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你最好没有骗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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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还未亮,他二人起早到江边,宋裴为了妻儿的安全,厚着脸皮卖可怜上了一辆富贵人家的船只。
好在那富人也是个心善的,见他一脸病容,为了妻儿的安全,特意来求一趟,也是个心好的,左右还有佣人船跟着,又不是上主船,空出一个房间来也不算的什么,更何况宋裴还付钱,凭借这不占便宜的这心意,人品也还可以,应当不是什么罪恶之徒,于是富人就让他上了其中一辆船只。
宋裴连连道谢,带着思雪和孩子上了船只,虽说是特意空了一间空房,可毕竟是下人房,潮湿不说,还有些异味。
宋裴不想让思雪和孩子受委屈,又花钱上上下下的打点船上的人们,请他们大扫除一遍后,换来干净的热水、被褥之类的东西。
“虽然简陋了不少,还是委屈几日,等到了扬州,就不会那么苦了。”
思雪抱着孩子说,“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再简陋也住的下去,以前还风餐露宿住在山洞过,何必花这个钱。”这一打点,少说也得几十两银子。
宋裴正蹲在地上用热水洗衣服,他们出来的急,衣服没带几件,现买也不成,船上那有衣服卖,只好换洗着穿。
“那是以前,现在又不是身无分文了,何必那么省。”
“扬州物价不便宜,你这般花用,到了那边,可还能撑多久。”
“你也太小看我了,扬州那边也有生意,到了那边,什么都不用操心。”
思雪;“……”忘了她夫君是个财迷来着,跟小老鼠一样,喜欢到处藏钱赚钱,在扬州有产业一点也不稀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对钱的兴趣可大了,他发现自己在做生意上面很有天赋,就开始使劲赚赚赚,用思雪的话来说,就是钻钱袋子里去了。
明明是个商人,偏他还喜欢写书写词儿,每次出书都能赚很多钱回来。
思雪对他身上有多少资产没什么概念,宋裴想过上交身家,可惜思雪对这些不感兴趣,宋裴就每个月给她一笔钱,剩下的也不知道拿去干什么了,反正他闲下来就想着搞钱,还跟思雪说过很多奇思妙想。
在得知这一点的时候,思雪是震惊的。
当年在凤凰台上,风靡万千少女的得意郎君啊……
那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一下子垮掉了很多。
万万想不到当初令人怦然心动的少年郎竟然那么爱钱,老喜欢在床头上数钱,数完了还拿出一部分给思雪买买买。
她从前也接触过权贵,大多数都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公子,讲究文人风骨,唾弃商人低贱的身份,他们其中不乏都是人中龙凤的天之骄子,心怀宏愿,忧家族前途,忧天下百姓……可看起来再怎么君子之风,他们在某些方面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姿态,甚至是傲慢的。
锦绣之中养大的人,从不知财米油盐贵,花钱也没有什么概念,就算有知道物价的,这样的公子哥儿也从来不屑去想赚钱这种事,毕竟他们是家里的嫡子,家族供养着他们,就是家里落魄了,赚钱也是旁支庶子操心的事儿。
宋裴就不一样了。
算术十分了得,买个菜还砍价,思雪忘不了小贩目瞪口呆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挺人模人样的小郎君,怎么还讨价还价呢!直接砍到批发价,还价都不好还。
他有文人的学识,却不拘泥于什么君子傲骨,卖弄文采赚钱,攒下一笔小金库。
他有商人的天赋,一边喊着累,一边不停的倒腾各种生意,还继续写着他的话本。
用他的原话就是,“娘子,话不能那么说,行商归行商,咱不能忘了老本行,万一那天行商破产了,还能靠着写书养家呢,好好经营这个笔名,来日成为千万作家不是梦啊!”
思雪当时的心情有些复杂,幻想有一丢丢破灭。
看着他在床上数钱的那个财迷劲,又觉得她夫君简直就是一个大可爱,瞬间就上了百倍滤镜,什么文人不文人的,君子不君子的,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于是她潜默化的接受了自己的夫君是个小财迷的设定?
宋裴洗完衣服,拖完地,自己熬药喝了,又跑去要了热水给思雪和自己洗澡,一通下来,竟觉得自己病好了。
思雪一指头摁在他脑门上,无奈道,“睡吧,你只是药效上头了,不是病好了,还得再喝几贴才能好全。”
“哦。”宋裴委屈巴巴,药好苦,刺鼻的味道能要他半条命。他真的不想喝。
思雪默默抽出几根很长的银针,捏在手中,微笑着说,“夫君不喝药也可以,扎几针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立刻拉高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闭目安详。
思雪忍着笑意收起银针。
她想起以前宋裴刚昏迷醒来不久,没法动弹,为了让他筋脉尽快恢复,总要扎他几针,完事后总要思雪给他把被子拉高,盖住脸。
思雪不知道他为何那么说,还是做了,直到有一次不小心掀开被子,看见宋裴哭得眼睛红红的,她才恍然大悟,扎针的时候为了面子,忍着不哭,扎完了躲被子流泪,让她哭笑不得。
这人虽与她臆想的郎君十分不同,可她更爱这样的宋裴。
江上其实是有劫匪的,过江全看运气好不好,不辛的是他们遇上了在江上打劫为生的水匪,辛运的是富人带着武力高强的护卫,惊虚一场,水匪们大多都是吓唬那些没什么靠山的人家,真遇上了硬茬子,还是不敢硬碰硬。
宋裴惊吓过后就当看了个热闹,捡到了水匪们留下的弩箭,十分精巧,就是杀伤力不怎么大,他拿回去改造了一下,准备给思雪放在身上防身。
“给,你试试顺不顺手。”
思雪接过弩箭,她一时不明白这个东西怎么用,朝着某处按下去,几只小箭从中射出,她吓了一跳,抬头去看,眼前的人没了。
一低头,地上趴着个人。
宋裴抱头趴在地上,一脸震惊。“阿雪,我近日未曾犯错,何苦要谋杀亲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罢,可伤着你。”她连忙把人扶起来。
宋裴叹了口气,从屁股上拔出一只小箭,郁闷道,“你这准头,叫我说什么好。”说准吧,一根箭头都没射中什么,说不准吧,只射到了他屁股。
思雪看了一眼沾着血迹的箭头,愧疚的说,“你把裤子脱了,给你上药。”
宋裴脱下裤子新奇道,“别放在心上,我不疼——嗷!”
药粉一撒上去,刺激了伤口,宋裴本来没啥感觉硬是嚎了一声,吓哭了孩子。
两人手忙脚乱的哄着小孩继续睡觉。
此事外边发生了什么骚动,吵闹起来,宋裴连忙穿好裤子下床,“阿雪,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我出去看看。”
“你小心些。”
“我晓得。”宋裴走出去,还以为又遇上了水匪,不想来了几只大船,上面都是身穿铠甲的士兵。
大约是为了稳定人心,连忙让人来传话,“主家说了,不必惊慌,这是官家的船,朝廷的水军。不是水匪。”
宋裴心中一沉,只见对面的人派人下来这艘船,”朝廷捉拿要犯,只怕混在你们其中,待官府查完,既可放你们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就下来十几个官兵开始逐一排查起来。
宋裴躲了回去,他不确定是不是来查罪犯的,他若自乱阵脚,不是罪犯也颇为可疑,这个时候不能慌,他躲在了暗处,可十几个官兵要不了多久就把人给查完了,轮到宋裴身上。
“你是什么人,户籍何处?”
宋裴送上通关的文书和户籍牌,“闻都人士,带着妻儿回乡探亲。”
见他坦坦荡荡的样子,官兵将信将疑,正要离开了,正好来了一个伙伴,手中拿着画像,他越看越眼熟,宋裴心里瞬间拨凉拨凉的。
操,还真是来找他的,他还妄想是来抓犯人的!
“就是他,把他带走!”
“夫君!”思雪抱着孩子站在他身后。
宋裴叹了口气,甩开那官兵的手,语气威严;“放肆!本官也是你能碰的!那画像没盖上朝廷的印章,叫你们管事的来见!本官要好好问道,本上卿怎么就成了罪犯!”
“上卿大人,您还是亲自上官船去问罢。”立刻有管事的将领认出了宋裴,连忙来劝他。
“阿雪,跟着我,别怕。”宋裴带着思雪去了官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大人一个人进去罢,未得许可,这位夫人不能进去。”
宋裴安抚的松开思雪的手,“等我。”
思雪点了点头。
宋裴因为里面的人是瑞王,可见了那个人,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他跪在地上,紧张的冒冷汗,还要保持镇定,跪地行礼,“宋裴叩见陛下。”
“宋大人方才好威风,怎么这会就怂了。”司空祈手握着一枚白棋,自己跟自己对弈。
“不知陛下驾临,是臣失仪。”
司空祈嗤笑一声,“不是失忆了,朕瞧着,宋大人记得清楚的很。”
“病了一场,方才想起来。”
“哦,想起来了,那为何前往扬州,为何不回京城官复原职。”
宋裴咬牙,“臣已娶亲生子,此番带内眷回扬州探亲,想再过些日子回京复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朝廷是你宋大人说了算吗?想走就走,想回就回?”陛下落下最后白子,棋盘上,黑棋已经被杀的七零八落。
“臣知错。”
“知错,原也知道自己犯错……倒也不算无可救药,你这一年里做了什么,应当不用朕提醒,既是认错,总该拿出些诚意来。”
“恕臣愚钝,不知陛下此言何意。”
“哗啦!”无数的白子被摔在地上,落了满地,陛下冷冷道,“少装糊涂,既是错误,就该抹去。”
宋裴恳求,“陛下,陛下息怒,求您开恩,那都是臣的妻儿,如何下得了这般狠手,求您开恩。”
“下不了手,朕帮你,来人——”
“陛下!陛下!”宋裴膝行几步,连忙拉出他的衣袍下摆,将身子伏得很低,“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求求您。”
可他不知道他越求,只会让君王杀心更甚。
“把那个女人和孩子拖下去,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宋裴大叫着,站起身来质问,“凭什么!我宋裴娶妻生子碍着你什么事儿!”
“你再问一句!”
宋裴再一次跪下,“陛下!你要杀也得给臣一个理由,否则臣不服!今日你杀了他们,宋裴护妻儿不力,枉为人夫,就舍了这条命去!”
他在赌,赌自己还有点用,还有最后的价值,还能做一把刀,值得挽回思雪和孩子的性命。
“你要理由?朕给你!你是朕的,你身为朕的东西,却妄自娶妻生子,朕没有惩罚你,你就该感恩戴德!”
“你从前口口声声说爱朕,怎么,如今一个女人,就轻易的让你变心了。”
宋裴万万想不到皇帝给的理由是这个,情急之下想起自己“痴情皇帝”的人设,连忙利用起来。
“臣没有变心!是陛下你不要臣!”宋裴抓着他的衣袍,“世间男子,但凡相爱都会结契,陛下知道结契是什么吗?两个男子若是要在一起就结为契兄弟,算是夫妻了,若是不爱了彼此分开也能成家立业,陛下您给过臣什么?!”
“您一边用着臣,一边却对顾青杉那等世家公子青睐有加,臣未敢妄想过陛下的爱,陛下也不曾对臣许下过什么承诺,既没有名分,也没有许诺,臣为何不能成亲生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帝王咬牙,“你竟妄想名分,宋裴,朕看你是糊涂了。”
“臣没有要求,臣甚至想过离开,想放过自己,也没有为难陛下而刻意要求什么,甚至还想要陛下念着臣的好,臣自认为已经足够知情识趣了。”
宋裴顿了一下,继续道:“况且臣失忆后也没有做什么,只守着妻儿平淡度日。臣给您做了半辈子的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陛下给个恩典,臣不想日复一日的对陛下求之不得,犯下大错,肯求陛下放宋裴离开吧。”
“住口,宋裴!”君王克制着怒火,他不知道这种怒火从何而来,但他下意识的去压制。
宋裴没有住口,他趁机说:“臣这样的身份,陛下不放心也是理所应当,臣发誓不会效忠于任何人,更不会做出背叛琅琊的事,陛下若不放心,臣甘愿服毒,愿终身不能言语,手不能写,如此陛下就放心了罢。”他做势掏出药瓶倒出药丸吞下去,皇帝大怒,近乎失态,抬手打掉药瓶,药丸落在地上。
君王怒不可歇,抓着宋裴的头发,逼迫他抬头,“你敢威胁朕?”
宋裴苦笑,“臣贱命一条,从前爱着陛下,陛下是臣活下去的理由,为陛下出生入死,没有丝毫不甘,可你总是在看着别人,爱您十分痛苦,您心里装了太多,臣在你心里只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棋子,有用的时候,您会哄一哄,没有用了,你就不闻不问,臣太累了,你永远不会明白所爱之人不爱自己的苦楚,更悲哀的是,臣连求都不敢求。
不求,臣心生煎熬,痛苦难当,求,臣就是不知好歹心生妄想。
臣失忆便算作重活了一回,臣如今有了一个家,便想活着,陛下要斩尽杀绝,宋裴不敢怨言,可臣再卑贱,有女子愿托付真情与宋裴这样一个残缺之身,宋裴不可、不忍、亦不能辜负,若此番不能护她周全。”
宋裴直言坦白;“宋裴唯有同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前不信有什么爱啊喜欢的,谁信这玩意儿?尤其是情窦初开就被皇帝当傻子一样玩儿,宋裴都是三分保留的喜欢,发现自己在皇帝眼里就是个玩意儿后他更加不敢对任何人付出什么感情。
可失忆的时候宋裴是用上一世的记忆重新开始,他用真正的自己喜欢上了思雪,他不是傻子,思雪对他的爱比他要多得多,尤其是恢复记忆后,联想到思雪曾经告诉他“医女爱上公子”的故事,他才真正明白思雪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他宋裴!
风光得意是宋裴,声名狼藉是宋裴,钻钱袋子的是宋裴,插科打诨是宋裴,都是最真实的宋裴,思雪全部都接受他所有的怪异和变化无常。
爱不可辜,除非思雪不要他了,既担了这份真情,怎敢轻易负她。
君王高高在上,冰冷无情,“你再敢多说一个,朕不光让她死,还要把她凌迟处死,不信就试试看!”
宋裴最终闭了嘴,沉默的磕头,一下一下,沉闷有力。
君王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平复了心中的怒火,“来人!”
王有德进屋,站在门口听令。
“安顿好那个女人。”
“是。”王有德又退出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意了?”帝王转身看着宋裴,宋裴继续叩首磕头,但这一次忽然身体一歪,到了下去。
他病一直没好,江面上本就寒冷潮湿,他们暂时借住在富人的船上,到底是不好意思要求太多,半夜温度总是在降低,他偷偷把被子分别盖在妻子和孩子身上,又惦记着在思雪醒过来之前把被子盖回来,睡眠严重不足,宋裴还不愿意喝药,总想着自己年轻,熬一熬,过几天就好,老背着思雪偷偷到药,看着好了,实际上只是装得无事,见到皇帝就心惊胆战,还被威胁要杀了妻儿,情绪起伏过大,全靠一口气撑着,听到妻子和孩子都安全后,宋裴那口气就散了。
”宋裴!”
——
宋裴最后是饿醒的,胃部一阵抽痛,他下意识的开口,“阿雪,好饿啊。”
思雪总是不太想让他下厨,希望他继续握着笔杆子,而不是掌勺,宋裴到觉得她每天为人看病采药照顾孩子,甚是辛苦,又不想让思雪觉得自己这个妻子不称职,就约定好了彼此他们交换着做饭。
耳边没有常听到的回应,宋裴胃部难受,卷着身体等了等,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停在床边,他闭着眼睛拖长了声音,抱着那人的腰,用近乎撒娇的语气说,“阿雪、宝贝,辛苦一下,今天你做饭好不好,我好饿。你相公快饿死了——胃疼。”
王有德在旁边汗颜,宋大人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从前可不曾见着,还有那近乎粘腻肉麻的称呼。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复,他故意哼哼卿卿,蹭着那人的腰腹,“你不疼我了,你不爱我了。”
他没事就老喜欢粘着思雪,思雪是个小古板,逗一逗能让她脸色爆红,跟小兔子一样,红着脸还要故作无事面瘫着,实际上是宋裴说什么,就做什么,挺清冷自持的女子,总是被他逗出有趣的反应来,连脾气都被他磨得有些开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很快发现了不对。
他抱着的人腰肢并不娇软,也没有女子香,是熟悉的……龙延香!
宋裴连忙撒手,抬眼去看,只恨不得再晕倒一次。
他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陛下怎么会……”他意识到不对,看了一圈坏境,发现自己就在帝王寝宫。
他手忙脚乱的起身,“臣失仪,陛下恕罪。”
司空祈抬手阻止他的动作,眼神看了一眼王有德,王有德心神领会,立刻去吩咐膳房做些清淡的小菜和粥送过来。
“你平日你都是这般同那个女人相处的。”君王扯出一抹不带温度的笑,“宋裴,朕到不知,你竟是这般没断奶的孩子,向一个女人撒娇,成何体统。”
你懂个几把!
宋裴心中暗骂一句,嘴上说,“夫妻总是同旁人不同的,陛下日后娶了皇后就知道了。”
“朕的事也是你能插嘴的?不知所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他在心里比了个中指。
想起思雪和孩子的安危,他看了看陛下的脸色,看起来还不错?小心翼翼的开口打探,“陛下,不知陛下想如何处置臣,臣的妻子和孩子都是无辜的……”
宋裴接到君王冰冷的目光后,连忙住口。
他大脑开始快速的运转,他醒来不是在大牢,意味着皇帝不打算杀他,陛下一言九鼎,说了不杀思雪和孩子,想来也是无事的,他不能再进一步惹怒陛下。
其二就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公然顶撞了皇帝,皇帝也没杀他,按照原剧情的时间线来看,他好像已经过了必死的时间线?
他被挫骨扬灰的时候是在一年前,现在他不只没死,还顺利活下来了,是不是改变了结局。
皇帝和顾青衫应该互相表白了心意,开始一起搞事业了。
他宋裴功成身退……可怎么有种在修罗场来回蹦哒的错觉?一个不小心就重蹈覆辙。
王有德很快就回来了,带着精致美味的粥和小菜。
宋裴不由自主的视线看过去,被味道刺激得分泄出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空祈微抬下颚,“吃罢,给你的。”
宋裴抵抗不住对食物的诱惑渴求,没骨气的下床吃了。
好香!
这可是皇帝才有资格享受的香米!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更不要提经过了顶尖大厨的手制作,加了肉糜和菜丁点缀,更让人胃口大开。
温度适中,宋裴配着小菜吃得有些狼吞虎咽。
不算失了礼数,只是速度快了很多。
见他吃饱了,君王才缓缓开口,“朕今日看到了那个孩子。”
宋裴动作一顿,嘴角沾着米粒,愣在那里。
君王看到宋裴眼里的惊惧,不悦道,“再这般看着朕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立刻低头,不敢再看,心里慌了片刻,冷静冷静,不要表现得很在乎,不然会被一次次的拿捏。
他要做的就是隐忍,然后寻找时机救人。
见他不说话,君王也不再开口,只在一边默不吭声的批阅奏章,宋裴吃完饭,胃里好受了许多,心下琢磨着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若还是琅琊的上卿,应着本分该回上卿府。
可皇帝捏着他妻儿的性命,又没有开口让他回去,他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
想不透就只能按兵不动,他像从前那般上前,试探性的伸出爪子——捏住了一本奏章。
见君王脸色未变,宋裴连忙打开粗略看了大概,放在一边,继续下一本,跟从前那般按照轻重缓急给他分门别类。
他从前向且要卑躬屈体的讨好这人,如今一家子的性命都被拿捏着,自然只能继续伏低做小,什么狗屁硬气,大义禀然,不存在的。
王有德很久没有见过这一对君臣如此相处,心中不免唏嘘,堪称小宋大人乃神人也。
作为陛下身边唯一的枕边人,却背着陛下娶亲生子,不只妻儿保住了,连他自己都能安然无恙,这份手段不是谁都能拥有的,换做历代任何一位皇帝,大都不会如此容忍这份“背叛”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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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宋裴推迟了十几天的事务,也将近半个月未曾听政,他没有足够的时间浪费在宫外,只在短短一个晚上就推测出宋裴所有能走的渠道,最终锁定水路,把人给逮个正着,好在来得及赶在扬州之前把人带回,否则从扬州带回京城,最快也要一个多月。
为了节约时间回京,最后也是水路返回,只花了三日就回到京城。
这一来一去的拖沓,竟堆满了如此之多的事务,君王隐约不痛快。
很多事情其实并没有严重到需要一个君王亲自处理的地步,毕竟琅琊近年来还算风平浪静,他足够强大,也镇的住世家的野心,没几个敢在这个搞什么小动作,只是很多事情程序繁琐,下面的人没什么主见和魄力,才会堆那么多。
递上来的奏疏又长又臭,不是拍马屁就是无关紧要,偏偏还不能不做。
平日里还不觉得,现在离开的时间久一点,就发现了这个弊端。
他沉着一张脸捏着手中的朱笔,在一长篇的废话中抓住重点后,用力之狠着墨都穿透了那奏疏的纸张。
宋裴眼睁睁看着他狂放不羁的圈了一处,毫不客气的批阅了“驳回”两个大字!
陛下的字毫无疑问是十分好看的,笔锋凌厉不失风骨,谁看了都要赞一声“好字”可宋裴却透过那两个字看到了莫名的杀气……
他不由的皮一绷紧,心想求生不易,那个王八羔子给他火上烧油了。
宋裴见他批完后有些疲倦,硬着头皮开口,“陛下不如歇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有德立刻叫人去把宋裴睡乱的床重新撤下,十几个宫人手脚麻利的快速收拾好新床,换上新的被褥,君王走到内殿,里面一切都布置妥当,他展开着双臂,有宫人上前宽衣,被君王阻止,“宋裴,为朕宽衣。”
作为皇帝的枕边人,这也确实是宋裴应该做的,王有德看了宋裴一眼,带着宫人退下了。
我日!
宋裴都想骂人了。
但他还是上前做了这件事情,这两兄弟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瑞王因为习武,高大不难理解,他天天跟着皇帝,也没见他怎么练武啊,长得也比他高半个头,本来对身高挺自信的宋裴一度自卑。
他以往挺不安份的,不管做什么,只要在在皇帝面前,总要有些小动作,虽然后来恢复记忆后就没做过,规规矩矩的,如今他不只是规矩,还拉开了距离,站在了王有德的距离,一个安分守已的,又足够尊敬的距离。
反正能不碰到皇帝就不碰,最后站在陛下身后,为他取下长袍,仗着皇帝后面没眼睛,他是翘着兰花指捏着食指和拇指再捏着两处衣角,把衣服顺利取下,非常完美,不带任何挑逗或者暗示的暧昧举动。
将衣服挂在衣架子上,宋裴行礼,“臣告退。”
“宋裴,朕几时说过你可以走了。过来。”
宋裴全身汗毛都炸开了,急得冒冷汗,他如今已经有了家室,洁身自好是他应该遵守的,他不能作出对不起阿雪的事情,否则还有什么颜面见她。
如果他要做这个上卿,决不能再做皇帝的榻上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臣——”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蛮力拉扯到了床榻之中,他吓得都掉色了,君王一脸不耐烦,“你以为朕会碰你?”
最后只是拉上被子睡去。
宋裴松了一口气,默默蹲在床角抱住自己,可怜无助又弱小。
可是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就腿麻了,宋裴不得不变成蹲坐,殿内点了熏香,有助睡眠的功效,他这样无所事事的呆着,心里想着一些事情,他很担心思雪和孩子到底有没有吃好穿好,她一个女孩子再怎么坚强忽然受到变故也是会怕的罢?一边又恨自己无能。
吃饱喝足容易困倦,再加上熏香的功效,宋裴逐渐撑不住,打起了瞌睡。
另一边。
“思雪姑娘,该用膳了。”有宫女送上膳食,可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连忙捂着嘴逃跑了。
思雪睁开眼睛,只来得及看到那被推开的房门。
她近乎苍白的皮肤上爬满了数不清的黑色脉络,它们像是活物一般一直蔓延到脸部,清丽的容颜变得丑陋而不堪,连孩子都吓哭了。
思雪痛苦的用被子盖上自己,露出的手腕和指甲都变成黑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着牙恐惧的躲在黑暗之中,哀伤无比。
她是古老一族的存在,其名为“青悠”
这个族群并不是什么神仙一样的存在,他们只是比寻常人体质特殊,容貌一绝,在天下打乱的时期,王权者总是借着手中的权利为所欲为,很容易招来祸患。
所以这个族群一直避世而居。
青悠的族人但凡入了尘世动情,为了保住族群的安宁和秘密,无论男女,都会命不久矣,唯有与所爱之人下“同心蛊”共享寿命,也算是应了那句“生死相随”求仁得仁了。
只是绝大多数青悠之人不会将性命托付给另一个人,他们宁可早夭,也不要将自己全部托付出去,落得一个可悲的下场。
先辈的教训历历在目,情之一事从来都是伤人最深。
连思雪的母亲都是悲剧收场,思雪天真的以为她会是一个特列。
可才过了多久?她就落到这个模样。
同心蛊是为了让入世的族人有一条生路,可若是青悠所爱之人变心,那这族人就必死无疑。
思雪不明白,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一直所坚信的所有顷刻之间崩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之所爱,心中爱慕者另有其人,如果不是变心,她不会变成这样!
她那么爱宋裴,宋裴怎么能爱别人!
怨恨让她变得面目更加狰狞,听到孩子哭得越来越嘶哑,她心都快碎了。
她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情绪,想要哄一哄孩子,光照进被子里,思雪正要将手伸回来,却发现她的手腕白洁无暇,再没有那黑色的痕迹。
她愣了下,从被子里钻出来,顾不得看自己是不是恢复了原样,第一想法就是哄孩子。
那被吓跑的宫女带着人来,“是真的,我真的看到这位姑娘变成了妖怪!”
“胡说八道,思雪姑娘人那么美什么会是妖怪!”
“你再胡说小心总管大人打你!”
“你们自己看啊!”小宫女快要崩溃了,怎么她说的大家都不信呢。
“这不是好好的吗?”
“思雪姑娘,没事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小宫女探头一看,方才所见仿佛都是幻影,那清冷的美人争抱着孩子轻声细语的哄着,阳光照耀在她身上,将她衬得宛若天仙。
“啊,这……”她呆在那里,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见他们面色无异,想来自己是恢复正常了的,她微微额首,表示歉意,“是我不好,方才在试药,可能药效过猛,让面貌有了变化,吓着姑娘了。”
“没有没有,是我糊涂了,没有弄清楚,误会姑娘了。”小宫女羞愧得脸色发红,引得众人善意哄笑。
“你这小迷糊,下次可要搞清楚了。”
等所有人都散去之后,思雪看着窗外,思绪不知飘向那里。
她以为她得到了星星,就一直以为星星该是他的,原来她也有了私心……想独占这颗星星。
她握着孩子肉乎乎的小手,苦笑了一下,“娘亲好像变坏了。”
只要这颗星星不属于她就心生怨恨……太贪心了。
——
宋裴有些心急和烦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不让他离开,也不让她见思雪和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尤其最近几天举动十分怪异。
好吃好喝的养着他,晚上睡在一起,就算想要发生什么,只要宋裴找理由就能混过去,皇帝也就不再碰他。
他快要疯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明白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把宋裴变相的囚禁了!
可偏偏宋裴还不能不知好歹的跟皇帝对着干,皇帝就像在熬着他,什么时候等他大意了,失去耐心了,就好顺理成章的彻底将宋裴真正的囚禁,现在还没撕破那层纸,宋裴还有机会拯救自己,如果真闹翻脸,他就是自投罗网!
跟皇帝打了十年交道,哪能不明白他肮脏的心思。
这些当权者都有毛病,老觉得强取豪夺可低级了,降低身价,非要拐着弯子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把“不愿意”变成愿意。”
宋裴暴躁的想骂娘,当皇帝的心思都她妈脏。
现在就是比耐心的时候,比的就是宋裴能不能在这段时间力挽狂澜,不能就乖乖认命。
呸!
他以为自己猜到了皇帝的心思,没想到还有更让他崩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大人,王公公。”宋裴抹了一把鼻血,咬牙切齿,“我身体好的好,不用再吃补品了。”
不知道什么毛病,老是让他吃补品,简直有毒。
王有德只是笑呵呵的口头答应,结果手下照干不误,还是补品。
宋裴一开始没有多想,只觉得皇帝有钱烧的,直到后来看到了熟悉的药材。
他总是跟着思雪,得空了就陪她进山采药,有时候好奇就问一嘴,思雪都会详细的跟他说各种药材的用处。
他记忆不算好,偏生这药材价值万两千金,听到值钱也就记住了几样。
他看着勺子里那熟悉的药材,心中一沉。
他虽然没见过干货,新鲜货是见过的,这玩意儿怎么看都眼熟无比。
这药是补身之物,同时也是深闺妇人调理身体用的,大多用在怀胎上面。
他眼前一阵发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年他喝下堕胎药,把那孽障流掉,又吃了能让自己不孕的药,这些年来没再出现过怀孕的事情,他一直以为这件事情就那么过了,如今却被提起,还被人用药当猪一样补起来。
他不确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不是能改变他的体质,但是这件事情没有容忍的余地!
一丝一毫都不能忍!
他要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
宋裴闭上眼,那高高在上的人,永远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擅自坐下什么决定。
他不会去想这样是毁了宋裴,毁他来之不易的家庭。
他不敢想如果自己像个丑陋的怪物一样大着肚子,思雪会怎么看他!他又该如何自处。
宋裴摔了药碗,当场给了王有德难堪,“滚出去!”
宋裴从未对皇帝身边的人发过火,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他这一发怒瞬间就吓住了整个晨曦殿的宫人们。
王有德与其他人不一样,他是皇帝的心腹,只为皇帝办事,只见他收起了客气的笑容,幽幽道,“宋大人,相交一场,别怪人没提醒你,陛下要达成一件事情的手段有很多,您若是做的太过,可是要吃苦头的。”
“滚出去!”宋裴已经接近暴怒状态。而这时,皇帝已经站在了门口,抬手示意王有德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摔了一地的药,神色平静得好像“今天天气很好”一样,“怎摔了药碗,朕已经让他们去掉了苦味。”
宋裴气得胸膛激烈起伏,他指着地上的东西,“陛下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眼前的这个人,他以为他已经够了解了,了解他的无情的性格,冷酷的手段,当他以为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人后,竟还能刷新他的认知。
君王不以为意,拉着宋裴的手,让他坐下,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何必如此抗拒,只是试一试而已。”
“试试?”宋裴看着他,忽然问道“臣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男人、女人、还是一只被你耍着玩的猴子?”
知他心高气傲,觉得自己不被当成男人看,君王有些头疼,“自然是将你看作男人,让你喝药也只是试一试,……若是不能,于你也无碍。”
“要是能呢?”宋裴讥讽一笑,“你想把臣置于何地?”
司空祈沉默了下,解释说,“你不是要一个承诺,朕给你一个孩子,你认做义子养在身侧,一来可让你百年无忧,日后可与太子作伴读,二人培养感情,即便他日后无心朝政,也能给他一世尊荣。”这是他能给的最好安排。
宋裴那一瞬间面目狰狞,“臣什么时候说过要这样的承诺!您这样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安排别人的人生,您让臣……”如何面对妻儿?
他为人丈夫却要为另一个男人生孩子,荒谬,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宋裴跪在地上无可奈何的恳求,“求陛下给一个恩典,放臣一家离开罢,臣愿意把自己弄聋弄哑弄瞎,什么都好,不会再威胁到琅琊,臣的妻子就是民间游医女,她不懂什么国家大事,臣也未曾对她吐露分毫,陛下,你已经用不着臣了不是吗,近年来人才辈出,朝堂已经是陛下的人了,臣陪了您十年,臣如今什么都不要,只有这一个恳求,求您应允,臣一辈子都会感激你。”
“宋裴!这已经是朕给你最好的安排,你不要得寸进尺!”君王被他一口一个离开说得怒火中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做出了退让,这副说得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做给谁看!
宋裴见他软硬不吃,再怎么恳求也无用,到底是个人,心中积累的数年情绪瞬间爆发;他连自称的变了,声音愤怒而尖利,“我有妻子有孩子,百年后我有自己的孩子送终,埋葬在身边的另一个人也是我的结发之妻——!我可以过另一种人生,您给的权利地位身份,我不要了,不要了!你明白了吗!”他低声吼着,像是要把这十余年来的一切愤怒不满。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你以为我舍不下这些东西吗?!我说得很清楚,不只一次,我想离开,离开这里,离开京城,离开你!您那么聪明,为什么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扭曲我的意思!”
“您想要孩子,有的是人愿意给您生,我求了那么多次,您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陛下!我宋裴那里对不起你,这十年来,可有半点差错!”最后这一句话说得嘶声崩溃,带上了哭腔。
皇帝面色惊疑,不可置信的看着宋裴,他像是突然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从前的宋裴谨小慎微,奉承讨好,进退有度,对他说话从不敢大声,更不要说是近乎无理的怒喝君王,他就不怕自己治他死罪吗!
“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杀你……”
“你敢,你当然敢!你握着天底下最大的权炳,你想杀谁,谁能拦,谁敢拦,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宋裴也要告诉你,我是人,不是玩具,如果我终其一生都要被你摆布,那我宋裴就是再怎么卑微讨好,你也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情绪而杀了我,杀了我的妻儿,那我何必隐忍!白白受了这份屈辱!”
他恨恨的看着君王,“你以为我真的爱你?最可笑的是陛下真的信了,看来我宋裴演技不错。”宋裴得意又讥笑着表情充满了不屑“你这样的人,喜怒无常,翻脸无情,心冷得跟铁一样,捂都捂不热,谁会爱你,谁敢爱你?”
他又摇了摇头,“不对,我少年的时候还是爱过的,不过那时候你没有当一回事。”宋裴语气平淡漠然,“您知道吗。”
他抓着君王的手臂,逼迫他弯下腰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带着一股快意的语气,“陛下你想要的,曾经有过,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四个月了,但我把他拿掉了,作为陛下最满意的臣子,这种事情为了不让陛下烦心,我做了一劳永逸的事情,帖不贴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像是要用语言做一把刀,把眼前的这个人扎上一刀就痛快了,可他明白这些根本就不能让冷漠的君王有什么痛感,没有痛感,那就让他失望,只要让他不舒服,不痛快,他宋裴就舒心!
”还有一件事情,陛下那么洁癖,我和瑞王睡过,五年前就滚在一起了,你的好弟弟惦记着您玩腻了的东西,强行……”宋裴说起这件事都作呕,但他把恶心感压下去,“而您还睡过很多次,您恶心吗?”
这些事情对宋裴来说都是屈辱又难堪的过往,是恨不得从脑子里遗忘的一切,而他恨皇帝恨到杀不了他也要恶心他一回!
跟瑞王有染这种事情,是早就知道了的,君王的眼眸落在他的腰腹,那总是冰冷的视线里有什么东西颤动了一下,语气有些干涩,“你有过孩子,什么时候的事。”
“及冠那年。”宋裴深吸了一口气,“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方才说为我百年以后做安排,所以要说一声,陛下的打算不会实现,无论是以前、现在、我绝不会容许一个怪物从我的身体里爬出来。”
“我有孩子,那是我的妻子为我生下的,我不需要陛下你的承诺!”他甩开了君王还摸着他肚子的手。
话已至此,宋裴等着宣判死亡的那一刻到来。
他从前畏畏缩缩的,贪生怕死,可也敌不过从今往后都要在脖子上挂一把刀活着的恐惧。
与其让思雪跟着他担惊受怕,活得屈辱,他宁可一起死了,来生当牛做马偿还思雪。
“宋裴,你怎么敢扼杀朕的长子。”君王的眼微微发红,那是怒的,绝非是痛惜,他在愤怒宋裴的违逆、欺骗、和当场嘲弄他的难堪。
宋裴笑了,痛快,原来也不是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看,您现在气的,也只是身为臣子对君王权威的挑衅,那个孩子对你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换而言之,就算您如今给了承诺,来日您想杀了我,只怕很不得将我与那孽障挫骨扬灰才是。”他几乎可以想象多年后皇帝的心理,他让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生下另一个怪物,唯有挫骨扬灰,这样才能抹去年轻气盛的自己犯下的污点。
这就是当权者的心理。
偶然的心血来潮可以随心所欲,当新鲜感一过,无论是枕边人还是骨肉,都不过是一把微不足道的灰尘,只为了能让君王的平生更清白完美的“清洗”
“你觉得你很了解朕?”君王对宋裴的认知感到荒唐又可笑。
“你都未曾试过,就自以为是的编造好了未来的一切惨剧,宋裴,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君王怜悯又同情的看着他,“就算朕放你离开,你真的以为你能和那个女人过一辈子你想象中的生活?不,你们不会。”
君王步步逼近,“你们才在一起一年,等时间再久一点,你会不安,因为太平谈了,你的欲望和野心会逐渐冒出来,你是天生的狼子野心,朕看得很清楚,你永远不会甘于平凡。”他说得每一句话都砸在宋裴身上,“只有朕能满足你,宋裴。”
“你又以为有多了解我?!”宋裴愤怒的想要推开他,“就算有野心和欲望,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宋裴退无可退,身后是柱子,他被压在柱子和君王之间,一时之间既没有将人推开,宋裴看着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东西,感到惊惧。
那是亦裸裸的情欲和征服欲。
宋裴慌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他说出那些话,是万般恳求无果,抱着必死的心说的,却没有按照原来的预料走。
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杀了我罢!”宋裴被压倒在地上的时候,还在挣扎。
他不是欲拒怀迎,也不是在故作矫情,他又不是黄花闺女非要守住什么清白之身,更何况他都让这人睡了十年,还有什么是他没有碰过的呢?
他只是不想除了跟思雪以外的人,再跟其他人发生关系!
那样好的思雪,那样纯洁又美好的人,不该配他这样肮脏的人!从前他没有选择,所以不去争抗。
如今他连死都不怕了,就不想再让自己活在一摊烂泥里,去跟男人牵扯不清,更不想他的孩子有一个屈于人下的父亲!
他不想让他们抬不起头来做人,如果他已经烂到无药可救,至少保全妻儿的体面和尊严,是宋裴唯一能做的了!
他抗拒得厉害,甚至咬伤了皇帝的手指,“不要做这种自降身价的事情!陛下,别让我瞧不起你!”
手指上的疼痛和被拒绝的恼羞成怒,让君王额头青筋凸起,那平静的语气下,早已经是无边的愤怒,要烧死宋裴,他抓着宋裴的手腕,压制着他,用解下的绶带将他手腕绑起来;“朕从来都是为达目不折手段,这一点你不是很清楚吗,若是作为君王得不到你,那就作为一个男人得到。”
作为一个耽于欲望的普通男人就没有什么低不低级,降不降价的理由,一切都是欲望。
直白而粗暴,就那么简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您这样和瑞王有什么区别!我一直以为至少您不会做那么低级的事。”宋裴被绑住了手,他只能大声的想让这人停下来。
可是君王的动作并没有停。
宋裴艰难的翻了个身,卷缩着身体,以一种可笑的姿势往前移动,弄翻了架子上的花瓶,他疯了一般要去蹭那些碎片。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他要把这张脸弄烂。
脸烂了,就不会再有兴趣碰他。
但他只来得及划伤一道口子,就被蛮力拉扯着头发拖到干净的另一边。
那被划伤的另一半脸流出血迹,让君王愣在当场。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狠狠抽了宋裴完好的那半边一耳光!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你再敢伤自己一处,朕就断那个女人一骨。”
这句话不亚于是给宋裴上眼药,他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去嘶咬皇帝,恨不得将他咬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卑劣又恶毒!
他从前竟眼瞎到喜欢过这样的人,让他恶心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疯狂到不顾一切的嘶咬,彻底激起了君王骨子里的暴戾,那一瞬间他竟想杀了这以下犯上的东西,三番两次挑衅于他!
宋裴跟瑞王有染,他忍了。
宋裴莫名失踪一年,娶亲生子,他也忍了。
前者是被迫,可以原谅,后者是意外,他也原谅,还要他如何!他甚至做出了退让,许宋裴一个未来,还要他如何。
宋裴精疲力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
“朕不碰你,只这一次,再有下一次,宋裴,你会后悔的。”见他这般,君王兴致全无,拂袖而去。
很快有宫人进来打扫,并且将一切危险的物品全部收走,太医也在其后赶到,给宋裴看了伤。
他拒绝不治,王有德在一旁笑了,眼里有森冷阴狠的郁色,“宋大人,陛下说了,您若是不治,不要紧的,贵妾的脸上也要划一刀,您二位就更配了。”
“她不是妾!”为了思雪,宋裴只好乖乖被太医治疗脸上的伤。
皇帝晾着宋裴好几日,最近都不再踏足寝宫,宋裴却接连着几日难安,皇帝一向谋而后动,他不相信这件事情会这般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冲动过后,理智回归,不由生出冷汗。
那股视死如归的胆魄也消散了,他再没有勇气再这样反抗一次。
皇帝的手段可比瑞王高超多了。
比起最直接的把人逼到绝境,激起求死之心,他很懂得及时收手,让宋裴冷静下来。
人一旦冷静下来,也就不敢再豁出去拿命赌。
从前的宋裴赌得起,是因为他孤家寡人,没有留恋,他要求死,还真没有办法,可他既有了弱点,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君王向来不急一时。
从他承诺要给宋裴一个未来,甚至连他百年之后的事情都想到了,至那一刻他很确定,他要宋裴伴他百年。
既然要,他就要全部,他要宋裴身心臣服,要宋裴心甘情愿的靠上来,要宋裴再也不能像上次那般拒绝他。
强暴有什么意思?想起那一晚,司空祈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他差点犯下那低级的错误,这对君王来说,是耻辱。
他要什么得不到,却被睡了十年的情人拒绝,何其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吐出那口郁气,急什么,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另一边的宋裴出不去,见不到思雪,见不到孩子,他看不见他们,就日夜担心他们的安危,而被囚禁的滋味又太枯燥,这对一年多来自由自在,到处跑商的人来说,无疑是难熬的。
这里的人都不许跟宋裴说话,宋裴刚开始还能撑,到最后忍无可忍,大发雷霆。
在他闹着绝食的时候,王有德跟他说,他饿的这两天,思雪和孩子也都被饿着,宋裴绝望了。
“我要吃饭,现在,立刻!”他要吃东西,他不能让阿雪跟孩子活活饿死。
送来的东西都是好克化的米粥和馒头,宋裴咬着馒头就像是在嘶咬皇帝的血肉。
他不知滋味的塞了个饱,要求见皇帝,王有德冷冷的走了。
他从前待宋裴十分客气,那是因为他觉得宋裴与他都是伺候同一个主子,是难得的同路人,还识趣。
可这段时间以来宋裴的表现不只不是同路人,还是个不知好歹的,他自然也不像从前那般处处为着宋裴着想。
就在宋裴以为皇帝不会理他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出现了。
“你要见朕,有话直说就是,朕很忙,无空来你这里浪费时间。”忙是真的忙,但是不一定见一面都不行。
“你让思雪和孩子吃上饭吧。”
君王凉薄一笑,“你宋裴好大的面子,敢命令朕做事。”
宋裴跪下求他,“求陛下赏贱民妻儿一口饭吃。”他不再自称为臣。
他虽然还未正式被摘乌纱帽,如今是空有名号,而无实权。
没有任何一位有权势的上卿会被锁在深宫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妻儿的饭食都要跪着求上位者恩赐。
他宋裴,早已经名不副实。
司空祈用脚尖抬起宋裴的下颚,瞧着他脸上的伤好了大半,还残留着一道愈合后粉嫩的痕迹,君王慢条斯理的开口,“宋卿,允否?”
宋裴咬牙,半天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起身离开。
“陛下!”任宋裴怎么叫都没有停下,王有德说,“宋大人回去罢,饭食已经送过去了,以后行事,还请三思。”
宋裴疲倦的闭上了眼睛,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他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拖累了思雪和孩子。
接下来皇帝每一日总要派人来问一句。
“允否”
第一日宋裴不应。
“允否。”
第二日宋裴不应。
“允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六日,宋裴依然没有应。
就这般硬撑着,过了没两日,王有德告诉他,孩子病了,什么都吃不下,还上吐下泄,宋裴吼他,“阿雪呢!阿雪医术高明她……”他猛的住口,仿佛明白了什么,气得浑身颤抖,“阿雪在哪?你们是不是把她和孩子分开关着!?”他那么小,那么软的小女孩,就那么被孤零零的丢在没有人看管照顾的地方,而他的妻子更被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宋裴脚底一软,呆在那里。
他坚持这些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意义!
他崩溃道;“我答应,我答应,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
王有德冷漠离开,走上御书房,“陛下,宋大人允了。”
“不必理会,并非真心诚意,朕不稀罕。”
王有得硬着头皮道;“那孩子……病好了些,只是还吃不下辅食。”其实早就病了,一直瞒着,被送回思雪身边后,很快就治好了,皇帝这才允许他放口风,传递给宋裴听。
“大典准备得如何?”
“一切准备妥当,就等三日后良辰吉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冷哼一声,“那就让他们见一面罢。”那么念着你的妻儿,不知你见了,又有何感想。
“是。”
三日后。
宋裴麻木的呆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传来热闹的人声鼎沸。
好像宫里在办什么祭典,十分隆重,那热闹与宋裴无关,他麻木的靠着墙,闭上眼睛。
却听到了“思雪”二字。
他猛地睁开眼睛,顾不上狼狈,抓住路过的小宫女,“你刚刚说什么!”
小宫女吓得颤抖,忍着哭腔道;“先帝流落民间的公主认回来了,只听说是个游医女,叫思雪还带着孩子。眼下正进行大典,认祖归宗。”
宋裴大脑一阵轰鸣,嗡嗡做响。
思雪怎么会是……先帝的私生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
她怎么可能是皇室公主!
宋裴绝望,那他还有离开的机会吗?被思雪知道他其实跟她的两位兄长有过那样的关系,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思雪。
太难堪了。
昔日里日夜总想着要见的人,却成了他最避之不及的人。
这太可笑了。
他宋裴竟然辗转在三兄妹之间……他感到一股恶心。
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思雪。
有人送来一品上卿的官府,王有德说,“公主殿下说了,夫君是宋大人,既然是认祖归宗的好日子,那就请宋大人去大典,受封驸马一职。”
“不!我不去!”宋裴挣扎着不一样穿上那身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如果他认下了“驸马”这个身份,来日,皇帝又该用什么手段逼他,而他却要用千百种谎言去面对思雪,不用皇帝做什么,他和思雪会互相产生嫌隙,最后以难堪的方式收场。
一朝上卿,公主驸马,辗转床榻,共伺兄妹,千古笑话!
“放开!我要见陛下!”
“宋大人说笑了,陛下正在大典现场,怎会来此,还请快些罢。”
挣扎之间,他拔下一个内伺官束发用的簪子,高高举起,储力就要狠狠扎进自己的肚子!
王有德大惊,抬手一档,宋裴偏离了方向。
“啊——”所有人大惊失色,更有宫女尖叫出声。
王有德傻了下,全身一软,看着宋裴捂着眼睛,血迹从中滴落的模样,他回过神来怒喝出声,“还不请太医,愣着干什么!”
于是这场典礼,宋裴没有去成。
他眼睛也没事,只是划伤了眉骨,连带着眼皮也开了一道口,看着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气极反笑;“宋裴,好本事,短短几天就给自己留下了三道疤痕。”
宋裴跪在地上,额头上缠绕了一圈,一只眼睛还蒙上了一只眼障。
他扯出一抹冷笑,“陛下非要这般逼迫于人,只能出此下策。”
“你在怨朕,可这一切不是你自找的吗!”
宋裴哈哈笑出声,“是,是自找的,所以这苦果,我尝到了,陛下,您成功了。”
君王直勾勾的盯着他,“允否?”虽是在问,可他本就笃定了宋裴的答案。
宋裴什么都没说,但他主动抽开了自己腰间的绶带,衣服从身上滑落。
君王沉默的坐着,冷眼看着宋裴脱光衣服,浑身亦裸的跪在他面前。
“把腿分开。”高高在上的君王下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裴跪在地上,只能将膝盖将两边分开,明明亦身裸体,本该是极为活生生香的一幕,却因为面无表情反倒滋生出几分禁欲的清冷来。
跟从前妖艳贱货的模样完全不同。
君王无端的生出几分不悦,他眉头一皱,明明已经得到了宋裴的“心甘情愿”却发现得到的结果并不让他满意。
“继续。”
宋裴闭着眼睛抚摸自己,但他无论怎么做都没有丝毫情欲。
换了谁都不会在这个当下有什么反应。
司空祈冷眼看他,“怎么,有了女人就忘了自己原来的样子?”
宋裴见自己硬不起来,也就不管了,停下动作,他淡淡的说,“我本来就喜欢女人,如果不是为了讨好你,也不会强迫自己喜欢男人。”
司空祈眉头微微上扬了下,觉得宋裴说话好笑,但他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同他争论,“无妨,朕今夜就让你想起来,你在男人身下的模样。”
宋裴不带温度的笑了笑,“原来陛下也不过如此。”
“哦?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前觉得陛下很好,高座云端,虽不近人情了些,可也知道陛下心怀天下黎民百姓,亦可容万里河山的广阔心胸,您有雄心壮志,更有世人所求的魄力、手腕……是那么的让人仰慕,尊敬,只可惜……”宋裴话锋一转,“如今竟也沦为凡夫俗子。”
君王轻笑一声,“高座云端?凡夫俗子,宋裴,朕从未将自己摆得那么高,朕从来只是个俗人,若是真的无无欲无求,那做这个皇帝干什么?”
他有野心,有渴求,有欲望……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七情六欲有什么不对。
只是大多数时候他压制着这些情绪,是不想让下面的人轻易猜度他的心思罢了,不代表没有。
宋裴落进水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这里是泉宫,连接着帝王寝宫,挨得极近。
黄金打造的双龙头口中源源不断的吐出来自山上的泉水,因为引的是热泉水,这里面白雾浓郁。
当宋裴手忙脚乱的在水中稳定身形,抹去脸上的水,抬头只看见君王亲自将自己的衣服从肩上褪下露出白色的里衣。
他还未脱完,就着里衣下水,拉过宋裴,唇舌炎热的舔吸过他修长脖颈上的水珠。
宋裴这一年多来极为重视自己身为男子的外形,行商免不了在外打交道,他总觉得太柔弱了保护不好妻儿,总是想方设法的锻炼自己,经常帮着村里人干农活,皮肤不像从前那般白嫩,力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这副身躯比从前还要健硕一些。
他习惯了女子香,突然迎来男子强硬霸道的气息,宋裴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空祈却不允许他后退,强硬而不容拒绝的侵占宋裴的唇舌,久未触碰过宋裴,压抑了一年多的欲望顷刻之间涌上心头。
他眼中的欲望浓烈到变得深沉,连带着那双狭长的眉目都染上了欲色,危险又魅惑。
宋裴被掠夺着呼吸和自由,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
当他被放开的时候,从唇缝中拉出一道银丝,可见有多煽情,他已经狼狈到只能出自本能的大口呼吸,招架不住。
推开眼前的人,在一片白雾中,狼狈的想要爬上岸,才探出半个身,就被拖回水里去。
君王将他困在方寸之地。
他们靠的太近,胯部紧紧相贴在一起,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宋裴清晰的感受到那逐渐硬起,抵在他腰腹之间的欲望。
水面一阵激烈的水花,宋裴在挣扎中被呛了几口水,穴口被彻底的撑开,宋裴感到毛骨悚然,全身炸开,“陛下!”
话音一落,昂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已经彻底进入到体内的欲望滚烫至极,他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在他体内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于娶妻生子的宋裴来说,难堪至极。
他已经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是她的依靠,如今却还要对男人打开双腿,这种背叛的心理让宋裴无地自容,重新建立起来的男性自尊心怎么能忍受。
但他再怎么不愿意,也无法拒绝皇帝的手段,他只能忍。
水池里的水并不深,只到躺下去腰腹之间的位置,双龙口中塞了夜明珠,这才导致水流比较小。
宋裴撑着水墙,背对着君王跪坐在水里,身后是不断的挤压冲撞,穴口在每一次抽插之间,都有水流进入撑开的肉穴里,感觉十分怪异。
宋裴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的觉得自己看不见,也就没什么不好忍受的。
君王只是粗略的发泄而出后,竟主动探出指尖为宋裴清理,将里面的东西导出来。
宋裴忍得全身的皮肉都浮上一层粉红,皇帝哪有那么好心,那探入肉穴的手指正在他体内作乱。
宋裴低声喘息,不得不伸手抓住那只怀在他腰间作乱的手,“陛下!”
那只手撤了出去,宋裴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蒙着眼睛拖出水池,浑身湿漉漉的被迫跟着帝王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身光裸的被迫走在这过道里,宋裴羞耻得不行,但是君王不会顾及他的自尊心和羞耻心。
好在这一路,他都没有听见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宋裴的一只眼睛受了伤,带着眼罩,当他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看到自己来到刑室时,震惊到不能言语。
他不是没有进入过用刑的地方,他甚至还亲眼看过那些东西用在犯人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样子。
这里很像,却又不像,至少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从未见过,但从其淫靡的外观来说,宋裴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宋裴只来得及转了个身就被抓回去,他再也忍受不了,语气惶恐不安:“你不能那么对我……”
宋裴被几个力气强大的内伺官强行压着给脖颈和四肢带上了镣铐。
“朕方才就给了你机会宋裴,但你非要跟朕对着干,那你就只能受着。”君王接过内伺官递上的烙铁。
“记得从前说过,你若再敢让自己受伤,朕就亲自给你烙一个,叫你长长记性,从你进宫到现在,脸上,眉骨,眼睛……你好像没有把朕的话听进去。”
宋裴被镣铐锁着,还要被那几个沉默却力气异常强大的内伺官压着分开了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吓得脸色苍白,“不要,我知道错了,陛下,我知道错了——”
无论他怎么哭着求饶,那滚烫的烙铁还是还是落到了他身上。
滋滋的声音和白烟冒起,宋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
——
“公主,这是宋大人的信。”
思雪换上了繁琐华丽的宫妆,她从前不施粉黛就很吸引人,穿上华丽的宫妆,抹上胭脂红,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但她始终冷冷淡淡的,将那股艳丽压了下去,变得清丽绝伦。
接到了信,整个人不再冰冷,忽然有了人气。
信是一封和离书。
思雪脸色瞬间一变,整个人呆在那里,连握着信的力气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离。
自来到京城,他们再没有见过一面,怎么等也等不来那人的消息,她拿着信物表明了身份,逼着皇帝认了她这个公主,只是想利用这一点见他。
可她非但没有见到人,还收到了和离书。
思雪冷静下来后,扶着心口,和离书是真,可是自愿就不一定了。
她还生得这副容貌就足矣证明宋裴还爱着她。
他没有变心,或许有过动摇,但那一次后,思雪再也没有经历过同心蛊的反噬。
她重新捡起那张和离书仔细查看,突然想起宋裴从前教过她玩过“文字游戏”,连忙将字体拆分组合。
“吾欲脱身,向且安好,勿念。”
思雪脸色微变,很是气恼。
她虽不明白原委,终归是猜到了一点,以宋裴的本事绝不会轻易被困,无非就是她和孩子做了拖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第一次坐在那里,觉得自己跟宋裴在一起,就是个错误。
他们本该毫无交集,是思雪耍了小心机才有了这夫妻缘分,可如今这缘分成了困住宋裴的枷锁……
她握着和离书的手久久不松开,陷入自责中,却发现还有一句话,连忙拆开了解读。
“吾妻阿雪,君甚念之,盼聚团圆。”
她内心的自责顷刻之间就散去,得夫如此,她又怎能自哀自怨,她要做的,就是等着,等一个好时机,脱身离去。
这深宫墙院,不该困住他们一家。
另一边的宋裴却是一脸病容,看着窗外的树枝冒出新芽,不由得笑了笑。
春天快到了,万物复苏的好时节,他们一家团聚的时候,一定是在繁花盛开的时候。
那时候他就可以告诉阿雪他给孩子起的新名字。
宋裴当了父亲后有个毛病,他有选择困难症,起个名字都磨磨唧唧的,总嫌不好听,如今定下来了,却没办法告诉他的小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雪,宋慕雪,阿雪一定能明白他的心意。
你再等等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他突然被人从身后揽住,圈进那人怀中,“什么事那么开心。”
宋裴挣了挣,君王不放开,为了不自讨苦吃,他只能忍耐,避开话题,“陛下怎下朝这般早。”
见他回避自己的问题,既不想说,也不强求,顺着他的话道,“淮南一带滴水成冰,官员隐瞒不报,冻死了很多人……事情捂不住了才报到朕的面前,民间已经哀声怨起,他们还在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推脱责任,一气之下就回来了。”
再不回来他怕自己大开杀戒。
宋裴本可以不管,但他到底是要带着妻儿跑的人,若是天下大乱,跑到哪里都要死人,以思雪的性格必然会整日劳累,总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啧!
他眉头一皱,总觉得有些不安。
原着剧情里这一段可是重点描写,因此宋裴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如若一开始是天灾,后面就是人祸了,死的人多了,寒冷的时候还不觉得,等季节变暖,瘟疫也就随之而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场瘟疫是顾青衫的高光时刻,主要作用是衬托他的品洁高尚,敢为百姓请命,更不惧官场黑暗的果敢和勇气,从而让皇帝更加欣赏,更加觉得只有这样的君子才配站在他身边。
而宋裴也被作为炮灰,智障一样的推脱责任,两厢对比之下,更让君王不喜。
这是原剧情,可现实中,宋裴非但没有参与这件事,还被囚禁在深宫里。
而且从原剧情的时间线来看,宋裴早就过了死期!
这是什么回事?失忆之前是奉景四年,现在是奉景五年,原着里的宋裴,本该死在奉景四年十一月!
南淮发生瘟疫也该是去年冬季发生的事情,却到了今年才发生。
时间乱了,剧情也乱了。
他原本以为他握着剧情可以为自己求个生路,如今乱成这样,宋裴不敢再轻易相信了。
这瘟疫之事,看样子还是不要轻易冒头,先看看顾青衫那边有什么对策再说。
他有些头疼,脚底一软,差点摔地上,还是司空祈顺手一拖,才没让他真摔。
他不悦的将人打横抱起,送上床榻,转头命人关了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伤还未好,正烧着,少吹冷风。”
宋裴身上的衣袍落下,只见他浑身光裸,身上既未着衣物。
殿内点了熏笼,热的厉害,宋裴这才想吹吹风,他身上被印下了两个烙印。
那是琅琊皇室的丹英之花,也是国花。
腰上一个,大腿内侧一个,伤口发炎,引起了高热,疼得宋裴吃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精神变得很差,他连衣服都不敢穿,就怕跟血肉模糊的伤口粘在一起,方才也只敢披着袍子去吹吹冷风。
他这几天病恹恹的,极少有什么精神,连话都不想说。
伸手试探了下宋裴的额头,只觉得烫得厉害,叫人用了冰,将布侵湿,盖在宋裴额头上降热。
“不要再吹冷风了。”
宋裴闷闷的“嗯”了一声,很是乖巧听话。
“把药喝了再睡。”君王亲自喂药。
宋裴不想自讨苦吃,尤其他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一个养不好身体就垮了,这个时代可没有先进技术可以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药太苦,宋裴几次逼着自己喝下去最后都吐了。
司空祈见他不是刻意如此,只好喂两口就塞一颗蜜饯。
这般繁琐,司空祈倒也不嫌麻烦,甚至得了趣来,投喂宋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宋裴也没想那么多,他只觉得有人伺候总比自己苦哈哈的来的要好,身上的伤都是这人给的,他不伺候谁伺候?
唯有王有德心惊宋裴把陛下三番两次的惹恼,陛下甚还宠得很。
这可不是好现象。
喂完药,宋裴盖着被子,在浓郁的安神香中睡去。
他这几日疼得厉害,睡不着,特意找了太医重新调配的安神香,才勉强让他睡个好觉。
见他睡着了,君王才起身离开去前殿,“这几日叫人好生看着,不可出差错。”
王有德连忙为他掀开垂帘应允,跟在君王身后:“奴明白。”他欲言又止,还是说,“陛下是不是对宋大人太宠了。”
与瑞王有染,又娶妻生子,还顶撞君王……这一桩桩那个不是杀头大罪,偏生陛下都不追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宋裴肯好生伺候,他也不会落得一顿罚。
“宠?连你也认为朕在宠,可他偏生感不到。”
“宋大人这是被陛下宠得没了分寸罢。”王有德说。
“……这次下手狠了,只怕是要记恨许久……”
王有德心说,宋裴这都祖上烧高香了,怎么敢怨。
或许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心腹,君王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近日他要什么,但凡不过分,尽都满足。”
王有德心里一惊,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万万不敢继续这个话题,怕让君王意识到什么,“是,方才有人来报,顾大人求见。”他本该第一时间上报,偏生见君王那般对宋裴喂药,插不进去话,这才耽搁了半天。
司空祈有些意外,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敢冒头,“顾青衫?传他到御书房见。”
另一边的宋裴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看他,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方法眼皮有千斤重。
是皇帝?
但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已经猜到是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瑞王神色复杂的看着烧得脸色通红的宋裴,用带着玉扳指的手轻轻触摸,很得宋裴喜爱,还蹭了两下。
原本想缩回手的动作一顿,任他蹭着自己的手。
宋裴回京本该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儿,至少满朝文武会盯着这个消息不放。
但自他回京以来,发现没有人知道宋裴回来的消息。
那宋府还是空宅依旧。
连那个女人都闹了一场,风风光光做了公主,唯有宋裴,悄无声息。
当朝上卿回京,竟无一人知,那就只能是皇帝压着消息把人囚在了深宫里。
奈何陛下防他防得很紧,一直没有消息。
直到宋裴快死了,君王的防备出了一点漏洞,被瑞王抓着机会顺藤摸瓜查到了宋裴的消息。
他被施加了烙刑,几次生死关头,差点撑不过去。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兄也真是舍得下手,把人逼成这样。
心里酸涩又心疼。
他俯下身亲了亲宋裴的脸,在他耳边低语,“你可不要死在这里,宋裴。”
他不知道宋裴能不能听见,但他还是把那句话说出口。
“再撑一段时间,本王想办法把你带出去。”
“不要违逆他。”
到底是偷偷进来的,瑞王不能久呆,他很快就离开了。
而在他走后不久,宋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开始发光,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玩的、或者有意思的事情。
他闭上了眼睛,虚弱而苍白病态的面容缓缓勾起一抹微凉的笑意。
他都快忘了,还有瑞王可以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或许不明白,但是现在他明白了。
全靠之前的那个吻。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内心几乎冒出一个大胆的,并且可行的计划。
但他得想法子试探瑞王能做到那一步。
否则他未来的打算,可能会成一场空。
他似乎从瑞王这里得到了什么启发,打开了某个新开关。
但是这个想法太惊骇,甚至有点荒缪了。
可若是成了呢?他那双眼亮如星辰,舔了舔干燥的唇。
试一试。
这件事情很值得试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吃。”他实在是受够了吃白粥。
因为伤口发炎,不能吃辣,或者过于重口的东西,天天喝粥,喝得宋裴想吐。
这次只吃了两口,说什么也不肯在吃。
宫女有些为难,硬着头皮劝他多吃一些,宋大人,您再喝一点罢。”
“不吃,拿下去。”
他有些反胃的偏过头去,仿佛多看一眼都会食不下咽。
“宋大人,求您再吃一些罢。”小宫女都急了。
可惜这位宋大人是个冷酷无情的狗脾气,说了不吃就不吃。
宋裴吃饭的多与少,那一位心里有数,这要是吃多了没有问题,少了他们都要被责问一声。
轻则罚一顿,重则也要去半条命。
当然,陛下也不是蛮不讲理,如果是宋裴的问题,那就他们也就逃过一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件堪称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很快就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当晚,宋裴就被摸了肚子。
宋裴捂着肚子道,“还请陛下自重。”
司空祈说,“为何不好好用饭。”
“……”宋裴默默翻了个身咸鱼。
“你既不吃,那你的女儿也就不要吃了。”
该死的!
宋裴暗骂一声,翻过身来,捂着饿得咕噜叫的肚子道,“吃腻了,一天三餐,连着好几周都喝粥,我忍不了!”
“只是如此?”
“不然呢?我又不是贱的慌非要作践自己。”宋裴嘲讽一声,君王都面无表情。
过了许久,宋裴才听见司空祈说,“明日朕会让他们多给你加一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了个哈欠,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得嘶哑咧嘴。
掏出药膏丢在皇帝面前,掀开薄被。
伤口已经结痂,不太可能跟衣服粘糊在一起,只是这半个多月以来他都习惯了光着身体睡。
君王默默看了一眼药膏,再看了看身旁站着的数十名内伺官和宫女。
最后吩咐王有德给宋裴上药。
宋裴一听,连忙把药膏拿回,“不必了,我自己来。”
“……”反应弧度迟钝的君王才明白过来宋裴的意思。
把药膏从他手中拿回,“不必,朕给你上。”
王有德哪里舍得让他家陛下伺候人,连忙在一边说,“陛下,还是让奴来罢,奴手巧,必然不会伤着宋大人。”
宋裴冷着脸不说话,君王也不在意,起身把手洗干净,才抹了药膏在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眼前,极为刺激人的眼球。
但是这一幕让君王看过太多次,他比寻常人的忍耐性还要强一些。
将药膏抹在宋裴腰窝处,哪里生得漂亮,连腰窝都挺可爱,偏生呗烙印了一个丑陋的疤痕个,结着黑乎乎的痂。
其实那个烙印很漂亮,花团锦簇,丹英之姿,乃是盛开之态,待痂皮脱落,必然是个极其漂亮的丹英之纹。
宋裴趴着感受到冰凉的药膏抹在身上,他心里跳漏了一拍。
他竟然真的亲手为他上药。
无理取闹也好还是造作,这个人都是纵容的姿态。
兴奋的心态逐渐过去。
这能证明什么呢?上位者宠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三千宠爱于一人,不喜欢了,随时都能抛弃,他能凭这点微不足道的喜欢能做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连他跟瑞王滚在一块去,君王也不见得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种对待宠物喜爱并不值得他冒险……
冰冰凉凉的药膏抹在后腰处,宋裴盖着薄薄的小被子,遮挡了腰胯以下的部位,那还没巴掌大的烙印很快就涂完药膏,正要继续掀开被子,往他腿根里去,宋裴回过神来,抓住了被子,禁止露出自己的下半身,他低声说,“不必劳烦陛下,这一处我自己来。”
他拉上被子,把自己盖住,严严实实的,半点肌肤不露。
君王愣了一下,心中实在不理解宋裴什么一会一个样,从前也没见他那么害羞,如今上个药都要躲在被子里去。
但他转念一想,宋裴怎么说也是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对着内伺官或者宫女的面裸体,总是不大舒服的,尤其他的身体那般怪异。
君王无声的示意王有德将殿内所有人都撤下,直到空无一人后,才掀开被子。
宋裴一惊,连忙并拢双腿,两只爪子死死压着被子,“陛下!”
“没有人了。”
宋裴僵硬的脸色才逐渐放松,下一秒又紧张起来,只因为君王将手放在了他的膝盖处。
“把腿打开。”
宋裴并拢着腿,誓死保护手中的小被子,隔着被子抚开君王的手,“不必了,已经上完药了……啊!”他方才动作大了些,腰上的伤口又疼了,眼里涌上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脸色不善的掀开被子,低头去看,结痂的部分又裂开了,丝丝血迹流出。
宋裴咬紧牙龈,泪流满面,要不是觉得哭出来太丢人,他真的想嚎几声。
君王叹了口气,仔细的为他擦掉血迹,又撒了止血的药粉上去,才没有血迹流出。
这下宋裴是不敢再随便乱动了,本来还算有点气色的脸,瞬间又变得苍白起来,那是活生生疼的。
好不容易重新上完药,司空祈正要去看看他的大腿根,一抬头就看见宋裴正无声的掉眼泪。
宋裴红着眼睛,眼里还含着泪水,要落不落,脸上还有残余的泪痕,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实在好看不到哪里去,但他长得好看,眼下角还有一颗泪痣,长相本就偏冷硬一类,这一哭,实在很难不让人动容。
尤其是他为了把眼泪逼回去,眨了几下眼,从君王的角度看去,发现宋裴眼皮上也还有一颗小痣,只有在他闭目眨眼的时候才能看到。
这副闷不吭声掉泪眼的模样,无端的让君王难得无措,掏出丝绢为他擦掉泪痕,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些许温柔,“可还疼的厉害?”
宋裴的声音因为压抑的关系,有些低哑,“无事。”
他诱哄着;“把腿打开,朕只看一眼。”他不敢再逼宋裴,生怕他又裂开另一个伤口。
宋裴翁声道,“不用看也知道裂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伤在他身上,他还不知道吗。
君王默默低头,果真看到一片红,气也不是骂也不是,伤还是他亲自烙的。
“……”宋裴眼睁睁看着君王又掏出一条干净的丝绢给他擦血,神态认真,动作堪称小心翼翼。
又不厌其烦的重新上了一回药。
最后宋裴趴回去,被子只盖住他的腰胯,露出漂亮的后背暴露在外,好在屋子里点着熏笼,倒也不冷,但是君王还是放下来云锦轻纱。
哪怕只是后背。他连这点春光也不要泄露给别人看。
在他临走前,又听得宋裴说,“我想要一只猫奴。”
君王问都不问,就应下了,“好。”
但他三天后,深刻反省不是什么要求都要满足的。
他批着奏章,口干到想喝点茶水,却看见杯子里飘着几根猫毛。
这是王有德给他换的第几个茶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有了猫毛,陛下就不肯再碰,王有德这几日来来回回换掉的杯子没有几十个也有百个了。
陛下从一开始的震惊,不可置信,甚至不能容忍……到最后归于平静。
他在王有德惊恐的目光中,淡定的挑出猫毛,然后……一脸平静的喝下去了。
王有德颤抖的再次送上新的茶杯,里面干干净净的一根毛也没有,但是君王一拿起,两个人亲眼看见陛下身上飘起一根猫毛,它轻飘飘的落在了茶水中去。
司空祈;“……”
王有德;“……”
王有德很绝望,几乎要跪了,这猫什么那么多毛啊啊啊啊啊!
陛下真的好委屈!
皇帝已经麻木了,挑出毛,继续喝。
另一边的宋裴正拿着小梳子给猫梳毛,漂亮的异瞳白猫舒服的发出呼噜声,小爪子都开花了。
宋裴拿着小梳子笑得一脸慈祥……?梳完这个,撸那个,整个人沐浴在一种慈父的光芒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了四只猫,还起了名字。
一只高冷漂亮的短毛猫,名叫小仙女。一直黄白相间的橘猫,叫橘子,一只黑白的小土猫叫奶牛,还有一只虎斑猫,叫妃妃……
整天不是亲亲这个就是抱抱那个,笑容都比以往见到的要多。
于是本该是君王寝宫的内殿差不多成了猫舍。
什么猫玩具猫用品,一应俱全,宋裴还专门画图,搞了个猫爬架。
司空祈本来只想着搞一只给他打发时间,宋裴得寸进尺要了四只,从一开始的不答应,到最后是怎么变成四只的,司空祈想不起来了。
其中一只,黄白的那只,叫橘子的,最讨厌。
每次批阅奏章都要趴到他案上来,一屁股坐在奏章上,时间长了还趴在奏章上睡觉,抱下去又上来了。
更可恶的是,他在批阅的时候,猫的眼睛跟着他握着朱笔的动作摇头晃脑的,之间一个飞扑,上爪子抓。
有一次还沾上了墨,直接在奏章上按了好几个梅花印。
君王烦不胜烦,粗暴的把猫丢在地上,宋裴当时没说话,但事后足足七天没跟他说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再也没动过手,忍辱负重,在旁边放了一个宫女手巧缝制的大老鼠,橘子终于放过了他……也不算是放过,屁股还坐着奏章,每次批阅都要小心从猫屁股底下移出来,就怕不小心撕成两半。
还有一件事情让皇帝很震惊。
宋裴写话本子!写的还是痴男怨女之间的那种话本子。
他之前是不知道的,只见宋裴闲来无事就总是写写写,完事还交给王有德,让他交给京城最大的书稿店,王有德拿着稿子来征求君王的同意,皇帝陛下才知道宋裴写话本子。
一查之下,他更惊讶宋裴的笔名是黄瓜君子,既是写《君知否》还有《凉如月》的作者……
文笔大气,更不拘于小情小爱,还有国仇爱恨,读完还忧意未尽。
王有德也很意外,他常年伺候陛下,总知道那么点不为人知的小爱好。
陛下早些年还是太子时,闲来无事,意外看到的两本书,然后默默追了全本,每个月都要他去买。
他当初还知道这位黄瓜君之还写过小黄书!甚至痛述当时还是太子的君王不务正业。
自觉耽误学业的太子殿下默默反省了一个晚上,然后他熬夜看完了这两本书的结局,气得睡不着,后来政务繁忙,也就放下了,再也没看过。
但追更的那段记忆太深刻,陛下久久不能忘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把他气得睡不着的结局就是没有结局……
他眼神诡异的盯着宋裴,搞得宋裴背后发寒,还要忍着寒意朝王有德伸手。
王有德,“?”
见他不明所以的样子,宋裴只好挺醒他,“稿费。”
王有德恍然大悟,摸出一个钱袋子给宋裴。
宋裴接过钱袋子,回到自己的桌案上倒出来数了数,气得瞪向王有德,“为什么只有二十两银子,不应该是二十两零六十文八钱!”
王有德默默上前,抖了抖钱袋子,里面只掉出两个铜板,他表情有些震惊,“奴一个铜板也没有拿!”
店家就给了他这个钱袋子,他连打都没打开过。
宋裴更怒了,“这个奸商,又扣我钱!”
陛下默默给了他一袋金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迷惑的看他,一脑门的问号。
陛下很淡定的问,“告诉朕,《君知否》和《凉如月》的初稿结局”
宋裴震惊到口中的瓜子掉地。
“陛下您还看这个?!”简直刷新他的世界观。
“为什么不可以?”皇帝很理直气壮的说,“谁规定朕不能看话本子。”
“哦,这倒没有,不过陛下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宋裴嘴上说着,却盯着那一袋的金叶子不放。
陛下福临心至,又给了一袋金裸子。
宋裴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金叶子金裸子往怀里一塞,“《君知否》的结局就是全员死光。”
陛下脸色一变,“不是都活着回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恶意满满,“死在路上有问题?”
理直气壮道没法反驳。
陛下心里一沉,对《凉如水》的结局也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说,“朕不想听了。”
宋裴反而勾住他的肩膀,笑的很贱,“怎么可以不听,拿了你的钱,不说我会睡不着的。”
“住口!”
“男的死了,女的不要他了。”
“……”陛下艰涩道,“不是已经功成名就,打破了阶级……”
“大梦一场,全是空啊,他在梦里功成名就,但是现实是沦为乞丐,被活活冻死在街头。心上人另嫁他人,美满一生。”
当晚,陛下睁着眼睛,再一次被结局梗得一晚上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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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们十年相伴,到底是当初互相伪装着,从未真正接触到彼此最真实的一面,这一次却真正让他们暴露了最真实的自己。
“去洗澡!”君王忍无可忍,“你怎可如此这般不讲究!”
“不洗!”宋裴一直没出过门,又不运动,就躺着吃喝了,有了小肚子不说,洗澡都是两三天洗一回,君王的习惯是一日一次,他从来不知道宋裴这般懒。
“你洗不洗。”
“我不!”宋裴抓着被子一脸惊恐,“你不要过来——”
陛下黑着脸抓住他的小腿肚子,一把扛在肩上,不顾宋裴的挣扎,去了泉宫。
王有德为了保住陛下的形象,早早就把人都给撤出去了,所以这一幕就没人看见过。
两三天就要上演一回。
他叹了口气,为了陛下和宋大人的形象,他可真是操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慌了,他身上的伤都好了,之前皇帝不碰他是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忍着,宋裴为了避免情事,一直装没好,这要是被发现他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如何避得过去?
之前就已经几次暗示过,宋裴装傻,糊弄过去了。
这次他要找什么理由?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不劳烦陛下!”宋裴慌乱。
司空祈将他放下,“你肯愿意洗了。”
“是。”宋裴忙道,“我用浴桶就好,浴池陛下自己享用罢。”他说完就想跑,君王却将宋裴拦腰抱住,在他耳畔低语,“何必如此麻烦,与朕一同洗不是更好。”他吻着宋裴的脖颈,一手暧昧的在宋裴的腰腹收紧,“宋卿,允否。”
宋裴偏头躲过,“我……”他话还没说完,司空祈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从口中渡过了什么东西,宋裴想要吐出去,却被迫勾缠着唇舌,那玩意儿顺着喉咙滑下,无法下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宋裴招架不住那么霸道的索吻,他在情事上其实并不那么老练,从前的放浪都是装的,好不容易遇见了思雪,心尖上的人自然是想着温柔以待。
他从未霸道的对待过思雪或者别人,他从前也从未有什么机会去尝试,仅有的经验也是痛苦居多,少得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明明除了他也没别人了,偏生吻技如此之好,好到宋裴都快以为皇帝身经百战。
他快不能呼吸了,宋裴用力推都推不开,他想咬都合不拢嘴,君王早有准备,卡着他的下颚,舌头被吸允含着,纠缠在一块,宋裴想撤回自己的唇舌都做不到。
于是他只能下脚踩司空祈的脚,奈何看不见,突然踩空,再想去踩时,司空祈已经早有装备,轻易不让他踩到。
顾不上什么了,宋裴一拳打在君王的腰腹。
“!”君王放开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宋裴,你放肆!”
“是你先不放的!”宋裴紧张的要跑,却见君王蹲在了地上。
操,不是打出什么好歹来了?刚刚确实没什么注意力道。
宋裴跑了两步,停在了原地,纠结无比,腰腹向来脆弱,五脏六腑都在那,这要是打出什么内伤,他不死也得死了了。
宋裴跑了两步,又咬牙转了回去,“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伤着那里,可要传唤太医。”
他伸手将想把人扶起来。下一刻被抓着手臂,顷刻之间一个翻转,宋裴被压在了君王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骗我!”宋裴气愤无比,没想到皇帝会耍这种小把戏。
君王掐着宋裴的腰,下身一沉,流氓一样的顶了宋裴一下,把宋裴吓得要炸,“宋裴,朕已经足够忍耐,给了你很多时间,再不识趣,朕有很多法子让你心甘情愿的靠上来,你想试一试吗?”
宋裴怎么敢“试一试”皇帝的手段,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两次留情已经足够开恩,事不过三,谁有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活着。
君王怕了拍他的脸,“朕不喜欢在地上做,洗干净了,去床榻上。”
宋裴只能下水,皇帝叫人进来伺候,他们一人占了一处,被宫女围着清洗。
君王起身的瞬间,有内伺官立刻披上浴巾,为司空祈擦干水滴,披上衣袍。更有宫女跪在他脚下,为他穿上木屐。
宋裴沉默的穿上衣服,跟在司空祈身后,再怎么做心里建设,宋裴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像从前那样屈于人下。
他只要想着,忍一忍,忍过去就好了,可是下一个声音就跳出来反驳。
不能忍,不能屈就,背叛了阿雪,以后他要如何面对阿雪。
他在她兄长胯下承欢?当了婊子立牌坊,说自己是被迫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前不觉得自己为了往上爬,攀附权贵有什么错,为此他不折手段,没有羞耻心,没有自尊心。
可遇到了阿雪,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阿雪。
他为过去的那样不堪的自己感到无地自容,甚至懊悔他为什么没有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一步一步往上爬……
即便爬不到高位,至少他是干净的,他可以毫无顾虑的去面对阿雪。
可是他不成就如今的自己,他也遇不上阿雪,就只能怨恨命运了。
为什么要让这样不完美的自己遇上完美的阿雪呢?
下颚被抬起,君王不悦的眼神盯着他,“你在朕的面前分神。”
宋裴只能服软,“陛下,我还是公主的丈夫……”他妄图提醒君王,他算是他妹妹否夫君,他们不该再有什么。
君王沉眸,眼里尽是寒意,“给朕闭嘴!朕已经叫你给了她休书,你算她哪门子的丈夫!”他摁下宋裴的后脑,炎热的气息落在宋裴的脸上,“你方才莫不是心里想着她?”
宋裴想伪装一下,他向来能说,如今却挤不出半个字,只得无奈笑笑,“我与她夫妻一场,这才过了多久,就要忘了她,宋裴还没这般能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想做情圣?”司空祈冷笑一声,他将宋裴推倒在云团锦绣之中,将他压在身下,云锦重重叠叠的落下,遮挡了一切。
窗外忽然下起大雪,屋子里却暖如春。
云锦后倒映出一双交缠的人影,喘息和低吟隐约传来。
宋裴只张口说了一个什么字,就被君王封住唇,他压制住宋裴,不容许有丝毫反抗。
而宋裴已无力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
早之前被喂下的那颗药,经过了时间的发酵,逐渐让他不清醒。
他浑身燥热的攀附着身上的人,希望得到些许清凉解了他的热意。
可他抱着的那人只会让他更加滚烫,如同火炉,他躲开了那人,又更加燥热难耐,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逼得他大口喘息,喉咙里干得要烧起来。
司空祈吻着他漂亮的后背,举动之间竟充满了温柔之意,下身是与之不符的凶狠。
宋裴避无可避,急得哭出去,“好热……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空祈握着纤细劲瘦的腰肢,亲着宋裴腰窝处的丹英烙纹,他及爱这处他亲自烙下的标记,无声而霸道的宣誓他的宠爱和占有,宋裴这一生都是他的,就算他不爱自己了,身上也落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流连于那处许久,留下了好几个红印子才放过。
他将宋裴摁进床榻深处,腰胯用劲之大比之前还要更重更深,一下一下的深入那处,淫液和白浊被打成沫汁,宋裴难耐的抓着身下的被褥,他受不住这欢愉,下意识的要咬自己的手腕,君王不悦的抓住他的手。
“拒绝做什么,享受这欢愉不好吗?”他不喜欢宋裴在药物的作用下还要抗拒他给予的快乐。
宋裴咬不了自己,渐渐沉侵在情欲的极乐中,发出好听的声音。
那些都是司空祈从前极少听过的,压抑的呻吟和泣音。
床榻被折腾得吱呀作响,床幔轻纱晃动,宋裴云鬓汗湿,被迫骑在君王身上晃动着身体,他披散着一头青丝,处在情欲中的模样,诱人无比,眼下的那颗泪痣更添了几分妩媚。
高高在上,阴狠不近人情的宋上卿,在床榻上风情无双。
那宫墙外的红梅白雪都不及他一人春。
“宋裴,宋卿……”他仿佛要说些什么,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更加用力的侵占宋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什么传达出去。
逐渐恢复力气的宋裴伸手怀抱住君王,他狠狠一口咬下去!
君王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身隐含着疼痛和欢愉的闷哼,他以牙还牙咬了回去,宋裴惨叫着放开了口中咬着的那块肉,君王也放开了他,两个人的肩上都印着一个牙印。
宋裴由乘骑的姿势变成被压在了君王身下。
宋裴碎了他一声;“卑鄙!”
司空祈轻笑出声,他一手掐着宋裴的脖颈,下身狠狠的冲刺,“宋裴,你若乖顺着些,朕做一次就放过你了,偏生要咬朕一口,你不知道这种时候很容易刺激男人?”
宋裴不知道,他只知道疼痛能让人萎掉,皇帝是个奇葩,不只没萎,还越来越硬。
他气得想抽他一巴掌,却被十指紧扣,压在床榻中,青丝如泼墨,与君王的纠缠在一起。
“你再怎么不愿意你也是朕的!”甚至更过分的话他都没有说出来,那是他仅存的教养让他无法开口粗言鄙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一次后,宋裴再没有拒绝的权利,总是在床榻上折腾得狼狈不堪。
他整日在寝宫里荒废度日,像个深闺的妇人被困在这寝殿内,汲汲营营的时刻等待着君王的宠辛。
更遑论那人荒诞的想让他生孩子,宋裴内心惊惧万分。
他怕自己真的成为一个只知道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下贱玩物,被践踏在泥里去。
他不能再继续呆在这理,试探皇帝究竟对他有几分真。
感情这种东西最变幻莫测,尤其是上位者,再喜欢又如何?说厌就厌了,他又何必耗费光阴在这里培养什么感情。
与其想着用感情来牵制,倒不如让自己变得有利用价值,重要到皇帝不能轻易杀了他。
至少他不能让皇帝把他看得如此轻贱!
说囚就囚,可有几分对待朝中重臣的敬重?不说伺候十年的情份,就光是这些年来他在朝廷上做的那些事情,那个不是劳苦功劳?
怎么甘心落到如今的地步。
他既不敬重自己,那又何必要让他继续轻贱自己,从前是他自甘堕落,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卑微,如今不同往日,他得让皇帝好好看清楚他宋裴,否则他这个上卿就白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拿捏他,可没那么容易。
顾青杉此人还是有些能耐的,作为主角,身份地位都是定好的,大家世族倾尽心血养出来的小公子也不是那么废物。
原着里,顾青杉确实是解决了这次的瘟疫,顺便刷新了在民间的威望,他初入朝堂没多久,就揽下那么大的差事,不大可能。
他考举了状元又如何?总归入了官场,还是要从小官做起,积累经验慢慢往上爬,他不可能揽下这件差事,唯一的理由就是有人欺负他初入职场不懂规矩,利用了他的青涩和莽撞,再加上他一心为民的心理,怂恿他冒头。
不经磨难,怎么体现他亦子之心,君子风骨,原着里顾青杉揽下这件苦差事后,处处遭受挫折,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化解危机,更睿智的解决了瘟疫之灾,见到了百姓疾苦,官场黑暗后,他也义无反顾的选择自己的路走下去,出淤泥不染,这才彻底得到了君王的青睐。
原着里再怎么宣扬他的美好品质,宋裴也想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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