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就是不离婚小说(13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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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灵巧,可偏生那金属环又扣得很近,在缝隙间胡乱探着路,挠在唐梨的喉骨上。

细雪淡香一股接着一股地涌,那是Omega的信息素,不激烈,也不湍急,就这么朦朦胧胧地在鼻尖缠绕。

唐梨快受不住了,她勉强挪了挪身子,抬起双手来,用黑色镣铐隔开两人:迟思,等一下。

小疯子被她推开,眼角霎时便红了,浓长的睫垂下来,落泪般看着她:为什么要推开我?你不喜欢我吗?

就这么一眼,唐梨心软得不像话。

她咬了咬唇,连忙解释说:迟思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

双手都被锁死,能做出的动作很有限,唐梨正思考着什么,小疯子却忽地挪了挪位置。

()

唔,小疯子紧咬着唇,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好好冰。

她其实没什么力气,能够杀人全靠得是瞬间爆发力与无数循环积累下的技巧,若是要持久对抗,那肯定是会处于劣势。

Omega信息素充盈了整个房间,那气息是冬日的森林,细雪轻盈地覆盖了枝叶,能够嗅到清冽的草木淡香。

小疯子不动了,就坐在那里低着头,额间覆着一层薄薄的汗,将墨发黏成一束一束的,附着在面颊旁。

粘稠的,湿漉漉的。

她抬手撩开一缕长发,指腹慢悠悠滑过脸颊,将墨发挽到耳后。那耳尖好红,透着水意。

唐梨声音颤抖:迟迟思。

小疯子勾了勾她的止咬器,细白指节绕着金属,将唐梨的脸向前拉,引诱般说着:要我帮你摘下来么?

唐梨呼吸缭乱,只是点头。

她抚过金属横杠,很慢很慢,一点点挪动着位置,指腹压着金属丝,压出两瓣软白的嫩肉。

指尖触上皮革,白得晃眼。

她在唐梨耳畔停下,故意挠了挠漆黑皮带,簌簌细响尽数灌入鼓膜,放大数倍般挠在心上。

唐梨嗓音微哑,无奈地说:迟思,你别折磨我了。

小疯子只是笑,笑得眉眼盈盈,酒窝浅浅,她将手覆上唐梨后颈,挑开了那里的碎发。

原本柔白的脖颈有些泛红,指腹辄过皮肤时,轻易寻到那埋藏皮下的小凸起。

唐梨呼吸轻忽一停,她咬紧了唇,喉咙又干又哑,胸膛中像是有火在烧。

Alpha信息素早就压制不住了,触须般向外探着,缠上小疯子的指尖,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

小疯子轻抚着她的后颈,Alpha信息素绞着她,小蛇般沿着指节蜿蜒。

细小的电流感窜入指尖,她们的信息素是如此契合,只是单纯的触碰都能激起一圈圈涟漪。

咔嗒,扣带被解开了。

止咬器砸在了地上,小疯子将双臂搭在她肩膀上,向后坐了坐,然后低头吻上唐梨的唇。

信息素交缠着,总让人觉得有点闷热,有些干渴,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上,而后咬住了第一枚纽扣。

她仰起头,唐梨正看着她。

那长发是金色的,自窗沿溜入的阳光也是金色的,唐梨垂着睫,看起来分外乖巧,一副听话的模样。

微敞的衣领间,能窥见一丝她紧实漂亮的锁骨,在暖融的阳光下,连青色的脉络都格外分明。

没了止咬器的金属阻隔,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

唐梨俯下身,贴在她的耳畔,轻声引着她:迟思,你坐下去点。

小疯子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纵使被镣铐锁住了,那双手仍旧能够自由活动,不过局限性较大,也不好施力。

那声音灌入耳廓,蛊惑一般,轻磨着她耳尖的软骨:迟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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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帘般的长发垂在身上,阳光朦朦胧胧,映得皮肤有一种近乎于油画般的质感。

无论有没有分割记忆,无论是哪个记忆段的楚迟思,她的审美细胞都小于等于零,从来不懂得欣赏所谓的艺术品与画作。

哪怕金毛老婆往家里塞了再多的东西,天天在耳旁嘀嘀咕咕,都没能改变楚迟思的想法。

楚迟思都固执地认为,所谓装饰品没有任何的意义,一面空空荡荡的墙壁和一面挂满画框的墙壁,在功能上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她总觉得唐梨像画。

像那种年代久远的油画,有连绵的山与雨,有撑着伞站在河边的美人。

而自己呢?更像是油画中馥郁成熟的水果,可能是苹果,也可能是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

从篮子边缘砸落,

然后被她抓进手里。

()

微风呼啦吹过窗外的树梢,卷得层叠枝叶婆娑作响,昨夜堆积的雨露还未干透,一下子般倒了下来。

水珠落下,一滴,两滴,星星点点的细雨落下,洇开大大小小的湿痕。

那微风漫长而磨人,总是只能吹动叶梢尖尖,晃悠着,晃悠着,也只挤落几滴积攒的露珠。

小疯子偏扭过身子,一个没坐稳,便把自己砸在柔软被褥间,胸膛呼吸起伏着,连衬衫上都能看见波浪。

她想要去够床头柜上的密码锁,手刚伸到一半,被人握住了。

阴影兜头罩落,披落的发丝间渗着梨花淡香,轻易地便将小疯子给困住。

握着她那双手细白修长,紧实而有力,腕间有些淡淡的红痕,还附着叶梢滴落的湿润雨露。

指腹一勾,揉了揉小疯子的手腕,分明是极轻的动作,却勾得呼吸都停顿了好几秒。

小疯子眼睛都睁大了,眼睛水汪汪的,嗓音沙哑:你什么时候挣脱的?!

唐梨一弯睫,笑得像只毛绒绒的小狗,低头蹭蹭她耳尖,说:你猜?

小疯子耳尖全红了。

那虚无缥缈的影子终于有了实体,再漫长的夜晚中也会有一盏灯火,一粒萤火虫,裹在灰黑与泥泞的尘埃中。

所以留下吧,留下吧。

留在我的身旁,成为我的东西,只看着我一个人,只听着我说话,永远都不要离开。

那微弱的,转瞬即逝的光点被她锁住,永远地困在这一方缓慢崩塌,走向毁灭的小小天地之间。。

另一边,楚迟思和奚边岄已经赶到了9号区域,她们躲过NPC的判断,顺利地进入了内部区域。

主控人(Master Control)的权限很高,再加上所有保护机制都已经降下,楚迟思很轻松便获得了修改器。

楚迟思打开操控界面,看见内部代码之后,眉心却蓦然蹙起:这下可麻烦了。

奚边岄在旁边勤勤恳恳打下手,闻言连忙过来帮忙:怎么了?

17岁意识体造成的破坏,比我想象中要大很多,楚迟思皱着眉,叹了口气,全都乱套了。

除去云雾森林机制,守护边界的香蕉皮机制也被破坏了不少,不过看了里面修改的痕迹,不像是无意

更像是故意破坏的?

纹镜开启时会混淆记忆,虽然绝大部分都可以用【锚】串联起来,但还是可能会有一两处比较模糊的地方。

对于楚迟思来说,17岁意识体在上一次循环破坏代码时的想法、心情,她就有些记不太清了。

17岁的自己对镜范并不熟悉,绝大部分代码她应该都是一知半解的,可她为什么要故意去破坏香蕉皮机制呢?

楚迟思一边销毁着自净系统,一边琢磨着年轻自己的用意,奈何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作罢。

两人在9号区域呆了很久,耗费纹镜之中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终于将自净系统全部破坏。

这便是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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