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龙主的女配好忙(20)(1 / 2)
封羿迟刚说了这句话, 便见她脸色一变, 整个人蜷缩起来。
你怎么了?他长臂一揽, 把她搂到跟前。
楚溪兰皱起眉头:我、我有点不舒服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此时的感受, 浑身发烫不说, 每一条经脉里的血液好像有活物在窜走!
眼部比平常更加灼热, 甚至是微微刺痛。
我看看,封羿迟的指尖搭上她手腕,道:你不要抵抗。
他的灵力顺着她的灵脉探入体内,里面已经乱糟糟一团,吞噬与压制,还带有攻击性。
封羿迟不是大夫,也不懂咒术,自然无法替她解决什么。
他所能得到的讯息就是:她很难受。
觉得疼就咬我吧。他的大掌按住她纤薄的背部,送上自己的肩膀。
楚溪兰别开脸,捂住眼睛道:我能感觉到,它们想要冲出来
姬弃忱说过,为保住她性命消耗了许多丹药,才把血咒逼到眼睛上。
这其中,当然有她体质特殊的关系,不过并非长久之计。
楚溪兰隐隐觉得,若是血咒藤窜了出来,重新散布身体各处,她会更加痛苦。
可她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想起苗幼妩临死前的笑,血咒藤,重点在于咒,侥幸没有被吸血而亡,往后也会被咒术缠身。
好在楚溪兰目前的状况不算太差,眼部灼热,血咒却没能冲出来。
她感觉不舒服,倒没有太过痛苦。
只是她忍不住抱紧了封羿迟精悍的腰身,把自己完全揉入他怀里:封羿迟
她的嗓音低低的:我有点害怕。
她怕痛,怕瞎,怕死,还怕未知的后果。
你会没事的。封羿迟低头,浅淡的薄唇碰到她的发顶,恍若一个亲吻。
原本emo的楚溪兰毫无预兆笑了起来,此刻两人密不可分,笑声的颤动影响到了他。
他不解: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又要说一些破坏气氛的话。楚溪兰的表情略有些微妙:你突然温柔了起来,给我一种我快要死的错觉。
真是可怕。
嗯?封羿迟金色眼瞳微微一眯,捏上她软软的耳垂:口无遮拦。
楚溪兰的耳朵有点敏感,缩了缩脖子道:你别乱碰呀!
她松开手,不再赖着他,重新盘腿坐好,整顿一下自己的表情:我们必须学会抵抗命运的施与,就从压制血咒开始好了。
看她要打坐,封羿迟顺手放开,挑眉道:觉悟不错。
我拥有的何止是觉悟,还有决心!她轻哼一声。
作为一个百里挑一的穿书人士,她坚信自己不是凡夫俗子,必然能够面对许多坎坷。
勇敢牛牛,不怕困难!
楚溪兰不是说说而已,认认真真地引导体内絮乱的灵力,势必跟不安分的血咒厮杀一番。
封羿迟在一旁静默无声看着,不打扰,也不远离。
眼前这人,糯米团子一样白白软软的外表,原则和主见一样不少,大道理一堆,明明那么胆小,却又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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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拜访落丹观一样的流程,两人递了帖子上去,而后被引领着进入山门。
此宗门由于擅长咒术,能下咒也能解咒,找上来的人不少。
他们只为求财,广迎四方客,规矩还挺有意思的。
是一群坚决不干坏事的咒术师。
若说哪个修士门派提到心魔誓最多,毫无疑问是天门山,几乎都挂在嘴上。
听闻楚溪兰的来意后,接待的弟子说这个咒术较为特殊,须得他们师兄出马。
奉茶上来不久,出来了一位白眉老者,便是他们的师兄了。
他看向楚溪兰,迟疑道:血咒藤在你身上?
楚溪兰被封羿迟收拾得很齐整,除了双目失明,看上去不像被咒术缠身。
是我。她上前半步。
戴久洲上下打量她,道:此种损人不利己的咒术,种藤之人不得善终,已经鲜少人用了。
楚溪兰抿抿唇角:她不怕死,被我杀了。
即便不杀,也是活不久的。戴久洲摇摇头。
封羿迟问道:不知此咒难不难解?
戴久洲一捋白须,道:虽是禁咒,却不算难,都不必我师父出马。
那可就太好了!楚溪兰松一口气。
天知道她听到禁咒二字有多害怕。
戴久洲出手替她查看一番,忍不住皱眉道:难怪你的状况看上去不像中了咒术,是谁把血咒逼到眼睛去的,这不瞎胡闹么!
楚溪兰听完一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样会更难治?
不错,戴久洲摸摸自己的眉毛,沉吟着道:至少得三百枚上品灵石做酬金。
楚溪兰看不见他表情,只是听这语气,颇有一种奸商抬价的错觉。
上品灵石浓度极高,这样的灵矿万年难得一遇,所以很是稀缺。
三百枚不是小数目,可以兑换三万下品灵石。
楚溪兰尚未接话,封羿迟直接丢了个储物袋在桌面上,三百枚上品灵石。
戴久洲见他出手阔绰又干脆,笑得更加开怀,小友是个爽快人!
不过他点着储物袋道:你们知道天门山的规矩吧?
封羿迟毫不迟疑:知道,我们可以发下心魔誓。
绝不滥杀无辜。
天门山不救那些恶人。
楚溪兰张了张嘴,她所认识的封羿迟,与书里不一样,他当然不是恶人,他只是背负了沉重身世的可怜人。
然而看他因为自己发下心魔誓,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沉甸甸的,似乎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两人按照规矩立下誓言,戴久洲这才收起储物袋,道:随我进来吧。
楚溪兰牵着封羿迟的手,不去想心魔誓,转移话题道:三百上品灵石是不是有点贵?
他们都不懂治疗咒术的市价是多少,两眼一抹黑。
能治就行。封羿迟并不在意。
戴久洲在前方带路,小友多虑了,我们天门山绝对的良心价!
封羿迟引着楚溪兰,嫌她动作慢,索性把人拦腰抱起。
楚溪兰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安静窝在他宽阔怀里,显得分外娇小乖巧。
钱财乃是身外物,事关眼睛,那还是别心疼这些了。
只是这么一来,她欠封羿迟的可太多了。
穿书后没有财富傍身,又没本事,并且在见识方面还远远不如土著楚溪兰一想到这些就要郁卒了。
戴久洲安排了个小院落给他们住下,一边吩咐小道童备好热水与药包。
他抬头打量两人的姿态,道:看你们关系不一般,可以替她沐浴按穴位吧?
什么?楚溪兰没懂是何意思。
戴久洲解释道:需得把血咒给引出来,重新分散在你身体各处,这才好解。
光是药浴见效太慢,最好由他帮把手。他抬手指向封羿迟。
封羿迟听懂了,要我帮你洗澡。
这么说也没错。戴久洲哈哈一笑,带有几分揶揄意味。
楚溪兰惊呆了,连忙否认道:不不不,不是的!不是那种关系,使不得!
不是?戴久洲捏着自己的胡子,重新省视他二人之间。
楚溪兰着急道:看病救人的总该有助手吧?你们没有么?
戴久洲闻言不由乐了:小姑娘,我们又不是大夫,咒术师鲜少用到助手,即便有那么一两个,也是男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行。
不介意就有鬼了!楚溪兰烦躁又无奈。
诚心建议道:你们也该与时俱进了,引进新人才,设立新职位,不能少了女助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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