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反派今天又在阴郁[快穿]免费(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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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朔说:那君后等儿臣许完也在这个花灯里许愿, 我们一起挂上去。

好。沈慈答应他, 又把花灯往他面前递了递, 来,许愿。

陆朔于是微微弯下腰,与花灯平视,他双手合起,闭眼默念了句什么,然后睁开眼:儿臣许好了。

沈慈好奇:许了什么?

陆朔笑了笑,却没说。

他其实什么都没有许。

什么许愿不许愿的,他一点都不信。

若满天神佛能信任,他以前何至于天天受辱被虐待。

他只信自己。

想要的东西,凭自己抢来才安心。

见陆朔不说,沈慈也就没问了,他低下头,向花灯低声许愿道:那我就祝愿三殿下身体安康,事事顺遂。

陆朔一顿:君后不为自己许吗?

沈慈笑着在他头上揉了揉:你我在永和宫相依为命,我的不就殿下的。

花灯将他眸子映得十分漂亮温柔,陆朔眨了两下眼。

君后,我可以向您求个愿望吗?过了会,他说。

嗯?沈慈看他,什么愿望?

我想喊您君父。

大皇兄和二皇兄他们都有君父,陆朔顿了顿,可儿臣没有。

他敛下眸,似乎是一副略显委屈寂寞的模样,但长睫下,却没什么表情。

这皇宫里人人都能喊裴微雪君后,他不想喊了。

他要离这人近点,再近点,近到只有彼此才好。

而现在他能想到的最近的关系称呼,就是君父了。

沈慈心里啧啧了声。

小八你看,他骄傲道,我有儿子了。

888:。

沈慈弯眼对陆朔笑道:好啊。

不过现下只能私下喊喊,沈慈又说,到时我再寻个机会,让陛下正式把你过继给我。

陆朔的眸子亮了点起来。

是,多谢君父!

许是新鲜,接下来半小时里陆朔几乎每句都带着「君父」。

君父这个灯挂在哪?君父快回屋去别冻着了。君父今晚的药吃过了吗?等等,应到后来沈慈都觉得有些疲惫了。

他按了下太阳穴,在陆朔喊第二百一十八遍的时候,终于有宫人来寻沈慈,打断了这一声声的君父。

君后,那宫人行了一礼,宫宴要开始了,陛下让您过去。

除夕宫宴定在晚上戌时,沈慈作为一名受冷遇又身体不好的君后,只要过去露个脸就可以。

他点点头,朝那宫人露出个温和的笑:吾知晓了,你去与陛下回禀,吾马上就到。

宫人见他神色虚弱,心里惋惜了一阵。

他也是在宫里服侍的老人了,知道裴家和陛下之间的那些事,朝堂争斗他不懂,只是可惜了这么好脾气的君后。

心里叹了口气,宫人又行了个礼,回去禀报了。

等宫人离开后,沈慈朝陆朔招招手:殿下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除夕宫宴,赏赐百官,隔得远远的,就能听见那边传来的乐声,都能想见那边君臣和乐的样子。

但身为一国君后的裴微雪却只是被临时通知来露个面,现下正坐在陆深长身边的是宋修。

等走到殿外,也无人接应,问了值守的宫人,那宫人说要先去跟宋贵君禀一声,让沈慈先在这雪地里等着。

方白愤愤不平:那宋家原先就是个七品小官,以前给我家君后提鞋都不配,现在居然也敢拿起乔来了。

沈慈拍了拍他脑袋:在外不可胡言。

奴就是气方白被拍了下脑袋嘴老实了,但神情明显是还不平着。

陆朔神情也沉着,他给沈慈的白狐大氅又系得紧了些,低声问:君父冷吗?

被冷风这么一吹,沈慈原先养得红润了点的脸庞又苍白了几分,他轻咳两声:有点。

陆朔点点头,站到他前边:那我替君父挡着风。

少年个子高,往沈慈面前一站,吹来的风就弱了不少。

沈慈弯了下唇角:多谢。

去禀报的宫人去了会后回来,对沈慈福了福身子,侧过身,语气间毫不见敬意:宋贵君让您进去,君后请吧。

这话说得方白气红了脸,当下就想跟这宫人吵起来,被沈慈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才勉强憋回去,狠狠剜了一眼那宫人,走起路来脚里都带着火星子。

沈慈倒没有太把那宫人的话放心上,见旁边陆朔脸还沉着,抬手轻掐了下他脸颊。

还记得我刚才与你说得话吗?

感觉到沈慈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掐了掐,陆朔脸上的阴戾一顿:儿臣记得。

嗯,那就摆出点笑,别这么冷着脸,待会要看热闹呢。沈慈笑了笑。

陆朔沉默一瞬,乖乖哦了声。

殿内,丝竹管弦声起,美人曼舞,百官举杯,其乐融融。

一入殿,陆朔就被引去了皇子席位,宋修正坐在陆深长旁,脸已被酒意醉得红扑扑的,见沈慈来了,露出个笑,却没起身行礼:君后来了。

陆深长也淡淡点下头,看着他:坐吧。

沈慈微行一礼,低眉说了句是。

他穿得素净,但也掩盖不了出色的容貌。

陆深长抿了口酒,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知道裴微雪长得好,可以前他背后有裴家,怎么看都叫人不顺眼,但刚刚那一眼倒真让他瞧出了点以往京城夸赞的第一好颜色。

他这副神色自然是没有逃过宋修的眼睛。

宋修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自从上次上奏废后一事发生意外后,他就隐隐觉得陆深长不再像往日那么亲近他,今天陆深长在裴微雪来后,又这么副神思不属的样子宋修表面仍旧装得温顺柔和,但掩在衣袖下的指甲却忍不住的,深深掐进皮肉里。

他心中嫉意非常,恨恨地看了眼沈慈。

不行,陆深长必须只能喜欢他一个,裴微雪的后位必须是他的,他的!

不过还好想到什么宋修心下又稍定,今晚他早有安排,定可以让陆深长的心思回到他身上。

沈慈对他们两人的心思完全不在意,宫宴端上来的食物有一大半都不适合病人吃,沈慈就只能挑挑拣拣吃了点,又抿了口温酒,便不再动筷,心里暗自数着时间。

等他心中倒数到一时,宫宴上,变故陡生。

一个本来在跳软舞的舞娘,忽然眸色一厉,抽出腰间软剑,直直朝高位上的陆深长刺去。

狗皇帝!我今日就要杀了你!

事情发生的突然,朝臣宫人们都还沉浸在乐舞声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地看着那剑刺向陆深长。

沈慈又抿了口温酒,饶有兴味地看着。

陛下!宋修惊叫了一瞬,立马就要扑上去给他挡。

但有人比他更快。

不过刹那间,陆朔就抽出一旁侍卫的刀,以极快速度赶在那舞娘刺来前,挡在了陆深长面前,然后一刀,刺进了那舞娘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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