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的允否(1 / 2)
('“您这样和瑞王有什么区别!我一直以为至少您不会做那么低级的事。”宋裴被绑住了手,他只能大声的想让这人停下来。
可是君王的动作并没有停。
宋裴艰难的翻了个身,卷缩着身体,以一种可笑的姿势往前移动,弄翻了架子上的花瓶,他疯了一般要去蹭那些碎片。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他要把这张脸弄烂。
脸烂了,就不会再有兴趣碰他。
但他只来得及划伤一道口子,就被蛮力拉扯着头发拖到干净的另一边。
那被划伤的另一半脸流出血迹,让君王愣在当场。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狠狠抽了宋裴完好的那半边一耳光!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你再敢伤自己一处,朕就断那个女人一骨。”
这句话不亚于是给宋裴上眼药,他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去嘶咬皇帝,恨不得将他咬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卑劣又恶毒!
他从前竟眼瞎到喜欢过这样的人,让他恶心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疯狂到不顾一切的嘶咬,彻底激起了君王骨子里的暴戾,那一瞬间他竟想杀了这以下犯上的东西,三番两次挑衅于他!
宋裴跟瑞王有染,他忍了。
宋裴莫名失踪一年,娶亲生子,他也忍了。
前者是被迫,可以原谅,后者是意外,他也原谅,还要他如何!他甚至做出了退让,许宋裴一个未来,还要他如何。
宋裴精疲力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
“朕不碰你,只这一次,再有下一次,宋裴,你会后悔的。”见他这般,君王兴致全无,拂袖而去。
很快有宫人进来打扫,并且将一切危险的物品全部收走,太医也在其后赶到,给宋裴看了伤。
他拒绝不治,王有德在一旁笑了,眼里有森冷阴狠的郁色,“宋大人,陛下说了,您若是不治,不要紧的,贵妾的脸上也要划一刀,您二位就更配了。”
“她不是妾!”为了思雪,宋裴只好乖乖被太医治疗脸上的伤。
皇帝晾着宋裴好几日,最近都不再踏足寝宫,宋裴却接连着几日难安,皇帝一向谋而后动,他不相信这件事情会这般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冲动过后,理智回归,不由生出冷汗。
那股视死如归的胆魄也消散了,他再没有勇气再这样反抗一次。
皇帝的手段可比瑞王高超多了。
比起最直接的把人逼到绝境,激起求死之心,他很懂得及时收手,让宋裴冷静下来。
人一旦冷静下来,也就不敢再豁出去拿命赌。
从前的宋裴赌得起,是因为他孤家寡人,没有留恋,他要求死,还真没有办法,可他既有了弱点,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君王向来不急一时。
从他承诺要给宋裴一个未来,甚至连他百年之后的事情都想到了,至那一刻他很确定,他要宋裴伴他百年。
既然要,他就要全部,他要宋裴身心臣服,要宋裴心甘情愿的靠上来,要宋裴再也不能像上次那般拒绝他。
强暴有什么意思?想起那一晚,司空祈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他差点犯下那低级的错误,这对君王来说,是耻辱。
他要什么得不到,却被睡了十年的情人拒绝,何其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吐出那口郁气,急什么,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另一边的宋裴出不去,见不到思雪,见不到孩子,他看不见他们,就日夜担心他们的安危,而被囚禁的滋味又太枯燥,这对一年多来自由自在,到处跑商的人来说,无疑是难熬的。
这里的人都不许跟宋裴说话,宋裴刚开始还能撑,到最后忍无可忍,大发雷霆。
在他闹着绝食的时候,王有德跟他说,他饿的这两天,思雪和孩子也都被饿着,宋裴绝望了。
“我要吃饭,现在,立刻!”他要吃东西,他不能让阿雪跟孩子活活饿死。
送来的东西都是好克化的米粥和馒头,宋裴咬着馒头就像是在嘶咬皇帝的血肉。
他不知滋味的塞了个饱,要求见皇帝,王有德冷冷的走了。
他从前待宋裴十分客气,那是因为他觉得宋裴与他都是伺候同一个主子,是难得的同路人,还识趣。
可这段时间以来宋裴的表现不只不是同路人,还是个不知好歹的,他自然也不像从前那般处处为着宋裴着想。
就在宋裴以为皇帝不会理他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出现了。
“你要见朕,有话直说就是,朕很忙,无空来你这里浪费时间。”忙是真的忙,但是不一定见一面都不行。
“你让思雪和孩子吃上饭吧。”
君王凉薄一笑,“你宋裴好大的面子,敢命令朕做事。”
宋裴跪下求他,“求陛下赏贱民妻儿一口饭吃。”他不再自称为臣。
他虽然还未正式被摘乌纱帽,如今是空有名号,而无实权。
没有任何一位有权势的上卿会被锁在深宫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妻儿的饭食都要跪着求上位者恩赐。
他宋裴,早已经名不副实。
司空祈用脚尖抬起宋裴的下颚,瞧着他脸上的伤好了大半,还残留着一道愈合后粉嫩的痕迹,君王慢条斯理的开口,“宋卿,允否?”
宋裴咬牙,半天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起身离开。
“陛下!”任宋裴怎么叫都没有停下,王有德说,“宋大人回去罢,饭食已经送过去了,以后行事,还请三思。”
宋裴疲倦的闭上了眼睛,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他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拖累了思雪和孩子。
接下来皇帝每一日总要派人来问一句。
“允否”
第一日宋裴不应。
“允否。”
第二日宋裴不应。
“允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六日,宋裴依然没有应。
就这般硬撑着,过了没两日,王有德告诉他,孩子病了,什么都吃不下,还上吐下泄,宋裴吼他,“阿雪呢!阿雪医术高明她……”他猛的住口,仿佛明白了什么,气得浑身颤抖,“阿雪在哪?你们是不是把她和孩子分开关着!?”他那么小,那么软的小女孩,就那么被孤零零的丢在没有人看管照顾的地方,而他的妻子更被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宋裴脚底一软,呆在那里。
他坚持这些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意义!
他崩溃道;“我答应,我答应,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
王有德冷漠离开,走上御书房,“陛下,宋大人允了。”
“不必理会,并非真心诚意,朕不稀罕。”
王有得硬着头皮道;“那孩子……病好了些,只是还吃不下辅食。”其实早就病了,一直瞒着,被送回思雪身边后,很快就治好了,皇帝这才允许他放口风,传递给宋裴听。
“大典准备得如何?”
“一切准备妥当,就等三日后良辰吉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冷哼一声,“那就让他们见一面罢。”那么念着你的妻儿,不知你见了,又有何感想。
“是。”
三日后。
宋裴麻木的呆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传来热闹的人声鼎沸。
好像宫里在办什么祭典,十分隆重,那热闹与宋裴无关,他麻木的靠着墙,闭上眼睛。
却听到了“思雪”二字。
他猛地睁开眼睛,顾不上狼狈,抓住路过的小宫女,“你刚刚说什么!”
小宫女吓得颤抖,忍着哭腔道;“先帝流落民间的公主认回来了,只听说是个游医女,叫思雪还带着孩子。眼下正进行大典,认祖归宗。”
宋裴大脑一阵轰鸣,嗡嗡做响。
思雪怎么会是……先帝的私生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
她怎么可能是皇室公主!
宋裴绝望,那他还有离开的机会吗?被思雪知道他其实跟她的两位兄长有过那样的关系,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思雪。
太难堪了。
昔日里日夜总想着要见的人,却成了他最避之不及的人。
这太可笑了。
他宋裴竟然辗转在三兄妹之间……他感到一股恶心。
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思雪。
有人送来一品上卿的官府,王有德说,“公主殿下说了,夫君是宋大人,既然是认祖归宗的好日子,那就请宋大人去大典,受封驸马一职。”
“不!我不去!”宋裴挣扎着不一样穿上那身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如果他认下了“驸马”这个身份,来日,皇帝又该用什么手段逼他,而他却要用千百种谎言去面对思雪,不用皇帝做什么,他和思雪会互相产生嫌隙,最后以难堪的方式收场。
一朝上卿,公主驸马,辗转床榻,共伺兄妹,千古笑话!
“放开!我要见陛下!”
“宋大人说笑了,陛下正在大典现场,怎会来此,还请快些罢。”
挣扎之间,他拔下一个内伺官束发用的簪子,高高举起,储力就要狠狠扎进自己的肚子!
王有德大惊,抬手一档,宋裴偏离了方向。
“啊——”所有人大惊失色,更有宫女尖叫出声。
王有德傻了下,全身一软,看着宋裴捂着眼睛,血迹从中滴落的模样,他回过神来怒喝出声,“还不请太医,愣着干什么!”
于是这场典礼,宋裴没有去成。
他眼睛也没事,只是划伤了眉骨,连带着眼皮也开了一道口,看着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气极反笑;“宋裴,好本事,短短几天就给自己留下了三道疤痕。”
宋裴跪在地上,额头上缠绕了一圈,一只眼睛还蒙上了一只眼障。
他扯出一抹冷笑,“陛下非要这般逼迫于人,只能出此下策。”
“你在怨朕,可这一切不是你自找的吗!”
宋裴哈哈笑出声,“是,是自找的,所以这苦果,我尝到了,陛下,您成功了。”
君王直勾勾的盯着他,“允否?”虽是在问,可他本就笃定了宋裴的答案。
宋裴什么都没说,但他主动抽开了自己腰间的绶带,衣服从身上滑落。
君王沉默的坐着,冷眼看着宋裴脱光衣服,浑身亦裸的跪在他面前。
“把腿分开。”高高在上的君王下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宋裴跪在地上,只能将膝盖将两边分开,明明亦身裸体,本该是极为活生生香的一幕,却因为面无表情反倒滋生出几分禁欲的清冷来。
跟从前妖艳贱货的模样完全不同。
君王无端的生出几分不悦,他眉头一皱,明明已经得到了宋裴的“心甘情愿”却发现得到的结果并不让他满意。
“继续。”
宋裴闭着眼睛抚摸自己,但他无论怎么做都没有丝毫情欲。
换了谁都不会在这个当下有什么反应。
司空祈冷眼看他,“怎么,有了女人就忘了自己原来的样子?”
宋裴见自己硬不起来,也就不管了,停下动作,他淡淡的说,“我本来就喜欢女人,如果不是为了讨好你,也不会强迫自己喜欢男人。”
司空祈眉头微微上扬了下,觉得宋裴说话好笑,但他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同他争论,“无妨,朕今夜就让你想起来,你在男人身下的模样。”
宋裴不带温度的笑了笑,“原来陛下也不过如此。”
“哦?何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前觉得陛下很好,高座云端,虽不近人情了些,可也知道陛下心怀天下黎民百姓,亦可容万里河山的广阔心胸,您有雄心壮志,更有世人所求的魄力、手腕……是那么的让人仰慕,尊敬,只可惜……”宋裴话锋一转,“如今竟也沦为凡夫俗子。”
君王轻笑一声,“高座云端?凡夫俗子,宋裴,朕从未将自己摆得那么高,朕从来只是个俗人,若是真的无无欲无求,那做这个皇帝干什么?”
他有野心,有渴求,有欲望……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七情六欲有什么不对。
只是大多数时候他压制着这些情绪,是不想让下面的人轻易猜度他的心思罢了,不代表没有。
宋裴落进水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这里是泉宫,连接着帝王寝宫,挨得极近。
黄金打造的双龙头口中源源不断的吐出来自山上的泉水,因为引的是热泉水,这里面白雾浓郁。
当宋裴手忙脚乱的在水中稳定身形,抹去脸上的水,抬头只看见君王亲自将自己的衣服从肩上褪下露出白色的里衣。
他还未脱完,就着里衣下水,拉过宋裴,唇舌炎热的舔吸过他修长脖颈上的水珠。
宋裴这一年多来极为重视自己身为男子的外形,行商免不了在外打交道,他总觉得太柔弱了保护不好妻儿,总是想方设法的锻炼自己,经常帮着村里人干农活,皮肤不像从前那般白嫩,力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这副身躯比从前还要健硕一些。
他习惯了女子香,突然迎来男子强硬霸道的气息,宋裴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空祈却不允许他后退,强硬而不容拒绝的侵占宋裴的唇舌,久未触碰过宋裴,压抑了一年多的欲望顷刻之间涌上心头。
他眼中的欲望浓烈到变得深沉,连带着那双狭长的眉目都染上了欲色,危险又魅惑。
宋裴被掠夺着呼吸和自由,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
当他被放开的时候,从唇缝中拉出一道银丝,可见有多煽情,他已经狼狈到只能出自本能的大口呼吸,招架不住。
推开眼前的人,在一片白雾中,狼狈的想要爬上岸,才探出半个身,就被拖回水里去。
君王将他困在方寸之地。
他们靠的太近,胯部紧紧相贴在一起,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宋裴清晰的感受到那逐渐硬起,抵在他腰腹之间的欲望。
水面一阵激烈的水花,宋裴在挣扎中被呛了几口水,穴口被彻底的撑开,宋裴感到毛骨悚然,全身炸开,“陛下!”
话音一落,昂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已经彻底进入到体内的欲望滚烫至极,他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在他体内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于娶妻生子的宋裴来说,难堪至极。
他已经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是她的依靠,如今却还要对男人打开双腿,这种背叛的心理让宋裴无地自容,重新建立起来的男性自尊心怎么能忍受。
但他再怎么不愿意,也无法拒绝皇帝的手段,他只能忍。
水池里的水并不深,只到躺下去腰腹之间的位置,双龙口中塞了夜明珠,这才导致水流比较小。
宋裴撑着水墙,背对着君王跪坐在水里,身后是不断的挤压冲撞,穴口在每一次抽插之间,都有水流进入撑开的肉穴里,感觉十分怪异。
宋裴闭着眼睛,自欺欺人的觉得自己看不见,也就没什么不好忍受的。
君王只是粗略的发泄而出后,竟主动探出指尖为宋裴清理,将里面的东西导出来。
宋裴忍得全身的皮肉都浮上一层粉红,皇帝哪有那么好心,那探入肉穴的手指正在他体内作乱。
宋裴低声喘息,不得不伸手抓住那只怀在他腰间作乱的手,“陛下!”
那只手撤了出去,宋裴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蒙着眼睛拖出水池,浑身湿漉漉的被迫跟着帝王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身光裸的被迫走在这过道里,宋裴羞耻得不行,但是君王不会顾及他的自尊心和羞耻心。
好在这一路,他都没有听见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宋裴的一只眼睛受了伤,带着眼罩,当他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看到自己来到刑室时,震惊到不能言语。
他不是没有进入过用刑的地方,他甚至还亲眼看过那些东西用在犯人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样子。
这里很像,却又不像,至少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从未见过,但从其淫靡的外观来说,宋裴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宋裴只来得及转了个身就被抓回去,他再也忍受不了,语气惶恐不安:“你不能那么对我……”
宋裴被几个力气强大的内伺官强行压着给脖颈和四肢带上了镣铐。
“朕方才就给了你机会宋裴,但你非要跟朕对着干,那你就只能受着。”君王接过内伺官递上的烙铁。
“记得从前说过,你若再敢让自己受伤,朕就亲自给你烙一个,叫你长长记性,从你进宫到现在,脸上,眉骨,眼睛……你好像没有把朕的话听进去。”
宋裴被镣铐锁着,还要被那几个沉默却力气异常强大的内伺官压着分开了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吓得脸色苍白,“不要,我知道错了,陛下,我知道错了——”
无论他怎么哭着求饶,那滚烫的烙铁还是还是落到了他身上。
滋滋的声音和白烟冒起,宋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啊——!”
——
“公主,这是宋大人的信。”
思雪换上了繁琐华丽的宫妆,她从前不施粉黛就很吸引人,穿上华丽的宫妆,抹上胭脂红,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但她始终冷冷淡淡的,将那股艳丽压了下去,变得清丽绝伦。
接到了信,整个人不再冰冷,忽然有了人气。
信是一封和离书。
思雪脸色瞬间一变,整个人呆在那里,连握着信的力气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离。
自来到京城,他们再没有见过一面,怎么等也等不来那人的消息,她拿着信物表明了身份,逼着皇帝认了她这个公主,只是想利用这一点见他。
可她非但没有见到人,还收到了和离书。
思雪冷静下来后,扶着心口,和离书是真,可是自愿就不一定了。
她还生得这副容貌就足矣证明宋裴还爱着她。
他没有变心,或许有过动摇,但那一次后,思雪再也没有经历过同心蛊的反噬。
她重新捡起那张和离书仔细查看,突然想起宋裴从前教过她玩过“文字游戏”,连忙将字体拆分组合。
“吾欲脱身,向且安好,勿念。”
思雪脸色微变,很是气恼。
她虽不明白原委,终归是猜到了一点,以宋裴的本事绝不会轻易被困,无非就是她和孩子做了拖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第一次坐在那里,觉得自己跟宋裴在一起,就是个错误。
他们本该毫无交集,是思雪耍了小心机才有了这夫妻缘分,可如今这缘分成了困住宋裴的枷锁……
她握着和离书的手久久不松开,陷入自责中,却发现还有一句话,连忙拆开了解读。
“吾妻阿雪,君甚念之,盼聚团圆。”
她内心的自责顷刻之间就散去,得夫如此,她又怎能自哀自怨,她要做的,就是等着,等一个好时机,脱身离去。
这深宫墙院,不该困住他们一家。
另一边的宋裴却是一脸病容,看着窗外的树枝冒出新芽,不由得笑了笑。
春天快到了,万物复苏的好时节,他们一家团聚的时候,一定是在繁花盛开的时候。
那时候他就可以告诉阿雪他给孩子起的新名字。
宋裴当了父亲后有个毛病,他有选择困难症,起个名字都磨磨唧唧的,总嫌不好听,如今定下来了,却没办法告诉他的小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雪,宋慕雪,阿雪一定能明白他的心意。
你再等等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他突然被人从身后揽住,圈进那人怀中,“什么事那么开心。”
宋裴挣了挣,君王不放开,为了不自讨苦吃,他只能忍耐,避开话题,“陛下怎下朝这般早。”
见他回避自己的问题,既不想说,也不强求,顺着他的话道,“淮南一带滴水成冰,官员隐瞒不报,冻死了很多人……事情捂不住了才报到朕的面前,民间已经哀声怨起,他们还在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推脱责任,一气之下就回来了。”
再不回来他怕自己大开杀戒。
宋裴本可以不管,但他到底是要带着妻儿跑的人,若是天下大乱,跑到哪里都要死人,以思雪的性格必然会整日劳累,总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啧!
他眉头一皱,总觉得有些不安。
原着剧情里这一段可是重点描写,因此宋裴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如若一开始是天灾,后面就是人祸了,死的人多了,寒冷的时候还不觉得,等季节变暖,瘟疫也就随之而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场瘟疫是顾青衫的高光时刻,主要作用是衬托他的品洁高尚,敢为百姓请命,更不惧官场黑暗的果敢和勇气,从而让皇帝更加欣赏,更加觉得只有这样的君子才配站在他身边。
而宋裴也被作为炮灰,智障一样的推脱责任,两厢对比之下,更让君王不喜。
这是原剧情,可现实中,宋裴非但没有参与这件事,还被囚禁在深宫里。
而且从原剧情的时间线来看,宋裴早就过了死期!
这是什么回事?失忆之前是奉景四年,现在是奉景五年,原着里的宋裴,本该死在奉景四年十一月!
南淮发生瘟疫也该是去年冬季发生的事情,却到了今年才发生。
时间乱了,剧情也乱了。
他原本以为他握着剧情可以为自己求个生路,如今乱成这样,宋裴不敢再轻易相信了。
这瘟疫之事,看样子还是不要轻易冒头,先看看顾青衫那边有什么对策再说。
他有些头疼,脚底一软,差点摔地上,还是司空祈顺手一拖,才没让他真摔。
他不悦的将人打横抱起,送上床榻,转头命人关了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伤还未好,正烧着,少吹冷风。”
宋裴身上的衣袍落下,只见他浑身光裸,身上既未着衣物。
殿内点了熏笼,热的厉害,宋裴这才想吹吹风,他身上被印下了两个烙印。
那是琅琊皇室的丹英之花,也是国花。
腰上一个,大腿内侧一个,伤口发炎,引起了高热,疼得宋裴吃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精神变得很差,他连衣服都不敢穿,就怕跟血肉模糊的伤口粘在一起,方才也只敢披着袍子去吹吹冷风。
他这几天病恹恹的,极少有什么精神,连话都不想说。
伸手试探了下宋裴的额头,只觉得烫得厉害,叫人用了冰,将布侵湿,盖在宋裴额头上降热。
“不要再吹冷风了。”
宋裴闷闷的“嗯”了一声,很是乖巧听话。
“把药喝了再睡。”君王亲自喂药。
宋裴不想自讨苦吃,尤其他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一个养不好身体就垮了,这个时代可没有先进技术可以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药太苦,宋裴几次逼着自己喝下去最后都吐了。
司空祈见他不是刻意如此,只好喂两口就塞一颗蜜饯。
这般繁琐,司空祈倒也不嫌麻烦,甚至得了趣来,投喂宋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宋裴也没想那么多,他只觉得有人伺候总比自己苦哈哈的来的要好,身上的伤都是这人给的,他不伺候谁伺候?
唯有王有德心惊宋裴把陛下三番两次的惹恼,陛下甚还宠得很。
这可不是好现象。
喂完药,宋裴盖着被子,在浓郁的安神香中睡去。
他这几日疼得厉害,睡不着,特意找了太医重新调配的安神香,才勉强让他睡个好觉。
见他睡着了,君王才起身离开去前殿,“这几日叫人好生看着,不可出差错。”
王有德连忙为他掀开垂帘应允,跟在君王身后:“奴明白。”他欲言又止,还是说,“陛下是不是对宋大人太宠了。”
与瑞王有染,又娶妻生子,还顶撞君王……这一桩桩那个不是杀头大罪,偏生陛下都不追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宋裴肯好生伺候,他也不会落得一顿罚。
“宠?连你也认为朕在宠,可他偏生感不到。”
“宋大人这是被陛下宠得没了分寸罢。”王有德说。
“……这次下手狠了,只怕是要记恨许久……”
王有德心说,宋裴这都祖上烧高香了,怎么敢怨。
或许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心腹,君王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近日他要什么,但凡不过分,尽都满足。”
王有德心里一惊,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万万不敢继续这个话题,怕让君王意识到什么,“是,方才有人来报,顾大人求见。”他本该第一时间上报,偏生见君王那般对宋裴喂药,插不进去话,这才耽搁了半天。
司空祈有些意外,这个节骨眼上,还有人敢冒头,“顾青衫?传他到御书房见。”
另一边的宋裴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看他,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方法眼皮有千斤重。
是皇帝?
但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已经猜到是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瑞王神色复杂的看着烧得脸色通红的宋裴,用带着玉扳指的手轻轻触摸,很得宋裴喜爱,还蹭了两下。
原本想缩回手的动作一顿,任他蹭着自己的手。
宋裴回京本该是个不大不小的事儿,至少满朝文武会盯着这个消息不放。
但自他回京以来,发现没有人知道宋裴回来的消息。
那宋府还是空宅依旧。
连那个女人都闹了一场,风风光光做了公主,唯有宋裴,悄无声息。
当朝上卿回京,竟无一人知,那就只能是皇帝压着消息把人囚在了深宫里。
奈何陛下防他防得很紧,一直没有消息。
直到宋裴快死了,君王的防备出了一点漏洞,被瑞王抓着机会顺藤摸瓜查到了宋裴的消息。
他被施加了烙刑,几次生死关头,差点撑不过去。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兄也真是舍得下手,把人逼成这样。
心里酸涩又心疼。
他俯下身亲了亲宋裴的脸,在他耳边低语,“你可不要死在这里,宋裴。”
他不知道宋裴能不能听见,但他还是把那句话说出口。
“再撑一段时间,本王想办法把你带出去。”
“不要违逆他。”
到底是偷偷进来的,瑞王不能久呆,他很快就离开了。
而在他走后不久,宋裴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开始发光,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玩的、或者有意思的事情。
他闭上了眼睛,虚弱而苍白病态的面容缓缓勾起一抹微凉的笑意。
他都快忘了,还有瑞王可以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或许不明白,但是现在他明白了。
全靠之前的那个吻。
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内心几乎冒出一个大胆的,并且可行的计划。
但他得想法子试探瑞王能做到那一步。
否则他未来的打算,可能会成一场空。
他似乎从瑞王这里得到了什么启发,打开了某个新开关。
但是这个想法太惊骇,甚至有点荒缪了。
可若是成了呢?他那双眼亮如星辰,舔了舔干燥的唇。
试一试。
这件事情很值得试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吃。”他实在是受够了吃白粥。
因为伤口发炎,不能吃辣,或者过于重口的东西,天天喝粥,喝得宋裴想吐。
这次只吃了两口,说什么也不肯在吃。
宫女有些为难,硬着头皮劝他多吃一些,宋大人,您再喝一点罢。”
“不吃,拿下去。”
他有些反胃的偏过头去,仿佛多看一眼都会食不下咽。
“宋大人,求您再吃一些罢。”小宫女都急了。
可惜这位宋大人是个冷酷无情的狗脾气,说了不吃就不吃。
宋裴吃饭的多与少,那一位心里有数,这要是吃多了没有问题,少了他们都要被责问一声。
轻则罚一顿,重则也要去半条命。
当然,陛下也不是蛮不讲理,如果是宋裴的问题,那就他们也就逃过一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件堪称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很快就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当晚,宋裴就被摸了肚子。
宋裴捂着肚子道,“还请陛下自重。”
司空祈说,“为何不好好用饭。”
“……”宋裴默默翻了个身咸鱼。
“你既不吃,那你的女儿也就不要吃了。”
该死的!
宋裴暗骂一声,翻过身来,捂着饿得咕噜叫的肚子道,“吃腻了,一天三餐,连着好几周都喝粥,我忍不了!”
“只是如此?”
“不然呢?我又不是贱的慌非要作践自己。”宋裴嘲讽一声,君王都面无表情。
过了许久,宋裴才听见司空祈说,“明日朕会让他们多给你加一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了个哈欠,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得嘶哑咧嘴。
掏出药膏丢在皇帝面前,掀开薄被。
伤口已经结痂,不太可能跟衣服粘糊在一起,只是这半个多月以来他都习惯了光着身体睡。
君王默默看了一眼药膏,再看了看身旁站着的数十名内伺官和宫女。
最后吩咐王有德给宋裴上药。
宋裴一听,连忙把药膏拿回,“不必了,我自己来。”
“……”反应弧度迟钝的君王才明白过来宋裴的意思。
把药膏从他手中拿回,“不必,朕给你上。”
王有德哪里舍得让他家陛下伺候人,连忙在一边说,“陛下,还是让奴来罢,奴手巧,必然不会伤着宋大人。”
宋裴冷着脸不说话,君王也不在意,起身把手洗干净,才抹了药膏在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只手掀开被子,白花花的肉体出现在眼前,极为刺激人的眼球。
但是这一幕让君王看过太多次,他比寻常人的忍耐性还要强一些。
将药膏抹在宋裴腰窝处,哪里生得漂亮,连腰窝都挺可爱,偏生呗烙印了一个丑陋的疤痕个,结着黑乎乎的痂。
其实那个烙印很漂亮,花团锦簇,丹英之姿,乃是盛开之态,待痂皮脱落,必然是个极其漂亮的丹英之纹。
宋裴趴着感受到冰凉的药膏抹在身上,他心里跳漏了一拍。
他竟然真的亲手为他上药。
无理取闹也好还是造作,这个人都是纵容的姿态。
兴奋的心态逐渐过去。
这能证明什么呢?上位者宠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三千宠爱于一人,不喜欢了,随时都能抛弃,他能凭这点微不足道的喜欢能做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连他跟瑞王滚在一块去,君王也不见得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种对待宠物喜爱并不值得他冒险……
冰冰凉凉的药膏抹在后腰处,宋裴盖着薄薄的小被子,遮挡了腰胯以下的部位,那还没巴掌大的烙印很快就涂完药膏,正要继续掀开被子,往他腿根里去,宋裴回过神来,抓住了被子,禁止露出自己的下半身,他低声说,“不必劳烦陛下,这一处我自己来。”
他拉上被子,把自己盖住,严严实实的,半点肌肤不露。
君王愣了一下,心中实在不理解宋裴什么一会一个样,从前也没见他那么害羞,如今上个药都要躲在被子里去。
但他转念一想,宋裴怎么说也是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对着内伺官或者宫女的面裸体,总是不大舒服的,尤其他的身体那般怪异。
君王无声的示意王有德将殿内所有人都撤下,直到空无一人后,才掀开被子。
宋裴一惊,连忙并拢双腿,两只爪子死死压着被子,“陛下!”
“没有人了。”
宋裴僵硬的脸色才逐渐放松,下一秒又紧张起来,只因为君王将手放在了他的膝盖处。
“把腿打开。”
宋裴并拢着腿,誓死保护手中的小被子,隔着被子抚开君王的手,“不必了,已经上完药了……啊!”他方才动作大了些,腰上的伤口又疼了,眼里涌上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脸色不善的掀开被子,低头去看,结痂的部分又裂开了,丝丝血迹流出。
宋裴咬紧牙龈,泪流满面,要不是觉得哭出来太丢人,他真的想嚎几声。
君王叹了口气,仔细的为他擦掉血迹,又撒了止血的药粉上去,才没有血迹流出。
这下宋裴是不敢再随便乱动了,本来还算有点气色的脸,瞬间又变得苍白起来,那是活生生疼的。
好不容易重新上完药,司空祈正要去看看他的大腿根,一抬头就看见宋裴正无声的掉眼泪。
宋裴红着眼睛,眼里还含着泪水,要落不落,脸上还有残余的泪痕,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实在好看不到哪里去,但他长得好看,眼下角还有一颗泪痣,长相本就偏冷硬一类,这一哭,实在很难不让人动容。
尤其是他为了把眼泪逼回去,眨了几下眼,从君王的角度看去,发现宋裴眼皮上也还有一颗小痣,只有在他闭目眨眼的时候才能看到。
这副闷不吭声掉泪眼的模样,无端的让君王难得无措,掏出丝绢为他擦掉泪痕,声音都不自觉带上了些许温柔,“可还疼的厉害?”
宋裴的声音因为压抑的关系,有些低哑,“无事。”
他诱哄着;“把腿打开,朕只看一眼。”他不敢再逼宋裴,生怕他又裂开另一个伤口。
宋裴翁声道,“不用看也知道裂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伤在他身上,他还不知道吗。
君王默默低头,果真看到一片红,气也不是骂也不是,伤还是他亲自烙的。
“……”宋裴眼睁睁看着君王又掏出一条干净的丝绢给他擦血,神态认真,动作堪称小心翼翼。
又不厌其烦的重新上了一回药。
最后宋裴趴回去,被子只盖住他的腰胯,露出漂亮的后背暴露在外,好在屋子里点着熏笼,倒也不冷,但是君王还是放下来云锦轻纱。
哪怕只是后背。他连这点春光也不要泄露给别人看。
在他临走前,又听得宋裴说,“我想要一只猫奴。”
君王问都不问,就应下了,“好。”
但他三天后,深刻反省不是什么要求都要满足的。
他批着奏章,口干到想喝点茶水,却看见杯子里飘着几根猫毛。
这是王有德给他换的第几个茶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有了猫毛,陛下就不肯再碰,王有德这几日来来回回换掉的杯子没有几十个也有百个了。
陛下从一开始的震惊,不可置信,甚至不能容忍……到最后归于平静。
他在王有德惊恐的目光中,淡定的挑出猫毛,然后……一脸平静的喝下去了。
王有德颤抖的再次送上新的茶杯,里面干干净净的一根毛也没有,但是君王一拿起,两个人亲眼看见陛下身上飘起一根猫毛,它轻飘飘的落在了茶水中去。
司空祈;“……”
王有德;“……”
王有德很绝望,几乎要跪了,这猫什么那么多毛啊啊啊啊啊!
陛下真的好委屈!
皇帝已经麻木了,挑出毛,继续喝。
另一边的宋裴正拿着小梳子给猫梳毛,漂亮的异瞳白猫舒服的发出呼噜声,小爪子都开花了。
宋裴拿着小梳子笑得一脸慈祥……?梳完这个,撸那个,整个人沐浴在一种慈父的光芒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要了四只猫,还起了名字。
一只高冷漂亮的短毛猫,名叫小仙女。一直黄白相间的橘猫,叫橘子,一只黑白的小土猫叫奶牛,还有一只虎斑猫,叫妃妃……
整天不是亲亲这个就是抱抱那个,笑容都比以往见到的要多。
于是本该是君王寝宫的内殿差不多成了猫舍。
什么猫玩具猫用品,一应俱全,宋裴还专门画图,搞了个猫爬架。
司空祈本来只想着搞一只给他打发时间,宋裴得寸进尺要了四只,从一开始的不答应,到最后是怎么变成四只的,司空祈想不起来了。
其中一只,黄白的那只,叫橘子的,最讨厌。
每次批阅奏章都要趴到他案上来,一屁股坐在奏章上,时间长了还趴在奏章上睡觉,抱下去又上来了。
更可恶的是,他在批阅的时候,猫的眼睛跟着他握着朱笔的动作摇头晃脑的,之间一个飞扑,上爪子抓。
有一次还沾上了墨,直接在奏章上按了好几个梅花印。
君王烦不胜烦,粗暴的把猫丢在地上,宋裴当时没说话,但事后足足七天没跟他说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再也没动过手,忍辱负重,在旁边放了一个宫女手巧缝制的大老鼠,橘子终于放过了他……也不算是放过,屁股还坐着奏章,每次批阅都要小心从猫屁股底下移出来,就怕不小心撕成两半。
还有一件事情让皇帝很震惊。
宋裴写话本子!写的还是痴男怨女之间的那种话本子。
他之前是不知道的,只见宋裴闲来无事就总是写写写,完事还交给王有德,让他交给京城最大的书稿店,王有德拿着稿子来征求君王的同意,皇帝陛下才知道宋裴写话本子。
一查之下,他更惊讶宋裴的笔名是黄瓜君子,既是写《君知否》还有《凉如月》的作者……
文笔大气,更不拘于小情小爱,还有国仇爱恨,读完还忧意未尽。
王有德也很意外,他常年伺候陛下,总知道那么点不为人知的小爱好。
陛下早些年还是太子时,闲来无事,意外看到的两本书,然后默默追了全本,每个月都要他去买。
他当初还知道这位黄瓜君之还写过小黄书!甚至痛述当时还是太子的君王不务正业。
自觉耽误学业的太子殿下默默反省了一个晚上,然后他熬夜看完了这两本书的结局,气得睡不着,后来政务繁忙,也就放下了,再也没看过。
但追更的那段记忆太深刻,陛下久久不能忘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把他气得睡不着的结局就是没有结局……
他眼神诡异的盯着宋裴,搞得宋裴背后发寒,还要忍着寒意朝王有德伸手。
王有德,“?”
见他不明所以的样子,宋裴只好挺醒他,“稿费。”
王有德恍然大悟,摸出一个钱袋子给宋裴。
宋裴接过钱袋子,回到自己的桌案上倒出来数了数,气得瞪向王有德,“为什么只有二十两银子,不应该是二十两零六十文八钱!”
王有德默默上前,抖了抖钱袋子,里面只掉出两个铜板,他表情有些震惊,“奴一个铜板也没有拿!”
店家就给了他这个钱袋子,他连打都没打开过。
宋裴更怒了,“这个奸商,又扣我钱!”
陛下默默给了他一袋金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迷惑的看他,一脑门的问号。
陛下很淡定的问,“告诉朕,《君知否》和《凉如月》的初稿结局”
宋裴震惊到口中的瓜子掉地。
“陛下您还看这个?!”简直刷新他的世界观。
“为什么不可以?”皇帝很理直气壮的说,“谁规定朕不能看话本子。”
“哦,这倒没有,不过陛下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宋裴嘴上说着,却盯着那一袋的金叶子不放。
陛下福临心至,又给了一袋金裸子。
宋裴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金叶子金裸子往怀里一塞,“《君知否》的结局就是全员死光。”
陛下脸色一变,“不是都活着回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恶意满满,“死在路上有问题?”
理直气壮道没法反驳。
陛下心里一沉,对《凉如水》的结局也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说,“朕不想听了。”
宋裴反而勾住他的肩膀,笑的很贱,“怎么可以不听,拿了你的钱,不说我会睡不着的。”
“住口!”
“男的死了,女的不要他了。”
“……”陛下艰涩道,“不是已经功成名就,打破了阶级……”
“大梦一场,全是空啊,他在梦里功成名就,但是现实是沦为乞丐,被活活冻死在街头。心上人另嫁他人,美满一生。”
当晚,陛下睁着眼睛,再一次被结局梗得一晚上没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养猫带来的种种矛盾,让宋裴和君王的交集比以往要多得多,两个人都发现了彼此不为人知的一面以及各种小秘密,甚至是生活方面的习惯都越来越熟悉彼此。
尽管他们十年相伴,到底是当初互相伪装着,从未真正接触到彼此最真实的一面,这一次却真正让他们暴露了最真实的自己。
“去洗澡!”君王忍无可忍,“你怎可如此这般不讲究!”
“不洗!”宋裴一直没出过门,又不运动,就躺着吃喝了,有了小肚子不说,洗澡都是两三天洗一回,君王的习惯是一日一次,他从来不知道宋裴这般懒。
“你洗不洗。”
“我不!”宋裴抓着被子一脸惊恐,“你不要过来——”
陛下黑着脸抓住他的小腿肚子,一把扛在肩上,不顾宋裴的挣扎,去了泉宫。
王有德为了保住陛下的形象,早早就把人都给撤出去了,所以这一幕就没人看见过。
两三天就要上演一回。
他叹了口气,为了陛下和宋大人的形象,他可真是操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慌了,他身上的伤都好了,之前皇帝不碰他是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忍着,宋裴为了避免情事,一直装没好,这要是被发现他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如何避得过去?
之前就已经几次暗示过,宋裴装傻,糊弄过去了。
这次他要找什么理由?
“我自己洗,我自己洗,不劳烦陛下!”宋裴慌乱。
司空祈将他放下,“你肯愿意洗了。”
“是。”宋裴忙道,“我用浴桶就好,浴池陛下自己享用罢。”他说完就想跑,君王却将宋裴拦腰抱住,在他耳畔低语,“何必如此麻烦,与朕一同洗不是更好。”他吻着宋裴的脖颈,一手暧昧的在宋裴的腰腹收紧,“宋卿,允否。”
宋裴偏头躲过,“我……”他话还没说完,司空祈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从口中渡过了什么东西,宋裴想要吐出去,却被迫勾缠着唇舌,那玩意儿顺着喉咙滑下,无法下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宋裴招架不住那么霸道的索吻,他在情事上其实并不那么老练,从前的放浪都是装的,好不容易遇见了思雪,心尖上的人自然是想着温柔以待。
他从未霸道的对待过思雪或者别人,他从前也从未有什么机会去尝试,仅有的经验也是痛苦居多,少得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明明除了他也没别人了,偏生吻技如此之好,好到宋裴都快以为皇帝身经百战。
他快不能呼吸了,宋裴用力推都推不开,他想咬都合不拢嘴,君王早有准备,卡着他的下颚,舌头被吸允含着,纠缠在一块,宋裴想撤回自己的唇舌都做不到。
于是他只能下脚踩司空祈的脚,奈何看不见,突然踩空,再想去踩时,司空祈已经早有装备,轻易不让他踩到。
顾不上什么了,宋裴一拳打在君王的腰腹。
“!”君王放开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宋裴,你放肆!”
“是你先不放的!”宋裴紧张的要跑,却见君王蹲在了地上。
操,不是打出什么好歹来了?刚刚确实没什么注意力道。
宋裴跑了两步,停在了原地,纠结无比,腰腹向来脆弱,五脏六腑都在那,这要是打出什么内伤,他不死也得死了了。
宋裴跑了两步,又咬牙转了回去,“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伤着那里,可要传唤太医。”
他伸手将想把人扶起来。下一刻被抓着手臂,顷刻之间一个翻转,宋裴被压在了君王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骗我!”宋裴气愤无比,没想到皇帝会耍这种小把戏。
君王掐着宋裴的腰,下身一沉,流氓一样的顶了宋裴一下,把宋裴吓得要炸,“宋裴,朕已经足够忍耐,给了你很多时间,再不识趣,朕有很多法子让你心甘情愿的靠上来,你想试一试吗?”
宋裴怎么敢“试一试”皇帝的手段,差点就要了他的命,两次留情已经足够开恩,事不过三,谁有知道下一次还会不会活着。
君王怕了拍他的脸,“朕不喜欢在地上做,洗干净了,去床榻上。”
宋裴只能下水,皇帝叫人进来伺候,他们一人占了一处,被宫女围着清洗。
君王起身的瞬间,有内伺官立刻披上浴巾,为司空祈擦干水滴,披上衣袍。更有宫女跪在他脚下,为他穿上木屐。
宋裴沉默的穿上衣服,跟在司空祈身后,再怎么做心里建设,宋裴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像从前那样屈于人下。
他只要想着,忍一忍,忍过去就好了,可是下一个声音就跳出来反驳。
不能忍,不能屈就,背叛了阿雪,以后他要如何面对阿雪。
他在她兄长胯下承欢?当了婊子立牌坊,说自己是被迫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前不觉得自己为了往上爬,攀附权贵有什么错,为此他不折手段,没有羞耻心,没有自尊心。
可遇到了阿雪,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阿雪。
他为过去的那样不堪的自己感到无地自容,甚至懊悔他为什么没有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一步一步往上爬……
即便爬不到高位,至少他是干净的,他可以毫无顾虑的去面对阿雪。
可是他不成就如今的自己,他也遇不上阿雪,就只能怨恨命运了。
为什么要让这样不完美的自己遇上完美的阿雪呢?
下颚被抬起,君王不悦的眼神盯着他,“你在朕的面前分神。”
宋裴只能服软,“陛下,我还是公主的丈夫……”他妄图提醒君王,他算是他妹妹否夫君,他们不该再有什么。
君王沉眸,眼里尽是寒意,“给朕闭嘴!朕已经叫你给了她休书,你算她哪门子的丈夫!”他摁下宋裴的后脑,炎热的气息落在宋裴的脸上,“你方才莫不是心里想着她?”
宋裴想伪装一下,他向来能说,如今却挤不出半个字,只得无奈笑笑,“我与她夫妻一场,这才过了多久,就要忘了她,宋裴还没这般能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想做情圣?”司空祈冷笑一声,他将宋裴推倒在云团锦绣之中,将他压在身下,云锦重重叠叠的落下,遮挡了一切。
窗外忽然下起大雪,屋子里却暖如春。
云锦后倒映出一双交缠的人影,喘息和低吟隐约传来。
宋裴只张口说了一个什么字,就被君王封住唇,他压制住宋裴,不容许有丝毫反抗。
而宋裴已无力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
早之前被喂下的那颗药,经过了时间的发酵,逐渐让他不清醒。
他浑身燥热的攀附着身上的人,希望得到些许清凉解了他的热意。
可他抱着的那人只会让他更加滚烫,如同火炉,他躲开了那人,又更加燥热难耐,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逼得他大口喘息,喉咙里干得要烧起来。
司空祈吻着他漂亮的后背,举动之间竟充满了温柔之意,下身是与之不符的凶狠。
宋裴避无可避,急得哭出去,“好热……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空祈握着纤细劲瘦的腰肢,亲着宋裴腰窝处的丹英烙纹,他及爱这处他亲自烙下的标记,无声而霸道的宣誓他的宠爱和占有,宋裴这一生都是他的,就算他不爱自己了,身上也落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流连于那处许久,留下了好几个红印子才放过。
他将宋裴摁进床榻深处,腰胯用劲之大比之前还要更重更深,一下一下的深入那处,淫液和白浊被打成沫汁,宋裴难耐的抓着身下的被褥,他受不住这欢愉,下意识的要咬自己的手腕,君王不悦的抓住他的手。
“拒绝做什么,享受这欢愉不好吗?”他不喜欢宋裴在药物的作用下还要抗拒他给予的快乐。
宋裴咬不了自己,渐渐沉侵在情欲的极乐中,发出好听的声音。
那些都是司空祈从前极少听过的,压抑的呻吟和泣音。
床榻被折腾得吱呀作响,床幔轻纱晃动,宋裴云鬓汗湿,被迫骑在君王身上晃动着身体,他披散着一头青丝,处在情欲中的模样,诱人无比,眼下的那颗泪痣更添了几分妩媚。
高高在上,阴狠不近人情的宋上卿,在床榻上风情无双。
那宫墙外的红梅白雪都不及他一人春。
“宋裴,宋卿……”他仿佛要说些什么,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更加用力的侵占宋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什么传达出去。
逐渐恢复力气的宋裴伸手怀抱住君王,他狠狠一口咬下去!
君王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身隐含着疼痛和欢愉的闷哼,他以牙还牙咬了回去,宋裴惨叫着放开了口中咬着的那块肉,君王也放开了他,两个人的肩上都印着一个牙印。
宋裴由乘骑的姿势变成被压在了君王身下。
宋裴碎了他一声;“卑鄙!”
司空祈轻笑出声,他一手掐着宋裴的脖颈,下身狠狠的冲刺,“宋裴,你若乖顺着些,朕做一次就放过你了,偏生要咬朕一口,你不知道这种时候很容易刺激男人?”
宋裴不知道,他只知道疼痛能让人萎掉,皇帝是个奇葩,不只没萎,还越来越硬。
他气得想抽他一巴掌,却被十指紧扣,压在床榻中,青丝如泼墨,与君王的纠缠在一起。
“你再怎么不愿意你也是朕的!”甚至更过分的话他都没有说出来,那是他仅存的教养让他无法开口粗言鄙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一次后,宋裴再没有拒绝的权利,总是在床榻上折腾得狼狈不堪。
他整日在寝宫里荒废度日,像个深闺的妇人被困在这寝殿内,汲汲营营的时刻等待着君王的宠辛。
更遑论那人荒诞的想让他生孩子,宋裴内心惊惧万分。
他怕自己真的成为一个只知道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下贱玩物,被践踏在泥里去。
他不能再继续呆在这理,试探皇帝究竟对他有几分真。
感情这种东西最变幻莫测,尤其是上位者,再喜欢又如何?说厌就厌了,他又何必耗费光阴在这里培养什么感情。
与其想着用感情来牵制,倒不如让自己变得有利用价值,重要到皇帝不能轻易杀了他。
至少他不能让皇帝把他看得如此轻贱!
说囚就囚,可有几分对待朝中重臣的敬重?不说伺候十年的情份,就光是这些年来他在朝廷上做的那些事情,那个不是劳苦功劳?
怎么甘心落到如今的地步。
他既不敬重自己,那又何必要让他继续轻贱自己,从前是他自甘堕落,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卑微,如今不同往日,他得让皇帝好好看清楚他宋裴,否则他这个上卿就白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拿捏他,可没那么容易。
顾青杉此人还是有些能耐的,作为主角,身份地位都是定好的,大家世族倾尽心血养出来的小公子也不是那么废物。
原着里,顾青杉确实是解决了这次的瘟疫,顺便刷新了在民间的威望,他初入朝堂没多久,就揽下那么大的差事,不大可能。
他考举了状元又如何?总归入了官场,还是要从小官做起,积累经验慢慢往上爬,他不可能揽下这件差事,唯一的理由就是有人欺负他初入职场不懂规矩,利用了他的青涩和莽撞,再加上他一心为民的心理,怂恿他冒头。
不经磨难,怎么体现他亦子之心,君子风骨,原着里顾青杉揽下这件苦差事后,处处遭受挫折,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化解危机,更睿智的解决了瘟疫之灾,见到了百姓疾苦,官场黑暗后,他也义无反顾的选择自己的路走下去,出淤泥不染,这才彻底得到了君王的青睐。
原着里再怎么宣扬他的美好品质,宋裴也想嗤笑一声。
他能获得别人的帮助和赏识,很大一部分是看在他的身份背景,其次才是他的人品手腕。
作者在写的时候,很大部分都在书写笔下的人物如何的高洁,如何不屈,却轻描淡写了很多配角或者炮灰的努力,轻轻一笔带过,功劳全算在了主角身上,读者看到的自然就是顾青杉美好善良的一面,却忽略了他身为世家公子傲慢而冷漠无情的一面。
顾青杉对瘟疫的解决方式就是,封城,他在见证了瘟疫传染的迅速,让人来不及防备后,以牺牲一个城为前提,保全整个琅琊的安危。
这或许是侧面描写了顾青杉在痛惜而顾全大局的前提下被逼无奈的选择,又何尝不是他的冷漠和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不作判断,这件事情,顾青杉做得或许冷酷,或许无奈……但也不能说不对。
如果换做宋裴,再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下,他也会做一样的选择。
不过既然要出去,这件事情就不能全让顾青杉一个人干了,这功劳,他要分一半。
当晚,他直接写了一份奏章交给了君王。
陛下默默看完后,盯着宋裴许久没有开口。
宋裴抱着猫撸,也沉默不语。
他在灯光下,穿着单薄的寝衣,修长漂亮的脖颈上还留着暧昧的痕迹,就那般坐在君王的对面,无端的透着几分温润之感。
“你想跟朕谈条件?”奏章上只写了一半的法子,宋裴自然不可能全部交代,否则他还怎么提条件,写一半留一半,就看皇帝怎么选择。
答案其实早就在他的成算中。
司空祈或许不是一个好人,他也许私德有亏,但他是个好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他野心勃勃,却也没有贸然四处征战,收拾了八大世家后,也没有毛头小子一般章宣他的功绩和权利,而是隐忍下来修生养息。
毕竟动了世家,他也是付出代价的。
他没有劳民伤财,大兴土木建造宫殿,也没有征加税收,一切以民为先。
作为皇帝,他无可指摘。
抛开宋裴的私人感情来说,他是真的但得起千古明君的称号的,更遑论里他真正做到了天下归一的千古功绩。
点到为止,可宋裴却觉得后面一定不简单。
天下归一又如何,待他有了什么意外,或者百年后身死,还是要战乱四起。
皇帝就先不说了,当年一句“祈与华共天下。”皇帝就想往死里搞华烨。
那金陵皇太子怎么看也不像是甘心与人共治天下的……见鬼的开放式结局让宋裴觉得“天下归一”那背后才是真正腥风血雨的开始。
不过一切都是他的猜想,具体如何,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那管的了那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放下猫,在等下不冷不淡的笑了笑,“那要看陛下怎么选择,您是选择要一个男宠,还是要一个上卿。”
陛下面不改色的挑出猫毛,喝了一口茶提神,“你不是连上卿也不想做,只想着闲云野鹤。”
“此一时彼一时,况且被囚禁于此,也没有闲云野鹤。”
“好,朕放你出去,我们回到从前。”
“没有从前,陛下,出去了,就是臣,朝堂之臣,没有床榻之臣。”他要清清楚楚的断绝一切。
陛下放下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你想与朕划清关系,只凭这件事情可不够。”
宋裴笑了笑,又分别给了他几张设计图,“臣若只有这点本事,怎么敢开这个口,臣会的,还很多,这只是一点见面礼。”
去他娘的不干涉,想苟命。
他都被逼成这样了,凭什么不干一票大的,他要用他全部的所有来换取皇帝对他的重视,让他不敢再轻视自己。
“陛下想要这天下,臣亦可为你夺得。”他要积累至高无上的权利,甚至还想要世家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盯着那几张图纸,聪明如他,怎会猜不透这是火铳,只是工部还在研究阶段,宋裴就已经创造出来了,这些事情他只隐约提了一次,没想到宋裴还记得,甚至比工部更快的研究出来。
“陛下不必那么吃惊,这火铳之事,臣也略知一二,只是当时想法还未成熟,早些年您还不大信我,若对你提起此事,只怕会怀疑我别有用心,如今臣已经研究透了,自然就要告知陛下。”
他又不是百度百科,只知道大概,具体怎么做也不清楚,还是这些年来私底下研究,作出了几个样品。
创造出来后,他心里没底,总觉得这玩意会颠覆整个九州,万一把控不好就成了千古罪人,如今他已经没了这些顾虑,就献出来谋求自己的生路。
这天下终归是要颠覆的,不是他也会是别人,顾虑那么多做什么?皇帝连制作火铳都想到了,被研究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他又何必忌讳什么。
“朕的上卿,懂得还挺多。”
宋裴诱哄着说,“这算什么,出了这个门,臣还要更多的东西。”
君王眼神一沉,他上前抚摸着宋裴的脸,最后用力一掐。
“你这些年如此藏着,可见从未对朕尽忠,来日你若背叛了朕,琅琊岂不危?”
宋裴眉头一皱,被君王手里的玉扳指哽住喉结,有些疼痛,他抓着君王的手,“陛下,何必要折了臣,臣从前是你的刀,以后也会是你的刀,臣的妻儿还在你手上,自然听命于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太聪明了。
聪明到让君王有一种害怕,他竟怕自己掌握不住这把刀。
但害怕之后,是欣赏和兴奋。
他从前想过就这般囚禁着宋裴,只想关一阵子就放出去,毕竟宋裴的才能还有用,他做什么要浪费,可宋裴却送他一份大礼,与其跟宋裴闹得不可开交离了心,早些放他出去,他得到的,可比将宋裴囚禁得到的好处太多。
至于床塌之欢,无妨,他以后有的是机会一点一点将宋裴身心哄过来,心甘情愿的靠上来可比强取豪夺要来得好。
这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咳咳。”宋裴咳嗽着,对结果满意至极。
“回去罢,明日记得上朝。”君王放开了他。
宋裴头也不回的顺着暗道回到了自己的上卿府,回来了才发现府邸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他愣了一下,心中一沉,脸色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不成皇帝早就有准备要放他离开,是他先憋不住了,暴了自己更多……操他大爷。
果不其然,管家还在,他看见宋裴突然回来,十分惊喜,“老爷!”
“老爷武功出神入化,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府邸。”
“……”什么鬼。
宋裴黑着脸问,“本官离了这一年多,府里可还好?”
“好着呢,老爷您伤好得如何了,可是有落下什么病根,这可得好好养着……”
宋裴无视了管家的叽叽喳喳,一边气得发抖。
狗比皇帝,操你全家!
他果然就没打算囚着宋裴多久,虽然是宋裴自己的选择,可被这样算计,还傻逼的贡献出他保命用的火铳,宋裴心里就很不爽,跟日了狗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宋裴出现在朝堂上的时候,所有人都跟见鬼了一样。
这煞星怎么回来了。
宋裴跪地,“臣宋裴,叩见陛下。”
“起来罢,宋卿。”
按理说,当朝上卿消失一年,势必有人不服,要问上几句。
但此刻无人开口质疑他的消失,大多是还是虚情假意的关心他的伤势。
皇帝他老人家为了留住宋裴这个上卿职位,硬是编造了“救驾有功,带病养伤”的一个借口。
大体意思就是,这可是有功之臣,为了救驾身受重伤,朕可不能忘恩负义,革了他的职,现在人已经官复原职,谁敢逼逼一句,等着穿小鞋吧。
都是混成精怪的官员,皇帝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什么伤躺一年啊!一年孩子都生了好吗!
他们再不相信,再怀疑,也不敢多问半个字。
皇帝亲自给宋上卿打掩护,他们再不识趣就是白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入了朝堂,就稳定了一部分人的心,那些可都是跟着宋裴混的。
老大不在了,他们日子都不好过,连带着受到其他官员的排挤,现在好了,宋裴回来了,他们又可以扬眉吐气了。
看着那些嚣张的老狗对着宋裴低三下气,甚至讨好的样子,不少人心中暗爽。
瑞王却隐晦的看着宋裴,心里惊讶宋裴那么快就让自己出来了,想来也是付出了什么代价。
现在瘟疫的事情最重要,朝堂很快就围绕着这件事情开始吵起来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互不相让。
皇帝眼瞧着有大臣说不过都跳脚了,决定私底下叫人到御书房前安抚。
这些老家伙,身体不好还跟人吵,吵不赢还气着自己,皇帝生怕他们其中一个给气死在朝堂上。
于是朝堂上吵完,到了御书房,本来挺好的一个开头,大家都冷静下来了,皇帝还没说上几句话,这些臣子又开始了。
他不免有些心累。
术业有专攻,身为皇帝,很多事情他不懂,也不需要懂,他只需要知道怎么用人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一个人放在最适合他的位置,让他发光发热就是最好的帝王之道。
所以当大臣们吵着经费不够,或者人力不够,以及一些杂乱的东西时,皇帝都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他甚至还插不上话。
早些年的时候他还崩溃过那么一瞬间,后来经验多了,就一人一杯茶,吵完了他说两句,说完了继续吵,茶水喝没了,再添上就是。
等他们争论出结果来。
总而言之,他已经学会淡定或者说佛系等待。
宋裴这时候还憋着,他在等,等顾青杉提出封城的提议。
这个要求不是谁都能提的,不同的人提出来就是不一样的效果。
如果宋裴说封城,保准一群人对着他喷,喷他黑心肝,冷酷无情,狼心狗肺,没有人味儿。
这些谩骂虽然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高,他又不是傻逼,喜欢被人骂,等顾青杉这个风光雾月的小白菜说了,世人只会赞美他的大局观……反正就是一堆彩虹屁,他再冒头,这时候就没人骂他了。
至少,骂的人少一点。
他可不想让阿雪天天听人说他宋裴怎么怎么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无所谓,从今天开始,他的名声不能再坏下去。
大臣们纷纷离开了御书房,宋裴走到最后,心里却期盼着能见一见阿雪。
他从来没有那么期盼的想要见到她。
可他现在是外臣,进不了后宫。
他有些失望的站在一处宫阙,拢紧了身上的裘皮披风,转身离开的时候,还回了好几次头,却忽然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大雪纷飞中,思雪披着红裘衣,带着毛茸茸的兜帽,身后跟着一群人,有内伺官为她撑着红色的伞,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想来是等待了一段时间的。
他急忙往前几步,只能隔着人群和纷飞的白雪远远的看她。
思雪也看到了他,明眸皓齿,脸上的笑容如繁星灿烂,仿佛能暖化这冷酷的寒意。
宋裴心里一阵酸涩,却恭顺有礼的朝她远远行了一礼。
他们本该是最亲密的人,却只能隔着遥远的距离,连看一眼彼此都是奢求。
思雪如今已经是公主了,他不能做出什么让思雪名誉受到非议的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已经合离,再不是夫妻……
思雪却朝他走来,脸上冻得微红,“宋大人。”
从最亲密的“夫君”变成“宋大人”宋裴心中滋味复杂,但他看着思雪精神很好的样子,也放下心来。
“天气寒冷,公主还是快些回去罢。”他知道思雪一定等了有一段时间,否则伞上的积雪不可能那么多。
“上次宫外一别,宋大人可好?”思雪不愿意回去,她好不容易见到人,话都没说两句就要分开,怎么甘心。
因为有宫人在,宋裴只能压抑着自己,保持恭顺有礼的模样,“臣向可,之前有一妇人,臣没来得及妥善安置,不知她们可好。”
“她们很好,宋大人放心罢。”
“既如此,臣便放心了,那妇人有一女,临别前请我赐名,臣耽搁了许久,这才定下来,故名为慕雪,公主以为如何?”
“甚好,我会帮你转告的。”
宋裴又何尝不想寻着理由多说两句话,可外边太冷了,他怕思雪冻伤身子,“公主此言到叫臣安心,只天气寒冷,回去的路怕不好走,请容臣告辞。”他不走,思雪肯定不愿意走。
“宋大人,宋大人!”无论思雪怎么叫,宋裴都不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失望的转身离去,却又不甘心的愤愤回头,这个公主的身份有什么稀罕的,平白让她与夫君分离。
这一回头,心生震撼。
宋裴也回头看她,露出欢喜温柔的笑容。
那一瞬间,思雪的眼里就只剩下了那一个人,站在大雪中。
君之笑貌如阳,乱妾心曲。
思雪那一瞬间,便不再不甘心了。
所有的思念,不需宣之于口,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已经让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他是那么的爱我……回去的路上,思雪眉目里,都是笑意。
而这一幕,尽都被君王收入眼底。
司空祈手里拿拿着一把伞,那是他本来要给宋裴的。
心里有一处隐蔽的角落,钝痛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站在一起,十分般配,可却那么刺目,皇帝从来不喜欢自欺欺人,他在嫉妒,嫉妒的看着那一幕,心里已经想着那个女人的死法。
杀心无处隐藏。
但是思雪不能死。
若之前还不明白,现在已经彻底明白。
思雪死了,他就控制不住宋裴,所以那个女人得活着。
他不能容忍一个死人占据宋裴的心,那是永远也抹不去的伤。
“陛下。”王有德忧心忡忡,“回去罢,雪大了。”
司空祈丢下那把伞,转身回去。王有德连忙跟在陛下身后,心里为方才感受到陛下杀心的那一刻为宋裴捏一把冷汗。
这位宋大人,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到了如今,都还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对公主还有留念。
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把陛下惹急了,结局只怕是悲剧收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也因此确定了宋裴在陛下这里的位置,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他所不想见到的。
皇帝可以爱很多人,但他不能钟情一人。
宋裴走几步就回头,直到再也看不到思雪的身影才停下来。
也不知道她回去了,会不会好好暖暖身子……脸都红了,等了多久呢?
方才他回头的瞬间,思雪也回头了,所有的不可说,都心领神会。
宋裴克制不住笑了笑,捏着一团雪,弄成兔子和猫猫的形状。
他甚至不惜托人帮忙把小兔子和小猫给送到了思雪的宫殿。
他作为上卿,在宫里还是有人脉的,送个东西算不上什么,更何况雪过不了多久就化了,留不下什么证据。
永宁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雪回到自己这一处宫殿,烤暖和了手,就想要抱孩子,有宫人来报,“殿下,有人送来了这个。”
思雪回头去看,发现是雪捏的兔子和小猫,模样憨态而可爱,互相依偎在一起。
宋裴曾经给她用泥土捏过,因此只看形状,就知道出自宋裴的手。
她欢喜的接过来,打开了窗,放在窗户上。
宫女不明所以,“公主这是做什么,开窗多冷啊。”
“可屋里太热,雪一会儿就化了。”她好像一直保留下来。
“雪化了不是很正常?只能留住一时半刻,公主若想留到明日,只怕不大可能。
思雪嘴角的笑意淡下去。
留不住……
“那就不放在屋子里,放在屋外去,总该留得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宫女不明就里,“可一夜过后就会背大雪埋没了啊,融在其中。”
“留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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