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就是不离婚小说(38)(1 / 2)
唐梨摇头:我不喜欢甜的。
晃悠过厨房后,她又晃悠到了客厅,这里摆着满满当当一大堆游戏卡带,还有楚迟思送她之后就没拆封过的VR设备。
她理都没理那些东西,径直走到一旁的抽屉,翻找起之前私人医生留下的药膏来。
系统很奇怪:你之前不是抱着游戏机不撒手,恨不得把自己埋游戏里面吗?怎么忽然就转性子,对游戏爱答不理了。
唐梨顿了顿:心情不好。
她握紧药膏,铝制外壳贴着手心,漫进来一股微弱却刺骨的凉意。
紧闭着的客房门被敲响,只不过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唐梨很是耐心地又等了一会,又敲了几下,但始终没人应答。
真是奇怪,楚迟思不在里面吗?
管家今天一反常态,自从下车后就默默跟着她,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就没有离开过。
你监视就监视,可不可以隐蔽一点?
唐梨都快看不下去了,很想把管家给拉到小黑屋里面去,给她上一堂《北盟武装300门必修课:间谍篇》,按着头狠狠补习一下。
她叹口气,一把将管家拉过来,长睫微挑,玉似的眼睛凝起:迟思在哪?
管家面无表情,把手机藏身后:书房。
唐梨轻飘飘地看她一眼,施施然松了手,飘然而去:早说不就好了嘛,害得我在门口苦苦等了半天。
管家:
书房的门虚掩着,清冽淡香似涨潮的海,无声无息地漫延,在唇齿间留下一道浅浅的痕。
唐梨敲门:迟思,你在吗?
估计是害怕唐梨又像昨天那样,各种乱七八糟的昵称都往外蹦,楚迟思很快便回应了:进来。
奇怪,她声音好冷。
隐隐约约的,仿佛在压抑着怒意。
唐梨小心地推开门,向她晃了晃手中的药膏和绷带: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楚迟思坐在办公椅上,漆黑皮革衬得她小小一只,像是颗透彻的玻璃珠子,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沁着寒意。
哪怕隔得很远,都能明显地感受到她那细细燃着,藏在平静下的怒意。
这是怎么了?迟思这么好脾气的人都生气了?
唐梨稍微有点摸不着头脑,快速思索了一遍自己都做了什么。
出门了?回唐家了?闯入厨房了?还是昨天在宴会厅薅了人家一堆折成小天鹅的面巾纸?
唐梨正在自我检讨中,一项项思考着自己干过的混账事,然后蓦然发现坏事有点多,已经快数不过来了。
楚迟思淡声开口:过来。
唐梨晃回去,顺手把绷带和药膏摆在桌子上,正打算询问下楚迟思的情况
忽然间,清冽的香气侵入胸膛,似铺天盖地的细雪涌入衣领,蔓开一片幽然的凉意。
刀尖挑起一两丝碎光,滑过微凉的空气。
下一刻,抵上了她的脖颈。
楚迟思将她压制在座椅上,膝盖抵着椅垫,如墨般的长发垂落,轻轻拂过面颊,端倪着她的目光冰冷无比。
有些凉,好痒。
让唐梨眯了眯眼睛。
这人动作又迅速,幅度又大,快得不像是刚受了重伤的病人,让唐梨忍不住担心她:迟思,你看着点伤口。
楚迟思压制着唐梨的肩膀,指节攥紧刀柄,毫不客气地向里压了压:闭嘴,回答我的问题。
呼吸被抑住几丝,有点喘不过气。
唐梨乖顺点头:你说。
刀刃泛着白光,抵在脖颈间的软肉里,抵着她平稳绵长的呼吸上:你是谁?
唐梨愣了愣:啊?我是谁?
楚迟思眼睛里深不见底,声音沁着无边冷意,一字一句地说着:开暖气、厌恶甜食、对游戏视而不见你到底是谁?
唐梨蹙了蹙眉,还是有些没弄明白状况:你你说什么?
楚迟思:
抵在喉咙间的刀刃又紧了几分,压在薄薄的皮肉上,只要再用上那么一点力气,便能割破脖颈。
楚迟思靠得很近,唐梨只要仰起一点点头来,就能望见她垂落的眼睫,浓长细密。
似扑闪落在心尖的蝶,翩飞而去。
她似是委屈、气愤极了,鼻尖和面颊都染着丝红晕,嗓音也是哑哑的:你里面是不是换人了?
唐梨更加懵了:什么换人,我还是没听懂。
楚迟思:
楚迟思咬着一丝薄唇,沉默地盯着她不说话。
淡色的软肉硬生生被她咬出些红意来,唐梨总疑心这么咬下去,肯定得出血。
唐梨脑子转了几圈,颇有些语重心长地开口:迟思啊,你得知道一件事。
楚迟思抿着唇:什么?
你要想想自己是什么人,你的智商和我的智商大概隔了二十几条街,你要体谅体谅我这种普通人,知道吗?
唐梨很诚实地说:我这种笨蛋脑子,很难跟上你的逻辑与思维,你得给我多解释一下。
楚迟思:
蓦然,抵在脖颈的刀刃松了点。
她的声音小小的,有点软:管家说,你今天居然在车上开了暖气,你平时都是把冷气调到最高的。
唐梨说:你不看看天气,刮风下雨的我冷啊,我在唐家外面等了半天管家都没来,都快被风吹傻了。
楚迟思沉默了片刻,又说:厨房阿姨说,一整盒小蛋糕摆在那里,你又不吃。
唐梨更无辜了:我不爱吃甜的。
刀刃压着呼吸。可是她皮肤间渗出的气息又如此诱人,如此香甜。
如花芯渗出的蜜,让唐梨忍不住想要呼吸,想去细细地舔舐,慢条斯理地品尝。
楚迟思抵着她,握刀的手有一丝颤抖,带着点不可置信的质问:那你又在花园里把我的东西都吃了?
老婆给的东西,怎么可以扔掉呢。
唐梨回想起当时楚迟思盯着自己(手里甜品)的幽怨眼神,不由得有点心虚:这这不是你给我,我就吃了吗。
楚迟思再次沉默了。
片刻后,她艰难地开口:那游戏
我已经通关封盘,连900个收集要素都找齐了,唐梨很无奈地解释,最近游戏荒,没什么好玩的。
在一阵有些暧昧,有些尴尬的沉默之后,抵着脖颈的刀刃蓦地松了。
楚迟思慢吞吞从她身上爬下来,又缩回自己的座位上,身子缩成个小纸团,指尖拽着点脖颈纱布:好好吧。
她故意躲开唐梨的视线。
可是唐梨在看着她。
刚才楚迟思整个人扑过来,可把她吓了一大跳,温软香甜的人依偎着自己,绵热的呼吸一下下吹在耳畔,吹散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唐梨真的差一点,就没控制住。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衣领间,那里似乎还残余些暖意,指尖抚过时阵阵发麻,发烫。
似乎要灼灼燃起火来。
腺体又开始隐隐发烫,唐梨习惯性地伸手,想要用蛮力压制一下。
但她一想到那可怕的【腺体受伤,生命值5】,再想想自己那岌岌可危的生命值,又默默地把手给收了回来。
楚迟思低头盯着手中的刀刃,漆黑长发垂落身侧,愈发衬得她面色苍白,她似乎是在发呆,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
忽然间,长发被人拨弄了一下。
淡淡的梨花香缠上来,那人的手指白皙修长,可是太漂亮了、太细腻了,一点训练时留下的薄茧都没有。
唐梨轻声问道:迟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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