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没用的时候就是公主花瓶,有用了就使劲用各种彩虹P吹得皇帝都怀疑人生。(1 / 2)

加入书签

('顾青杉终于提出了封城的提议,整个朝堂哗然。

他不是第一个这样想的人,这种情况下,所有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封城,但他是第一个敢说出口的。

毕竟是封城,那就意味着要牺牲一座城,几十万人的性命,一个掌控不好,极有可能引起城内百姓的反扑起义。

那不是皇帝想要看到的现象,司空祈很不满意这个结果,但这确实是唯一有效的手段。

他视线落在宋裴身上,这些天宋裴一直很安静,皇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拖那么久,一直没有行动,却隐约知道宋裴在等。

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果不其然,宋裴站了出来。

“臣,附议顾大人的决策,建议封城。”

“宋卿也以为,朕该放弃一座城的百姓?”

“自然不是。”宋裴说,“瘟疫并非无药可医,当朝永宁公主擅长医术,太医院的诸位都是最出色的医者,民间还有许多医术精湛的高人,陛下可召集起来,一同前往青州城。”

“宋大人,这恐怕不妥,永宁公主千金之躯,怎可前往险地,至于其他人,也未必肯愿意冒险。”顾青杉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哪有让公主以身犯险的,宋大人这不是明摆着叫人去送死,一城百姓的性命是命,医者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就是,强人所难可不是我等所为。”

宋裴一个死神之眼射过去,被他瞪视的人纷纷闭上了嘴巴。

顾青杉还要开口,宋裴先对他拱礼,而后说,“顾大人可否容本官说完,再发表意见也不迟。”

“宋大人……”他一脸诚恳,“不知大人有何高见。”

“陛下,封城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也算是蔓延了瘟疫的发展,可青州城几十万的百姓想要活命,若连一点拯救行动都不愿意付出,就放弃一城百姓,难免寒天下人都心。”

“朝廷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总觉得不到自己头上就毫无作为,一个瘟疫就让我等如此畏惧,无人站出来挽救,恕臣直言,来日琅琊危矣,江山倾覆,这满朝文武,又有谁可堪大用。只怕这江山被颠覆了,天下都为之拍手称快,无一人痛惜江山易主,天子君威何在,文武群臣又有何用!”最后一句坚定有声,整个朝堂上下再无声音。

话虽难听,却无一人反驳。

他们又何尝不是想着青州离京城山高水远,那一城百姓死就死了,与他们何关呢?

照样在繁华的京城里醉生梦死,口中道几句“白骨成堆,哀鸿遍野”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呢?

他们自欺欺人的想,反正见死不救度也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又何必为那群活在底层的人有什么负罪感,天灾人祸,也不是他们能阻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一个人去想救那几十万人。

也不是没有人想救,却苦于没有办法,于是只好默默无言。

当下就有人站出来力挺宋裴,“臣等附议宋大人。”

“臣也附议宋大人。”

那些都是平日里喜欢跟宋裴对着干的朝臣,这一刻意外的同心协力,附议宋裴。

大部分人还是很清醒的,只是他们一时半会想不出办法来,才默默无声,宋裴既然出声,虽然平日里斗得厉害,可现在并不是管恩怨的时候,别管他目的何为,别有居心还是其他也罢,只要能救人,他们也就不沉默了,愿意加一把火。

至少总要有人为青州城的百姓发出声音不是,哪怕力量微薄。

就连顾青衫都站在了宋裴这边,“臣也附议。”

老一辈的官员倒是没那么冲动,反而跟宋裴对峙,“宋大人是有了什么法子,不妨说出来大家伙听听。”

“就算要召集医者,若没有万全之法,去了也是送死。”

就连李毅都开口,“可不只是医者这般简单罢,救助的物资也要跟上。”换而言之,也要出动士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陛下,除了朝廷,还要天下百姓一同支援青州城,如此上下一心,才能帮助青州城共度难关。”

他上呈一份文书,“臣已将方法写在此,陛下不妨与各位大臣一观,此法是否可行,若有不足之处,再加上既可。”

王有得上呈给司空祈,司空祈示意王有德将文书发下去,供给大臣们阅览。

于是朝堂上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出人的,出力的,出脑的,都挤在一快去了。

宋裴很满意,他只是出了几条重要的提议,剩下的自然要他们自己补上,这事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儿,什么都给包了,皇帝也不会给他加官进爵啊。

他已经加无可加了,再进一步就要封王,皇帝已经对宋裴有所忌惮,不大可能封他为王,那他何必那么辛苦,全部包揽呢?

再说了这里面的程序复杂繁琐,如果宋裴一个人包揽了所有,姑且不说他会累死,这其中一条出了差错全是他背锅,倒不如大家一起出主意,有了差错,大家一起背锅才对。

他这也是为了防止有小人在里面搞鬼,对付一个人容易,他把所有人拉下水,想搞鬼,那就变相的得罪满朝文武,谁活腻了,还敢在其中动手脚?

找到了突破点,大家也就不那么束手无策了,各种方法提出来推断有可能发生的意外或者事故,做好几个备用的提案,以防万一。

思雪不是公主的时候曾经帮过几个权贵家里人治病,医术有目共嘱,于是也顾不上什么千金不千金了,纷纷贱兮兮,暗搓搓的示意皇帝可以把公主“借”他们去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对这帮“墙头草”表示无语。

之前还义正言辞的说“公主千金之躯”现在就夸得跟神仙下凡的观世音菩萨,适合救苦救难……

合着没用的时候就是“公主”花瓶,有用了就“使劲用”各种彩虹屁吹得皇帝都怀疑人生。

连死去的先帝都为此被吹了几句。

奉景五年,十二月。

青州城爆发瘟疫,逐封城,朝廷召集天下有意之士,前往青州支援,更派出几名朝廷重臣,以及一位公主,加上十万禁军前往青州。

民间多有百姓出钱出力,支援青州。

春至三月,万物复生,瘟疫得以控制,帝王大喜。

与此同时,顾青杉、永宁公主、李毅,包括宋裴,还有几名官员的名声都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首当其冲的还是天子的名声,也都得到了赞誉。

瑞王带着人在京城门口等待,他今日是代表陛下在此迎接功臣。

瘟疫得到了控制,也就不需要那么多人在青州那边了,只留下一部分人还在青州以外,所有有身份的全部回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控制这场瘟疫并非如此简单,总有愚昧的百姓不听劝导,老觉得朝廷是来害他们的,时不时搞出一些悲剧来。

顾青杉身心疲倦,怎么做都会有问题,李毅带兵镇压都不行,还被冠上草菅人命的帽子,更不要提中间发生过几次小规模的暴乱和物资紧缺的种种困难。

最后还是宋裴用冷酷的手段暴力镇压,再杀了好些人以儆效尤,才将暴乱平息,顾青杉费尽心思搞来了物资,李毅继续带兵镇场,思雪带着一群医者四处奔波,这才让情况有所好转。

可以说,他们每个人都付出了绝对的努力,功劳没有谁多谁少。

他们救了一城百姓,朝廷为此总要有所表示,于是以瑞王为代表,在城门迎接他们几个进宫。

司空释看着宋裴的背影,心情落寂。

宋裴看都不看他一眼,连他搭话都是客客气气的疏离。

他不甘心的握紧了僵绳,看着宋裴的背影陷入沉思。

陛下举办了国宴,就等着他们入场。

国宴自然少不了加官进爵,给封赏。顾青杉年纪轻轻就官居三品,李毅也跟着水涨船高,其他官员也没少了好处。

思雪被赏赐了无数金银财宝和房田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有宋裴赏无可赏。

给金银?未免不够诚意,封他为王,这可不是皇帝想给的。

于是宋裴等着陛下问他要什么。

“臣,恳求陛下赐婚。”他跪在大殿上字字清晰,“臣想求娶永宁公主。”

群臣哗然。

永宁公主说实话,出身低微,是宫外女所生,比不得宫嫔或者皇后出生的公主来得尊贵,更何况她被认回来的时候已非完璧之身,还有了一个孩子,还与不知名的夫家合离了的女子,要不是这次立下了功劳,谁也不会高看一眼这位公主。

宋裴身居高位,虽然名声不大好听,可他年纪轻轻就坐上那个位置,能力手腕,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他也确实是世间少有的有才之士。

永宁公主实在配不上宋裴。

要说配吧,宋裴出身也让人有得说道,白衣出身,乡下的泥腿子一个。

竟是意外的配也不配。

司空释撒了酒水在身上,他死死盯着宋裴,很快又转开了目光,私底下快要将茶杯捏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君王忽然神色怪异的沉默不语。

思雪却紧张的提起了心。

她不是傻子,瑞王曾经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暗示宋裴曾经被……她不介意宋裴的过往,但她在意宋裴此刻求娶,只怕国宴后,不好收场。

她担心宋裴私底下会收到刁难。

“若是永宁公主愿意,朕也不是不同意。”

宋裴连忙看向思雪,示意她开口。

盯着所有人的目光,思雪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全凭皇兄做主既可。”这就是愿意了。

“既如此,朕便赐婚与你二人。”皇帝虽是笑着,王有德却清晰的看见君王在桌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他不敢再看,之默默的上前为陛下堪酒。

宴会上一片道喜之声,宋裴一一笑着回应,竟比以往还要好说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宫宴过后,宋裴被留下来单独面对皇帝。

司空祈坐在主座上,沉默的看了他好一会,才开口,“你早就算到了今天。”

他带着思雪一起前往青州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这群人劳苦功高,民间声望达到了一个高度,却又恰当的没有抢了皇室的风头,连带着皇帝都被赞为明君。

青州城得救,民间欢喜,所有人都得到了好处……

宋裴就趁机求娶,他如今已经快二十有六,在别人眼里,算得上是个大龄单身汉,普遍这个年纪,早就是几个孩子的爹了,而他还单着,就他如今的地位,还有青州城的功劳,求娶公主并不是高攀。

反而在别人眼中算得上是良缘,更何况还是陛下亲自当众开口问他要什么,公主都同意了,那个节骨眼下,皇帝不答应都不行。

不答应群臣都会认为皇帝说话不算话,皇室权威很容易受到质疑。

皇帝想过很多宋裴做这件事情的目的,为了名声地位声望,又或者是重新揽权……种种猜测都对了,唯独没算到他会求娶思雪。

他是君王,最擅长猜度人心,透过那副皮相,他很清楚,宋裴十分反感让思雪知道他曾经辗转在他们身下,更自觉配不上思雪,在这样自卑的心理下,他未曾想过宋裴会当众求娶。

宋裴不卑不亢;“臣这般年岁,府邸里也该有个女主人了。”

君王沉声,仿佛压抑着什么,“她配不上你。”

“她配。”宋裴回答的坚定,“臣只要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你若把这句话收回去,朕可以对外宣称你们八字不合……”他话还没说完,宋裴叫已经打断了他。

“陛下!”宋裴脸色不好看,语气强硬,“陛下想出尔反尔不成!”

陛下梗了一下,冷笑,“宋裴,朕三番两次给你台阶下,甚至连借口都给你找好了,你还是执意如此。”

宋裴叩首,“陛下,那日臣所言,字字肺腑,臣只做您的刀,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帝王瞬间暴怒,将手中的东西砸出去,那东西坚硬得很,砸得宋裴头晕目眩,守在门口的王有德听见了动静,连忙闯进来,跪地大喊,“陛下息怒,陛下三思!”

宋裴如今正是岩手可热的功臣,这个时候面圣君王,却带着伤口出去,外边一定会传出什么流言,对皇室不利。

“滚出去!”

宋裴站起来,扶正官帽,麻利儿的滚了。

头上虽然还痛着,心里却高兴的。

狗比皇帝还真以为他好拿捏,气死你!

说起来他以前也是贱兮兮的,明明都爬到了这个位置,还要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跟奴才一样逆来顺受,也难怪皇帝瞧不起他,半点对臣子的敬重都没有,总是将他看作工具人,想玩就玩,想丢就丢,丢了他还犯贱贴上去,也难怪连王有德都将他看成了“同路人”

他以前脑子一定瓦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他有了想要保护的人,腰杆子可要一直挺着,臣子就是臣子,不是玩物。

他将胸膛里的一口气吐出,忽然觉得前路光明,再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畏畏缩缩,止步不前。

他已经有了想要守护的家,在这个时代,他不是没有方向的孤舟。

马车突然停下,宋裴发现不对,“怎么了?”

“老爷,瑞王殿下的马车在前面。”

宋裴闭目养神,“不必管,直接过去。”

马车只动了一下就止步不前,车夫声音有些惊恐,“老爷……”

宋裴走出马车,就看见瑞王站在一旁,他看见宋裴出来,冷硬着表情道,“我们谈一谈。”

换做从前,宋裴还会虚与委蛇一番,可现在他已经不想再维持表面的平和。

他直接拒绝;“没什么好谈的,让开!”

司空释刚要发火,想到了什么,又忍下去,“宋裴,你若连这点时间都没有,那本王亲自去你府上与你彻夜长谈。”语气里尽是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最终还是与他上了东大街夜市,找了一家茶馆。

宋裴特意选了一个隐蔽的房间,“王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陛下召见你,可说了什么。”他同那个人一起长大,他很清楚那个人身为帝王的独占欲有多可怕。

宋裴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品茶,他闻着茶香的芬芳气息,“你想问的只是这个?”

瑞王十分确定道;“他不会同意的。”

“同意与否,又与殿下何干。”

司空释见他对自己这般不耐烦甚至是轻慢的模样,心情十分不痛快,但他既不想像从前那般对宋裴,就只能压下那股不爽,抿了抿唇,“你只大可告诉他你只是一时冲动,他必然是会为你顺理成章推掉这桩婚事。”

宋裴感到好笑,还有些不解,他放下了茶杯,“瑞王殿下,您和陛下不愧是兄弟,说出的话都那么相似,不知道宋裴究竟说了什么能让您二位误会至此。”

瑞王似乎猜到了他要说什么,脸色有些变化。

“是我当众求娶,何来后悔一说?”宋裴冷眼看他,“请不要自以为是的安排我的决定,无论是陛下还是瑞王,宋裴都不会改变主意。”

司空释再也忍不住,他抓住宋裴的手腕,“你当真要娶那个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看着他抓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眼里有嫌恶的情绪一闪而过,他毫不犹豫的甩开,语气不善,“瑞王殿下,请对她放尊重一点。”

“尊重?”他扭曲了面容,“本王为何要尊重一个出生低贱的女人!宋裴,你以为你娶了她,又能如何,当真以为你能同她夫妻和鸣?!”

“能不能不是你说了算,放手!”宋裴没了耐心,推开他就要离开。

司空释好不容易抓到他,怎么肯能轻易让宋裴离开,他曾经想过还有机会慢慢来,可宋裴今天就给他当头一棒,他要娶妻了,这不是他所能容忍的事。

宋裴如果要娶妻,那他算什么?

“宋裴,你和她在一起不会长久。”他加重了力气,让宋裴挣脱不得,“现在还来得及,你去请陛下收回圣旨。”

宋裴见自己挣脱不开,他干脆不再挣扎,“然后呢,取消婚姻,你想如何。”

“我……”他忽然卡住,他想如何?他想得到宋裴,藏起来,让宋裴只属于他。

但宋裴并不是能随意拿捏的,他位高权重,即便他身为王爷,也做不到藏着一朝重臣。

更何况皇帝自己对宋裴也别有心思。

“想与从前那般折辱我?”宋裴笑了下,他突然摸上瑞王的脸,连声音都暧昧起来。“殿下,容宋裴大胆问一句,宋裴在您心里,到底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空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宋裴此刻对他,就像对情人那般温顺,他凑得很近,“殿下喜欢我?”

时空释猛的把他推开,颇有一种被说中了心思的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宋裴被推得倒退了几步,“看来是宋裴自作多情了,殿下若是承认喜欢我,那我就回去告诉陛下,说我后悔了,不想要这婚事。”

“你!”瑞王愤怒道;“本王喜欢你?宋裴,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算什么东西。”

宋裴作出一副难过的模样,“既然如此,那殿下何必对臣的婚事进行干涉?您明明对臣,不是没有感觉的。”

“闭嘴!本王、本王……”他在这一刻气恼得无言以对,又有一种被看破心思的窘迫与难堪。

宋裴见他如此,变本加厉的去抱着他,“殿下,只要您给一个答案,宋裴就不娶了。”

瑞王欲要推开他,奈何宋裴抱得紧,一时没能推开。

“你当真只将我看作玩物么。”宋裴不甘心道,“殿下若是拒绝,就该坦坦荡荡,一边对宋裴忽冷忽热,一边又干涉宋裴的终身大事,这般吊着,可是君子所为?”

“本王何时吊着你!”瑞王心跳得厉害,他被宋裴的话乱了心思,手足无措起来,还要故作镇定,“你放开,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再不承认,那宋裴就真的再没有回头路了,从今往后就只守着永宁公主一个人,殿下,你舍得吗?”

瑞王推拒宋裴的动作瞬间变成了搂抱,他凶狠的亲吻宋裴,那架势恨不得吃了宋裴,又很莽撞急切的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证明什么。

宋裴被迫接受了这个近乎激烈的亲吻,直到他们气喘吁吁的分开,瑞王才放弃了他所谓的自尊心和矜傲,吻着宋裴的脖颈,一路向上,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不甘心的低语,“是,你赢了,宋裴,本王对你,别有用心。”

宋裴却仿佛达到了目的,亲昵的主动吻上瑞王的唇,“能得殿下一句真言,宋裴很高兴,这就回宫向陛下收回成命。”他在瑞王来不及反应的那一刻,飞快的离开了瑞王的怀抱。

宋裴回到马车上,立刻吩咐车夫快走。

他嫌恶的用袖子擦脖颈,用力到有些发红才善罢甘休。

他之前那个情况根本不适合起争执,瑞王那个性格,越对着干,他将越生气,所以宋裴假装对他有意,反客为主,暧昧的引导,意外获得了瑞王的承认。

这喜欢有几分真,宋裴是一个字都不信。

特么知道瑞王真的承认的那一刻,宋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被神经病喜欢,是他的不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陛下就下旨赐婚,正式昭告天下。

瑞王在心有准备的情况下,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愣住了。

寻了个机会拦截了宋裴。

“你骗我!”

宋裴一脸无辜,“臣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瑞王怒极反笑,“宋裴,耍本王很好玩?”

“这就误会了,殿下说臣骗你,证据何在?”宋裴语气恭顺,但是表情却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瑞王深呼吸了下,让自己冷静下来,“宋裴,本王知道你昨天是在做戏,即便如此,也还是表明了心意,你对此,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宋裴挑眉,摇了摇头,“殿下想听臣说什么?说爱慕你,还是感动得哭一场?”他笑出声,尽是嘲笑之意,“殿下说的,臣一个字都不信,就算是真的,一想到被男人喜欢,尤其是被殿下喜欢,臣就觉得恶心。”

瑞王脸色沉下来,“你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又怎么样,就是要嘲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是觉得自己屈尊降贵承认喜欢臣,臣就该感动涕零?还是该谢您垂爱。”他慢条斯理的为瑞王整理了衣服,“换做别人,一定会很高兴,可惜了,臣做不出那副讨你欢心的样子,殿下的爱,未免太廉价了些,臣受不起,也不想要。”

瑞王伸手要抓宋裴,宋裴及时收手,后退两步,让他抓了个空。

“事到如今,不妨告诉殿下,臣是真的很恶心你,不管是被抱,还是被亲,全身上下都觉得很恶心,要不是昨夜宫宴上没什么吃东西,臣昨晚真的会吐出来。”

他怒不可歇,被宋裴一口一个恶心气得心口痛。压低了声音低吼,“宋裴,你敢作践本王!”

平生第一次,受此奇辱。

尤其宋裴用那么鄙夷的表情,嘲讽的语气,讥笑他的时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和无地自容。

他长那么大,谁能给他难堪,作践他的心意。

唯有宋裴,给他这份羞辱。

看他气得面目扭曲,宋裴有些意外,心想不会罢,难道是真的喜欢?毕竟瑞王好歹也是个人物,不至于一点度量也没有,就算气着了,也不该如此情绪化,除非是真的踩到了痛脚。

这可真是有意思。

宋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变本加厉的又说了好多刻薄的话,用语言化作刀子,一刀一刀割在瑞王身上,瑞王忍无可忍,抬手要打宋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连忙躲开,“啧啧,殿下,这还是在宫里,大庭广众之下殴打重臣,叫别人看见了可不大好。”

“宋裴,你找死!当真以为本王动不了你!”

宋裴一点也不怂了,“那就来啊,臣连陛下都不怕了,还怕了瑞王殿下不成。”

只要他还活着,对皇帝有用,皇帝就得纵容他,瑞王也动不了他。

所以宋裴无所畏惧。

不过他到底还是有分寸的,撕破脸皮是不想再给瑞王一种还能继续欺辱他的感觉,没打算搞得不死不休,很快就寻了理由走了。

瑞王没可能当着宫人的面追着他打。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行动却不含糊,跑得可快了。

爽!

太他妈的爽了!

瑞王的脸色,够他回味好几天,只怕晚上睡着了都会笑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瑞王这狗逼从少年时代就欺辱他,到成年还压榨他,满腔的怨气寻着机会回报一二,让宋裴感到痛快。

心理回味着方才嘲讽瑞王的畅快,一边溜溜哒哒的把信交给阿雪的贴身宫女。

他们三个月后大婚,一切有些仓促。

普通人家从定亲到成亲都要好几年,他们这个太赶了,宋裴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可没心思等个一两年,硬是逼着皇帝给他安排了最近的良辰吉日,直接成亲。

里那些要等一两年才成亲的,少部分是顺顺利利成了亲,绝大部分是很狗血的。

不是女主出问题就是男主出问题,反正就是各种搞事情。

宋裴拒绝意外发生,用了另一个法子的代价,让皇帝答应了。

他有那么多东西,随便拿出一个,都足以造成轰动,能推动琅琊至少十几年的繁华经济,不怕皇帝不答应。

思雪身边的小宫女见了宋裴就红着脸把信拿走,转交给永宁公主。

宋大人可真是不害燥,那有隔三差五就对未婚妻如此送礼传信的。

思雪生在民间,也不懂什么规矩,宋裴每次送来一些宫外的吃食和小玩意儿都很得她欢喜,虽然见不了面,却可以互相送信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就有许多说不完的话,隔三差五的互相传信,说些夫妻之间的话。

久违的甜蜜和欢喜让她沉侵其中。

三个月一晃而过。

宋裴三日后就大婚,为了多空出几天婚假,这三个月几乎忙得团团转。

跟皇帝这个万恶资本主义争取一个月的婚假不容易,宋裴不多干一些活儿,都不好开这个口。

好歹是一个党派的头头,要告别单身了,宋裴的下属就想着给他私下设席,宋裴盛情难却,与官僚们在一处烟花之地喝得烂醉如泥。

他一时忘形,喝多了,以至于被人带走都是无意识的。

他的那群下属也都喝迷糊了,谁也没注意带走宋裴的是谁。

宋裴软趴趴的倒在那个人怀里,被马车颠得难受。

他以为自己抱着人形抱枕,蹭了蹭,觉得微凉,有些舒服,发出一声喟叹。

浑身的热燥让他不安分的蹭来蹭去,马车停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身上的衣服被换下,冰冰凉凉的布料又套回身上,十分柔滑,他被人扶着,依稀看见来来往往的人群,最后看着眼前的大红色,龙凤烛火,有些反应不过来。

奇怪,今日是他大婚?

耳边有谁叫着什么,他没听明白。

他手脚无力被人扶着弯下腰去。

那人再开口。

他被调转了方向,再被人压着弯下腰去。

“夫妻——对拜”

他又被调了个方向。

他跪在那里,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最后被扶起来,送到了床榻之中。

他漫长的弧度终于转过来。

他在成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仿佛卸下了什么,抱着那人的腰,轻声唤着,“阿雪……”

冰凉的喜服从身上滑落,宋裴被十指紧扣,压在床榻中,大红喜庆的被褥衬得他肤色发白,漂亮而诱人。

床幔垂下,红烛一夜未熄。

宋裴头痛欲裂的醒来,差点趴下去。

他躺了好一会,发现自己回到了府邸。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身上还有一股酒味,很是难闻,宋裴躺了一会,叫人准备热水,他要更衣。

不让人近身的宋裴,在宽衣解带后,根本没有发现他后背以及隐秘的地方印满了红痕。

他一脸疲惫的靠在浴桶边缘,觉得难受。

头疼可以理解,身上酸软无力什么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酒的后劲就那么大?

越琢磨越不对,怎么感觉跟事后肾虚一样?

看了下自己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他觉得自己想多了。

洗完澡又滚回去睡一觉,隔天就被一群人喊醒。

”老爷,别睡了,快起来洗漱,穿吉服。”

宋裴拉直了身体,伸懒腰,滚了两圈继续睡。

下一秒立刻坐起来,“进来。”

立刻有丫鬟抬着洗漱用的东西进来伺候,打扫。

宋裴传来衣服后,还特别自恋的站在镜子面前看了一下。

考虑到自己眼神不大好,为了避免出什么差错,他还带上了琉璃镜以防万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年多来他还是写话本起家,导致眼睛越来越严重了,十米外不分男女人畜。

到了黄昏时期。

宋裴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黑红的喜服气宇轩昂、英姿飒爽的从府邸出发,迎接新娘。

一处高楼上,司空释坐在其中,冷眼看楼下喧嚣。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天色逐渐暗下去时,又看着那只迎亲队伍回来,宋裴从头到尾没有抬头看一眼,只含笑接受百姓的祝福,队伍末端两排侍女正朝路边撒着糖与喜钱,一群小孩子和百姓跟在后头哄抢,说着讨喜的吉祥话。

直到庞大的迎亲队伍消失在视线尽头,司空释才收回视线。

他紧紧握着酒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宋裴这个混蛋!

要不是他克制着自己,他真想破坏这场婚礼,把宋裴抢走,又或者在他洞房花烛时,当着他求娶的那女人的面上,狠狠的把宋裴操成他的新娘——!

“殿下,可要动手。”影卫不明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本来的目的是要破坏这场成婚礼,把新娘劫走,可王爷一直没有下令,直到迎亲队伍返回,王爷也没有任何暗示。

“退下!”司空释愤怒的砸了酒杯,他又何尝不想这么干,不管不顾的疯上那么一回。

可他忘不了三个月前宋裴讥讽他嘲笑他的模样。

这般狠心肝,没心没肺的东西,他若真的那么做了,宋裴一定会更瞧不起他。

他胸膛激烈起伏,心里的嫉恨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作痛。

宋裴、宋裴、宋裴……就这么一个他从前瞧不上的玩意儿,如今却让他如此痛苦不堪,早知如此就该杀了,也省得如今来惹他求之不得,苦不堪言。

他丢弃了作为一朝亲王的风度,大口的灌着酒,仿佛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他把宋裴遗忘。

他从来不知道情爱如此磨人,不知不觉就上心了。

实在可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婚宴顺利举行,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宋裴松了一口气,他还怕瑞王搞事情,是他想多了。

他在外应酬宾客,应付了一番,也打发了那些个想要闹洞房的,等客人都走了,他才疲倦的回房。

阿雪还坐在那里,宋裴掀开盖头,看见她困倦的打着瞌睡,轻笑出声。

思雪一睁眼就看见宋裴在笑,她摸了摸脸,“可有什么东西?”

“没,我帮你把冠取下来吧,看着好重。”

思雪露出一种“求解脱”的眼神。

两个人累了一天,换下衣服后各自洗了澡,就凑合着过了新婚夜晚。

第二日思雪醒来的时候,宋裴也就不在床榻,洗漱后去了前厅,宋裴正抱着女儿坐在餐桌上吃饭,小心翼翼的喂饭。

“醒了,快来用餐。”宋裴说,“吃完饭,我们就走。”

思雪茫然,“走?去那里。”

“我争取了一个月的婚假,这期间什么事都不想管,带你和孩子去别庄那边游玩,那里很美,你一定会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雪笑了笑,“好。”

别庄很美,小桥流水,百花齐放,空气里都是花的芬芳,春意蛊然。

更有假山成群,点缀成趣,远处亭台楼阁的建群,说是美轮美奂也不为过,十分适合春天来此踏青。

宋裴站在桥下的凉亭里,接过下人手中奉上的鱼食,撒了一把下去,成群的鱼儿一拥而上,抢夺着食物,更有几只跳出水面,再溅起一阵水花。

他说过,他们一家人会在春天,百花齐放的时节重逢,他做到了。

以后,也要如此,没有人可以再将他们分开,他将与过去的不堪告别。

宋裴的视线落在对面不远处的桥上。

思雪一身妇人装扮也掩盖不住她的美,她抱着孩子站在桥上,示意孩子看水中的杨花,一朵一朵的小白花开在水面上,一眼望去,很是好看。

她身后有女使为她撑着伞,思雪的视线忽然对上宋裴的目光,二人相视一笑。

宋裴走上前,“这里可还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美,夫君用心了。”这里的园林设计,处处不同,别有风格,融合在一起,却又意外的恰当。

“把孩子抱下去吧,我陪你走一走。”

思雪点了点头,立刻有婆子上前,把慕雪抱走。

下人们很有眼色的远远跟着。

宋裴摘了柳枝编成花环,又摘了些花做点缀,戴在了思雪的头上,从前很多次,他们去乡镇回家的路上,兜里还没钱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编花环讨思雪欢心。

思雪虽觉得嫁为人妇还要带这个,有些羞涩,但也没有拿下来。

宋裴看她不反感自己,思量着,还是小心翼翼的牵住了思雪的手,思雪下意识的要抽出去,宋裴眼神一沉,还是用力些力气,没让她抽离。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思雪一脸诧异,“夫君在想什么?”

宋裴一脸纳闷,“那你最近都心事重重的,几次跟你说话都心不在焉,不是在气我?”他还控诉,“我牵个手你都不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雪一脸欲言又止,还有些懊恼,低声道,“从前只有你我二人,现下跟着那么多人,我、我……”她怎么好意思当众与自己夫君亲密。

“哦~”宋裴放开他的手,背着走自顾自的往前走。

思雪;“……”凭着之前的经验,她已经猜到宋裴这是在耍性子了。

小气。

连忙跟上去,还减起一根小树枝在宋裴后腰处戳了一下。

宋裴不理。

又戳了戳。

“生气了?”思雪见他真不理会自己,站在那里,没再跟上去。

宋裴走了一段距离,发现思雪没再戳他后,转身一看,思雪落在他身后一段距离,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宋裴抿了抿唇,颠颠儿的小跑过去,“我就逗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君。”思雪一脸严肃,拉了拉他的衣摆。

“咋了?”宋裴顺势蹲下去。

思雪用树枝指着草地上一丛草,颤抖了声音,“百年难见的将离草,你就那么糟蹋。”

宋裴不明所以的看着那堆杂草,一脸茫然,“什么将离?”

思雪看了他一眼,确定不是宋裴所为,给他解释道,“此物百年难得,药材中的杠把子。”

宋裴下意识的问,“值钱不。”

思雪一脸恨铁不成钢,“百年难见,你说值不值钱!”

宋裴双眼放光,和思雪一样盯着那草看了半天,商量着,“挖回去?”

两个人叫人找来两个花盆,为了不伤害到药材,思雪亲自动手,宋裴在一边打下手,各自拿着小铁揪蹲在那挖。

半点贵人的姿态全无,旁若无人的亲自干着这挖土的活儿,像极了乡下间平凡相处的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观的下人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宋裴都快忘了自己的本职。

“你若不想回去,就多留几天,不急的。”宋裴临上马车的时候,看着思雪一脸不舍。

上什么班,他想辞职……但也只是想想。

“我走了。”宋裴上了马车。

“夫君。”思雪忽然叫住他,宋裴回头,以为他要说什么,等了半天,思雪只说,“再见。”

宋裴轻轻弹了一下思雪的额头,上了马车。

思雪抱着孩子站在原地,看着马车逐渐离开,她忽然落下泪来,对着远去的背影又说了一次”再见”

下人吓了一跳,连忙道,“夫人莫哭,不过几日就要回去了,还能见到老爷的。”

思雪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到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屋子里的摆设,桌案上还有宋裴喝了一半的茶,已经凉了,一旁翻开的书卷只读了一半,笔架旁还摆着他们挖回来的“将离草”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