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就是不离婚小说(4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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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任务,她拼了。

楚迟思瞥了眼,说:不方便做事。

唐梨心碎一地,开始控诉起来:你刚刚才说可以试一件的。这只是上衣,又不是那种不方便的长裙。

楚迟思顿了顿,还是接了过来。

片刻之后,她推开房间的门,依旧是那个冷冷的,一成不变的表情:可以了吗?

淡紫色清雅温柔,如初绽的紫罗兰。

唐梨很少看她穿这样的颜色,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白色或者黑色,衣柜满满当当全是工作用的专业套装,寡淡的一点颜色都没有。

楚迟思垂着睫,拨弄着自己的长发,墨发随着呼吸微微晃动,似一层层漫过沙滩的海浪。

唐梨眼睛都睁大了一点。

一眨不眨盯着她,

楚迟思面无表情,几步走过来就要去拿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包,结果胳膊刚伸到了一半,被唐梨手疾眼快地抓住了手。

楚迟思:?

唐梨的手很软,细腻的触感与温度包裹着自己,像是个小心翼翼,又渴望了许久的拥抱。

她指尖微烫,有意无意地划过皮肤,沿着筋脉慢慢磨蹭着,在手背上挠了挠。

动作细细的,好痒。

楚迟思轻微地挣了一下,奈何唐梨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将她牢牢握在手中,坚决不愿意松开。

迟思,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你穿起来真好看。唐梨水汪汪地看着她,正在琢磨着怎么把话题引到蝴蝶结上去,楚迟思已经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楚迟思偏着头,目光划过薄纱衣袖上绣着的小紫花,蹙了蹙眉:不过是社会规范下形成的产物而已。

她淡声说:可以遮蔽躯干,维持身体温度就行,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

怎么说呢,不愧是楚迟思。

就连唐梨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社交牛X症都噎了一噎。

不知该如何接话。

好吧,那社会规范的产物后面有个小蝴蝶结,唐梨询问说,我可以帮你系上吗?

楚迟思哦了一声。

她在唐梨面前坐下,还挺配合对方的举动,主动将自己的黑色长发挽起,露出一小截细白的后颈。

大部分的绷带都拆除了,只剩下一小块盖着腺体的伤口,周围皮肤薄而柔软,透着血气的红。

温软细滑,奶酪一样。

微香包裹着指尖,柔滑得仿佛能沁出蜜来,让唐梨的喉咙有一点点痒。

她知道,如果将唇齿覆上去,轻轻咬舐几下,就能尝到丝缕的甜。

唐梨又有一点点馋。

淡紫色的丝带散落着,被唐梨轻柔地牵起来,在指节间缠绕着,系成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像个被悉心包裹,细致精巧的礼物。

唐梨拽着一瓣小小丝带,有点犹豫,任务语句在嘴边绕了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系统默默在耳畔提醒:记得做限时任务哦,不然你就得被送回重置点了。

唐梨一咬牙:我忍了。

楚迟思依旧低着头,模样有些乖巧,指节挽着长发,有些冷淡地问了句:好了吗?

身后的气息忽地近了些。

有几缕金色长发拂过耳际,绵绵痒痒的,零星的梨花香气浸透了空气,瞬息间便侵占了呼吸。

唐梨低着头,唇畔贴着耳廓,声音轻得几乎就快听不见了:楚迟思,我能做拆开丝带的那一个人吗?

她咬字清晰,叮哐地砸入耳廓中。

楚迟思呼吸一顿:什么?

零落的字眼在胸膛间生根发芽,梨花骨朵缀在枝头,悄然间绽放开一片雪白柔色。

唐梨飞速念完台词之后,迅速把手收回来,身体都向后挪了十几厘米,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边缘。

她心虚得厉害,压根不敢去看楚迟思的表情,心脏在胸膛中剧烈跳动着,面颊也有一丝发烫。

要不是系统出的破烂任务,唐梨这辈子也不可能说这种肉麻露..骨的台词。

虽然她平生最爱的事情就是逗自己的可爱老婆,但她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不能逗的时候坚决不逗,不然肯定会惹她生气。

楚迟思沉默片刻,勾着长发的手松了。

如墨般的发垂落身侧,被细白指尖拨弄了几下,散着淡淡的香气,似细雪覆着的清冽草木。

她转过头来,神色冷然。

楚迟思笑了笑,漂亮的眉眼弯下,隐藏着一丝危险意味:你刚刚说了什么?

你想要拆开什么?

这个丝带在身后,不太好解开,唐梨镇定地开始胡扯,到时候你拆开会有些麻烦,不如来找我帮你解开。

楚迟思看了她两眼,目光平静如水。

看得唐梨心里有些没底。

这位小姐,很多事情我不在意,懒得去回答你,但并不代表我听不懂。

楚迟思继续笑着,声音漫不经心,寥寥几个字就将唐梨锤死:譬如刚才那句话。

唐梨好绝望:又不是我想说的。

她稍有些窘迫地低着头,褐金长发垂着,却被人拾起了一缕来,在指腹间轻轻摩挲。

细雪般的淡香近了些。

楚迟思倚在身前,神情似笑非笑,指节牵着她的一缕长发,向自己这边拉了拉。

这不是你寻常的说话方式。

楚迟思看着她,将那一束金发牵在收好在那个,围着自己的指尖,悠悠地绕了几圈。

她慢慢收拢指节,将那一缕长发攥得极紧,近乎要断裂:无论遣词,造句,语气都不像是你。

唐梨稍抬起一丝眼帘。

楚迟思靠得很近,几乎要贴上她的额间,长睫随笑意而弯着,极慢、极慢地眨了下。

似扑扇在心尖,细细密密的痒。

不像我这是什么意思?唐梨有一点好奇,照你这么说,我平时是怎么说话的?

楚迟思笑了笑:比如,老婆,你靠得这么近,是不是要亲我一下?

亦或者,呜呜呜,老婆你怎么老是板着脸,就是不多理理我?

她嗓音慢悠悠,无论是声音、起伏、还是语调,无不模仿得惟妙惟肖,像极了唐梨平时说话的模样。

唐梨:

为什么楚迟思能模仿得这么像啊?简直就像是生吞了一个唐梨下去一样。

那一束发丝被楚迟思捻着,散在指腹上,似融化的阳光,灼灼淌成一条灿金瀑布。

我很好奇,你的动机是什么?

楚迟思看着她,目光深不见底:所以,是什么驱使你去修改说话方式,使用平时较少用到的字词?

笑意愈深,坠入漆黑的深渊。

让我想想,之前也有过一次类似的情况:在我发烧你硬闯进来时,你也曾说过类似的语句,对吗?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砸落,磐石般压制着心跳,掐紧了微弱的呼吸。

长发在掌心流淌,又从指隙间溜走,坠落回到唐梨的身侧。

楚迟思抬起手,触碰着唐梨的下颌,温柔地,慢条斯理地抚摸着。

她笑起来时,浓长的睫便会柔柔垂落,那样靠近,几乎要拂过唐梨的面颊。

指尖轻轻地,摩擦着皮肤。

有一点点痒。

让我猜猜,是你背后那一位观察者,亦或是管理者所布置的任务:你必须执行,否则将会有严重后果。

她轻笑着:对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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