正牌男友偷情的羞耻感。
冬元序把人抱到沙发上,又问了一遍,“乖榆榆,想吃什么?”
“小鱼干。还要一小杯热牛奶。”
“好。”
看着冬元序在家里这一亩三分地为了给他拿点吃的连异能都用上了,白榆有些傻眼,决定晚些时候再跟他算账。
……倒也不至于。
哦,信任度涨到90多了?
那、那难怪。
白榆小口小口喝着牛奶,想起一件事,“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你在哼歌,那歌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想了一下,“没有名字,就突然想到这么一段,临时编的。”
“哦,这样啊。”
白榆心想,才不是瞎编的呢。
只是你不记得了。
秋白藏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隐形人。
是个人都能够感觉到主人并不怎么待见他,正常人早就告辞了,但秋白藏不正常。
他注意到了白榆的异常,也注意到白榆和冬元序两人之间不同以往的氛围,可以说他现在有九成把握可以确定,白榆对冬元序下手了。
离谱的是,他以为会坐怀不乱,冷漠至极的冬元序身上竟然有几分夏长赢的影子,准确的说,他那种对白榆鞍前马后的态度,和夏长赢不说是十分相似,起码也是一模一样。
他到现在都想不通,白榆为什么会如此的区别对待。
明明、明明之前杜潭最锲而不舍讨好的是他,那会儿冬元序和夏长赢才是被区别对待的两个。如今时空辗转,情况迥异,可郁闷的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死的,为什么?!
也许、可能、就算他长相不符合白榆的审美,哪怕是为了任务,白榆也应该、起码给他个好脸色吧?
白榆现在这样未免也太不敬业了,难道就不怕他悄悄记仇不给他涨好感度之类的吗?
秋白藏坐在一边正郁闷着呢,面前推过来一小盘小鱼干。
他一抬头,白榆正冲他不好意思地笑,“抱歉啊,刚刚忽略你了。要吃点小鱼干吗,长赢做的东西超好吃的。”
“……谢谢。”
总算识相点了,可惜他跟另外两个蠢货不一样,他不是那么好收买的。
秋白藏心里的郁结散了不少。
他一边啃着鱼干,一边思忖。
也许白榆后续针对他有什么特殊的计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距离这次重生到现在不过才两个月而已,他不能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秋白藏经过一系列脑补,顺利完成逻辑自洽,坚信白榆目前对他的冷待不过是因为还没到时机,等实际合适的时候,白榆肯定会对他下手。
白榆对秋白藏心里的一通阴谋论是毫不知情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秋白藏一个接一个地吃光了香喷喷的小鱼干,心情略微复杂,看着人家的眼神也带上了点同情之色。
冬元序想让这傻逼住嘴,被白榆拦住了。
“那个……你要不要留下来吃个午饭?”
秋白藏总算停下伸向小鱼干的手,他完全不知道他机械进食的动作被白榆误解成了什么样,装模作样犹豫两秒就答应了。
午饭时,秋白藏提及之前白榆给他的诊费,说觉得没有把白榆彻底根治,想要退还。
白榆摆手:“没有的事,你治的很彻底的,真的谢谢你。我今天是因为其他原因才……”白榆顿了一下,“总之不是你的原因。不用退,是你应该拿的。我甚至还觉得是不是给你给少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推来推去,跟打太极一样。
夏长赢不耐烦了,两眼一瞪:“行了行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们也不是缺这点积分和晶核的人,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
秋白藏:“……”你在车上威胁我把钱退回来时可不是这样的。
啧。
吃过午饭,别墅的客人就被穿着围裙的厨子赶了出来。
“有事没事别联系,我忙着陪我老婆呢。”
厨子说的是之前老婆上班,他独守空房的时候,秋白藏总会找过来的事情。
就算是联系兄弟感情,也不带这么频繁的。
秋白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白藏开始耐心地等。
没过几天。
白榆跟冬元序好上的事情被夏长赢发现了。
秋白藏赶紧拎着酒跑过去安幸慰灾开乐解祸,然后木着脸听这傻逼叭叭了半小时他老婆是怎么哄他的。
“老婆说了,我是他唯一的正牌,也是唯一的老公,冬元序只能算个情夫而已。”
秋白藏:……?
这么显而易见的渣男发言,这傻逼听不出来?
“在家里老婆大部分都是跟我上床的,偶尔三个一起。反正除了我不在的那回,我老婆根本不会跟他单独做!”
秋白藏:……??
拜托,这放在外面妥妥是个出轨了之后还不悔改的渣男OK?还他妈三人行,你不觉得离谱吗???而且他猜得没错的话,今晚这傻逼出来喝酒,那白榆肯定被冬元序独占了啊。
酒一上头,夏长赢向秋白藏炫耀他娇娇老婆的欲望更强烈了,他其实能看出来这货隐藏在皮囊下的憋屈和嫉妒,可怜这傻货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心思。
夏长赢乐得装傻,他笑嘻嘻地继续叭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好乖好软的,早上可爱,中午可爱,晚上在床上更可爱。”
秋白藏终于忍不住插嘴,问:“怎么个软法?”
“嗯?”夏长赢安静片刻,压低声音:“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分子上,我就只跟你讲,你要是敢往外说我杀了你。”
秋白藏立刻表态:“我发誓,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否则我不得好死。”
夏长赢嘿嘿两声,“我老婆是双性人哦,就是那种……有奶子还有小逼的双性人,特别漂亮。”
“榆榆的奶子又白又软,嘬一口简直香死了。最近还变大了不少,偶尔老婆还会给我乳交呢,嘿嘿。”
夏长赢他钟爱吃老婆的奶子,惹老婆生气的话老婆就不让他吸奶子,并且骑在他脸上逼他舔批,呜呜呜这哪里是惩罚,这简直就是恩赐!
榆榆的骚屁眼他也喜欢,但是榆榆很少让他肏,因为嫌弃他的鸡巴长得奇怪,粗的那一节碾压着老婆肠道里的前列腺。
索性在冬元序的倾情指导下,他也学了很多东西,榆榆变得越来越耐操了,起码现在三个人一起的时候,老婆不会动不动就晕过去了。
夏长赢只是想想就忍不住鸡儿梆硬。
秋白藏桌子底下翘起二郎腿,推了一把醉醺醺的男人,催促道:“所以呢,然后呢,接着讲啊发什么呆?”
“然后?然后什么然后,你想听啥,听我讲我们床上的事情吗?你变不变态啊?”夏长赢看了一眼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欲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拦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看你挺想讲的吗,我就当个倾听者而已,又不会往外说,你放心。”
夏长赢翻了个大白眼:“那你听的还挺勉强?我才不跟你讲这些呢,我要回去吃老婆的奶子和小批,再见,不用送了。”
秋白藏:“……”
半醉半醒的夏长赢走在回家的路上,晃了晃脑袋,想起今晚出来时榆榆的叮嘱。
唔,好像是让他在秋白藏面前夸夸他。
这事儿他熟,甚至感觉已经超常发挥,超额完成任务了。
虽然。
虽然夸奖的方式跟老婆交代的不太一样。
但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老婆聪明伶俐,工作能力出色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嘛,这段时间政府拿出来的疫苗和药剂之类的,哪一个没有他老婆的功劳?
所以他在秋白藏面前夸一夸老婆又香又软什么的,有问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秋白藏这个单身狗又没有香香软软的老婆。
所以,没有问题!
夏长赢完成逻辑自洽,立马加快脚步,屁颠屁颠赶回家找老婆讨奖励。
这件事情一过去,每次他找夏长赢,从他嘴里套话,顺嘴挑拨离间,能看到夏、冬两人打起来最好,最好打的这两个恋爱脑清醒过来。
可惜夏长赢根本挑拨不动。
几次过去,他只能安静闭嘴,被迫听夏长赢夸老婆。
听了一段时间之后,秋白藏心想,昔日好兄弟被有未知目的的美人迷得团团转,他这个唯一清醒的人得干点什么才行。
他耐心地等了一个月,凭借自己末日前生化专业的博士文凭,申请加入白榆所在的研究所。
又几经辗转,进了白榆目前在带的研究组。
过程中他做的小心谨慎,保证谁也查不出来他是故意接近的,不过是凑巧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14、隐晦勾引?
研究组来了新人。
申请书在这天递交到了白榆面前。
推荐人是隔壁组赫赫有名的林老,即便只是看在这一点上,处于对他老人家的敬重,白榆也不会不同意。
正好他还在由于手里这个课题要不要在这个月给手底下人派发下去,如今来了一大助力,白榆觉得他今天就可以跟组员们讲一讲了。
如今针对异能运作机制的研究,组里优先开展的是治疗系和木系,两个种系一个治病救人不可或缺,一个对如今的末日后期的基建种植大有裨益。
两种研究目前已经有了头绪,连带着加快了隔壁组对‘进化’系列的研制速度。
那是能够让普通人有一定概率觉醒异能的药剂,在上层加急讨论后,很快被批准进行加急研发,并被正式命名为“进化”。
白榆当初给的之所以叫做半成品,除了药剂的成功概率只有5%,且需要排除个人体质差异等方面的不可控又难排除的额外变量之外,还有就是药剂的种类,只有治疗和木系两种。
白榆给出的解释是当初跟他们一起在山里的只有两个异能者,一个治疗,一个木系。
可以说这是典型的条线限制形成的阻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民心里那叫一个悔,后悔没有早点把白榆他们接过来。
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
当初自愿成为白榆研究对象的两个异能者也拿到了两笔异常丰厚的被试费。
在回到基地的这段时间,白榆的组员们继续跟进异能机制的研究,白榆则是两头兼顾,既要看着自己这边的研究,也要与林老的研究组合作,想办法提升药剂的成功率,并把更多种类的药剂研制出来。
白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已经摸鱼摸了好几个月了,是时候干点正事了,正好秋白藏进组,他能顺手刷点信任度。
当天下午的组会白榆在跟大家介绍了新成员之后,又宣布了一个消息,决定开展针对水系异能运作机制的研究。
以往白榆都是把讲解课题的事情交给林乐,许多问题他都提前跟林乐讲过了,这种事情不需要他再多费口舌。
但是今天不同。
底下多了一个特殊的观众。
白榆在上面一本正经地讲课题。
秋白藏在下面专心致志地听,时不时低头写写画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艹,夏长赢说的都是真的。
屁股真的翘,褂子都挡不住的翘。
他刚刚是嘟了一下嘴吗?为什么要嘟嘴?是在故意卖萌吗?
他左手食指上的那个小痣怪可爱的。
他皮肤好白啊。
秋白藏想起许久之前的那次偷窥。
哪里都白,下面甚至连根毛都没有,批都是又白又粉的。
现在被那俩货草了这么久了,肯定被肏熟了,就是不知道颜色有没有变。哼,等时机到了他高低得验验货才行。
夏长赢不是说他老婆的奶子变大了吗,他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
秋白藏盯着白榆的胸口看了半晌,眉毛都拧起来了,他只能看到一点点轮廓,莫非是穿了裹胸?
白榆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最后定格在自己的胸口。他低头看了一下,男人的目光让他以为是不是今天衣服没穿好要走光了,但没啥问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莫名其妙地回望过去,“小秋?你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小秋?他不小谢谢。
“……抱歉,我刚刚走了一会儿神。”
“那有哪里没听清楚吗?我可以接着讲。”
秋白藏顶着众人嫌弃的眼神摇摇头,“没有没有,我都听清楚了。”他一字不差地把白榆前几分钟讲的内容复述了一遍。
白榆含笑点头,“那就好。”
冲他笑的时候真的好看啊。
秋白藏不动声色地调整坐姿,熬到组会结束。
真正开始工作时,秋白藏努力忽略掉白榆对他若有若无的勾引,专心投入工作。
……
可恶,忽略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怎么隔两个小时就在他眼前晃一圈?
秋白藏眼角余光追随者人家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屁股出神。
白榆按照以往的习惯,隔一段时期看看组员的工作进度,转了一圈之后就悄无声息地走了。
白天秋白藏严重走神,实验任务只完成了一半。大家以为他是刚来不熟练,新人嘛,总是会手忙脚乱一段时间的,大家觉得秋白藏表现的已经很不错了,虽然进度慢了点但也没出什么岔子。
而在秋白藏表示自己要加班把任务做完的时候,大家劝了几句,见劝不动,也不强求,心里对这个新人愈发满意。
下班时间快到了,闹钟一响,大家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
等在研究院门口的两个高大俊逸的男人,见到熟悉的身影出来,不约而同露出一抹笑。
“老公!”白榆扑过去给夏长赢一个大大的熊抱,两人唇舌相接,短暂地亲了一会儿。
白榆:“我今天要晚一点回去,出来跟你们讲一下,要不长赢你先回去叭,让阿序等着就可以。”
男人没答应,“我回去也没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叭,爱你。”白榆垫脚亲了一下夏长赢的脸颊:“我尽量快一些噢。”
“没事,工作要紧,大概需要多久?”
“嗯……半小时?十几分钟?不是什么大事,就秋白藏他第一天进组不太习惯,还剩下一点,我回去帮他看一下。”
“……他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把他撵出去。”
“哎呀你别这样,他工作挺认真的,还没出过岔子,今天任务没做完也没有找人帮忙啥的,说不定还不愿意我帮他呢。我就是我见不得我们组有人加班,想回去看一下。”
“不愿意你帮?”多少有点不识好歹。
“……只是假设,你别乱想。”白榆匆匆抱了一下冬元序,跟两人挥手告别:“我很快回来哦。”
总是在夏长赢在场的情况下被敷衍的冬元序硬是上去拽住某人,飞快地往人脸上啄了一下,这才打开车门把人放下去。
夏长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眨眼间,秋白藏进组三月有余。
白榆把他当做朋友一般相处,信任度逐渐升到合格线上。
白榆心头稍松,等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彻底成长起来,他就可以带着他们的灵魂碎片离开了。
思及此,坐在办公椅的白榆给林乐发去消息,让他来一趟。
林乐看到消息心里一紧。
呜呜呜,这个月的考核时刻怎么提前了啊。
秋白藏眼尖地瞥见消息是白榆发来的,见他脸色不对,问他:“怎么了?”
林乐抹了把脸,“老师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哦?”
林乐哀怨地看了一眼这个在上个月成为自己师弟的男人,“是每个月的考核。”
“提前了?我没收到消息啊。”
“……毕竟我是师兄,我先考核也正常。这些交给你了,帮我盯着点培养皿啊,我先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
办公室内。
俊秀青年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看着乖巧又听话,他面带忐忑,等待着老师名为‘关心近况’实则考察学习进度的问话。
林乐自己都没发现,当他认真回答白榆的问题时,脸上的不安和紧张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耀眼夺目的自信与坚定。
白榆最喜欢的就是林乐这一点,也正因此,他从不怀疑林乐对科研的热爱与忠诚。
谁又能想到,眼前这个青涩的年轻人,将来会是带领人类走向新文明点亮新科技树的大佬呢。
按照原本的时间线,林乐没有白榆这个老师,在末日前他被爷爷丢在那个偏僻研究所里历练,后来天降末日,林老担心孙子的安危,想求上级可以派人把他们接过来。
林乐安慰爷爷,说他们研究所偏僻的很,周围除了山水野兽啥也没有,就算是天天光膀子开party都不会引来丧尸,研究所虽然老旧,但安保还不错,山林里也没啥大型野兽,没必要浪费国家资源,不如先紧着其他地方的人去救援。
林老答应了。
当时白石研究所的所长是个六十多岁的和蔼老人,他早年曾为国家发光发热,近几年逐渐感觉力不从心,长时间没有进步、没有创新、没有成果,这足以压垮任何一个科研人。他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在看到林乐这个年轻人身上的蓬勃朝气与坚定信念后,他停止了动摇,逐渐重视起这个天赋异禀、甚至觉醒了脑系异能的年轻人。
末日过去了十五年,国家和人们的生活逐渐走上正轨。
白石研究所仿佛被人遗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带着重磅成果横空出世,成果就是脑系‘进化’药剂。
那时候普通人与异能者之间的矛盾已经十分明显,但有三个极强的全系异能站在异能者顶端,约束部分蠢蠢欲动不想守规矩的异能者。
此时,进化药剂的横空出世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
尽管只有20%的概率,但总比之前的毫无希望要好很多。
三个异能者主动找上林乐当志愿者,希望林乐可以尽快开展对其他种系异能的研究。
林乐因为脑系进化药剂一举成名,之后也不负众望,在末日新历40年内,陆陆续续研究出了其他种系的进化药剂。
白榆收起思绪“小乐,最近这段时间你两头跑挺忙的,这样,我给你批个带薪假,你专心跟着你爷爷研究‘进化’,怎么样?”
林乐一正言辞地拒绝:“不用的老师,我的脑系异能已经升到5级了!即便每天只睡俩小时也很精神的。”
见白榆根本不听他的,已经开始批假条了,林乐使出杀手锏,他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老师是不是嫌弃我了?自从秋师弟来了,我就感觉到我这个原本的嫡传唯一弟子的地位一落千丈,如今……如今老师竟是想将我逐出师门……”
“够了,闭嘴。”白榆冷漠脸,这屁孩子戏瘾真大,“假我不批了,顺便扣你这个月的全勤奖。”
“?为啥?”
“因为你刚刚进办公室先迈的左脚,再多说两句,你奖金也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尽管知道老师是在开玩笑,林乐摆出泫然欲泣的脸,又哀又怨地蹦着离开了。
他一路小跑去找秋师弟,细细叮嘱道,“待会儿进门千万别先迈左脚,我刚刚因为这个被老师扣全勤奖了!”
秋白藏:“?”
秋白藏没有收到白榆的短信,但既然林乐叫他去了,他利落站起身,步履飞快。
进来的秋白藏先迈了右脚。
他装做没看到白榆面上的讶色,自然而然地走到白榆身边,问道:“白老师,找我是什么事?”
白榆这段时间习惯了秋白藏在距离上的亲近,他实话实说:“没什么事情,应该是林乐误会了,你去忙吧。”
俊雅男人面色一沉,“那我就白跑一趟咯?”细看眼里笑意不减。
“不然呢,你想怎么样啊?”
“我能拿老师怎么样呢?”男人又笑起来,话题一转,“今天……老师知道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思索两秒,“是我跟长赢恋爱大半年的纪念日?”
“……”
秋白藏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不,是你新收的徒弟的二十五岁生日。”
“可是我只有一个徒弟啊,林乐生日前几个月就过了。”白榆不等男人生气炸毛,笑吟吟补充,“说来我有个死皮赖脸非要当我学生的朋友,他跟你同一天生日哎,好巧。”
秋白藏:“……是啊,真巧。”
他小声哼唧一句,“我才没有死皮赖脸。”
然后问,“那你有给你这个朋友准备生日礼物吗?”
“有啊,你现在就想要?”
“那倒不是,不过你这个朋友除了想要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之外,还有一个请求。”
“嗯?”
“气象台说今晚的星空会很美,你的朋友想跟你一起看星星,顺便吃个生日蛋糕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下意识感觉秋白藏话里话外都只邀请了自己。
转念一想,怎么会呢,生日聚餐没有好兄弟怎么行,长赢和阿序他们两个应该也会来的。
白榆点头答应了。
并且没有跟另外两人说这件事。
秋白藏心满意足地离开办公室,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林乐奇怪地看了他一会儿,“秋师弟,你是要结婚了吗?”
“?你是不是傻?”
“我可能傻,但我不瞎,你现在整个人冒粉红泡泡,就跟……前几天要结婚的赵越一样,一模一样!”
秋白藏:“……”我看你不仅傻也瞎了。
懒得理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班后,白榆没有在门口看到熟悉的人影,他寻思着可能是提前去秋白藏家等着了,就上了秋白藏的车。
进了房,白榆看到埋在久远记忆里熟悉的装潢风格,有些愣神。
男人带上门,悄悄擦了擦手心渗出的细汗:“白榆?”
“嗯?”
“是喜欢那个吊灯吗?”
“……不是,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秋白藏半信半疑,“先进来吧,我提前准备了一些东西,晚饭待会儿就好,冰箱里面有饮料和一些零食,榆榆有什么想喝的吗?”
白榆回过神,“温水就可以。”他目光巡视一圈,有些疑惑:“长赢和阿序呢?”
“……”秋白藏笑了笑,“他们不会来,今天我只邀请了你。”
白榆:“?”
“他们没来接我……是你跟他们讲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秋白藏今天不想从白榆嘴里听见其他男人的名字,“你饿不饿?锅里鱼汤应该已经熬好了,还有一些小菜,我这就端过来。”
“好的。”
白榆坐在餐桌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餐桌上的纹路发呆。
长赢和阿序不在。
他有点想走了。
算了,吃完饭再走吧。
他掏出手机,在和长赢的对话框里敲敲打打了一会儿,又逐字删除了。
晚饭是秋白藏亲手准备的。
“榆榆你尝尝,味道可以吗?”
“嗯,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感觉白榆自从进了门就变得有些沉默,他不愿意相信白榆是因为没见到那两人才不开心,他更倾向于别的杂七杂八的原因,比如:“榆榆是不喜欢这里的装修风格吗?”
他抬头看着刚刚被白榆注视过的吊灯,以前还觉得挺有氛围,现在越看越碍眼。
“嗯。”白榆闻言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垂下头吃菜,时不时喝一口红酒,没过几分钟就把自己的脸灌的红通通的,顺便把自己的胃也灌饱了。
白榆小小的打了个酒嗝,站起身,“我吃好了,谢谢招待,生日快乐啊,礼物我给你放在这里,希望不要嫌弃。”
秋白藏好不容易把人单独哄过来,怎么可能放人走?
他把人拽到自己怀里,几乎毫不费力地制住小醉猫的挣扎,轻咬着白榆红的滴血的耳尖,“白老师这么着急走吗?”
“对,我想回去了,你放开我好不好。”白榆眼眸浮上一层水光,因为醉酒而染上酡红的脸颊,像极了在梦中与男人缠绵到高潮的脸。
秋白藏捧着白榆的脸,拇指一下一下抚弄他略带酒渍的唇,眼睛逐渐发暗,声音哑的不像话,“我如果不放呢?”
说罢,他便吻了上去。
他仔细又温柔地品尝着对方的唇瓣,心中涌出一股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忍不住微叹一声,“榆榆好香好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大手从下往上探进白榆的背后,摸索到束胸的扣带,一边尝试撬开白榆的牙关,一边解开他的束胸,“乖榆榆热不热?”
“束胸带着闷不闷?”
“我帮你脱掉好不好?”
男人话里话外像个知礼守礼的绅士,行动上却是禽兽流氓的做派。
白榆气的张嘴咬他。
男人趁机把舌头钻了进去,急切又贪婪地与对方的舌尖纠缠共舞,引诱着白榆探出舌尖给他吃。
白榆想让他吃peach,并咬了他一口。
“嘶——”
秋白藏略显狼狈地退出来,血腥味逐渐溢满口腔。
他也不生气,把束胸扔到一旁,盯着弹跳出来的一对白嫩乳肉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看的眼都直了,忍不住抱着白榆换成面对面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小心地伸手揉捏着比之前大上许多的漂亮胸脯,他吞了吞口水,把自己的脸埋进白榆的双乳之间,狠狠吸了口气。
醉呼呼的白榆:“……?”
“你、你是变态吗?”
男人原本的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气质早就消失不见,他眼神发直,甚至嘿嘿两声,“是啊。”
话不多说就是干。
秋白藏抱着人大步往卧室走,将人放到床上,自己迫不及待地爬上去开始吸奶子。
该死的,真的又香又软。
男人手也不老实,顺着裤缝探进去开始玩弄白榆疲软的阴茎,等玉茎精神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转移阵地往下摸去。
“不行,你别,我、我要回家……”
“小秋、小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不能这么对我的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很快剥光了白榆的衣服,被面前这具真实、奇异又漂亮的躯体给勾的呼吸都乱了,他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回答白榆的问题。
“朋友?我不缺朋友。”
“白榆,白老师,榆榆,你可怜可怜我,我快硬到爆炸了。”男人拽着白榆的手往身下探。
白榆被手掌下炙热又庞大的东西惊得一缩,他死死并拢双腿,眼泪落下来哭求:“可是我不喜欢你啊,我不想跟你做,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有男朋友的,你、你有需求你也去找一个啊。”
这下秋白藏彻底清醒,脑袋里欲火被白榆的泪水浇灭,他语气带着不敢置信的委屈:“为什么不喜欢?我哪里不好?”
“我哪里比不上夏长赢?”
“我知道他是你正牌男友,我知道你们将来打算结婚,然后呢?那你为什么能接受冬元序?为什么他们两个一起你都能接受,加上一个我就不行?”
秋白藏越说心里越多,他刚刚多多少少也喝了点酒,酒精上头的他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抱着娇软美人埋在他胸前呜呜呜地哭,“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们,我又不傻,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待见我,可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就算是你在心里给我判了死刑,好歹让我死得明白一点啊。”
【系统警告!目标治疗值下降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警告!目标治疗值下降1%】
……
连续多个系统警告让白榆酒醒了,眼见着在他犹豫的几秒原本九十多的治疗值马上跌破合格线,他顾不上太多,开口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美人乖顺地分开双腿,轻轻哄道:“你不要哭了,我给你肏。”
秋白藏喜不自禁,抹了把泪,下身又恢复了昂扬挺立。
他美滋滋地抱着白榆肏了又肏,一直干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才抱着昏睡过去的人去清洗治疗。
他在浴室哼着歌,眼里是不加掩饰的雀跃,昨晚白榆答应他,给他一个情夫的身份,暂时与冬元序齐平。
嘿嘿嘿。
他以后也可以跟榆榆老婆一起睡觉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搬家这天不是什么好天气。
但不影响秋白藏的好心情。
他从衣柜里挑出最衬他身材气质的一件,一边把自己的东西往将来的卧房摆,一边注意着自己的身姿风度,像只不要脸的开屏孔雀,跟在白榆身边乱晃。
自从昨晚脑子一抽抱着白榆哭了一通才得到允许,秋白藏清醒后短暂地尴尬了两分钟,就把以前所谓矜持被动统统抛在脑后了。
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
夏长赢摆着臭脸。
冬元序也是十分不爽。
啧。
昨天下午秋白藏发消息过来,说白榆会在今晚朝他下手什么的,让他们不要打扰。
夏长赢是不信的。
可当他们没有按照往常一般开车去研究院接白榆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没有发消息给他们。
俩人坐在餐桌这对着一桌子饭菜发呆。
夏长赢终究还是憋不住,腾地一下站起来,披上衣服就往外冲。
冬元序没拦他。
等夏长赢一脸颓丧地回来时,屋里已经烟雾缭绕看不清人了。
夏长赢拖着脚步往楼上走,闷闷地道:“榆榆不喜欢烟味,你注意点。”
冬元序:“嗯。”
两人原本以为早有心理准备的他们可以坦然面对第三个人的加入,但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心头泛上的的酸涩却久久难以散去。
两个旧爱郁闷了半个多月。
期间新欢与白榆在隔壁几乎夜夜笙歌。
中间白榆向上面请辞,给出的理由三个男人并不清楚,上头竟也神奇地没有多加阻拦,只是表达了惋惜,并准备从下个月开始就往白榆卡里打政府补助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几个男人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中,对于这件事情没有太过在意。
白榆在家说的理由,是想多陪陪他们。
秋白藏喜不自禁。
另外俩勉强相信。
莫名其妙的冷战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夏长赢找到在躺椅上休憩的白榆,轻轻把人抱起来,一起躺下。老婆有了新欢都不来找他睡觉了,但……起码老婆睡午觉的时候不让秋白藏挨着,这给了大狗一点安慰。
等白榆醒来,夏长赢忍着泪意,红着眼看着白榆,“榆榆……”
可怜的大狗嘴唇嗫嚅了一会儿,声音带着哽咽:“你之前说的那些话还作数吗?我……我还在你心里吗?”
白榆被大狗的情绪感染,他缩在夏长赢怀里,声音很小:“作数的。偷偷告诉你哦,我只爱你噢。”
夏长赢呆滞:“?……那、那他们?”
他心思急转,是了,是了,老婆才不会骗他,他在老婆心里永远是最特殊的,那两个人不过是老婆为了任务的妥协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露出一个勉强的笑,“他们……我没办法。”
夏长赢认为这是默认。
大狗开心起来了,他尾巴没摇两下,脑袋又耷拉下来,为之前冷待老婆而诚恳道歉:“对不起榆榆,我之前还生你的气。”
白榆摸摸他的头,“没事的。是我做错了,长赢生气是应该的。”
“才不是呢,老婆从来都是没有错的,如果有,那肯定是我想岔了。”
“老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到时候让那俩货在底下干站着,气死他们。”
白榆含笑听着夏长赢的絮絮叨叨。
阳台上,是两个人的温情时刻。
室内,是另外两个人的寒冬。
秋白藏想寻求和他站在一条阵线的人,“榆榆是在哄那只傻狗,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眼眸有一瞬间泛着金色,‘看’了一眼外面的人,沉默地掏出烟,也不点,只是夹在手里发呆。
“你说话啊,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秋白藏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他觉得不可能。
他自暴自弃地退了一步,“就算榆榆说的是真的,只爱夏长赢一个,那对我们也是有感情的,喜欢肯定是有的。”
冬元序淡淡地说:“他喜欢我,但是你……不过是毫无感情的顺带而已。”他心里烦躁的厉害,后悔在秋白藏刚搬进来的时候动用这个能力。
“你胡说什么?”
冬元序不理他,心中肚子思忖。
不,应该更早,在秋白藏生日那天就不该听信他的规划,就应该跟夏长赢一起过去把白榆带回来。
该死的,他竟然今天才发现白榆对秋白藏是怀着厌恶的。
不应该啊。
他想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愈发烦躁,随着他那句大实话话音落下,他‘看’到秋白藏和他身上连着的‘线’颜色从金色逐渐变淡,线条也由粗逐渐变细,冬元序低骂一句,一脚踹到秋白藏身上,“别他妈想七想八,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如好好想想你都对榆榆干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秋白藏撸起袖子,“你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从最初我什么也没干的时候白榆就偏心你们,我费尽心机搬进来,还没过几天好日子你就莫名其妙地说一句榆榆讨厌我?”
两人就地打起来,但不约而同地封锁了动静限制空间,免得声音太大吵到白榆,或者动作太大波及家具。
秋白藏一边打气急败坏地道:“与其怀疑我对榆榆做过什么有的没的,你不如想想自己,有没有在榆榆面前说过我什么坏话!”
冬元序不说话,下手毫不手软,秋白藏也没收着,两人很快都挂了彩。
被尖锐连续的系统提醒吵得脑袋嗡嗡作响的白榆猛地坐起来,往屋里看去,看到俩鼻青脸肿的男人。
白榆:???
白榆拍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夏长赢的肩膀,“赶紧去拦着点啊,再打估计要出人命了。”
夏长赢:“没事儿的,异能者很抗揍的,轻易死不了,他俩还能一边打一边给自己治疗嘞。”
白榆:—_—
“老婆别气,我这就去劝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架劝好了。
数值也稳定了。
白榆问两个人为什么会打起来,俩男人跟锯嘴葫芦一样憋着不吭气。白榆气笑了,他翻了个白眼,爱说不说。
林乐的成长程度十分乐观,陆陆续续放出来的药剂和疫苗让目前世界整体局势趋于稳定,他已经做足了退出这个世界的准备,之前请假本来想着再多陪陪等到结婚日期,现在看来是他想岔了。
为避免夜长梦多,他当即提交了世界登出申请。
冬元序听见了虚空中乍然响起断断续续的机械声。
【正在……申请】
【……信任度……通过】
【……治疗值……通过】
【……灵魂提取……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住去看白榆的冲动,克制住表情。
白榆要的从来都不是好感度,要的是信任度?!
治疗值是什么?是他看到的,他们三个人身上互相连接的、若隐若现的线吗?
冬元序像是打通了关窍,记忆深处涌来无数陌生又熟悉的碎片,他努力去抓住它们,却只能看着它们匆匆掠过后消失。
白榆连续递交了十多次申请,愣是刷够今天的申请上限,审核还是没通过。
白榆眯起眼。
杜潭想搞什么?
他突然不急着走了。
不管想搞什么,他都有时间奉陪。
白榆内心露出一个漂亮又虚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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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下午听到的异常,冬元序一声不吭。
只是晚上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缠着白榆。
平时不争宠的人一撒起娇来谁也顶不住,男人甚至只需要垂下眼默默盯着白榆,什么都不用多说,白榆就会软乎乎地答应下来。
洗漱好,白榆穿着包臀的衬衫挂着空挡爬上床,坐进冬元序怀里,抱着他的脑袋,指尖温柔地插进他发间。
“阿序怎么啦?刚刚那样看着我,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嘛?”
冬元序细细地啄吻白榆的唇瓣,含糊道:“想跟你说说话。”
“?”
白榆来了兴致。
直觉告诉他冬元序肯定不是随随便便想谈心这么简单。
男人开门见山,“我今天下午听到一个断断续续的机械音,似乎是你向它递交了申请,但是没通过的样子。”
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不合理。
男人把白榆搂得更紧,他心里其实有些紧张,索性把手探进白榆衣服里玩奶子转移注意力,“我是不是不应该听到这些?”
“其实我的眼睛也很特殊,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事情。比如我和夏长赢、秋白藏他们两个之间奇怪的连线。”
他仔细回忆,详细地描述了那根线的模样还有近期的变化。
白榆听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愣愣地,也顾不上阻拦男人往他身下探的手,“然、然后呢?你还能看到什么?”
“嗯……偶尔可以看到你的真实想法或者心情。”
“——比如?”
男人沉吟一会儿,犹豫道:“这个我还不太想说。”他决定抛出另外一个大料转移白榆的注意力,“我还记得前几次重生的事情。那个叫杜潭的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仨都不喜欢他,没理他,于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前三次的记忆只有我有,但到了第四次,他们也有了隐约的记忆。也就是那时候,我可以看到我们之间出现了连线。”
“之后的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一直到你出现,我们的连线越来越粗,我也越来越强。”
白榆手动合拢了自己的下巴,“所以我来的时候,你们是有之前的记忆的,不仅如此,你们应该对杜潭的来意有所猜测吧?”
“秋白藏认为杜潭来是为了我们的好感度。但我觉得应该跟我们之间的‘线’有关系,不过后来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因为‘线’已经很牢固了,那个杜潭还是一直来,而且……他看我们的眼神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他刚到这个世界就被世界意识排斥,还差点被直接丢出去的原因。
“但是我没想到这次换人了,我们都没想到。而且你一来,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男人用硬起来的性器顶了顶白榆的腰腹,“这里不对劲。”
白榆怔愣一下,又羞又恼,“你干嘛啊,不是在说正事吗?”
冬元序抱着白榆坐起身,掰开白榆的双腿,刚刚被手指插的咕叽咕叽的雌穴顺利吞下了男人性器的顶端。
“但是我得插着老婆的逼才能继续说。老婆用小逼操我好不好?操十下我说一句。”
白榆这次没骂他不许叫他老婆,“……你这个人真的是……唔嗯……好涨……撑满了、我、我缓一下。”
男人任由他缓,沉静的双眸巡视着白榆的脸,反正老婆不动腰,他也不张嘴。
从见到白榆起,他就感觉自己不对劲,另外两个人也是。
夏长赢明显丢了魂儿,被白榆一举一动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因为之前杜潭的事情有一定的警惕心,他嘴上说白榆到时候会主动勾引他们仨,不过是为了掩饰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夏长赢的嫉妒。
而他呢,也不是什么整齐的东西。
一开始还能控制住自己,怀疑他们仨是不是集体中了什么蛊,怎么能被见了一面的人轻易摄取心神。
成为保镖可以说是水到渠成,方便他近距离观察。
然后……
然后没忍住把人迷晕,肏了又肏。
第二次又没抗住眼泪,剖心表白。
就,就离谱。
虽然他现在并不后悔就是了。
男人眯着眼看美人晃着腰吃他的肉棒,等美人鼻尖渗汗,雌穴喷水连连,他慢悠悠吐出一句:“不行,动作太轻了,要大一点,重一点,我要肏老婆的骚子宫。”
美人咬咬牙,忍辱负重地沉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顶到了……顶到宫口了唔……嗯啊……不行,进不去、我吃不进去呜——”
“乖,用龟头磨一磨,很快就开了。”
美人下体被粗长肉具贯穿,龟头顶着宫口的嫩肉,他闻言下意识晃了晃腰,转瞬就被碾磨宫口嫩肉的快感逼得哭叫出来,“不、不行……受不了了……呜呜呜,我不要听了……你爱说不说……唔啊啊,不要你操,不许磨唔唔咿——”
正如男人所说,被肏惯子宫的穴腔骚得要命,宫口的一圈嫩肉除了成为穴腔内的敏感点之一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稍微被大龟头磨一磨就打开口子,再狠狠一顶,宫口一阵酸胀过后就是令人发疯的快感。
男人好心地自己挺腰,边奸肏娇嫩子宫边絮絮叨叨。
白榆耳边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进去,他只记得自己的子宫像是变成了肉套子一样被疯狂顶肏,穴腔反射地绞紧抽搐,不住地喷水,把宫腔都塞满了。
明明男人还没有射出来,他肚子却大了起来。
耳边响起男人若有似无的低声调笑,“乖榆榆,你看,你自己把自己操大了肚子呢。”
“榆榆真厉害。”
“嗯嗯啊……好涨…要坏了,不要在操了……你出去、出去呀……不、不许说……”
白榆不知道自己哭叫时的表情多么淫乱,勾的男人气息不稳,操得更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硬生是塞满淫水的子宫里又射出大股精水,随手拿起脱下的领带团起来一点一点塞进雌穴里,喑哑的声线饱含侵略性的欲望,“乖榆榆,今天我一个人把你前后都射满好不好?”
他在床上的问话从来都不是在询问白榆的意见,只是下一步行动的通知。
前穴被塞了粗糙布料,随着后穴被操干的动作摩擦肉道,白榆哭的几乎要断了气,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发生到这个地步,他以为今晚只是坦白局,就算要肏,起码等聊完再肏。
第二晚,面对男人的夜聊邀请,白榆无情拒绝。
“我不想知道其他的了,有这些就够了。”
白榆顿了顿,“你如果想知道更多关于我、我现在的任务……以及杜潭的事情的话,再等几天吧。”
过几天可能有场硬仗要打。
白榆想好好休息一下。
三个男人集体指天发誓什么也不干,就纯纯陪睡。
白榆疲惫地抹了把脸,一个也不信,将他们统统关在门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潭心里急不可耐,他勉强忍住翻身给躺在旁边的主人一个爱的抱抱的冲动,现实略微动了一下手指。
一直关注着他的冬元序眼神变了。
杜潭被来自主人的关心冲昏了头脑,没有去仔细分辨主人眼中的情绪。他动了动眼皮,睁开双眼。
还没来得及适应身体坐起来,就被骤然发难的几个男人强行扯出灵魂碎片,在极度痛苦中,灵魂被生生撕扯碾碎,消散在空气中,成为了这个世界运转的一大养料。
一切发生的很快。
夏长赢甚至有些恍惚。
上一秒尖锐嘶哑的痛嚎还在耳边,下一秒,他只是双手一扯,咋就没了呢。
夏长赢:“该不会被他跑了吧?”
秋白藏:“都成碎片了消散了怎么跑?”
夏长赢还在发愣,“我刚刚就用了平时扯丧尸的力道而已啊。”
秋白藏把夏长赢拨到一边,挨着白榆探查他的情况,敷衍道:“我又没扯过魂体我怎么不知道,你问冬元序。”
冬元序脸色并没有缓和多少,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在明白白榆之前说过几天就告诉他的意思就是今天的这出,他心里又生气又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另一个自己的气,怒于自己这几天的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婆受苦。
痛心被另一个自己骗身骗心的老婆。
……
最后万般复杂心绪揉成一句话:原来老婆曾经吃过的苦,都来源于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他盯着围着白榆团团转的两人,心想,干脆自我毁灭算了。
但他忍住了。
他隐隐觉得,自己不过是那个‘祂’的一部分,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他还是太过弱小,没办法替老婆揍‘祂’,也没办法保护老婆。
只有稳住自己的状况,蛰伏起来,才能帮到老婆。
靠着这么一个坚定信念,冬元序将那根‘线’稳定下来,他做了几次深呼吸,面上恢复了常态。
三个人在白榆醒来之前紧张兮兮。
在白榆睁眼之后,狗子们再三确认是自己老婆没错,也不敢往上凑,红着眼站在一旁。
“榆榆醒啦?你睡了好多天,饿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摇头又点头,“你随便做点什么就好,小秋你帮长赢打打下手可以吗?”
两人出去了。
白榆看着冬元序,“怎么样,你听见了吗?”
“嗯。”
“那就好。”白榆笑眯眯的,一如既往,“我担心我说出来的话会有偏颇,所以之前没有告诉你。”
“杜潭呢?你把他送走了?”
冬元序皱眉思索片刻,“应该是把它送到……西天去了?”
白榆一愣,“你是说你们杀了他?”
冬元序描述了一下刚刚的场景。
白榆:……
啊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真是这样啊。
看着冬元序的状态不是很好,白榆贴心地解释了一下,“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你的本体在漫长的生命中找了一个宠物,也就是我。我之前不知道,我以为我们结婚了。后来我不乖了,你就……急火攻心?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病倒了。”
“他们查出来病因跟我有关,所以我已经坐牢啦。但你的心腹在治疗你的过程中出了点岔子,就想着让我来看看。”
“不过现在想想,他应该是想着我最好能在这里被你们亲手杀掉吧?”
白榆想到这里,嘿嘿笑了起来,“不过他好像想岔了。”
“我也想岔啦。”白榆见男人越听眼眶越红,他笑的时候男人甚至哭出来,白榆一惊,奔过去抱住他,拍拍他的背,“我能够感觉到你们是喜欢我的,我之前不该迁怒你和小秋,你没有之前的记忆,也没有做过什么错事,所以没必要伤心自责,是我的原因。”
男人眼泪滚滚落下,哪怕伤心到极致,他还是注意着‘线’的情况,“老婆没有错。错的是‘祂’,是另一个我。”
“我想为你做点什么,但是我发现我什么也做不了。”他的声音愈发哽咽,“我能做的只有维持这根线的稳定。”
白榆惊喜,“那真是太好啦,这样以后我就不用为你的脑子发愁了。”
冬元序忽略脑子的问题,愣愣问:“……以后?”
“对啊。”白榆十分笃定,“你以后的治疗,也会由我经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彻底放弃表情管理,脑袋埋在白榆胸上嘶哑地哭,“我以为我们没有以后了。”
白榆安慰他,“看开点,我觉得可能有误会,你到时候想起来了跟我解释一下就好了,对自己自信一点,你没那么坏的。”
冬元序不信,他一边哭一边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的力量都转移给白榆。
白榆有些不好意思。
“嗯……大概是,多操操我?”
冬元序:“……”
见白榆神情并非作伪,他缓过来了。
脸上的泪还没干,身下性器已经硬的想吐腺液了。
他低头敷上白榆的唇,“那以后……也请榆榆多多关照了。”
“请务必,不遗余力地榨干我,哦不,榨干我们。”
躲在门外偷听半天的两个男人走进来,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嘴角笑容僵住,“我觉得,这事情急不得。”
冬元序:“怎么能不着急呢,一想到老婆离开这个世界之后就没办法保护自己,我们就心急如焚,所以以后每晚都是我们三个一起怎么样?”
秋白藏:“正好老婆身上有三张小嘴呢。”
夏长赢:“老婆上面的小嘴不愿意的话,我觉得下面的小逼和屁眼还挺有潜力的,试一试,说不定能吃下两根呢?”
淦,玩脱了。
白榆疯狂解释,其实他力量没有流失,那什么之前濒死啥的都是他当时察觉不对故意做出来给背后搞鬼的人看的,只是那会儿他还不知道是杜潭。
可惜男人充耳不闻。
杜潭之前的拦截申请和强行闯入本来就是违规操作,他的灵魂碎片消散之后,白榆再次提交登出申请的话是不会再遇到阻拦,但白榆还是等到了原定时间线才带着三个碎片离开。
至于原因。
想必已不必赘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做完任务回来的白榆见到了他老攻昔日心腹、如今被降职的机械族,董问。
不等白榆开口,董问就说:“杜潭没死,但失去大半力量。”
“那如果再被他主人撕一次呢?”
“会在此间世界死亡,仅存的意识将去审判世界,接受审判后彻底消失。”
白榆了然。
“以他的性格……想必还会继续‘治疗’他的主人。”
董问肯定了白榆的猜测:“是的,目前治疗值50%,世界重启第五轮。”他顿了三秒,“第六轮了。”
白榆给了他一个眼神,董问会意,隐去身形。
黑发美人在雪白的单人牢房里发呆。
房间门口浮现黑色旋涡,杜潭走出来。
看着人模狗样人五人六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刚被他主人死了半片魂,还在新世界惨遭滑铁卢的狼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知道怎么做能够精准踩雷激怒他。
他似笑非笑地扭头,斜睨着杜潭,“哟,来啦?”
杜潭快要控制不住阴森的表情:“白先生真是好手段。这次恐怕又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嗐,毕竟神族的恩赐可不是谁想要就能要的。”白榆放出一点气息,被滋润了一个世界的灵魂变得干净纯粹又强大,“这真是我的荣幸啊。”
杜潭在察觉到的瞬间就狰狞了脸色,又转瞬恢复正常:“你知道就好。”
“为了防止你背地里对主人有所不利,我这回会作为你的指引系统,在监督的同时,好好指引你完成治疗任务。”
白榆之前带的是低级的辅助系统,除了当个任务显示器之外其他基本没啥用。
指引系统则是最高级的系统,负责分析当前情况,发布任务,且任务具有强制性,宿主必须完成。
啧,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行叭。
白榆表面沉下脸色,心里无所谓地耸耸肩,那就陪你玩玩,看谁先玩死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潭看到白榆不爽他就开心,心里的憋闷散去了些,也不准备让人休息,“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
这是修真世界。
鉴于这次杜潭连治疗值都没有刷到合格,所以哪怕他想直接把白榆往死路上引,但还是生生忍住了。
上一次刚附身就被主人察觉的事情,杜潭没有放在心上,觉得这是主人强大的证明。他这次全程跟着白榆,他倒要看看,这个人类有什么样的本事可以得到主人的宠爱。
白榆对脑袋里住了个虫豸的事情略有点恶心,他竖起了一道又一道隐形的精神屏障,这才静下心来看世界资料。
这是一个修真世界。
大约两千年前,世界的灵力不再循环,反而开始变得越来越少。
自此以后,再无人飞升。
到现在,金丹已算强者,元婴即是大佬,若是有化神修为,足以凭一己之力建起在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宗门。
灵天宗就是这么一个门派,宗主是化神期后期大佬,还有一头开了灵智可化人形化神中期的灵兽白狼。还有一个更强的存在,距离飞升仅有一步之遥,但很少露面。
灵天宗创立的第一个年头,来报名的人将宗门附近的几个城区都堵得水泄不通。有天资绝佳的少年郎,有小有所成的散修,有大门派前来恭贺拉拢,甚至有些小门小派在确定对方实力后直接原地解散,想要加入灵天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场宗门大选在看热闹的人眼里简直就是神仙打架,最后灵天宗只要了十个人,并宣布以后每十年进行一次宗门大选。
这次的目标就在灵天宗,宗主、灵兽、那位神秘强者。
此时正好是灵天宗第二次招人的时间点,白榆就在大选现场的报名队伍里。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资质。
五灵根。
大选第一轮筛选简单粗暴,用测灵石测一下天赋灵根,合格的才能进行报名登记。像白榆这种废柴体质,根本连现场都来不了,但谁让他有某指引系统赠送的伪装道具呢。
白榆看着道具失效的倒计时,只剩一刻钟。
【系统任务:请在十天内,加入灵天宗并留下。】
【系统要求:您作为一个废物,需要有废物的自觉,请您在执行任务期间行事作风务必遵循您的废物人设。】
白榆:……
他看着前面几乎望不到头的队伍,运气差的话,他会在队伍中被周围巡逻监视情况的傀儡人拎出去丢掉,运气好的话,撑到测灵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这道具能不能骗过测灵石还是个未知数。
白榆觉得这道具不行。
杜潭明摆着就是想看他被扔出去。
这不,前面有个不知用了什么东西掩盖灵根,也顺利骗过测灵石,结果写名字的时候被旁边面无表情的傀儡人跟拎小鸡仔一样甩了出去,“杂灵根。”
队伍里议论纷纷。
杜潭哈哈大笑,「哎呀宿主,你看那个人好可怜哦,身上一点修为也没有,被丢这么远,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摔死呢。」
「幸亏宿主您死了还能活。」
白榆目光定在那个傀儡身上,微微挑眉。
杜潭惊讶,「宿主,您该不会想从‘他’身上想办法吧?」
他‘好心’提醒:「他们只是目标随便用树枝幻化出来的傀儡,只听命令罢了,你没注意到它们长得都一样吗。」
白榆懒得理他,将在场的所有傀儡人扫了一圈。感谢傀儡人鹤立鸡群的身高,这至少让白榆免于踮起脚,甚至是蹦起来找的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潭再次提醒,「道具只有五分钟了,目前排在您前面的人数是……198。」
198啊,好像跟傀儡的身高差不多。
白榆垂着头发呆,甚至悄悄打了个哈欠。
「道具失效!傀儡过来了,请宿主注意安全噢。」
白榆眼前出现一堵人墙。
废物美人仰起脸,看到傀儡面无表情平平无奇的脸,眼角含泪。
傀儡揪着白榆衣领的动作一松,伸手指了个方向:“五灵根。”
废物美人像是连话也听不懂的样子,眼眸澄澈又无辜,“我知道呀,怎么了呢?”
傀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围的人眼中浮现同情神色,长得怪好看的一个小少年,没想到是个傻的。“傀儡是想赶你走,你资质太差了,五灵根,这辈子跟修仙无缘了。”
“你趁傀儡没有动手,赶紧走吧。”
“是啊,不然它动手了,你这体质不死也得骨折大出血啊。”
白榆眨眨眼,露出一个乖软的笑,“这样子啊,谢谢你们提醒。”但他脚步没动,葱白手指揪住傀儡的衣袖,试图跟一个毫无灵魂的傀儡讲道理,“我不是来当弟子的,人总是要吃饭睡觉的,我听别人说你们宗门除了弟子之外没什么人,弟子也整天修炼,连个给宗主他们做饭的人都没有,多可怜啊。”
傀儡双手背后,一动不动,像个木桩子。
有个中年大叔模样的人笑出声:“傻孩子,修真之人可以辟谷,不需要吃饭,晚上也是打坐修炼,无需休息。”
白榆挠挠头,“这样的吗。”他松开手,看着傀儡的眼神愈发同情,“饭那么好吃,觉那么好睡,你们居然不吃不睡。好可怜。”
傀儡:“……”
傀儡直接抱着他的腿把人扛到肩上,大踏步离开了选拔场地。
小美人不放弃,他努力直起身,在傀儡怀里乱拱一气,嘴巴喋喋不休:“我是说真的,我会做饭、会铺床、还会打扫,我除了修炼,还是会很多东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回去跟你主人什么的说说嘛,考虑一下?”
“你要是把我丢出去,我活不长的呐。”
傀儡脚步一顿,闭眼两秒又睁开,“宗主说,宗门缺个干杂活的人。”
小美人眼前一亮,“我我我!我可以的!”
傀儡说完这句就闭上了嘴,他单手抱着白榆,脚尖点地,几个转瞬就来到一座大殿外。
白榆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哇,你真厉害。”
傀儡把人放下,像是撂下了一个烫手山芋,随后原本高大的男人变成一根枯树枝,掉落在地上。
白榆忽略殿内传来让他进去的男声,他蹲下神把树枝捡起来,轻声道:“谢谢你噢,傀儡先生。”
还细心拍了拍树枝上的尘土。
殿内的宗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废物点心把树枝收进袖口,推门进殿。
里面坐着的白袍男人脸长得倒是俊的很,可惜脸色不咋好看。
他沉声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白榆,白色的白,榆树的榆。”白榆在袖子里掏啊掏,把树枝掏出来:“就是这个榆树噢。”
男人眯起眼,“走过来些。”
白榆走上台阶,来到男人面前,脚下一崴,跌坐在男人怀里。
白榆有些傻眼,他刚刚是想装摔,但是觉得太假了就啥也没干啊,他看着刚刚绊倒他的空气陷入沉思。
是杜潭?
应该不会,杜潭在傀儡对白榆区别对待的时候已经闭嘴了,在傀儡把白榆抱回宗门的时候更是产生了巨大的精神波动,震的白榆想直接给他一个大比兜子,索性他震了一会儿就暂时下线了,估计是自闭了吧。
不是杜潭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冷冷道:“你还准备坐在我腿上多久?”
白榆:“……”
小美人吓得眼圈一红,叠声道歉:“对、对不起。”他刚起身就被拽回去,男人又道:“既然不愿意站,那就坐着吧。”
白榆:行叭。
小美人似乎才注意到高贵俊美的男人周身迫人的气势一般,老老实实地把男人的大腿当板凳,坐的端端正正。
男人心里暗忖,刚刚在傀儡面前不是叭叭的挺欢,这会儿见到他本人了反而不说话了?
他轻咳一声,“你想到我们宗门给宗主做饭。”
白榆点头又摇头,掰着手指,“不止宗主,还有灵兽,还有一个……”他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位,就干巴巴伸出三根手指:“总之就是三个人的饭,多了我会累的。”
喂三个禽兽真的很辛苦。
白榆深有体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这次真的有个‘禽兽’。
男人差点嗤笑出声,之前来的人又蠢又坏,这次虽然换了个人,却还是傻乎乎的。不过胜在傻的可爱。
原计划暂停。
他准备再看看。
“我们不需要吃饭,也没有欲望。以后你就负责宗门内外的洒扫工作,包括但不限于打扫落叶、采摘灵果……之类,明白吗?”
他勉强想到这两个活计,反正走个形式而已。宗门那么大,就白榆这小胳膊小腿的,光是扫落叶扫个三个月都扫不完。
“好哦。”
“做不完是要受罚的知道吗?”
白榆:“啊?”
“就罚你……”他还没想好,“你之后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哦。”白榆眨眨眼,“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挑眉:“本宗主的名讳也是你能知晓的?”
美人面上一怔,他垂下眼:“这样啊。”
“……秋白藏,我的名字。”
【系统更新:目标二名讳获取。请宿主再接再厉。】
男人暗骂,大意了。
但他看着白榆的脸色,获取名讳应该是……好事吧?
莫非是没听见?
他捏着白榆的下巴让人面朝他,“没听见?怎么不说话?”
小美人红着眼看着他,“听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名字的。”
“之前老是有人告诉我,我又傻又笨又没用,我配不上……配不上很多东西。可是我真的太笨了,总是会忘记他们的警告。”
“对不起。”
滚烫的泪水砸在男人的手指上,他心里莫名一窒,后悔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可他实在是没有哄人的经验,只能一边给小美人擦眼泪,一边干巴巴命令:“不许哭了,傻点也挺好的,傻的可爱。我们宗门从来不要没用的废物,我既然收下了你,就代表你有用。”
美人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真、真的嘛?”
“真的。”
“我很傻的,你不能仗着我傻就糊弄你。”
“没糊弄你,不哭了啊,乖。”
白榆止住眼泪,哼哼唧唧地软下身子趴在他怀里,眼泪尽数蹭到男人材质非凡的衣料上,这衣服似乎有自洁功能,等他蹭完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倒是他的脸被蹭红了。
……可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发自内心地觉得这次需要装傻的人设深得他心。
他窝在刚见面的男人怀里,脑袋枕着胸肌睡着了。
别问,问就是因为傻。
秋白藏则愣是抱着人在冰凉的椅子上傻坐了一夜。
他想了一夜,问自己为什么不把人丢到一边,最后黎明将至,他终于想出理由,反正他也没什么事情,平常打坐也是坐,现在也是坐。
怀里还有个软乎乎暖呼呼的可人,也不亏。
想通了的男人心情颇好,等白榆迷迷糊糊醒过来,他象征性给人布置了个活计——去宗门后山的灵草园,在一天内摘100个紫灯果。
鉴于小美人毫无修为,从大殿跑到后山恐怕得把腿跑断。
他把人送到后山,指着园子旁边的桃树林,“饿了渴了就去摘桃子吃,灵草园的东西你现在还不能吃,吃了会爆体而亡,知道了吗?”
白榆点头应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不放心,他给人身上下了道禁制,防止小傻子忍不住偷吃。走之前他大手放在白榆腰上拍了拍,“今天我需要去南海办事,天黑之前回来检查,要是没摘够……哼哼。”
见美人拍着胸脯保证会完成任务,他满意地捏了一把美人细韧的腰肢,唤出御剑离开了。
这一套揩油动作做的行云流水,偏偏两个当事人谁也没觉得不对劲。
刚缓过劲重新上线的杜潭:……?
为、为什么?
他昨天下线的时候,信任值还毫无波动。
现在一上线,目标信息更新了不少,信任值直接涨到五十?
莫非昨晚发生了什么?
看到两人亲亲密密地告别,杜潭心脏像是被浸在嫉妒和愤怒组成的毒水中。
入宗门的任务完成了,杜潭接连发布了两个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任务2:请宿主在10天内将目标一的信任值提升到五十。】
【系统任务3:请宿主在10天内将目标三的信任值提升到五十。】
如果不是因为系统手册的限制,杜潭恨不得直接要求白榆在一天之内完成所有任务。
完不成怎么办?
弄死宿主再开一次世界呗。
可惜他不能。
不过这样也不错,另外两个目标,别说十天了,给白榆一百年都不一定能跟人碰面。
与此同时。
趴在桃林深处呼呼大睡的白狼动了动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狼鼻尖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但这股香甜里掺杂的一点熟悉的恶臭让原本惬意的白狼刷的一下睁开眼。
又是那个人!
该死的,怎么总是这样!
他杀不死,那躲着总行吧?
之前有天道牵制,那人哪怕费尽心机,也得耗个两三百年才能找到他,然后被他一道天雷劈死。
这次这么快?
啧,天道行不行啊?
白狼站起来晃晃脑袋,冲着恶臭飘来的方响干呕了一下,干脆封掉自己的嗅觉,四条腿御风飞奔,却在远远看见那人影时硬生生刹住了脚步。
奇怪。
真奇怪。
白狼仔细分辨,发现那个家伙竟然寄生在别人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狼怒极,但他没有把握能在不伤及那个漂亮少年的情况下把那家伙劈死,他犹豫一会儿,躲在树后吼了一声。
杜潭直接被吼掉线。
白榆啥也没听见,他若有所觉地抬头,看到了某棵桃树后面露出来的半只毛茸茸的躯体,还有垂下来的尾巴。
哦豁。
小美人装做没看见那只庞大的狗子,继续摘果子。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五十、五十一、五十二……
等等。
白榆动作一顿,扭头扫了一眼果篮。
少了十个。
白狼从树后走出来,个头极大,四爪着地时能到白榆的胸口处,它甩着尾巴,口吐人言,“你吵到我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步一步走近,“但是我是好人,不跟你计较。我还帮你把你脑袋里的寄生虫给赶跑了,你得补偿我才行。”
傻乎乎的小美人看见毛茸茸就走不动路,他放下篮子:“哇,好白的大狗。”他扑过去抱着大狗的脑袋就是一阵撸。
大狗从喉间发出威胁的低吼,“我不是狗,我是狼。”
大狗的耳朵被捏来捏去,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浑身也泛起热意:“你、你不要太放肆。”
小美人把整张脸埋进毛茸茸,深吸一口气。
呜呜呜好舒服。
可怜的小美人哪里知道自己撸大狗的耳朵撸出火来了。
傻乎乎的美人被神色凶狠的大狗扑倒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大狗在跟他玩。
他搂着大狗的脑袋咯咯地笑,“你舔得我好痒啊。”
大狗将白榆撸他的行为视作求欢,他眸底幽绿的光芒闪过,爪子轻轻一勾就把身下人的衣服扯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眼见着大狗伸着有倒刺的舌头顺着胸口一路往下舔去,迟钝的美人总算发觉了不对,他眼圈一红,“不、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呜。”
“这里有果子,你饿了吃果子好不好……唔嗯!”
大狗三两下舔硬了白榆身下淡粉的小阴茎,庞大的身躯撑开白榆的双腿,一条细细的肉缝暴露在阳光下。
本能告诉他,这是可以交配的地方。
他低低‘嗷呜’一声,舔开了肉缝。
“唔啊啊——!有刺、有刺!别舔那里唔……嗯哈!”
美人想夹住腿保护自己娇嫩的小花,却只能徒劳地环住公狼健壮的身躯。
身下作乱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舐,它一开始只舔弄表面,舔的肉蒂颤颤巍巍地探出头,它吓了一跳,对着肉蒂又拍又打,想让这个小豆子恢复原样。
“咿啊……别、别这样呜!太、太过了嗯……”黏腻的呻吟在露天的环境显得格外明显,白榆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他含着泪咬住衣领,咽下喉间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屄潺潺流出的腥甜水液吸引了公狼的注意。
又热又大的舌头舔开小阴唇,尝到异常美味的公狼兴奋地摇起尾巴,彻底进入发情状态。
他把小屄当成泉眼一般,吃着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很快觉得不够吃,舌尖凿进屄口开始搜刮里面的水液。
柔软敏感的肉道被带着倒刺的粗糙舌苔狠狠舔舐,舌头进出的动作愈来愈快,让美人生出一种被舌头奸弄操干的感觉,他脚趾蜷缩,被舔穴的快感弄的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大腿敞开,双手揪住白狼的耳朵,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
“哈啊、嗯……舔的好棒呜……再深一点……”
狗舌头突然碰到一张薄膜,他满脑袋问号,小心地戳刺几下,没再往深处舔。
此时雌穴的发情气味已经足够浓郁,白狼前爪按住小美人的肩膀,硬挺粗大的兽茎抵上穴口,二话不说捅了进去,贯穿了白榆的下体。
小美人哭着溢出一声尖叫,腿根哆嗦着盘上大狗的腰。
真·公狗腰。
“嗯……好涨、哈啊……不要动唔……不要、不要再进来了……里面、里面已经塞不下了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面凹凸不平的兽茎一直插到宫口的软肉上,才堪堪停下,穴口的阴唇被撑得极开,涨得发白。
美人哭的直喘气,他试图放松身体,可身上的狗东西已经开始肏干起来。
兽屌上的凸起摩擦奸肏着肉道,略细的龟头疯狂戳刺那处敏感软肉,白榆被大狗高频的操干折腾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没一会儿就被奸肏到阴道高潮。
“嗯啊啊——!别、别动了呜呜……停、停下啊啊啊……好热、好热……不要磨了呜啊……会坏掉的!”
“呜呜呜……坏狗狗、我不要跟你玩了……你走开!出去、出去……嗯嗯咿呀——!”
美人崩溃地攥住兽耳,不住摇头哭叫,屁股扭动着想躲避兽屌的肏干,呻吟黏腻又软乎,带着惑人的哭腔。
大狗不知道这哭腔是因为美人太舒服了,他心疼地舔舔白榆的脸颊,硬生生克制住动作,性器从层层叠叠的肉道中缓缓退出来。
“唔嗯……”
狗狗眼看到了那一丝血迹。
他吓坏了,以为把娇弱的雌兽给插伤了,连忙低下头,用舌头舔干净那点掺杂着淫水的处子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狗子又愧疚又自责,也不搭理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了,反而把舌头卷成筒装在肉道里四处戳刺舔舐,想找到伤口。
他治愈术不熟练,但他唾液自带治愈功能。
大狗第一次庆幸自己有这个能力,他卖力地舔啊舔,愣是找不到伤口在哪。
原本硬邦邦的粗肉棒退出,换上了更柔软炙热的舌头,穴道里的媚肉来者不拒,夹着横冲直撞的舌头蠕动收缩,
舌尖越捅越深,很快来到了宫口。
大狗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这里发情的味道好浓好香,甜水也是从这里面流出来的!他兴奋地狂甩尾巴,耳朵在白榆手中抖动几下,舌尖一用力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舌头……舌头太深了……嗯嗯唔哈……啊啊……”
进到狭小子宫的舌头对着敏感柔软的宫壁又舔又戳,刚开苞的小美人哪受得了这种奇异的快感,很快翻着白眼吐着香舌潮喷了。
潮喷的水液又急又多,几乎是射在白狼的舌头上,大狗怕浪费,连忙抽出舌头专心喝甜水。
呜呜,好香好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十分确定雌兽没有受伤,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鼓胀的外阴,‘噗嗤’一声把性器捅了进去。
公狗腰律动着,又快又急,捅的雌穴又舒爽又酸胀,宫口的软肉更是在龟头不住的顶肏中张开小口,在白狼下一次挺腰的时候,彻底成为兽屌龟头的小肉套子。
“嗬啊——!好热、好热……唔好烫……里面、里面塞满了、满了呜呜……坏狗、坏狗狗……慢一点动啊……里面要被你操破了呜呜……”
美人抱着大狗的脑袋蜷缩起腰背,白皙好看的脚在大狗背后踢蹬着,哭叫声猛然拔高,穴道和宫壁一起抽搐痉挛,绞着热腾腾的狗鸡巴疯狂喷水潮吹。
太快了、太快了……感觉小屄都要被肏化掉了……明明、明明才去了一次……怎么又要……嗯嗯唔……不行的,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坏的。
小美人神情恍惚,还未从高潮中跌落,狗鸡巴在他身体里磨蹭奸弄,穴肉被操的发麻发烫,大狗此时虽然小心地收起了鸡巴上的倒刺,但是在射精的时候倒刺会自动弹出勾住子宫的。
小美人想到这个常识,哭的更厉害了。
可他现在被狗鸡巴肏的不住地高潮,淫水喷了一大滩,像是失禁了一般,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几乎连狼脑袋都要抱不住,双腿只能无力地敞开,露出被拍打的发红发肿的阴阜,雌穴里的狗鸡巴还在像打桩一样顶肏子宫,他呜咽着,再一次被连绵不绝的快感肏到高潮。
等大狗终于在他子宫里射出第一炮精水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被肏傻了,眼皮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狼根本没尽兴。
可他刚看中的娇气雌兽已经昏过去了。
白狼变成人形,高大男子抱着白榆去他常待的温泉清洗。
本来一个法术能解决的事,男人偏不。
他还趁着清洗的工夫,舌头伸进小美人的后穴操干了一番,硬是让后穴也喷了三四股肠液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白狼咂咂嘴,耳朵突然警觉的竖起转动,分辨来人的气息。
哦,是天道那家伙啊。
他恢复懒洋洋的样子,冲着来人“嗷呜嗷呜”地叫:‘是你啊,你来的正好,我给你看看我找到的伴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可以修炼?他现在没办法吸收我射进去的精液。
瞧瞧,小美人的腹部还如怀胎三月一般鼓着呢。
来人听的急火攻心,他怒极反笑,一字一顿:“吸收你的精、液?”
“嗷呜嗷呜?”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他精液里面有很多灵气的,白白流出来多可惜。他还特意封住了小伴侣的子宫,肏进去不会受阻碍,但里面的东西想流出来是绝无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知道他赶回来看到灵草园散落在一旁的果篮时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秋白藏几乎心脏骤停。
幸亏他在白榆身上下了禁制,除了能防止偷吃,还能保护白榆的安全。
禁制没被触动说明至少人还是安全的。
他循着术法气息一路找来,结果发现——他刚招来的小傻子,干活时没有偷吃反而被一头畜生给吃干抹净了。
美人满身淫乱痕迹。
胸前的一对小奶子被巨狼粗糙的舌头舔的红肿,身下的狼藉似乎被清理过了,只余下那疲软阴茎也遮不住的,被肏到糜红的阴阜。
这小傻子……居然是双性之躯。
他看的呼吸急促,分不清是怒气还是什么别的,让他的大脑变得迟钝。
巨狼默默用自己一身白毛遮住白榆的身体。
他忘记给小伴侣穿衣服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咬牙切齿,“当然有问题。”
他率先出手,把白狼扯到一边,竖起屏障护住白榆。
一人一狼迅速在物理上打成一片。
整座山头遭了殃。
另一头,灵天宗大弟子陆亦奇看着那边各种攻击术法汇集起来的光芒,连忙御剑赶过去。
宗门养的灵兽跟宗主打起来了。
山头下面聚集起来的弟子们谁也没有能力阻止,心情从焦急到平静,最后拿出留影石,一边录下这难得一见的大能交锋,准备以后慢速仔细看。
现在他们啥也看不清,动作太快了。
有弟子开了赌局,胜负他们不敢妄加揣测,就赌两位大能会打多久。
除了陆亦奇下注说是十天,因为宗门大选十天后结束。
其他人不以为然,宗主根本不关心这次大选,之前他们被选上时连宗主的面都没见着,见到的只是宗主的一缕神识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有赌半年的,有赌两三年的,甚至连十几年的也有。
旁边插进来一个弱弱的声音:“我、我也可以下注吗。”
这人形貌昳丽,美得雌雄莫辨,即便是见惯了美人的修真者也忍不住在心中惊叹,美人美矣,即便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也丝毫不减损他半分姿容。
而且这美人身上气息也不一般,众人粗略分辨,是可以媲美宗主的强者。
出于本能,他们下意识跟美人保持距离,。
陆亦奇:“可以下注,你觉得他们能打多久?”
白榆摘下头上的簪子,是早上秋白藏随手给他挽头发的时候插上的,应该值几个钱,略一思索:“就数三十个数,三十个数之内……”要是还没发现他已经醒过来还溜到山下的话,这个世界可以不要他俩了。
话音刚落。
闪烁着红橙黄绿青蓝紫的术法光芒骤然熄灭。
飞下来两个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人一狼。
狼又在落地的时候变成人形。
白榆眨眨眼:“你们打完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打完了。”
秋白藏凑过来,揽住白榆的腰:“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榆没理他,而是兴冲冲的对陆亦奇道:“他们打完了,我是不是赢了?”小美人像是没见过灵石一样,眼睛闪闪发光。
秋白藏:“?”
陆亦奇背后直冒冷汗,“对对对,这、这些灵石全都是你的。”他拱手弯腰,“宗主,弟子先行告退。”
其他弟子也纷纷行礼告别,脚底抹油一样跑出去贼远。
秋白藏眯起眼:“你们在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呢,我没有这种漂亮的石头,就用你给我的簪子跟他们赌的。我赢啦,簪子是我的,石头也是我的啦,嘿嘿。”
男人一噎,小没良心的,这簪子上削下来的一点粉末都比这一堆灵石贵上千百倍。
他也没说什么,摸摸白榆的脑袋:“嗯嗯,榆榆真厉害。”
另一个男人不甘心被忽略,也许他突然变成人形,伴侣不认识他,于是他又变成白狼,在白榆身边挨挨蹭蹭。
小美人沉下脸,踢了大白狼一脚,气冲冲地告状:“就是这个坏狗,我摘果子摘得好好的,他突然窜出来,偷了我的果子,还说什么我身上有奇怪的脏东西,但他帮我赶跑了。”
“我好心陪他玩,他还扯坏我的衣服,还、还用棍子一样的东西捅了我好久。”
小美人抱着秋白藏往他怀里拱,越说越委屈,眼圈都红了。
秋白藏略一沉吟,“这匹狼、哦不,这只狗别的不说,那一身皮毛油光水滑手感不错,我改天剥下来给你做个披风,就当你今天辛苦工作的奖励,你看怎么样?”
白榆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今天没摘多少果子。”
“那是因为有畜生捣乱,不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啊,那我是不是不会受罚了?”
男人语气一顿,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忽然变得幽暗起来:“罚、还是要罚的。”他已经想到了绝妙的惩罚方式,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不过你放心,我只是略施小惩。”
美人见躲不过罚,瘪嘴:“那你不可以弄疼我,我很怕痛的。”
“好。”
秋白藏突然出脚把放松防备的白狼踹出去老远,抱起白榆往他的洞天飞。
洞天里没什么东西。
但他储物袋的东西多,随手几下就把原本空荡荡的洞天布置成华丽舒适的寝殿。
笨蛋美人傻愣愣地躺在柔软如云的床上,看着男人笑眯眯地给他脱衣服:“乖榆榆,我先把你身上的‘伤’治好。”
小美人没好意思说这‘伤’其实不痛,他红着脸呐呐应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美人的身体恢复白皙,秋白藏开始逐渐展露自己的真面目。
他逼着美人用手捧着奶子,把奶头喂他嘴里,教美人认识自己的身体。
“这是榆榆的骚奶子,需要每天被吸被咬。”
“这是榆榆的小肉棒,摸一摸揉一揉下面的肉逼就会露出来。”
“这是阴阜,这里是骚豆子,下面是小阴唇。”他幻化出水镜,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白榆,让他敞着腿,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把小阴唇拨开,这里就是榆榆的小屄,要每天给它吃又粗又大又热的东西才行,不然它就会想现在一样,一直馋的流口水。”
“榆榆的身体真漂亮。”他一边玩弄美人的雌穴一边说,“尤其是这朵小花,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他两指并拢插进早已湿透了的雌穴,模拟性交一般急速抽插,手掌顺势摩擦裸露出来的整个阴阜,骚豆子很快就被磨得发红发肿。
“唔呃……啊啊……别、别插了……里面、里面好涨……”
男人挑眉,故作不知:“里面是哪里面?榆榆要说清楚才行。”
白榆的子宫胀死了,精水和淫水混在一起堵在里面,男人看似是在玩弄他的花穴,手肘和手臂却时不时摁压他腹部的鼓胀。水液翻涌,仿佛是在操弄子宫。
白榆被奇怪的快感逼得羞愤欲死,可他现在是个小傻子,小傻子要不知羞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笨蛋美人呜咽着:“是、是小屄里面……唔呃呃——好多水、不要、不要摁了啊啊啊!!要涨坏了嗯啊……”
眼见着美人的小腹又鼓了一点,男人大发慈悲地收回手,哄着,“乖了,不哭了。”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奇怪的是,明明穴道里发大水一般,穴道外面却一滴也没流出来。
这禁制有点意思。
秋白藏表示受教了。
他往白榆的后穴探去,轻轻戳刺一下,小屁眼就吃进去小半根手指。
秋白藏用一只手玩着白榆的奶子,低头去寻白榆的唇舌。
几番刺激下,后穴很快变得湿软,顺利吞进两根手指,敏感点也被指腹摁压摩擦。
“嗯唔……好奇怪……后面、后面不……不要磨那儿……咿呀!”
秋老师再次上线,语气温柔又耐心:“这里是榆榆的骚屁眼,我现在磨的地方是榆榆肠子里的骚点,这里很敏感,会让榆榆很舒服的,别怕。”
他轻笑一声,“你看,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榆榆的小肉棒舒服的射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小屁眼抽插的手指逐渐增加到四根,四根手指在肠道里戳刺扩张的时候,骚肠子甚至抽搐着夹紧手指高潮了一次,秋白藏觉得差不多了,果断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肉棒。
“哎呀,我的性器跟那头狼不一样呢……”他让白榆看他那异常硕大的龟头,语气苦恼,动作却不容置疑,当着白榆的面一点一点捅了进去。
“不、不要……进不去的唔!”
“怎么会呢,你看,这么大的龟头都吃进去了,后面会更轻松的,乖。”
后面确实轻松了点,可等男人开始挺腰肏干时立马变了形势。
笨蛋美人的腰身猛然弹起,“不、不要……太大了、太!啊啊啊它、它在剐我!呜呜不要!咿呀——!”
美人又哭又叫,浑身浮上热意,不住地挣扎。
他太讨厌秋白藏了。
尤其是这根鸡巴。
美人很快翻起白眼,表情崩溃又淫乱,肠肉绞紧肉棒抽搐着高潮。
“嗯额……嗬啊……不、不……呜呜我错了唔!嗯唔别、混蛋、坏人……啊啊啊要死掉了!太深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无奈,小美人的肠道敏感极了,又不耐操,他这才刚开始就受不了,那接下来的一晚该怎么办呢?
男人放慢放轻了动作,施法解开前穴的禁制,大手往美人腹部轻轻一摁,雌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精水淫液。
小屄喷精足足喷了一两分钟,美人呜呜地哭,扯着秋白藏的衣袖一边胡乱地骂一边绞紧肉棒,身子绷紧脚趾蜷缩。
又高潮了。
小美人瘫软在秋白藏怀里,双手却傻乎乎地往前伸,向水镜里的男人要抱抱。
秋白藏哭笑不得,他把人转了一圈变成面对面,粗硬的性器在肠道里狠狠转了一圈,惹得美人又哭吟一声,小兽一样呜咽着舔吻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
“嗯嗯唔……哈啊……慢一点……嗯唔,就、就是这样……啊啊唔好舒服……”
随着男人奸肏动作放缓,小美人呻吟变得娇软淫浪,他放松了警惕,全无防备地把自己交给秋白藏。
这种温柔的操干对白榆来说刚刚好,但对于秋白藏而言则是甜蜜的折磨。
他忍的额头青筋弹跳,在美人的肠穴愈发温软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时,男人温声在美人耳边道:“乖榆榆,对不起,我要忍不下去了。”
他凶相毕露,双手掐着美人细韧的腰,疯狂颠动腰跨,次次往结肠口、甚至更深的地方捅,插的肠穴汁水四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下体频繁相贴,白榆前面的女穴和肉蒂被男人的耻毛刮刺的发红发肿,后穴抽搐着喷水时前穴甚至也会小小地喷出一股淫液。
“啊啊啊……别、别插了!破了、要破了!唔呜呜——咿咿呀里面、里面要喷了唔!!”
“嗬啊——!”
小美人还没从绝顶高潮中回过神,小屄猝不及防地被肉屌捅穿,又圆又大的龟头磨蹭奸肏着宫口,等那儿的软肉放松下来,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去。
“嗯嗯啊……不、不可以呜!要死掉了唔啊!混账东西、狗东西……嗯啊畜生、畜生玩意……你出去,出去呀——!”
美人的怒骂对男人来说不痛不痒,他让美人平躺在床上,自己跪坐在美人胯下,双手捏着软嫩的腿根大大掰开,让美人只能敞着逼挨肏。
“之前那头白狼捅进去的才是畜生玩意,怎么、被那狗东西插的不舒服?”
“啊啊不、不要再……嗯啊、受不了了、要死了呜呜、不要嗯啊……前面、要、要尿了呜呜呜不要插了……呃嗬——!”
子宫不断地被硕大的龟头顶肏,敏感脆弱的宫口和宫颈被冠状沟的凹凸来回奸弄剐蹭,承受着主人崩溃哭泣,死去活来的淫刑。
在这种强烈快感下,原本只是摆设的女穴尿道口激射出清亮的水液,宫腔内的软肉疯了一般挤压抽搐,喷出的水液和硕大龟头一起塞满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着美人快被承受不住的快感肏的昏死过去,秋白藏俯身吻着他度过去一口灵气,大手揪扯揉捏着胡乱弹跳的奶子,“真是不乖,怎么不回话,嗯?”
“那狗东西没有肏进你的骚子宫吗?操进去的时候,榆榆的骚子宫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舒服地裹着那狗东西?”
美人快被肏傻了,呜呜噫噫地搂着男人撒娇,可这会儿男人不吃他这套,甚至肏的愈发凶狠。
美人崩溃地尖叫哭吟,“不、不骚……嗯唔!别!没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呜呜呜呜……要被你操死了……会死掉的呃啊啊——!”
男人不信,继续逼问:“难道榆榆忘记了吗,刚刚从子宫喷出来那么多水,里面好多都是骚子宫射出来的淫水吧?把狗精都冲淡了,啧。”
“说,小逼被狗东西肏喷了几次?”
“呃啊——不、不知道唔啊啊啊……不记得了哈啊……唔啊啊……子宫要被肏烂了……坏小秋呜呜……”
“小秋?你觉得我哪里小?”
“不、不要磨!啊啊啊……不小、不小!大秋,呜呜大秋……饶了我吧……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呃啊啊……”
“那是被大秋肏的舒服还是被狗东西操的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身体根本没从高潮上下来过,他觉得浑身都好热,穴道里面被鸡巴奸肏的发烫,他眼眸无神,满脸耽于情欲的淫态。
“大秋……大秋舒服唔……啊啊……呃嗬——!”
秋白藏这才满意地射到白榆子宫里,他恢复温温柔柔的样子,抱着人一边亲一边哄:“榆榆真乖,那以后榆榆的骚逼和骚屁眼只让大秋插,不给狗东西插好不好?”
笨蛋美人被操的狠了,他身体还在细细地发着抖,嗓子更是哑的不像话,“不要大秋、大秋坏。”
“可是榆榆那么舒服,我才射了一次,榆榆前头射了五六次,小逼和骚屁眼又是喷水又是高潮的,去了那么多次呢。”
白榆发出气音,“大秋坏。”
“讨厌大秋。”
“不许说讨厌。”
白榆闭上眼睛,扭着头不再说话。
男人沉默片刻,他听不得白榆说讨厌他,这次也确实是他过分了,“对不起榆榆,下次我肏的轻一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白榆累的快要睡过去,他勉强哼哼唧唧应了一声,过了几息呼吸绵长起来。
本来有点丧气的男人又高兴起来,“榆榆真好。”他亲亲白榆柔软的唇瓣,没有用清洁术,而是包进殿内池水中一点一点清洗。
看着自己的精液一点点流出,他难得跟那匹狼脑回路同频了一瞬。
好可惜。
想让榆榆含着,然后一点一点吸收掉。
他想起自己回来的路上‘顺路’找的材料,唇角愉悦地勾起。
不着急,很快就可以了。
到时候他会天天往榆榆的子宫里灌精,让精液除了被吸收没有其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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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办法打死谁的一人一狼勉强达成共识,合起伙来哄着骗着小美人与他们同吃同住。与此同时,白榆堵塞的静脉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逐渐疏通。
五灵根之所以是废柴,无非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灵气供养这五种灵根升级修炼,但白榆身边有两个作弊器在,他们让白榆缺什么都不会缺灵气。
当然,灵气的获得方式他们说了算。
小美人一听到自己可以修炼了还很兴奋,“那、那我要怎么开始啊?我听他们说,好像要先引气入体什么的。”他充满信赖的眼眸望着秋白藏,“小秋一定会教我的对不对?”
在床下秋白藏随便小美人怎么叫他,反正总比那个没有名字只被叫‘大狗’的白狼强很多。
但是在床上,小美人只能喊大秋,不然就会被奇形怪状的鸡巴剐弄宫颈和宫口。
秋白藏眼神宠溺,他轻抚白榆的长发,“当然,如果榆榆愿意的话,咱们现在就能开始。”
“好呀。”
白榆笑眯眯地应下,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衣服消失了。
小美人一脸懵逼地被抱到秋白藏身上,背后贴上了另一具温热的身躯,他扭过头,看到了顶着一对兽耳的英俊硬朗的男人。
他习惯性伸手去摸那毛茸茸的耳朵,问:“引气入体……要脱了衣服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榆榆,你的修炼方式跟别人不一样。”
“你什么都不用做,交给我们就好。”
术法之所以方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能解放双手。
比如现在。
浑身赤裸的小美人半躺在空中,双腿敞开露出粉嫩无毛的小屄,对准俊美男人的脸庞,男人大掌揉捏着肥软的阴阜,时不时扯开肉唇,露出里面的阴蒂和穴道,看他正经的表情,像是在把玩什么上等的器具。
“榆榆的花穴颜色粉嫩干净,入手柔软有弹性。”指尖搔刮逼口,没两秒就被淫水沾湿,“敏感度很好,穴道里的媚肉骚红骚红的。”
他总结道:“真是上等的淫器,相比好好把玩奸肏,将来一定变得很会伺候男人的鸡巴。”
小美人羞的耳根通红,他的一对大奶被攥在白狼手里把玩,奶尖被含进湿润温暖的口腔嘬吸,时不时被尖利的犬牙划过,惹得美人身子轻颤,溢出呻吟。
雌穴很快吞进两根手指,在紧致的肉道里戳刺抽插,两根手指甚至变作剪刀状撑开肉道,将里面淫乱收缩的媚肉呈到男人眼前。
秋白藏呼吸一窒,低骂了句什么,加快了扩张的动作。
小美人很快被四根手指奸的呜呜直叫。
“呃唔!啊啊啊……里面、不要、不要撑!啊啊……小屄要被撑坏了唔!啊啊……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的双腿被无形的东西箍住,无法挣动,只能抖着腿根的软肉绷着身子高潮。
他抱着毛茸茸的脑袋,又忍不住对白狼的耳朵又揪又扯。
这点力道对白狼而言不痛,但痒。吃够了奶子的白狼抬起头,去叼美人微颤的舌尖。
“嗯唔……!”
小美人眯着眼和白狼交换口水,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他舒服地哼哼唧唧,花穴被一根粗大肉屌直捣黄龙。
“——唔!”
美人还没忘记被这狰狞粗大的东西奸肏的恐怖快感,他挣扎着推开白狼的舌头,弓着腰想躲的动作像是在迎合。
男人任由美人挣扎。
肉屌被层叠的媚肉紧裹着吸吮夹弄的感觉着实舒爽,秋白藏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美人的主动,等美人自己把自己操的穴道抽搐高潮,他忍不住笑了笑:“榆榆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自己扭着腰吃鸡巴了。”
“才、才没有……嗯呜,混蛋……呀啊别,不许动唔嗯!”
男人颠动着腰肏屄,幅度不大,勉强在小美人的承受范围里,娇气又淫荡的小美人硬撑着骂了他几句,就开始呜呜噫噫地放浪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好舒服……肉棒好热唔…小逼、小逼塞满了……嗯嗯噫……”
白狼这会儿还舍不得松开奶子,他腾出一只手去抠挖白榆的菊穴,没一会儿就把肠肉插的“咕啾咕啾”作响,觉得差不多了,他干脆躺下,把狗鸡巴喂给骚肠子吃,同时撤去灵力,让美人躺在他怀里。
“嗯嗯啊!狗鸡巴插进来了唔!好撑、好热……别再进了唔…太粗了呃…”
白狼即便变成人型,性器的形状大小也没什么变化,顶多是没了倒刺,换成了狰狞的青筋。他公狗腰耸动着,由下至上地奸肏湿软的肠道,青筋摩擦着前列腺点。
美人整个下体都变成了淫具,随着骚逼里的鸡巴干穿宫口闯进子宫,他前后两口骚穴的淫窍彻底被捅穿奸干。
两根形状各异的鸡巴仅隔着一层肉膜,享受着淫乱程度不相上下的鸡巴套子的夹吸。
白狼爽的喉咙溢出野兽的低吼,秋白藏也被夹的直喘。
两人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肏干的动作,直把小美人操的哭喘尖叫,没一会就爽的潮吹喷水了。
“嗯呜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好热,里面、啊啊…别插了,慢一点…要去了!要去了!噫——!”
两根肉棒即便在他高潮夹紧的时候也没有停止抽插,反而奸弄的更凶更狠。
美人很快被连续不断的高潮逼得崩溃,咿咿呀呀用秋白藏教他的骚话胡乱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骚逼,骚逼要磨破了!要被大秋的肉棒干穿了唔!……怎么那么猛……嗯嗯啊…逼里好热…好热!要喷了,又要喷了唔啊……”
“狗鸡巴太深了……肠子…肠子受不了了……要被狗鸡巴干死了呜呜呜……咿呀不要、不要磨…骚肠子的子宫!啊啊啊死了!死了!”
傻美人不知道狗鸡巴奸的是他的结肠口,以为那里是他第二个子宫,他哭的差点喘不上气,短时间内的数次潮喷让美人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剩下在他两口淫穴里面奸弄捣干的大屌。
前头的宫颈和宫口又面临了熟悉的淫刑,大龟头的冠状沟飞速剐蹭这一圈敏感媚肉,奸的整个穴腔都疯狂绞紧。
“嗯啊…坏秋秋!坏狗狗!我不要……我不要修炼了……嗯嗯啊……要被鸡巴操死了唔……混蛋…坏狗!不要给你取名字了呜呜……”
美人浑身浮起粉色,耳尖红的快滴血,他整个人都觉得好热,骚逼和骚屁眼像是快被磨出火来,被干的糜红,穴口媚肉被肉棒带的翻出来又重新捣回去。
刚开苞没几天的小美人被两根巨大的肉屌双龙,持续不断的、近乎残忍的奸虐捣干,他下身发大水一样胡乱喷射,稀里糊涂的脑袋甚至分不清自己喷出来的是高潮的淫水还是尿液。
许是两者都有。
白狼耳朵竖起,他舔了舔美人脖颈处的细汗,“名字?榆榆要给我起名字吗?”
傻狗兴奋极了,肉棒奸捣骚肠子的动作愈发猛烈,他一叠声地问名字的事。
秋白藏闻言当场干了一缸醋,他闷声不坑的加大动作,肉棒整根抽出又没入,飞速破开媚肉直捣宫腔,整个敏感的肉逼被剐肏奸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口淫穴被升了级的肏干折磨的愈发疯狂。
白榆当场崩溃,喉咙发出凄厉尖吟,浑身上下能喷东西的孔道都在胡乱喷射,甚至连奶子都喷出星星点点的奶水。
可怜的骚美人被肏的近乎晕厥,哪里能回答白狼不合时宜的问题。
两个畜牲总算开始射精,子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好不容易接完一泡浓精,又被憋的不行的白狼捅进来抵着宫口噗嗤嗤射精。
“啊啊啊!!!撑破了!子宫要破了!呜呜呜……混蛋,坏人!啊啊……你们、畜牲、就是想操死我……”
白榆晕也晕不过去,呜呜地哭,敞着被干成圆洞的骚红肉洞喷淫水,但一滴精液也没流出来。
白榆气死了,这两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根本没把精力用在正经事上,每天不是在研究怎么让他更乖地吃鸡巴,就是研究怎么让他的逼含精。
他狠狠瞪了秋白藏一眼,张嘴就往男人脸上留下一个牙印。
“呜呜…你坏死了。”这回他倒没说讨厌之类的,语气嗔怪地撒娇:“我不要做了,我好累呜。”
秋白藏轻笑着摩挲白榆隆起的小腹,“真的吗?”
“当然……咦?!”小美人不敢置信的低头,他的精力正飞快地恢复,就连挨肏许久,发烫发肿的两个逼也恢复如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震惊到失语,这他妈比三个世界的治疗异能还有效。异能只能消除他身体上的疲惫,精神上泪了他好歹还能昏过去。
可现在……
小美人马上变了脸色,讨好地舔吻男人的脸颊,唇角,伸出舌头主动喂男人吃,含糊地道:“大秋最好了,不要做了好不好……改天,嗯呜……”
秋白藏不为所动:“修炼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需要日日夜夜始终如一的勤勉努力才行。”
他不想要这样的日日夜夜,呜呜呜。美人呜咽着,被换了个姿势重新吃进两根鸡巴。
白狼也哄他:“乖榆榆,多肏肏就习惯了。”
“我们的精液很宝贵的,对榆榆有大用!”
秋白藏笑:“要是榆榆努力一点,吃更多精液,那三天筑基,五天结丹,十天结婴都不是问题。”
他们连哄带骗,肏的美人晕晕乎乎,分不清白天黑夜。
一直到美人腹部隆起如怀胎六甲,才在美人崩溃的哭骂下停下了这次的“修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榆主动申请工作。
他一个洒扫弟子来到宗门半个多月了,成天跟着宗主和灵兽在乱七八糟的地方厮混怎么能行。
好吧,其实是这几天他肚子小下来,这俩人看他的眼神又开始不对劲了。
宗主爽快地同意了,让他扫一下他洞天外头的落叶。
得了活计的小美人飞快穿上衣服,腿还有点软,但硬是自个拎着扫帚一步一步走到外头。
工作异常轻松。
小美人连腰都不用弯,看不见的大手给他按摩酸软的腰际,风打着转把落叶吹成一团,没一会儿地面就变得干净整洁。
宗主走过来,一边扯他衣服一边说要给他奖励。
小美人心里骂,果然这个老畜牲没安好心,他嘴一抿,“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不要奖励。”
宗主哄他。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宗主没有强求,只是无奈地亲亲他的嘴角。
白榆在过了几天清净日子,摘摘果子浇浇花,晚上窝在柔软厚实的狼毛里睡觉,或者枕着宗主的胸肌睡觉,美滋滋。
这天,他又接到了扫落叶的工作。
白榆这回没起疑心,他以为跟上次一样没一会儿就干完,剩下的时间还能看看书听听故事啥的。
结果这次落叶越扫越多。
到了大中午。
小美人气的把扫帚往宗主身上扔,“你干嘛!”
一直坐在旁边抽空看书安静欣赏小美人身姿的宗主一脸无辜,他倒打一耙。
“咦?这落叶怎么比早上还多?”宗主沉下脸色,“莫非这一个上午小榆一直在偷懒?”
男人摸摸白榆的脸颊,“太阳这么大榆榆一滴汗都没有流,啧,果然在偷懒。”
小美人踹他,“拉倒吧你,我看你就是想……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色情地捏捏白榆的腰,“我想干什么?”
小美人红着脸,嘟囔道:“你就是想、想用肉棍子捅我。”
男人否认:“不,我只是要罚一罚偷懒的小弟子。”
他罚小弟子“晒太阳”。
今天的太阳的确毒辣,石桌表面被晒的暖呼呼的。
小美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上面,双腿敞开,玉足垫在石桌边缘。
他被迫掰开自己的阴阜,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肉蒂和肉洞。
他躺在太阳底下,明明日光那么强烈,他却只有奶尖和下体感受到了灼热。
“呜呜呜……好热、好热……奶子热呜呜呜…”
小美人的逼口潺潺地流水,划过臀缝打湿了石桌。有股风一直萦绕在他阴阜附近,他一开始还贪恋这股风带来的一丝凉意,直到风力加大,变着法吹拂他的敏感的肉蒂和小阴唇,甚至对着逼口往里吹。
呜呜…风、风在玩他的小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而凶猛时而轻柔的玩弄很快勾起小美人身体的情潮。
穴腔的瘙痒感愈来愈重,逼口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想把无形无状的风吞进逼穴。
奶尖则是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挺立起来。
小美人的双手被固定成掰开女屄的姿势,连自己抚慰自己也做不到。
他转过头,看着那柱燃了半根的香,深吸一口气咬住唇。
再忍忍…唔…再过一会就好了。
剩下的时间更加难挨。
香只剩下最后一小节的时候,白榆终于撑不住,泣声道:“大秋、大秋唔……我不要晒了,帮帮我……”
宗主走过来解腰带。
白榆还想挣扎:“不、不用肉棒……要摸摸,要大秋的手……”
男人两手去揉白榆的奶子,指腹摁着奶头打转:“奶子把手占光了,只剩下肉棒给小逼吃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被揉的呜呜直叫,“嗯啊……手指好凉……捏一捏…捏一捏奶头唔……”
见美人不回话,宗主也不着急。
他把玩着美人胸前的大奶,两手揉来搓去,最后把两个奶子挤在一起,奶尖都快贴在一块,他弯下身一口叼住两个奶子,吃的啧啧作响。
“啊啊啊……好舒服……大秋、大秋……唔嗯!轻点咬哈啊……奶水,奶水要出来了呜!”
美人翘起的阴茎紧贴着男人的衣服,他觉得自己痒的发疯的小逼离男人的衣摆也不远。
他小幅度地动着腰,想用粗糙的布料磨一磨小逼。
差一点,只要再来一点,比风更强烈的刺激就好,他就能去了。
只有阴茎不够。
不够唔……
“呜呜呜……为什么,够不到唔……好痒,好痒……难受……大秋你挨近一点啊…”
大秋置若罔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子被男人的唇舌吸咬的爽的不行。
小逼被折磨的痒的发疯。
小美人最终还是绷不住了,“坏大秋……你故意的!呜呜呜痒死了……你就是想插我的逼……混蛋…进来,快点…”
秋白藏用牙齿扯几下奶头,彻底把里面的奶水吸空。
他直起身,掏出有着巨硕龟头的肉屌,扩张也不做,直接怼着逼口插了进去。
“啊啊啊……插进来了……去了!去了唔!好粗、好热……唔嗯……”
肉棒刚捅进去,媚肉就裹着巨物抽搐着高潮,白榆感觉到穴腔有一瞬的胀痛酸涩,但转瞬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
他双手还掰着阴阜,像是主动让大鸡巴插小逼。
他压根没反应过来手上的禁锢已经被解除,大敞着逼淫叫着让肉棒奸淫穴道。
“嗯啊……好棒…好厉害唔……龟头顶到宫口了呜……好大……小穴好舒服……噫噫呀……大秋,大秋亲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的高潮没有让美人满足,反而彻底激起了他的欲望,小逼对肉棒的渴求在刚刚长时间的放置折磨中被放大到了极致。
此时此刻,就连最怕被这跟鸡巴剐蹭的肉道也颤抖着裹缠着青筋盘绕的性器,欢欢喜喜地吐淫水。
美人第二次高潮也来的很快,仅仅被奸肏了几十下,他就抖着腿根绷紧脚尖,腰不住地往上窜,把肉屌吃的更深,呜呜噫噫地高潮。
两人的唇舌互相交缠,小美人叼住男人的舌头往自己的嘴巴里送,就连舌头在他嘴巴里胡乱翻滚搅动,甚至舔舐他敏感的上颚,白榆也只是呜咽着,吞下男人渡过来的清甜涎水。
男人被白榆的纵容养肥了胆子,他舍不得结束这个吻,吻的愈发仔细温柔,胯下却耸动的越来越快,摩擦的整个肉道变得骚红发烫,最终在媚肉绞着肉棒高潮的时候干进了宫腔。
“嗯呜!”
潮喷了呜呜……好舒服,怎么那么舒服……大秋好厉害……肉棒又,又在剐……唔哈……会被肏尿的呜呜呜…
嘴巴吃着男人舌头的美人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呜咽,他情不自禁手脚并用攀着男人的身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解禁,委委屈屈地推拒男人的舌头。
秋白藏退出来,在白榆嘴角舔舐。
“唔嗯啊……大秋…要、要摸大秋的腹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低笑,扯去衣物和小美人肌肤相贴,小美人胡乱往他腹肌摸了几把,就开始用奶子蹭他。
“哈唔……你轻点、轻点肏……子宫、子宫会受不了的……嗯嗯啊——!肏穿了!唔!”
白榆抱着大秋的脑袋,双腿反射性夹紧男人劲瘦的腰,尖叫着潮喷。
过了一会儿。
小美人身躯轻颤,长腿勾着男人的腰,“不要了唔……小逼被你磨肿了……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大秋习惯了白榆爽够了就翻脸不认人的样子,他不说话,耸腰干了一会儿美人湿软紧致的骚子宫,手指把美人的后穴插到足够松软,这才拔出被淫水浇的湿淋淋的肉棒。
“榆榆忘了,除了晒太阳你还要挨什么罚?”
白榆一懵:“罚、罚站?”他腿都被干软了呢……但只是站一会儿的话,也不是不行。
男人笑着把白榆抱起来,“那榆榆是想面对着我站还是背对着我站?”
有什么区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试探性说:“面对着…?”
“还是背对着吧,这样榆榆能少吃点苦头。”
“?”
几分钟后。
可怜的美人扶着墙,双脚踮起踩着男人的脚背,屁眼插着一根不断进出的肉棍。
他只能尽力双腿站直,不然会把鸡巴吞得更深。
男人一手与白榆的手背相握,一手揉着白榆的奶子,却不肯去扶一把他不停轻颤的腰。
“嗯呜!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唔!不、别……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站不住了呜呜……”美人嘶哑着嗓子尖叫,肠肉绞紧疯狂奸凿结肠口的肉棒,抽搐着喷水,他细白的双腿不停地抖,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探出的舌尖又被男人吃进嘴巴,见美人实在是站不稳,只好无奈地把人抱起来。
美人双腿并拢折叠在胸前,身后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着这个姿势,骚屁眼完全敞开,肉棒自下而上地贯穿肠道,狠狠磨过前列腺点,凿进结肠口晃着龟头碾磨一番,又撤出去,如此往复。
“嗯呜!……啊啊啊……肠子…肠子要坏了!太快了!好深、好深……被肉棒捅穿了嗯啊……”
男人毫不费力地抱着他,甚至能腾出一只手去摸白榆湿乎乎的女逼,他指腹找准地方,用身后肏穴的速度抖着手腕。
“嗯啊!别、错了、错了……那是尿道……不要这样……啊啊啊——会尿的!”
小美人被奸的满脸情潮,很快翻着白眼抽搐着高潮喷水,女穴激射出一股清亮尿液,洒了男人一手。
“骚榆榆,被鸡巴干穴这么爽吗。”男人也快射了,他抽出肉屌插进女逼,马眼抵着宫口射精。
“不是、是你…你非要摸那里……呜呜呜……子宫满了唔…不许在肏了…”
“好好好,就做这一次,榆榆乖。”
男人施了法,自己转瞬变得干净整洁,衣冠楚楚,小美人却只披了件外袍,窝在他怀里阖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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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白·夏长赢·狼联手也没把握能在不伤及白榆的情况下把杜潭揪出来。
但世界意识这家伙油盐不进。
从始至终都是那套说辞。
“杜潭进入这个世界是有‘那里’的令牌的,我无权驱逐。”
“你作为天道,讨厌他的话可以用各种方式杀了他,不必找我。”
夏长赢比秋白藏来得早,他已经不耐烦了:“杀掉了还来,没完没了。”
世界意识有点奇怪,“他之前的每次死亡,灵魂都会虚弱几分,你耐心一点,多杀几次就好了,对你来说又不费什么力气。”
夏秋二人:“……”
俩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杜潭的厌恶与杀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无法忍受那家伙偶尔冒头对他家白榆的恶言嘲讽。
秋白藏构思措辞。
世界意识又道:“杜潭这个人确实不讨人喜欢,但他来的目的我们都清楚,你和天雷未免太过感情用事,是因为用人类的躯体太久了吗?”
“何况你杀掉一个杜潭,还会有其他人,说不定比他更讨厌。”
夏长赢当即反驳:“胡说,榆榆那么可爱。”
世界意识:“?”
秋白藏:“……”他换了个角度,“就算我们都能确定,杜潭所做的任务对我们有益无害,我们应该配合,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们都无法对他交付信任,你也是一样。”
“这次换了一个人,叫白榆。杜潭则以‘系统’的形式跟随。我们愿意跟白榆走,但是杜潭他……一直在干扰白榆的工作。”
世界意识:“……”
祂沉默片刻,变成了他,跟着夏秋两人去看看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正窝在温暖舒适的云朵床上睡得正香,他咕哝着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露出布满欢爱痕迹的身躯,三个人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身下发红的肉缝。
秋白藏赶紧过去给人盖好被子。
“唔……热。”
白榆挣扎,勉强掀开眼皮,找准位置给了大秋一个耳掴子,“热死了别动我。”
“好好好不动你。”秋白藏把一边的外袍给他披上,没有提杜潭或者系统之类的事,瞎编了个理由:“榆榆最近是不是头疼?我找来了咱们宗门的无名始祖给你看看。”
“榆榆不用动,很快就好了,乖。”
白榆精神了,这个世界的他们果然比上个世界知道的更多。
他窝在秋白藏怀里,看着‘无名始祖’把手放在他发顶探查。
“不要抗拒,否则吃苦的是你自己。”男人语气淡漠,眼中毫无波澜。
【系统提示:目标无名始祖对宿主信任度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提示中断,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消音。
白榆脑袋往秋白藏怀里埋,遮住上翘的嘴角。
男人放出一缕神识进去,穿过白榆脑域里跟他表现出来的实力极不相符的、一大片广袤的淡蓝色精神海,海面似乎察觉到了入侵者,翻滚着汹涌的波涛想把那根金色的细线卷到海里。
金线加速寻找,途中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秋白藏抚摸着白榆的脊背,被陌生神识入侵的感觉肯定不好受。
“乖榆榆,很快就好了。”
夏长赢变成白狼,把脑袋埋到白榆腰腹间:“榆榆难受的话就扯我耳朵。”
“找到了。”
秋白藏:“怎么样,有把握吗?”不会伤到白榆吧?
始祖试了一下,“有把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确定?”
男人垂眸看着脸色红润,沉迷rua狼耳的白榆:“确定。”不过为防万一,要对白榆进行幻境测试。
秋白藏纠结了一会儿,答应了。
怀里的白榆慢慢闭上眼,软倒在他胸前。
始祖很快收回手,表示能治,但需要准备时间,然后扭头就走了,顺便带走了夏长赢。
白榆又等了一会儿,感觉人应该都走远了,这才趴在大秋耳边低声问:“那个始祖他没有名字的啊?”
男人回他:“没有,他觉得不重要。”
行、行叭。
白榆换了话题,他轻轻踹了男人一脚,“都怪你,我刚刚还没睡饱呢,你就把我吵醒,现在都被你整精神了。”
他两腿岔开坐在男人身上,有些苦恼地低头,嘟哝:“你帮我揉揉,今天你都没有给我治伤,现在还肿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男人一动不动,他扯着男人的手往身下探,等温热的手掌覆上整个阴阜,他蹭着手晃腰,眯着眼哼唧,催道:“你快点啊。”
男人手掌一动不动,施法后也没抽走。
微弱的肿胀感消失,小美人满意了,亲亲男人的嘴角,软着声音跟他闲聊。
话题大多围绕‘无名始祖’。
白榆问一句,‘大秋’答一句。
在得知那位始祖无名无姓、无喜无悲、无欲无求的时候,白榆‘哦’了一声终结话题。
他开始挑事,怪男人手那么热还一直放在他小逼上,搞的那里头都出汗了。
男人揉了一把。
没有汗,只有黏腻的能拉丝的淫水。
白榆让他用手摸一摸,他也依言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手像是个好奇宝宝,插进逼缝由下至上划过,沾了一手淫液,又掰开阴阜,仔仔细细地把整朵小花的每一寸都摸了个遍。
“嗯嗯……里面、里面也摸摸……啊啊……好舒服唔。”
里面?
男人很快找到入口,他没怎么用力,停在逼口的手指几乎是被馋嘴的小穴吸了进去,耳边的叫声也愈发甜腻勾人。
男人搜索了世界生物志。
像魅魔。
貌美,性狡诈,善伪装,蛊惑,勾引,以男人精气为食物与灵力来源。
这人做任务的手段真是……不正经。
他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怒气,手指抽插的更加快速粗暴,甚至又伸进去两根,将紧致湿软的穴道搅弄的‘咕叽咕叽’作响。
“嗯唔……啊啊……手指好会插……呜呜舒服死了……再深一点、深一点……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粗暴丝毫没有起到惩罚作用,反而激起了这魅魔的淫性。
淫乱的肉道抽搐着咬紧手指,收缩蠕动间涌出更多带着情欲味道的淫水,刺激的男人呼吸发紧。
白榆爽到了,趴在男人肩头轻喘。
他确认了,男人没有勃起。
白榆心情一时有些复杂,但很快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个世界有两个他已经遭不住了,修真之人的持久度简直恐怖,他们甚至还能控制射精的量和里面灵气的浓度。
真是离离原上谱。
想明白的小美人抜穴无情,他扒拉着男人的手腕,抬腰吐出湿淋淋的手指,胡说八道:“汗更多了哎,算了不怪你,你——”
美人被推倒在床上,他惊讶:“你干嘛?”
男人本来毫无动静的胯下迅速鼓胀挺立,一挥手身上的衣物尽数消失,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一手箍住白榆的腰,一手扶住狰狞硬挺的肉棒,对准骚红逼口插了进去。
“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出‘汗’是因为逼太骚了,多操操就好了。”
刚刚恶补了人类繁衍交配文化的他,不觉得自己是在说骚话。
他只是陈述事实。
白榆:“嗯唔……?”说好的无欲无求呢?
而且……明明身材相貌都是大秋的,肉棒的形状却不一样。
这个化形术,差评。
白榆身子被顶的往上窜,又被腰上的手握住往鸡巴上撞,粗热狰狞的肉棒即便速度频率跟个打桩机一样规律无趣,也还是能搔刮到肉道里每一寸敏感点,上翘的龟头更是次次顶着宫口往上挑,吃惯了龟头的子宫很快被顶开了一道小口。
“呜啊……啊啊……宫口好酸、别、别这么顶呜呜……唔啊啊……你、你换个角度肏啊……呃——!”白榆呜咽着伸手去推男人的腰腹,却被男人抓着手继续干,龟头破开宫口闯进宫腔,白榆发出破碎的哭叫:“进来了!别、你轻点啊啊……好深,好深……唔嗯……”
男人早就被性器传来的快感吸引,他被小穴伺候的爽的不行,在龟头进入窄小宫腔后,仿佛被一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含住了一般,他下意识怂腰干得更猛,上翘的顶端每操一次都能让美人腹部浮现一道凸起。
白榆受不了这种无休止的肏干,还是这种角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道被性器奸弄的发麻发肿,龟头挑起的宫腔被操的又酸又涨,细细密密的快感冲击着白榆的神经,很快逼的美人弓着腰尖叫着潮吹。
肉棒被高潮抽搐的穴道伺候的爽的不行,男人脸上忍不住染上情欲,他松开白榆的手把人抱起来,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含住白榆探出来的舌尖,吃得津津有味。
好似不久前疑惑‘人类交配就交配怎么还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花样’的不是他一样。
“……嗯唔!”
白榆眼尾泛红,生理眼泪止不住地落,男人下意识去舔。
咸的。
他声音沙哑性感,“别哭。”
白榆哪控制得了这个,他张嘴去咬男人的下巴,“太、太过了……我受不了嗯唔……别、别肏前面了好不好……”他拉着男人的手往身后探,指腹摸上穴口的褶皱,“这里、这里也可以肏……前面不行……嗯嗯唔——!”
“好。”
男人重复之前用手指操小逼的动作,扩张后穴,但前面的操干也没有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着人自下而上挺腰抽送,肉体拍打声急速又规律,白榆眼泪掉的更凶,被干的缩起身子发抖,呻吟的哭腔愈发明显:“不、不可以……插后面、别……子宫要破了!呜呜会坏的啊……混蛋、别肏了……”
“不会坏的。”他有分寸。
男人抚摸着白榆轻颤的脊背,亲亲他的肩头。
两人上身紧密相贴,男人肏的又深又很,整根通进来时下腹也紧密相连。白榆的双乳压着男人的胸膛,随着操干的动作不住地摩擦挤压。
“受、受不了……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呜啊啊……子宫好酸、好酸呜呜……后面已经可以了、可以了…别肏了…不、太、太快了啊……会喷的——!”
又潮吹了。
男人停下来,享受穴肉和宫腔的绞吸,扭头去吻白榆的唇。
等穴道停止抽搐,男人这才抽出湿淋淋的肉屌,对准后穴尽根没入。
“嗯唔!”
白榆坐在男人怀里,臀肉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玩弄,后穴被奸的发红,男人肏干的动作越来越大,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节骚红的肠肉,然后被龟头狠狠干进去,整个肠道被疯狂贯穿肏干,结肠口都被奸的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呜咽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怎么、还不射啊……又要去了……不行了、我不想……不能再肏了呜呜呜……”
他只能使出老套路,去亲男人的脸,被操昏了头的他嘴里不住地喊:“大秋、大秋……射进来、射给我……别肏了唔……大秋最好了呜呜呜……呃啊啊——!要死了!肠子要被操破了唔——!”
男人堵住他的嘴,干的肠肉疯狂抽搐绞紧,肠液劈头盖脸地浇上龟头,他猛地拔出肉棒,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依旧硬挺的肉棒直挺挺捅进雌穴。
“怎么那么不禁肏?这才多久就不行了?”
他挺腰肏干的同时,掐着白榆的屁股让敞开的红肿骚逼往鸡巴上撞,连续干了上百下又捅进骚屁眼。
“啊啊啊……不、别……唔呃……要被操死了……不啊啊——!”
两个淫穴轮着挨肏,到后来白榆甚至生出一种两个穴都在吃鸡巴的错觉,他哭的几乎要喘不上气,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他,为什么肏这么凶,他本能地往前爬,想要挣脱两根鸡巴的恐怖奸弄。
男人也没把他拽回来,他看了会儿美人扭着屁股吐鸡巴的景象,不慌不忙往前膝行两步,性器重新没入,等人继续爬。
美人晕乎乎的,含着鸡巴抖着身子爬下床,然后被男人摁在床边继续挨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换了很多姿势,大多是男人把人摆成各种姿势继续奸逼。
他们换了很多地方,大多是白榆颤颤巍巍爬过去,然后就地挨肏。
寝殿的床、床边、墙角、矮几、帷幔……每一处男人都能开发新姿势。
更恐怖的是,男人从始至终没有射精。
白榆欲哭无泪,他晕也晕不过去,见他受不住了,男人就度过来一口灵气,这灵气除了能消除疲惫,还能让白榆的脑子清醒一点。
他想明白男人发疯的原因,委屈坏了。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名字不重要。
明明是他自己变成秋白藏的样子来骗他。
白榆彻底放弃挣扎,他死死咬住唇,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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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直又娇又软还偶尔挠他踹他的人忽然安静下来,他把人翻了个身才看到白榆把自己咬的满嘴是血,眼泪扑簌簌安静地滚落。
他心头猛地一缩,终于停下动作。
“怎、怎么了?”
白榆没说话,他阖上有些酸痛的眼皮,从男人怀里爬出来,趴在地上摆出之前被男人按住操的姿势。
这会儿男人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人生气了。
要怎么哄?
不对,他为什么要哄?
不是这个妖精主动勾引的他吗?
脑海里天人交战。
他又把白榆抱在怀里,学着进幻境前秋白藏的样子,斜靠在床头,搂着白榆一下一下拍着背,嘴唇几次张合,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想要大秋抱,不要这个无名无姓的人抱,但他却没有挣扎的欲望。
算了,反正他力气也没人家大。
他怔怔望着虚空发呆,不知道这个本应该测试心性的幻境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哦,是他主动的啊。
那他活该。
靠着那口灵气,白榆硬是熬到幻境结束。
期间那人又变出白狼骂‘秋白藏’一通,然后跑过来求摸耳朵,见白榆理也不理,他又幻化出自己的模样,作为始祖来给白榆主持公道。
白榆有反应了。
冲他翻了个白眼。
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骗子果然早就知道他不是那什么‘大秋’。
幻境对于清醒的秋白藏和夏长赢而言,就是一眨眼的事。
怀里的美人醒过来就有点不对劲,他低声问了几句,美人眼泪一落,滴在他手上,烫的他心疼坏了。
白榆一开口就是沙哑的哭音:“我不要治了,你别、你别让他给我治了。”
那人此时总算有了表情,还挺复杂,秋白藏懒得分辨:“你干什么了?你刚刚怎么跟我保证的?”
“……是他主动的。”
秋白藏:“?”
白榆往秋白藏怀里缩了缩,“他说得对,是我活该,我没事的,我只是不想治了。”他忍住情绪,眼带祈求,“不要治了好不好?我真的没事的。”
夏长赢忍不住插话:“榆榆别这么说,肯定是世、这家伙干了什么亏心事,我这就揍他一顿跟你出出气。”说罢他就拽着人出去约架。
秋白藏捂住他的眼睛:“……不要这么看我。”他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对不起,是我不该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时间那么长,等久一点,趁榆榆睡着多试几次,总会找到办法的。
他没再追问,蜻蜓点水一般亲白榆的脸颊,在他唇上停留了一会儿,等人主动放松牙关,他才探进去。
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有爱意与爱抚。
白榆心气顺了,这才肯讲幻境里发生的事情。
讲着讲着又忍不住掉眼泪,“他变成你的样子,我叫他‘大秋’,他就往死里弄我。”
“我怎么求都没办法,爬也爬不开,也打不过他。”
“我以为我真的要死掉了呜呜呜。”
秋白藏血压飙升。
好你个老狗比,占了便宜不说还把人欺负成这样?
外头的夏长赢也听到了祂口中的原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祂觉得自己没啥错,还试图讲道理,“我从不说谎,是他主动的。”
夏长赢气笑了,“榆榆主动的?那榆榆主动让你变成秋白藏的模样?”
“你说榆榆一开始就认出你来了,那榆榆主动开口求你折腾他了?”
“就算榆榆真的开口了,那他后来让你停下你怎么不听呢?”
夏长赢打不过他,就学着秋白藏阴阳怪气的样子开启嘲讽,“我今天真是开了眼了,明明是自己没忍住,还往人家身上推锅,真不要脸。”
他想起这玩意平时都是一个金色光团的样子,别说脸了,连个人都不算。
“算我们瞎了眼,居然还相信你。这事儿咱没完。”
大不了把这方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咱谁也别想好过。
他撂下这句狠话就变成白狼往回赶。
可惜结界拦住了他,白榆暂时不想摸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室内氛围升温,小美人主动求肏。
秋白藏用唇舌和手把人哄到高潮,小美人奶子都被他吸肿了,下身两口穴也吃手指吃的津津有味,但白榆不满意。
“你行不行啊?”
“……”男人无奈,扶着阴茎对准翕张的骚红逼口蹭来蹭去,“现在倒是馋的想吃,待会儿操起来又要哭着骂我。”
白榆不讲理,抬腰把巨硕的龟头吞进雌穴:“嗯唔好大……谁让你总是、总是剐我……呃啊……满了、满了呜……你这次快点射嘛、操那么久我怎么可能……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
宫口的一圈软肉被龟头挤压顶凿,肉棒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冠状沟不紧不慢摩擦附近的媚肉,白榆忍不住抱紧男人的脑袋,呜咽着攀上他的腰,“好、好舒服呜……”
美人眼尾渗出眼泪,他逐渐适应了这种汹涌快感,又轻又娇地喘息呻吟。
身体被火热又粗大的东西填满的感觉异常舒爽,秋白藏还在吸舔他的奶尖。
白榆喜欢被吸奶的感觉。
快感没有肏穴那么强烈,但温和又绵长,男人的温热的唇舌舔舐拍打敏感乳尖,乳肉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好舒服唔、大秋好棒……咿呀……奶子好舒服唔……大秋、大秋……呃呃——要、要去了呜!”
女穴痉挛着高潮,美人腰肢弓起身体紧绷,如玉的脚趾舒服地蜷缩,“哈啊……大秋……”
男人对美人在床上的反应几乎了如指掌,他听见白榆这么黏糊的叫声,就知道是被操舒服了想和他亲亲。
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开始认真碾磨宫口,磨的那圈嫩肉又酸又涨。
“别、别一直磨……操一操、操操它……嗯唔!啊啊!”
这根肉棒非常听话,白榆怎么叫它就怎么动,这让在床上被凶狠奸肏惯了的白榆有些不适应,但很快掌握了正确用途。
他双手往下探,把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往男人胯上撞,用雌穴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来吞吃肉棒,甚至会晃着屁股让龟头在里面打圈。
“嗯唔啊啊……可以了唔……”他咬咬唇,腰际蓄力狠了狠心往上一撞,“呃啊啊——进来了、龟头进来了……好大好满……大秋肏我……腰好酸嗯唔……”
男人从白榆开始晃腰的时候就被这种意外之喜震得血脉偾张,穴道绞吸着吞吐肉棒,生理和心理的快感让男人几乎克制不住肏坏身下这个小骚货的冲动,很快,龟头被一张小嘴主动吞进去伺候,他愣是忍着不动,想在享受一会儿美人的主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白榆喊累。
男人笑笑,腰跨开始急速耸动,龟头被宫腔整个含住,像是个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他舍不得抽出来,就小幅度地快速抽送。
“啊啊啊……好快、好快——呃哈……肉棒肏的好厉害嗯唔……子宫好热、好热、嗯唔要去了、会、会喷的啊啊啊——!”
子宫被奸肏的爽的不行,大脑被快感冲刷的一片空白,龟头抽送了没一会儿就把白榆干的潮喷,他满脸失神淫态,小逼抽搐痉挛着裹紧肉棒,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他回过神来,秋白藏已经抽出肉棒准备给两人清理。
白榆脸上还带着妩媚餍足的神态,他双眼迷蒙,睫毛微颤,“你干嘛啊……你还没射呢。”
“没事,榆榆爽了就行。”
美人皱眉,踹他的力道轻如鸿毛,更像是调情,“谁说我爽了?”他勾上男人的腰:“插进来,快点。”
秋白藏没动,他脸色几经变换,最后低声道:“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白榆下意识缩进男人怀里,“是、那什么始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祂要是真想隐藏踪迹,秋白藏根本发现不了,那货估计是偷窥的有点上头,不小心泄露了一丝气息。
白榆眉毛皱起又松开,嘟囔一句:“他好烦。”
“不管他,我们做我们的,你还没肏我后面呢。”
秋白藏笑着抓住白榆送过来的脚腕,亲了亲,“榆榆是不是想吃精水。”
被戳穿的白榆脸颊发烫,色厉内荏地凶他:“对啊,你不愿意那我去找长赢去。”
“大可不必。”
两人又滚作一团。
男人三两下扩张好白榆的菊穴,肉棒一送进去了就感觉到了肠肉的热情,他捏着白榆的臀肉笑骂,“骚榆榆,喂你子宫吃精你又哭又闹,不喂给你你还闹。”
“真是难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才没有、没有闹……明明是你们、总是射太多……里面涨……唔哈、肏到了……”
龟头顶着前列腺肏了一会儿才深入肠道抵在结肠口。
男人像之前一样缓缓肏了几十下,肠肉变得愈发骚浪柔软,美人的身子也彻底软下来,面上浮起潮红,望着他的眸子含着依赖,呜呜噫噫地呻吟喘息。
秋白藏眼神暗了暗,他掐着白榆的腿根,“乖榆榆,我肏快一点,早点给榆榆的骚子宫吃精好不好?”
白榆晕乎乎地点头。
肠道里的肉棒像是安了震动马达,猛然提速,幅度由小至大。
“嗬啊啊啊——太快、太快了呜呜……嗯啊!里面、里面好热!”白榆被奸肏的浑身泛起热意,修长脖颈猛地仰起,才肏了百来下就绷着身子高潮。
“你、你快一点……不、不是这个快!呃——啊啊啊,肠子要磨破了!混蛋……快点射呜呜呜……”他被操的合不拢腿,身子钉在鸡巴上不住地往上窜,一双奶子晃来荡去,惹眼的很。
秋白藏操红了眼,手指下流地揪扯着艳红奶尖:“骚奶子真是不争气,刚刚吸了那么久都没有奶水,现在才玩了多久,就涨起来了。”
“欠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唔——没有、胡说啊啊啊……别、别咬!奶头要掉了唔!”美人快被肏傻了,涨起来的奶子刚渗出一点乳汁就被男人粗暴地揉到一起,两颗奶子同时塞进嘴里被吸被咬。
美人哭得厉害,踢蹬着腿要挣扎,有想起自己是要‘榨精’,抽噎着分开腿挨肏。
“坏大秋……呜呜嗯啊……要被你操死了……”
他几乎是隔几分钟就被肏上一次高潮,小阴茎也一跳一跳的射精,很快射无可射,只能半硬着吐水。
他受不住,满脸崩溃地被肏到后穴潮吹,大股肠液无法削弱肠道被狰狞肉棒剐蹭奸肏的快感,女逼被男人的耻骨和浓密耻毛拍打刮刺,肉蒂和阴唇哆嗦着肿起,享受过温和奸肏的雌穴开始不甘寂寞地吐水。
白榆眼泪啪嗒吧嗒地掉,他往两人的身下摸:“够了、够了……肏前面……后面好麻呜呜呃——”
雌穴猛地被肉棒贯穿,强行破开骚肉顶进宫腔,快速抽插起来。
白榆仰起脖颈尖叫一声,女逼哆哆嗦嗦地痉挛。
怎么……怎么又去了。
白榆从来不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不禁肏,他只觉得他这三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上床就跟发了疯失了智一样狂奸猛插,就算真的温柔也只是一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恶呜呜呜。
后穴被奸的发烫发肿,结肠口的嫩肉都涨大了一圈。雌穴也很快缴械投降,一波又一波地抽搐喷水,总算吃进了第一炮精液。
秋白藏暂停动作,摸摸白榆无甚起伏的小腹,自责道:“对不起榆榆,这次射的少了,我再给骚子宫喂一次好不好?”
“不要,不要呜呜呜……够了混蛋,你故意的……”
秋白藏温声哄他,“乖,就一次,我保证会快些射,好不好?”
白榆含着泪瞪了他一眼,嘴上骂着男人坏,却没再说不许。
男人咧嘴笑起来。
“榆榆真好。”
他不等人后悔,把人抱起来换着角度变着法操。
骚子宫很快被肉棒奸肿,几乎含不住精水,他无缝衔接插进湿软的后穴,随手下了个禁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让骚肠子也尝尝精液好不好?”
白榆已经被肉棒干的失去思考能力,除了敞着腿挨肏其他什么也思考不了。
男人权当他默认。
一直到白榆快被他干的撅过去,他才插进结肠抖着鸡巴射精。
他凑过去亲白榆。
白榆强撑着给他一个大耳刮子,昏睡过去。
这次秋白藏没有给老婆渡灵气,他握着白榆贴在他脸颊上的手,蹭了蹭,又埋在榆榆颈间陶醉地吸了口气。
“榆榆好香。”
“好喜欢榆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白藏后来跟世界意识见了一面,之后回来再也没有提过关于白榆‘头疼’的事情。
之后的日子。
在大秋和大狗的不懈努力下,他的修为蹭蹭地往上涨。
等快要结丹时,他意识到不对劲。
“我突破怎么没有雷劫啊?”小美人面色忧愁,“这岂不是没有得到天道认可,万一被发现了我直接被劈死怎么办?”
秋·天道化身·白藏:“……”
夏·天雷化身·长赢:“……”
两个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看到了一丝心虚。
秋白藏:“榆榆是因为修炼方法特殊所以雷劫未至,但也是被天道认可的路子,不必担心。”
夏长赢闭目掐指一算,笃定道:“雷劫的话,三天后来。”
白榆了然,原来是秋天道和夏天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无名始祖是什么呢?
他难得没了头绪。
这三天他拒绝了二人的求欢,表示要为雷劫做准备,最后找了里宗门比较远的山头窝着等雷劫。
白榆一直有在抽空锻炼自己,再加上有大狗放水,还有秋白藏给他塞的各种防护用具,这雷劫要是过不了才有鬼。
几米粗的天雷直直劈下来,被防护罩削弱的只有剩下胳膊粗细,穿过白榆周身的灵力防护,就只剩下几股电丝。
“嗯唔?”
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在身上游走,它似乎格外钟情于美人的腰臀、双乳,重点照顾美人的下体。
“呃啊啊啊——什么、什么东西……”
娇嫩的阴阜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折磨,眼见着那股电流想往里面探,美人哭叫着扯开自己的衣服往下看。
细小的、紫色的闪光电流在他的注视下膨胀变形成熟悉的狗鸡巴形状。
美人吓呆了,他双手捂住下体,磕磕巴巴的威胁:“狗东西、你、你敢……呃啊!奶头、不许、不啊啊啊——别这样,会玩坏的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听见狗东西的声音,只看见狗屌往他手背上蹭。
没有电流。
美人身子还在发抖,他把小逼捂得更紧:“你、你混蛋……”
这根奇怪的鸡巴是铁了心要用‘特殊形式’让白榆度过这次雷劫,小逼碰不着它就去磨蹭后穴的褶皱,后穴也被捂着它就去前面跟美人半硬的小阴茎贴贴。
美人手腿并用,捂着逼夹着腿,它就来到美人胸前肏奶头。
顾前不顾后,顾上不顾下。
肉棒无师自通玩起了乳交,习惯了吃肉棒的美人只被玩了一小会儿,下体就变得湿漉漉。他红着脸往自己的女穴里送了两根手指,弓腰侧躺着亵玩自己。
“呃唔……哈啊……”
天雷没忍住现了形,从背后抱着人,鸡巴也恢复了正常,戳着白榆的臀缝低低地喘息。
他两指插进白榆的女逼,带着美人的手指一起玩弄穴道。
“榆榆要想我这样,用指腹磨一磨这个骚点。”他摁着肉道里那微硬的凸起,手腕迅速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不、太、太快了唔……不要这样呜呜……”白榆瞬间被送上高潮,他抽出自己的手指,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腕,夹着腿哭叫。
“你看,小逼很快就去了。前头也射了。”他撤出手,反手攥着白榆的手腕,龟头在湿滑的穴口磨蹭,声音愈发情色喑哑,“但是这样的快感榆榆不喜欢,对不对,乖,腿张开一点,我喂小逼吃肉棒好不?”
龟头硬生生挤进来,白榆被涨的受不了,双腿刚卸力就被男人扯开,他握着白榆的一条大腿往上抬,腰一挺就把鸡巴塞进去大半根。
“呃啊——狗东西、狗东西!胀死了……我在渡劫、混蛋……别、别这么肏……”
夏长赢理直气壮,“这次雷劫形式特殊,榆榆之前可是保证过自己一个人也能行的。”
“待会、榆榆可要清醒着去见宗主才行。”
狗鸡巴插进湿软肉道来回戳刺几下,龟头顶着骚点摇头晃脑,整个柱身很快被淫液沾湿润滑,剩下那段最粗的部分也一点点没入。
“唔唔啊……太、太粗了呃……”
肉道被撑得极开,为了缓解饱胀感,白榆不得不半躺在男人身上敞开腿,他微微低头,看到还有一节粗硕的紫红色肉屌露在外面。
颜色、颜色不对……
宫颈和宫口已经被肉屌当做鸡巴套子一样开始奸弄,阴道浅处的骚点不断被肉屌的青筋碾过,白榆很快被肏的浑身泛红,身躯紧绷着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穴里的狗屌在媚肉抽搐缩紧时也没停止操干。
等媚肉停止痉挛,宫口彻底被干开,吞进龟头成为高级肉套子。
白榆先前不详的预感应验。
男人钢筋一样的手臂箍着他的腰,大手覆上奶子又揉又搓,奶尖被扯到一边塞进男人的嘴里。
即便白榆浑身脱力躺在男人身上,也不影响他挺腰干逼的速度和力道。
他动作极大,抽出鸡巴时,湿哒哒的穴口吐出一节骚肉,穴里的淫水洒出来不少。
噗嗤噗嗤的干穴声不绝于耳。
美人呜咽着,被肉棒干的浑身发软,快感直冲脑门,肉逼连五分钟都撑不到,就准备好了下一个高潮。
夏长赢对白榆高潮前的反应心知肚明,他尻逼的速度不变,龟头覆上一层及其微弱的电流。
用手摸着估计都没啥感觉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身子猛地一抖,嘴里泄出崩溃的尖叫:“嗬呃——!”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其他的声音,大脑宕机好一会儿才找回一丝神志,“呜呜呜……子宫、子宫坏了!麻掉了呜呜……”
女穴里还在失控地猛颤,前头的尿道射了一股清亮水液之后就开始淅沥沥地淌水。
男人低哄一声,抵着不断抽搐的娇嫩宫壁开始射精。
“呃啊啊——!好麻、好麻!不许再、不呃……坏掉了呜……”
美人下体一片狼藉,抖着腿根失控地喷水淌尿,他哭的凄惨,几乎喘不上气,宫腔被电击的余韵持久不散,他甚至没察觉那狗龟头早就恢复了正常。
夏长赢坐起来,换了姿势面对面抱着白榆,鸡巴更是动都不敢动,生怕再刺激到濒临崩溃的小美人。
他知道白榆身子敏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敏感。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榆榆。”
“榆榆不哭,下次不会了,不、没有下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对着那张俊脸又啃又咬,恨不得直接要下来一块肉,他抽噎着,试图控制自己的下体。
穴肉和尿道同时收缩了几下。
“呃唔……好涨、没、没有坏掉……太好了呜呜……狗东西,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
白榆抹着泪,缩在男人怀里骂他。
夏长赢一边亲他一边道歉,防护罩外雷声还在轰鸣,却没有一道再进入罩子里。
他变出狼耳随白榆揪扯,抽出肉棒,大手罩着狼藉一片的阴阜揉弄,柔声哄他:“不会坏的,榆榆不怕。”
白榆消了气。
他眯着眼软乎乎地抱怨男人刚刚的冒失,命令他好好揉小逼,后面也要照顾到。
夏长赢揉了一会儿,主动给自己加罚,哄着人让他坐上自己的脸。
他舔着白榆粉嫩的后穴,等穴口褶皱彻底软下来,舌头轻轻一戳就刺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的后穴被湿软的舌头肏干,前穴被男人的手掌托着搓弄,肉蒂被夹在两指之间夹搓。
美人爽的不行,前后去了一次还不依不饶嫌弃男人的舌头太短,让他变成狗狗。
夏长赢变成白狼。
美人趴在巨狼毛茸茸的前胸,撅起屁股敞开下体喂巨狼吃骚水,他揪着雪白的毛咿咿呀呀地娇喘。
“狗舌头好粗……啊啊好深、舔到了舔到了!嗯唔……里面、再舔舔……唔哈……好舒服,要、要去了唔!”
美人抖着屁股高潮。
乖狗不用催,舌头一卷舔上阴阜。他先是把骚红肉逼仔仔细细舔了几圈,舌面牢牢贴在阴唇上,舌尖卷着小肉蒂疯狂夹吸。
“呃啊啊啊——!舌头、好热咿——!狗狗好厉害、呜呜肉蒂好舒服唔……太、太刺激了呜……哈啊……”
美人的鬓发被细汗沾湿,他忍不住晃着屁股让粗糙的舌苔剐蹭肉逼,刚被喂了一泡精水的逼腔再次泛起痒意。
阴蒂高潮只会让美人的肉道更加瘙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插进来、舌头……呜呜乖狗狗操一操里面……里面痒啊啊啊——!好热,好热……”
美人被舔的爽死了,到后来主动上下晃着屁股让小逼吃舌头,求着狗舌头肏进子宫,甚至让他舔宫壁。
“唔呃!好舒服、好舒服……狗狗好厉害唔!舌头好厉害嗯嗯啊……小逼、小逼好美……嗯哈…再、再舔舔…要去了、要——啊!”
美人满脸淫态地尖吟一声,小逼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高潮后的美人彻底脱力,趴在白狼身上轻喘,一脸被满足的愉悦。
雷劫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在外头等待的宗主见到的是累的不行的小美人。
小美人伸手要抱。
秋白藏把人接过来,还没说话呢,美人就合上眼亲亲他的嘴角,头一歪靠着男人的颈窝睡过去。
还打起了小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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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大狗因为他天赋异禀的舌头,在床上格外讨白榆欢心。
三个人在洞天福地里厮混胡闹,偶尔一起去凡界游玩,日子过的潇洒惬意。
直到隔壁搬来了一个人。
夏秋:“啧。”晦气。
玩累了的白榆缩在夏长赢怀里睡觉,没看见几人的剑拔弩张,甚至因为两个人成天缠着他,他都没发现隔壁多了人。
没过几天,两个男人忙了起来。
他们开始很有规律地早出晚归。
白榆没有细问,知道只是比较麻烦的小问题后,就像个守家的妻子,早上送别要出去忙碌的老攻们,晚上洗白白等他们回来。
早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白榆就敷衍起来了。
这天早上他在床上动都没动,连早安吻都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只好自己来取,还被困倦的白榆糊了一巴掌。
他们看着小美人高耸的腰腹,自知理亏,亲亲白榆的脸颊低声道别。
“嗯唔。”白榆哼唧一声表示知道了。
等他睡醒,已是日上三竿。
他盘腿坐在床上运转半天,才勉强把肚子里的精水吸收了个七七八八。
这次的任务进程很不错,治疗值勉强达到合格线,三个目标的信任值也满了。
无名始祖的信任值是在那次之后,就一直断断续续地往上涨。
总体来看,白榆甚至觉得比上个世界更快,也没什么波澜。
他看了一下系统日期,沉默了。
原来是他在床上或者男人们身上的时间太长了。
怎么能、真的是、太离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美人坐在床上捂着脸,耳尖红彤彤的。
他决定去看看命运之子的情况,没啥意外的话,过段时间就可以离开啦。
白榆穿上久违的全套衣袍,挽起长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端庄又严肃,满意地点点头。
门口凭空出现一套桌椅,桌子上摆着白榆前些时候游玩时爱吃的美食。
是大狗准备的吗?
他今天早上是不是太凶了,白榆心里一暖,坐下小口小口地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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