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控制欲极强(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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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无关紧要吗?

就在柯遥垂头丧气时,本来都跟着出了房门的柏渝,冷不丁回身,奇怪的问:班长,不走吗?

稍微给一点阳光,就会从阴霾中走出来的柯遥,眼睛唰得一下亮了起来。他拽了拽书包带子,快步跟上柏渝,高兴的说:走!柏渝,谢谢你等我。

单细胞生物柏渝,完全不明白班长为什么要给他道谢。他只不过警惕的,不让不熟悉的人,留在他的房间里而已。

毕竟,他的房间里,有不少对高中生非常有诱惑力的手办呢!

丢了可就不好了。

柏渝挠了挠头,说:不用谢?

柯遥高兴的嗯了一声,还想跟柏渝说几句话时,陆子期在楼梯口,不耐烦的催了一句:柏渝,还不走?隔壁钱潜,已经出门了,说是今天绝对比你先到学校。

柏渝当即甩开脑内乱七八糟的疑惑,甩背上书包,大步流星的冲了出去。并嚷嚷道:可恶!我一定要比钱潜先到学校!

冲下楼后,柏渝边将自行车推出来,边冲外头喊:钱潜!你别他妈抢跑!

正准备出门的钱潜诶了一声,有些兴奋道:今天也比吗?谁输了,请吃早饭咋样?!

院子里的单细胞,在嚷嚷着赌注时,楼梯口的陆子期冷冷看了一眼柯遥,说:班长,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最好别碰。

草食系动物柯遥,吓了一哆嗦。可尽管汗毛倒竖,柯遥依旧握紧拳头,鼓足勇气说:柏渝也不是你的东西,他单身,我有追求他的权利!

该给的警告,已经给了。陆子期不再搭理柯遥,他径直下楼,到了柏渝身边。

柏渝此刻已经准备就绪了,他一手抓着钱潜的自行车头,不许钱潜抢跑,同时又扭头冲院子里大喊:陆子期!快来做裁判!

陆子期对此习以为常,他掐着表喊了开始。

在柯遥跟出来,跨上自行车时,柏渝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陆子期也没多看柯遥一眼,蹬踩自行车,去追跟柏渝他们了。

柯遥抿嘴,也蹬踩自行车,追了上去。

在一个下坡点,柯遥终于看见了柏渝。

柏渝正被落后数十米的钱潜忽悠:赌个大的,要是冲坡赢了的话,就把原本的赌注,翻三倍怎么样?

柏渝顿住了。

他眉头皱起,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放弃思考,扭头看向跟上来的陆子期,问:陆子期,翻三倍是多少啊?赢了的话,一倍是一,二倍是七,三倍是六吗?!

我赢了的话,钱潜你请我吃六顿早饭吗?!

从小到大,虽然已经熟悉了柏渝的迷之计算能力,但一如既往的想让人吐槽啊!

奸商钱潜咬牙切齿,说:柏渝!小学鸡都比你强!三倍,就是三!

柏渝不信钱潜,盯看着陆子期,得到陆子期的肯定后,他才挠头,啊了一声,说:算错了啊。

钱潜:你有算对过吗?

嘲讽的言论,完全进不了柏渝的脑子,他露出遗憾的语气,说:赢了也只有三顿啊?

纯粹是发现自己要输了,想重新站在起跑线上的钱潜:哦,嫌少的话,那就不加码了,比赛继续吧。

说完,直接蹬踩自行车,冲坡去了。

钱潜笑嘻嘻的想,都已经重新在一个起跑线了,目的已经达到,不加码就不加码呗。

柏渝当场变脸,也蹬车冲了下去,在钱潜后面喊:钱潜,你个狗币!竟然抢跑!

陆子期:这个笨蛋。

刚追上来的柯遥,看着又冲远了的柏渝,急了,想也不想,完全不减速,追了上去。

陆子期原本没打算搭理这牛皮糖似的班长,反正柏渝那个不开窍的单细胞,脑子是漏的,压根不记事。

不论班长说什么,柏渝又答应了什么,可一旦有其他事挤进柏渝的脑子,前一件事就会被柏渝忘记。

但柯遥跟着冲坡,追赶柏渝的行为,很有可能引发事故。

陆子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阴沉着一双三白眼,追了上去,意图阻止柯遥接近柏渝。

他骑车,冲到柏渝左后方,冲柏渝右后方的柯遥说:班长,请你不要影响

话还没讲完,前方冲坡的柏渝,被钱潜的挑衅给激到,忘了看路,自行车撞到了一块石头。

重心不稳,即将翻车。

在这电光石火间,柏渝硬生生扭转了向左倒的趋势,摔翻在右侧。

正好撞翻了追上来的柯遥。

Duang的一声响,柏渝摔压在了柯遥身上。蒸腾的,暧昧的,灼热的气息扑向柯遥,使摔痛了的柯遥,一瞬间忘记了疼痛,就仰躺在地,傻傻的盯看柏渝滚动的喉结。

因突发状况而剧烈喘息的柏渝,线条流畅的脖颈都有汗水滑落。

滴答

一滴掺杂着奶味儿的汗水,砸在了柯遥嘴唇上。

灼热的汗,砸得柯遥瞬间红了脸,还本能的将那滴汗水,舔了进去。

尝到味儿的柯遥陡睁眼睛。

是、是奶味儿的!

柏渝完全不晓得柯遥的心思,在要摔压在柯遥身上时,他及时单手撑住了自己,没有使班长伤上加伤。

看着面皮通红的柯遥,柏渝也不管自己手掌擦伤严重的事儿,迅速跳到一边,急切的叭叭道:班长,喂,班长,你没事儿吧?你你你,你不会摔出脑震荡了吧?你脑子现在全都是血啊!

只是脸红的柯遥:

突发事故,钱潜也打转回来了。听见柏渝的话,无语吐槽道:脑溢血才会脑子全都是血吧?

柏渝思维又被转移了,他挠头道:是、是吗?脑溢血才会脑子充血啊?

再一次被无视的柯遥,忍不住了,干巴巴的喊了柏渝一声。

在柏渝转头看他时,柯遥举了一下自己擦伤的,正在流血的手,说:那个,柏渝,你能背我去医务室吗?我、我擦伤有点严重。

自己撞伤的人,自己得负责。

柏渝比了个ok的手势,随意拍掉了手上的沙子,和灰尘。

至于擦伤,柏渝压根没管。

他蹲在班长跟前,说:班长,上来。

柯遥红着脸,趴上了柏渝的背,还小声说:麻烦你了。

柏渝觉得这并不算麻烦。毕竟自己撞伤的人,自己要负责。

他背上柯遥后,扭头跟陆子期说:陆子期,自行车就交给你了!我送班长去医务室。

陆子期这时候倒没什么心思,他的注意力全在柏渝那只受伤的手上了。

缄默良久,陆子期扶起了柏渝的自行车,扭头与钱潜说:钱潜,把另外的自行车推走。

语调平静,但钱潜整个人一哆嗦,完全不敢提辛苦费什么的。

他小心谨慎的说:好、好的。

等陆子期走后,钱潜快速将自行车推到车棚,随后冲去了医务室。

没胆子找陆子期要辛苦费,不代表他没胆子找柏渝那个单细胞!

钱潜找过来时,柏渝刚从医务所出来。

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钱潜凑过去,问:你们班那个班长,没事儿啊?

柏渝啊了一声,说:有事吧,腿和手,都擦伤了呢!

钱潜:???

不是,大哥,既然有事,你刚才为什么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啊?

柏渝理直气壮道:幸好我当时反应快,往班长那边倒了啊!不然流血的就是陆子期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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