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控制欲极强(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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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起耳朵听着的柏渝偷瞄了自个爷爷一眼,犹犹豫豫的问:你想看我得冠军吗?

柏英锐说:但也不一定要冠军。我只是啊,头一回看你学什么东西,这么高兴,想着啊,能不能有机会瞧瞧你认真去比赛,能不能得奖,都不打紧。

即使柏渝嘴上犟得厉害,但实际心底还是晓得他爷爷时日无多的。

他想如爷爷的愿,让其瞧瞧他比赛的样子,可是,比赛要去B市,那么远柏渝不太愿意在这种时候跑跑到B市去。

正当犹豫之际,柏英锐加了把火,又故作感慨的说:唉,真的好想瞧瞧我们家阿渝参加比赛啊!

柏渝不再犹豫,说:下个星期,恒教练说有比赛,我会去参加的。

柏英锐病重,并不能离开医院,更没办法去B市,只能看直播。这个情况,柏英锐也不觉得可惜,还笑呵呵的跟柏渝说:好好好,参加比赛好,阿渝,你好好比赛,爷爷我在电视机前看着你

柏渝信誓旦旦的说:我拿个金牌回来,给你。

柏英锐头一次瞧见他家阿渝信心满满,但并未应和柏渝所言,而是说:我不挑,什么牌子都行,没牌都可以,爷爷啊,只想看你上电视,看你比赛。

讲完,又说:行了,也别守着我了。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阿渝,你赶紧取练习吧。就让小陆留下来,跟我说两句话,行不行?

一直默不作声守着柏渝的陆子期,眸色微闪,但并未出言拒绝,而是问柏渝:你一个人在冰场练习,行不行?

柏渝顿了几秒后,说:我行!

不就是在冰场练习吗?这有什么问题?

柏渝跟爷爷和陆子期道了别,准备打车回去。没想刚出医院,就碰上了傅一鸣。

傅一鸣昨晚值夜班,再加上给柏英锐做了手术,他的精神状况并不是很好。他交接好病人的情况后,就准备回去休息了的,却意外听见柏渝要单独回冰场,便有意等在了医院门口。

等到柏渝的傅一鸣捏了捏眉心,说:我也回家,顺道送你去冰场吧。

柏渝哦哦两声,然后准备招出租车。

傅一鸣压了他的手,说:我们坐地铁,这个上班的时间点,路上堵车。地铁往咱们家那边去的人,很少。

向来出门都跟着陆子期的柏渝,不清楚这种事。听说地铁会快一点后,他就毫不犹豫的跟着傅一鸣走了。

地铁上,柏渝坐在傅一鸣身边,难得沉默着。

傅一鸣见不得平常热情,有活力的小孩这副丧样,于是强打着精神,问:你那冰场,我能跟你一起进去吗?

柏渝一愣,问:小傅哥,你不回去睡觉吗?

傅一鸣抬臂,揉搓柏渝的脑袋,问:怎么?我不能边看你滑花滑,边休息?

柏渝当然不觉得有问题,他表示:当然可以呀,就是小傅哥,你不会无聊吗?我练习的时候,就没空跟你讲话啦。

傅一鸣不是陆子期,柏渝不可能跟傅一鸣撒娇。再加上现在爷爷病重,他去冰场练习,就是冲着冠军去的,也没空跟傅一鸣闲聊。

傅一鸣哼笑一声,拍了一下柏渝的后脑勺,说:小子,我用得着你陪我讲话吗?我可是比你大了七八岁,三岁一个沟,咱两隔了差不多三个沟,没有共同话题,你晓不晓得啊?

跟你去冰场,是我又困又睡不着,想看你的花滑,瞧瞧能不能催眠我。

这话是谎话。

傅一鸣是听见了陆子期对柏渝的忧心言论,所以强打精神,来陪柏渝。

柏渝并不晓得傅一鸣的心思,他小声哔哔说:我滑冰可厉害,可精彩了,才不会催眠人!

傅一鸣笑,说:真的假的?那等会儿我细致看看,你可别把我催眠了。

因为是邻居,柏渝清楚小傅哥对除医学以外的事儿都不太感兴趣,所以他有点心虚,说:小傅哥,你要是睡着了,肯定不是我不厉害,是你自己困了!

傅一鸣故意逗他玩儿,跟他拌嘴,才是让丧气远离了柏渝。

地铁果然快,半个来小时,他们就到站了。

柏渝领着傅一鸣进冰场时,已经九点多了,恒教练急得上火,瞧见柏渝,当即迎了上来,催着他做热身运动,且絮絮叨叨的问:昨天不是跟你讲了,要早点来练习吗?瞧瞧,这都要十点了

柏渝也没解释说他爷爷病了,老老实实的热身,认认真真的听恒教练絮叨,和平常隔那么一会儿就要跟陆子期撒娇,哼哼的样子,完全不同。

恒教练不由称奇,问:爱徒啊,今天你咋个这么老实?我罗里吧嗦的,你竟然没去跟小陆撒娇?

热身运动做得差不读了的柏渝说:陆子期没来。

恒教练:???

不是啊,那刚才跟你一块儿过来的是哪个啊?

边问,恒教练边往冰场边的休息区瞄看。

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坐那儿闭目养神的,压根就不是陆子期!

恒教练:爱徒,你这是换老婆了?这是个alpha吧?虽然看起来比小陆斯文,但是吧,爱徒,我瞧着还是小陆比较适合你,最主要的是啊,小陆更在意你,围着你转。这个,一进来就自顾自的闭目睡觉,瞧着不怎么在乎你。

恒教练,你说什么呢?!这种原则性问题,让柏渝热身运动也不做了,十分严肃道,这是我小傅哥!还有,我是绝不可能换老婆的!我只喜欢陆子期!

休息区闭目养神的傅一鸣,将这师徒两的话,听了个齐全。他眼睛都没睁开,说:阿渝,我知道你只喜欢陆子期,但你没必要这么大声吧?陆子期没在这儿,你喊多大声,他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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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这热身运动,都搞了半小时了吧?什么时候开始练习啊?不是说让我瞧瞧吗?

柏渝边做最后一组热身运动,边说:再等两分钟。

同时,这大狗勾还瞪着圆润的狗勾眼,跟恒教练说:恒教练,你别乱说话了,今天幸亏陆子期不在,要是他听见了,误会了,难过了怎么搞?

恒教练心道,话题怎么歪到这儿来了?他想问的,应该是柏渝今天为什么这么老实巴交,完全没有哼哼唧唧,没有跟陆子期撒娇了才对吧?

算了,不哼唧,不撒娇,不耽误时间是好事儿。

恒教练将问题甩到一边,开始督促柏渝练习。

花滑运动,这一项在冰上十分优美,且具有艺术性的运动,训练时,却是枯燥的。

傅一鸣起先还瞧着挺有意思的,想着柏渝这小子啊,终于找到自己以后的方向了。

但后头就没劲儿了。

同一个动作,反反复复的练,看得本就困极了的傅一鸣瞌睡连天。

这一练习,就练到了下午一点多,傅一鸣饿醒了,瞧见念书时总耐不住性子的柏渝,竟然还在练习。

满头大汗,都没喊累。

傅一鸣颇为欣慰,正想着这小子长大了的时候,余光瞥见个西装革履的陆子期来了?!

瞧看和平常完全不同的陆子期左看右瞄,傅一鸣微微蹙眉,问:陆子期?不,你不是陆子期,小子,你到底是哪个?来这干什么?

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按照约定过来送饭,同时还想着给亲弟弟甩点活儿干的姜承运乐了,问:你是谁?竟然一眼就认出我不是陆子期?嘿嘿嘿,你这眼力不错啊!

傅一鸣半眯着眼睛,刚准备说话,刚还再老实练习的柏渝,踩着冰刀,唰得一下滑过来了。

且隔着老远,就喊:陆子期!你来啦?

姜承运认出了柏渝,这是他弟弟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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