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你敢作践本王(1 / 2)
('第二天,陛下就下旨赐婚,正式昭告天下。
瑞王在心有准备的情况下,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愣住了。
寻了个机会拦截了宋裴。
“你骗我!”
宋裴一脸无辜,“臣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瑞王怒极反笑,“宋裴,耍本王很好玩?”
“这就误会了,殿下说臣骗你,证据何在?”宋裴语气恭顺,但是表情却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瑞王深呼吸了下,让自己冷静下来,“宋裴,本王知道你昨天是在做戏,即便如此,也还是表明了心意,你对此,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宋裴挑眉,摇了摇头,“殿下想听臣说什么?说爱慕你,还是感动得哭一场?”他笑出声,尽是嘲笑之意,“殿下说的,臣一个字都不信,就算是真的,一想到被男人喜欢,尤其是被殿下喜欢,臣就觉得恶心。”
瑞王脸色沉下来,“你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又怎么样,就是要嘲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是觉得自己屈尊降贵承认喜欢臣,臣就该感动涕零?还是该谢您垂爱。”他慢条斯理的为瑞王整理了衣服,“换做别人,一定会很高兴,可惜了,臣做不出那副讨你欢心的样子,殿下的爱,未免太廉价了些,臣受不起,也不想要。”
瑞王伸手要抓宋裴,宋裴及时收手,后退两步,让他抓了个空。
“事到如今,不妨告诉殿下,臣是真的很恶心你,不管是被抱,还是被亲,全身上下都觉得很恶心,要不是昨夜宫宴上没什么吃东西,臣昨晚真的会吐出来。”
他怒不可歇,被宋裴一口一个恶心气得心口痛。压低了声音低吼,“宋裴,你敢作践本王!”
平生第一次,受此奇辱。
尤其宋裴用那么鄙夷的表情,嘲讽的语气,讥笑他的时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和无地自容。
他长那么大,谁能给他难堪,作践他的心意。
唯有宋裴,给他这份羞辱。
看他气得面目扭曲,宋裴有些意外,心想不会罢,难道是真的喜欢?毕竟瑞王好歹也是个人物,不至于一点度量也没有,就算气着了,也不该如此情绪化,除非是真的踩到了痛脚。
这可真是有意思。
宋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变本加厉的又说了好多刻薄的话,用语言化作刀子,一刀一刀割在瑞王身上,瑞王忍无可忍,抬手要打宋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连忙躲开,“啧啧,殿下,这还是在宫里,大庭广众之下殴打重臣,叫别人看见了可不大好。”
“宋裴,你找死!当真以为本王动不了你!”
宋裴一点也不怂了,“那就来啊,臣连陛下都不怕了,还怕了瑞王殿下不成。”
只要他还活着,对皇帝有用,皇帝就得纵容他,瑞王也动不了他。
所以宋裴无所畏惧。
不过他到底还是有分寸的,撕破脸皮是不想再给瑞王一种还能继续欺辱他的感觉,没打算搞得不死不休,很快就寻了理由走了。
瑞王没可能当着宫人的面追着他打。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行动却不含糊,跑得可快了。
爽!
太他妈的爽了!
瑞王的脸色,够他回味好几天,只怕晚上睡着了都会笑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瑞王这狗逼从少年时代就欺辱他,到成年还压榨他,满腔的怨气寻着机会回报一二,让宋裴感到痛快。
心理回味着方才嘲讽瑞王的畅快,一边溜溜哒哒的把信交给阿雪的贴身宫女。
他们三个月后大婚,一切有些仓促。
普通人家从定亲到成亲都要好几年,他们这个太赶了,宋裴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可没心思等个一两年,硬是逼着皇帝给他安排了最近的良辰吉日,直接成亲。
里那些要等一两年才成亲的,少部分是顺顺利利成了亲,绝大部分是很狗血的。
不是女主出问题就是男主出问题,反正就是各种搞事情。
宋裴拒绝意外发生,用了另一个法子的代价,让皇帝答应了。
他有那么多东西,随便拿出一个,都足以造成轰动,能推动琅琊至少十几年的繁华经济,不怕皇帝不答应。
思雪身边的小宫女见了宋裴就红着脸把信拿走,转交给永宁公主。
宋大人可真是不害燥,那有隔三差五就对未婚妻如此送礼传信的。
思雪生在民间,也不懂什么规矩,宋裴每次送来一些宫外的吃食和小玩意儿都很得她欢喜,虽然见不了面,却可以互相送信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就有许多说不完的话,隔三差五的互相传信,说些夫妻之间的话。
久违的甜蜜和欢喜让她沉侵其中。
三个月一晃而过。
宋裴三日后就大婚,为了多空出几天婚假,这三个月几乎忙得团团转。
跟皇帝这个万恶资本主义争取一个月的婚假不容易,宋裴不多干一些活儿,都不好开这个口。
好歹是一个党派的头头,要告别单身了,宋裴的下属就想着给他私下设席,宋裴盛情难却,与官僚们在一处烟花之地喝得烂醉如泥。
他一时忘形,喝多了,以至于被人带走都是无意识的。
他的那群下属也都喝迷糊了,谁也没注意带走宋裴的是谁。
宋裴软趴趴的倒在那个人怀里,被马车颠得难受。
他以为自己抱着人形抱枕,蹭了蹭,觉得微凉,有些舒服,发出一声喟叹。
浑身的热燥让他不安分的蹭来蹭去,马车停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裴身上的衣服被换下,冰冰凉凉的布料又套回身上,十分柔滑,他被人扶着,依稀看见来来往往的人群,最后看着眼前的大红色,龙凤烛火,有些反应不过来。
奇怪,今日是他大婚?
耳边有谁叫着什么,他没听明白。
他手脚无力被人扶着弯下腰去。
那人再开口。
他被调转了方向,再被人压着弯下腰去。
“夫妻——对拜”
他又被调了个方向。
他跪在那里,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最后被扶起来,送到了床榻之中。
他漫长的弧度终于转过来。
他在成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仿佛卸下了什么,抱着那人的腰,轻声唤着,“阿雪……”
冰凉的喜服从身上滑落,宋裴被十指紧扣,压在床榻中,大红喜庆的被褥衬得他肤色发白,漂亮而诱人。
床幔垂下,红烛一夜未熄。
宋裴头痛欲裂的醒来,差点趴下去。
他躺了好一会,发现自己回到了府邸。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身上还有一股酒味,很是难闻,宋裴躺了一会,叫人准备热水,他要更衣。
不让人近身的宋裴,在宽衣解带后,根本没有发现他后背以及隐秘的地方印满了红痕。
他一脸疲惫的靠在浴桶边缘,觉得难受。
头疼可以理解,身上酸软无力什么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酒的后劲就那么大?
越琢磨越不对,怎么感觉跟事后肾虚一样?
看了下自己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他觉得自己想多了。
洗完澡又滚回去睡一觉,隔天就被一群人喊醒。
”老爷,别睡了,快起来洗漱,穿吉服。”
宋裴拉直了身体,伸懒腰,滚了两圈继续睡。
下一秒立刻坐起来,“进来。”
立刻有丫鬟抬着洗漱用的东西进来伺候,打扫。
宋裴传来衣服后,还特别自恋的站在镜子面前看了一下。
考虑到自己眼神不大好,为了避免出什么差错,他还带上了琉璃镜以防万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年多来他还是写话本起家,导致眼睛越来越严重了,十米外不分男女人畜。
到了黄昏时期。
宋裴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黑红的喜服气宇轩昂、英姿飒爽的从府邸出发,迎接新娘。
一处高楼上,司空释坐在其中,冷眼看楼下喧嚣。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天色逐渐暗下去时,又看着那只迎亲队伍回来,宋裴从头到尾没有抬头看一眼,只含笑接受百姓的祝福,队伍末端两排侍女正朝路边撒着糖与喜钱,一群小孩子和百姓跟在后头哄抢,说着讨喜的吉祥话。
直到庞大的迎亲队伍消失在视线尽头,司空释才收回视线。
他紧紧握着酒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宋裴这个混蛋!
要不是他克制着自己,他真想破坏这场婚礼,把宋裴抢走,又或者在他洞房花烛时,当着他求娶的那女人的面上,狠狠的把宋裴操成他的新娘——!
“殿下,可要动手。”影卫不明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本来的目的是要破坏这场成婚礼,把新娘劫走,可王爷一直没有下令,直到迎亲队伍返回,王爷也没有任何暗示。
“退下!”司空释愤怒的砸了酒杯,他又何尝不想这么干,不管不顾的疯上那么一回。
可他忘不了三个月前宋裴讥讽他嘲笑他的模样。
这般狠心肝,没心没肺的东西,他若真的那么做了,宋裴一定会更瞧不起他。
他胸膛激烈起伏,心里的嫉恨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作痛。
宋裴、宋裴、宋裴……就这么一个他从前瞧不上的玩意儿,如今却让他如此痛苦不堪,早知如此就该杀了,也省得如今来惹他求之不得,苦不堪言。
他丢弃了作为一朝亲王的风度,大口的灌着酒,仿佛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他把宋裴遗忘。
他从来不知道情爱如此磨人,不知不觉就上心了。
实在可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婚宴顺利举行,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宋裴松了一口气,他还怕瑞王搞事情,是他想多了。
他在外应酬宾客,应付了一番,也打发了那些个想要闹洞房的,等客人都走了,他才疲倦的回房。
阿雪还坐在那里,宋裴掀开盖头,看见她困倦的打着瞌睡,轻笑出声。
思雪一睁眼就看见宋裴在笑,她摸了摸脸,“可有什么东西?”
“没,我帮你把冠取下来吧,看着好重。”
思雪露出一种“求解脱”的眼神。
两个人累了一天,换下衣服后各自洗了澡,就凑合着过了新婚夜晚。
第二日思雪醒来的时候,宋裴也就不在床榻,洗漱后去了前厅,宋裴正抱着女儿坐在餐桌上吃饭,小心翼翼的喂饭。
“醒了,快来用餐。”宋裴说,“吃完饭,我们就走。”
思雪茫然,“走?去那里。”
“我争取了一个月的婚假,这期间什么事都不想管,带你和孩子去别庄那边游玩,那里很美,你一定会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雪笑了笑,“好。”
别庄很美,小桥流水,百花齐放,空气里都是花的芬芳,春意蛊然。
更有假山成群,点缀成趣,远处亭台楼阁的建群,说是美轮美奂也不为过,十分适合春天来此踏青。
宋裴站在桥下的凉亭里,接过下人手中奉上的鱼食,撒了一把下去,成群的鱼儿一拥而上,抢夺着食物,更有几只跳出水面,再溅起一阵水花。
他说过,他们一家人会在春天,百花齐放的时节重逢,他做到了。
以后,也要如此,没有人可以再将他们分开,他将与过去的不堪告别。
宋裴的视线落在对面不远处的桥上。
思雪一身妇人装扮也掩盖不住她的美,她抱着孩子站在桥上,示意孩子看水中的杨花,一朵一朵的小白花开在水面上,一眼望去,很是好看。
她身后有女使为她撑着伞,思雪的视线忽然对上宋裴的目光,二人相视一笑。
宋裴走上前,“这里可还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美,夫君用心了。”这里的园林设计,处处不同,别有风格,融合在一起,却又意外的恰当。
“把孩子抱下去吧,我陪你走一走。”
思雪点了点头,立刻有婆子上前,把慕雪抱走。
下人们很有眼色的远远跟着。
宋裴摘了柳枝编成花环,又摘了些花做点缀,戴在了思雪的头上,从前很多次,他们去乡镇回家的路上,兜里还没钱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编花环讨思雪欢心。
思雪虽觉得嫁为人妇还要带这个,有些羞涩,但也没有拿下来。
宋裴看她不反感自己,思量着,还是小心翼翼的牵住了思雪的手,思雪下意识的要抽出去,宋裴眼神一沉,还是用力些力气,没让她抽离。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思雪一脸诧异,“夫君在想什么?”
宋裴一脸纳闷,“那你最近都心事重重的,几次跟你说话都心不在焉,不是在气我?”他还控诉,“我牵个手你都不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雪一脸欲言又止,还有些懊恼,低声道,“从前只有你我二人,现下跟着那么多人,我、我……”她怎么好意思当众与自己夫君亲密。
“哦~”宋裴放开他的手,背着走自顾自的往前走。
思雪;“……”凭着之前的经验,她已经猜到宋裴这是在耍性子了。
小气。
连忙跟上去,还减起一根小树枝在宋裴后腰处戳了一下。
宋裴不理。
又戳了戳。
“生气了?”思雪见他真不理会自己,站在那里,没再跟上去。
宋裴走了一段距离,发现思雪没再戳他后,转身一看,思雪落在他身后一段距离,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宋裴抿了抿唇,颠颠儿的小跑过去,“我就逗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君。”思雪一脸严肃,拉了拉他的衣摆。
“咋了?”宋裴顺势蹲下去。
思雪用树枝指着草地上一丛草,颤抖了声音,“百年难见的将离草,你就那么糟蹋。”
宋裴不明所以的看着那堆杂草,一脸茫然,“什么将离?”
思雪看了他一眼,确定不是宋裴所为,给他解释道,“此物百年难得,药材中的杠把子。”
宋裴下意识的问,“值钱不。”
思雪一脸恨铁不成钢,“百年难见,你说值不值钱!”
宋裴双眼放光,和思雪一样盯着那草看了半天,商量着,“挖回去?”
两个人叫人找来两个花盆,为了不伤害到药材,思雪亲自动手,宋裴在一边打下手,各自拿着小铁揪蹲在那挖。
半点贵人的姿态全无,旁若无人的亲自干着这挖土的活儿,像极了乡下间平凡相处的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观的下人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宋裴都快忘了自己的本职。
“你若不想回去,就多留几天,不急的。”宋裴临上马车的时候,看着思雪一脸不舍。
上什么班,他想辞职……但也只是想想。
“我走了。”宋裴上了马车。
“夫君。”思雪忽然叫住他,宋裴回头,以为他要说什么,等了半天,思雪只说,“再见。”
宋裴轻轻弹了一下思雪的额头,上了马车。
思雪抱着孩子站在原地,看着马车逐渐离开,她忽然落下泪来,对着远去的背影又说了一次”再见”
下人吓了一跳,连忙道,“夫人莫哭,不过几日就要回去了,还能见到老爷的。”
思雪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到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屋子里的摆设,桌案上还有宋裴喝了一半的茶,已经凉了,一旁翻开的书卷只读了一半,笔架旁还摆着他们挖回来的“将离草”
她闭上眼睛,都能清晰的呈现出宋裴在这里的所有言行,那么鲜活,仿佛他从未远去,也从未离开。
她沉默的坐在那里,半点生气也无,好像宋裴的离去,抽走了她所有的生命。
她抚上胸膛,那颗跳动的心脏,连接着宋裴的命,这是她唯一与宋裴最后的关联……她摸着宋裴用过的东西,泪水模糊了视线。
——
隔日,思雪带着孩子,消失在别庄,下人很快就快马加鞭,将这消息送往上卿府。
宋裴沉默的看着摆在面前的一封信,最终颤抖着手,打开这封思雪留下的信,上书,“亲夫启”
【见信如唔
吾夫裴郎,吾生如蜉蝣,命如朝夕,半生颠沛流离,平生既见山海浮云,见之震撼,也入人世浮华,见生死有命,心境亦随之而安,及笄年华?,凤凰楼与君逢,见君春风少年意,惊鸿照影来,便心生痴念,继浮游于世,既明君之宏愿,力微也,愿与君同往。
经年重逢,君不识吾,亦见之欢喜,后私心与君结发,恩爱不疑,甚辛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生枯朽,如残烛向存一息,得君之命继活于世,已是大善。
常向诸佛请愿,盼与君长相厮守,然终贪心,造化无常,终不如意,唯愿君好,吾亦好也。
君深陷囹圄困境,妻明了,既不能分忧,也不愿作拖累,君该翱翔九州,不该困于寸地,故愿离去,断君之忧。
望君莫恼,莫问,莫寻。
妻,雪】
宋裴一脸仓惶,他站起身,不顾阻拦,骑马离京,奔赴闻都。
“老爷,老爷,您要去那里!”管家见他状态不对,连忙叫人骑马跟上去。
宋裴策马狂奔,心中震撼,她藏着那么多事情,什么都不跟他说,就自作主张的下了决定,就那么走了。
她能去那里!她要什么生存!身上的病怎么办,宋裴心中一团乱麻,毫无理智。
他好不容易,用尽全力,自以为留住了思雪,到头来只是他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雪从未想过与他相伴一生!
他花了几天时间,跑死了四匹马,到了闻都乡下的那个小屋。
却发现这里已经被烧没了,只剩下一片残恒断壁。
他无助又绝望,烧没了……那她还能去那里?
他又去镇上相识的人家询问,都一无所踪。
他红着眼睛回到那被烧毁的小屋面前,蹲在地上,我做错了什么,你不要我了……
你回来吧,不要我也没关系,我只要你平安,我不求了,什么都不求了,阿雪。
他无声的落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从未那么害怕,惶恐不安过。
怕她苦,怕她累,怕她继续颠沛流离,怕她出什么意外,怕她被人欺……想到这些,就觉得难以忍受,难以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故离京,丢下手中的事情不管,惹帝王大怒,派人将他抓了回去。
看着宋裴一身狼狈,脸色苍白,眼底发青,鬓发凌乱的模样,司空祈责骂他,“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般模样,宋裴,你好荒唐!”
宋裴跪在地上,一副丢了魂的模样,被骂也没有反应。
君王气得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带下去!”
宋裴被带下去洗漱,他将像个木偶那样任由人摆布。
等再见到君王的时候,他如抓到救命稻草,跪在地上膝行,保住君王的大腿,声音沙哑的请求,”陛下,陛下,求你,帮帮臣,帮臣找到她吧,求你。”
他再位高权重,也比不上君王的权势,遍布天下的眼线是他所不能比的。
“啪!”司空祈见他不知悔改,扬手抽了宋裴一耳光,“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
“陛下,求你。”宋裴这时候没了什么尊严,只能继续恳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起来!”司空祈实在看不下宋裴为了一个女人这般低三下气的样子,亲自俯身要拉他起来。
“陛下,只有你能帮我了,陛下,我求你帮帮我……”宋裴隐忍着哭腔求他。
君王动作一顿,看着宋裴哭成这样,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异样的情绪,搭在宋裴身上的手微微一紧,差点克制不住要只问一句;你就这般爱她。
但他最终没有问出口,只又拉他起来,“你先起来,朕没说不帮你。”
宋裴充满血丝的眼瞬间一亮,充满了期待和小心翼翼的讨好,“陛下,陛下若肯帮忙,宋裴感激不尽。”
君王冷然道;“要朕帮忙,就得听话,回去休息,明日来上朝,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好了,有消息自会通知你。”
宋裴连忙道,“是,是,宋裴这就回去休息,谢谢陛下。”他在这一刻全然忘了眼前的人曾经有多么可恶,只有感激,只有这个人在他绝望的时候给他一点点希望。
司空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收回目光时,只见地上遗落了一块玉珏,那是宋裴时常戴在身上的配饰,他方才一心激动,身上掉了东西也不察觉。
君王捡起那枚配饰,握在手中把玩,玉玦上还刻着一个笔锋凌厉的“裴”字,古语有云“君子无故,玉不去身”。
章显身份象征的东西都能丢弃,他用权势真的能绑住宋裴吗?君王心里第一次生出动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垂眸,回想起一个月前,那个人对他的嘲讽。
一个月前。
思雪昏迷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地方。
大片的红,还有那燃烧的龙凤香烛,窗花上的囍字,让她仿佛入了喜房。
喜房?
她听得一声隐忍的呻吟,那声音刻骨铭心,怎会不认识。
她猛的转过身去,心中有什么破碎了,血流成河,她想上前,却又畏惧无比,只上前了两步,又停在那里,胸膛激烈起伏,呼吸都艰难起来。
那声声喘息和低吟将她逼得寸步难行。
不。
不……
不要那样作践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雪死死的盯着那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大红喜庆的床幔,嫉火和愤怒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痛怒难当,又觉得恶心,她偏头隐忍住涌上喉头的作呕。
她瘫软在地面上,死死的捂着嘴,怎么也不愿意发出声音,眼里涌上的泪花让她视线一片模糊。
她想冲上去,把那一些遮羞布撕开,将一切的不堪和耻辱暴露在阳光下,让世人看看那高高在上的君王是如何卑鄙又无耻的做下这背德不伦的脏污事!
但她舍不得。
她舍不得伤害另一个人。
那是她的,她的……裴郎。
手心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的肉里去,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她默默退了出去,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思雪都麻木了。
“朕以为你会走,或者冲上来,毁掉这一切。”
思雪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人,“那岂不是都如你所愿?”
司空祈倒是小看了她,“看来你早就知道,明知如此,却能接受,当真毫无介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逼他与我休书,是拿我与孩子的性命要挟,我不知道他付出了什么,得以自由,但他心仪我,还要再娶我一回,裴郎待我,真心可鉴,我又有何不可。”
“他十年前就跟了朕,你算什么,也能让他违逆朕,朕容你活着,不过是看你当初助朕夺嫡的份上。”
思雪不屑一笑,对君王的话嗤之以鼻,“我算什么,我是裴郎的妻,我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世人只会赞我与裴郎,天生一对,总好过陛下这般卑鄙龌蹉,暗地里做着不伦之事,陛下不愧是弑父杀兄上位的男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才能坐在高处,践踏人伦的规则。”
“你又有多干净?医者仁心?”君王感到可笑,“宋裴就是被你的伪装蒙蔽了双眼,朕当初弑父杀兄,也有你一半的功劳。”
当年夺嫡,他能顺利坐上这个位置,很大一部分是思雪暗地里帮忙下毒,她医术高超,毒术更是一绝,只是绝大多数人被思雪那副清冷的外表给欺骗了。
思雪摸了摸手上的玉镯,“我能帮你杀了他们,也能杀了你。”
“那就看,是你的毒快,还是朕的刀快。”君王话音刚落,十几个影卫悄无声息的忽然出现,以包围之势,圈住思雪。
“你我本该不再相见,念你活不长久,朕一直没有灭口,没想到你还是出现了。”
一个皇帝不会容许一个同自己合谋弑父杀兄的人活着,势必要全部灭口,一个不留,将一切真相彻底掩埋,可思雪坦言她活不久,她帮皇帝也是因为先帝辜负她母亲,从而推波助澜罢了。
因着这句话,皇帝放过了她。
他们本该一辈子不再相见,思雪也会死在最好的年华里,永远凋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命运却让他们因为同一个人而相逢,思雪也没有如她所言,死在碧玉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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