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反派今天又在阴郁[快穿]免费(4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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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慈肯定要用顶好的东西, 他能买下的手表肯定是配不上他的。

但还是想送。

也不知道沈慈会不会收。

正在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 他忽然听见耳边沈慈的声音想起。

陆同学,我跟你说,沈慈凑近了点,低着声音跟他说,你知道吗,那表其实是我故意让祁南鑫拿的,我早就知道他想偷我东西了,所以故意放了一个金额很大的在桌子里。

陆朔:

被沈慈突然凑近的气息弄得皮肤酥麻,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很坏?沈慈笑着看他。

按了下酥麻的脖颈皮肤,陆朔摇头:没有。

别说本来就是祁南鑫自己要偷。

就算真是沈慈故意陷害,那肯定也是祁南鑫真的做了什么踩到他底线的事。

虽然他一个字都没说,但沈慈还是看懂了陆朔的表情。

他笑了:就这么相信我啊?

陆朔抿下唇,过了会,他抬眸对上沈慈的视线,很认真地说:你很好。

男生的瞳孔是很浓的黑色,看人时有种认真专注的感觉,带着少年人的坚定和纯粹。

沈慈被他看得一时哑声,一瞬间真的很想开口问陆朔他们两人到底在什么地方遇到过。

他看得出来,陆朔应该是早就喜欢自己了,连陪着自己进这些快穿世界应该都是他主动的,可他却完全不记得之前有见过他。

但话到嗓子眼,沈慈还是咽了下去。

他想了想,从笔袋里掏出支红笔。

陆朔,把你手递给我。

陆朔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乖乖递过去。

他手指上到处都是细微的划痕伤口,明明也才十六七岁的年纪,但粗糙的已经能和些干了很久活的中年人相比。

沈慈搓了下,有点心疼,然后低下头在他手上轻轻吹了口气。

疼吗?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皮肤上,带起点酥酥麻麻的痒意,陆朔手猛然一缩,身体绷紧,红着耳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叮】

黑化值下降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黑化值10。】

沈慈挑眉。

看起来还挺喜欢被搓手的。

因为最后世界加大难度的原因,不会出现总体黑化数值,只有上涨下降的播报声。

沈慈计算了下,这段时间下来,陆朔大概零零总总降了四十点黑化值。

算是这几个世界里速度最快的了。

笑笑,沈慈空出一只手打开红笔盖,然后低下头,在他虎口处慢慢涂出一朵小红花,声音含笑:

陆同学好乖,来,给你画朵小红花奖励奖励。

画完就盖章是他的了。

就算到时离开快穿世界也要待在他身边。

很快又到了周五。

南华高中的学业紧张,不过对高一生还比较宽松,周末不补课,周五晚上也没晚自习,下午一放学就有学生回家了。

沈慈本来打算再去陆朔兼职的酒吧看看,不过想到什么,还是提前收拾好了行李,跟着回家的学生一起走到了校门口。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豪车正静静停在离学校不远的街道边。

见他走过来,车窗缓缓降下。

少爷。

里面露出一张中年男性的脸,是在他家干了十几年的司机。

沈慈打开后座车门坐上去,礼貌地叫了他一声:罗叔。

车辆缓缓启动,行驶在街道上,车内气氛沉默安静,罗叔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顿几秒,开口说:

今天老夫人的心情不太好。

沈慈看着车窗外,脸上没什么情绪,不过还是顺着问道:

出什么事了?

先生罗叔顿了顿,咽下了后面的话,老夫人知道后两人又大吵了一架,少爷回去好好安慰一下老夫人。

沈慈垂着眼皮,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随着越来越多的熟悉景象呈现眼前,他有些厌烦地收回看向车窗玻璃的眼神,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罗叔握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他,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沈家别墅在郊区,开车过去要两个小时,等到了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奶奶。沈慈走进别墅,声音不冷不淡。

客厅里灯光开得雪亮,坐在沙发上的年老女人看过来。

她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头发花白,坐姿笔直端庄,即使已经年过六十,但仍能感觉出她年轻时的美艳风情。

即便是坐在家里,也从头到脚打扮的无一不精致。

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沈慈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她了,此时看见她,情绪也很平淡。

回来了。阮思清开口,语气冷淡。

沈慈嗯了声。

阮思清点点头,漠然起身:嗯,那就过来用晚饭吧。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佣人站在一旁。

刚吃到一半,阮思清忽然砸了筷子。

砰一声,极为刺耳。

沈慈便知道阮思清的病又犯了。

他叹了口气:小八,把耳朵捂上。

啊?888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响起。

他又去找男人了,阮思清直接掀了桌布,叫声尖利,我给他找了那么多女人碰都不碰,非要去碰那些脏玩意!

精致的菜肴砸落一地,稀里哗啦的碎裂声响起。

888:

888被吓住了。

佣人是新来的小姑娘,哪里见到过这种景象,一时呆在原地,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阮思清忽然盯住了她,直接重重一巴掌甩了上去。

是不是你勾引的我儿子?阮思清双目通红地寻找目标,掐住佣人的喉咙,带着恨意发疯道,说!是不是你!

谁也不懂为什么这样一个年老的女人会爆发出这么大力量,佣人被掐到窒息,发出惊恐的呜呜声。

沈慈按了下眉心,他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阮思清身边,按了下她的肩膀,声音沉稳:奶奶。

听到熟悉的声音,阮思清的力道松了点,喃喃:小慈?

嗯,是我。沈慈熟练地安抚了她几句,然后对那个佣人使了个眼色,捡回一条命的佣人慌不迭地逃出去了。

小慈啊,阮思清慌乱地握住他的手,颤着声音说,你爸又去找男人了,他,他还跟我吵,说再也不要看见我了,怎么骂都不行

沈慈安静听着,阮思清的悲伤很快又演变成尖锐的咒骂、控诉,响彻在整个别墅中。

我当年,她气得胸口都在颤抖,我当年就该把他送去精神病医院好好治治!他现在翅膀硬了,我控制不住他了

沈慈安抚了下她的后背,眸色平淡。

过了很久,阮思清的情绪才重新平复下来。

小慈啊,奶奶现在只有你了,阮思清握着沈慈手,喃喃地说,你要好好的,千万不能和你爸一样,知道吗?

她用力很重,指甲狠狠掐进沈慈的手背,痛意泛起,沈慈脸上的笑容不变。

其实按照以前,他应该是温和地应一句知道的。

但现在,沈慈却只是安抚地顺了下她的头发,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点冷淡的情绪,礼貌道:奶奶,您累了,去睡吧。

把阮思清送回房,又吩咐人将餐厅的狼藉收拾好,再给那个受惊吓的佣人赔了医药费,等一切安顿好后,沈慈回到自己房间,轻呼出口气。

888的声音呐呐响起:宿主

沈慈轻松嗯一声,知道它想说什么:我家情况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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