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重生之后(40)(1 / 2)
念桥小声说,他瞅着嵇雪容,打着小算盘。
我要殿下送的,不要别人送的。
念桥注意嵇雪容不吃小馒头,他把嵇雪容的小馒头夹走,塞进了嘴巴里。
嵇雪容看了他一会,说了个好。
然后他的脸颊被捏住了,他不得不嘟起嘴吧,嵇雪容说,孤看看伤。
念桥于是听话地张开嘴,他唇边还沾着点心屑,坚持了一会,嵇雪容还没有看完,他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伤早就好了。念桥说,雪腮不安分地动着。
这般,孤以为念桥还要过几日才会说话。嵇雪容放开了他。
念桥抿着嘴巴,他原先一直不愿意开口,嵇灵玉跟他说话,他不想让嵇灵玉看出来什么,他就自然而然地开口了。
他发现嵇雪容有些小心眼,连这个也要在意,难不成还要他第一个跟他说话?
念桥心里这般想着,他担心嵇雪容生气,凑在嵇雪容身边粘人。
殿下,我跟谁说话都不重要,平日里我和你说的是最多的。
他绞尽脑汁想出来安慰嵇雪容,分散嵇雪容的注意力。
殿下,你好好吃饭,每日吃的不多,干活会没有力气。
念桥后知后觉,嵇雪容不用干活,他话已经说出来,还好嵇雪容愿意听,把剩下的食物都吃完了。
秋天过得很快,念桥这一个月忙来忙去,他过了前世自己的死期,整个人松了口气,整日在东宫里很欢快。
他进嵇雪容的库房,因为嵇雪容答应他送他礼物,他火眼金睛,从里面选了嵇雪容母亲的遗物。
念桥,你确定要这个?上善又问了一遍。
念桥手里拿着的是一块纯白色的寒玉,这玉别名和氏璧,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且冬暖夏凉,非常有灵性,据说带久了可以温养人的心肺。
白玉是圆环形状,内里雕刻着月泉,手法极其精细,念桥第一眼便相中,拿着爱不释手。
上善说:这是云皇后留给殿下的,念桥倒是好眼光,一眼便相中了最名贵之物。
念桥一听是嵇雪容娘亲留下来的,他更加来劲。之前嵇雪容把他娘留下来的玉坠抢了,他至今耿耿于怀。
我就要这个,殿下说了让我随意挑。念桥抓着不愿意撒手。
上善依了他,你喜欢拿去便是,只是不要碰碎了,这和氏璧极难修复。
若是碎了,殿下该伤心了。
念桥哦一声,表面不怎么在意,实际上动作轻了许多,拿着玉反复打量。
刚从库房出来,他就拿着玉去找了嵇雪容。
殿下,我选了这个。
念桥欢快地捧着玉,他进去才注意到嵇雪容在见外臣,底下两名臣子正盯着他,他瞅一眼,似乎是武将,身上还穿着轻盔。
他识趣地先到了一边,直到两名臣子走了,他立刻钻进嵇雪容怀里,高兴地给嵇雪容看他捧着的和氏璧。
殿下,你可不能反悔,是你让我自己挑的,我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念桥小尾巴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嵇雪容看一眼他手中的玉,倒是有些意外,顺势将他整个困在怀里,眸中神色认真了些,看起来很正经。
念桥,这是孤母后留下来的,留给未来太子妃,你若是拿了,以后便只能做孤的妻子。
念桥睁着一双清澈的眼,他才不上嵇雪容的当,他说,我给殿下的玉坠也是娘亲留给我未来媳妇的,殿下为何不给我做娘子。
应当是殿下做娘子,殿下生的这般好看。念桥摸摸嵇雪容的脸,他不得不承认,嵇雪容确实长得好好看,眉眼越看他越觉得喜欢,便凑上去在嵇雪容嘴巴上去亲了一下。
我要做相公。
他不高兴地宣布道。
嵇雪容略微为难,也不是不行,念桥,若是孤做妻子,日后你要给孤发银子,孤需要找你要钱。
一听要钱,念桥立刻改了主意。
嵇雪容的衣料那么贵,桌子是梨花木,燃的是冷犀香,喝的茶水都是露茶,把他卖了也养不起。
那算了,我还是做殿下的妻子。
念桥脑瓜子简单,没有想过嵇雪容日后会和别人成亲。
何况嵇雪容那么喜欢他,肯定不会再装得下别人。
殿下做夫君,要给我发银子,给我买点心,帮我做功课,殿下的就是我的。念桥细细地数着,说,我比殿下好养活。
嵇雪容眸底似乎有笑意一闪而过,看着他低声诱哄道:念桥先喊一声听听。
耳朵有些痒,念桥脸红起来,他们又没有成亲,他看出来嵇雪容想听,他埋在嵇雪容怀里,耳朵尖跟着冒烟。
好一会,他嗫喏半天,喊出来那两个字。
他们两人的位置顷刻之间发生倒转,念桥被压着,他看进嵇雪容眼底。
嵇雪容眼底没有平日里那么温和,好似雪山被深潭替代,艳丽至极的容貌沾了情欲,将那份热烈通过肢体,通过亲吻传递给他。
他早就发现了,嵇雪容很喜欢他,不然为什么哪里都愿意亲。
他脚趾被亲吻了一下,念桥脸上羞红,不好意思去看嵇雪容那张红唇。
嵇雪容略微分开双唇,念桥脚趾立刻蜷缩起来,他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音节,略微扯着嵇雪容的头发。
嵇雪容嵇雪容高高在上的嵇雪容温润如玉的嵇雪容尊贵无比的嵇雪容
此时此刻,眼里却只有他,眼眸被熏染,仿佛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他们两人经常在正殿胡闹,念桥衣衫半褪,他被嵇雪容抱到软榻上,嵇雪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眉眼,指尖略微向下。
念桥眼眸湿润,眼睫被熏得沾湿一片,鹿眸盈满莹润的水光,他指尖抓着嵇雪容的衣角,呼吸略微急促些许,指尖都透出来淡淡的粉。
殿下。念桥嗓音细软,猫儿一般喊着人,他整个人像是被捏软的一张纸,浑身发烫,身上都沾上了嵇雪容的气息。
在上善进来的那一刻,念桥还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听到了一句略沉的男声。
看来朕来的不是时候。
上善脸色略微难看,跟在景和帝身后,喊了一声殿下。
嵇雪容在听到景和帝声音的那一刻,便用外袍将念桥遮掩住,眼神中情绪尚且没有褪去,将念桥浑身上下遮掩的严严实实。
见过父皇。嵇雪容神情收敛的很好,只是身体反应尚且没有消下去。
景和帝面无表情,打量着这个除了从小身体体弱之外,各项完美无缺的儿子。
云氏皇后五官只能称得上端庄,生出来的儿子却相貌惊鸿冠绝,嵇雪容才高圣誉,云皇后性子安静温和,这两人哪里都不像。
不,眉眼中的温润还是有几分像的。
念桥盖着嵇雪容的外袍,他听见了是景和帝,指尖略微扯着嵇雪容的外袍,略有些忐忑不安。
你从小最让人省心,朕从未听人说过你的不是,如今反倒活的糊涂了。
景和帝冷声道:不必遮掩,让朕看看他到底哪里值得你为他擅动私刑。
第56章
景和帝在正殿发了一通火,念桥依旧在地板上跪着,听的胆战心惊。
他跪的膝盖有些疼,等到人离开之后,嵇雪容将他扶起来,卷起他的裤腿看他的膝盖。
膝盖凝了些青色,方才磕到了。
念桥有些担忧,问道:殿下,圣上会不会怪罪我们?
不会。嵇雪容眼底有神情闪过,温声道,他在怪罪孤対傅晴明擅动私刑,未曾怪罪念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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