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重生之后(65)(1 / 2)
啪地一声,空气寂静了下来。
念桥打完才知道害怕,他还被禁锢着,触到嵇灵玉眼底,他手指略微发抖,脸上也跟着白了下来。
嵇灵玉掌间骤然发力,念桥被这力道按的叫唤了一声,他现在身体反应不正常,被按着到了软榻上,叫声多了几分其他意味。
他们两人位置一上一下,念桥被困在方寸之地,他的手腕还被握着,这般的姿势,他像是完全被掌控。
嵇灵玉俊容上巴掌印若隐若现,眼底漆黑深沉,带着几分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中还带着几分其他的情绪。
他像是引颈屠戮的天鹅,如今在猎人爪下。
念桥被嵇灵玉身上的气息包裹着,他略微动了一下,想要逃离这般的危险姿势,他一动便被嵇灵玉按住。
兴许察觉到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嵇灵玉鼻尖蹭到了他的脖颈,唇畔擦过去,念桥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放开七殿下。
念桥险些尖叫出声,他察觉出来了嵇灵玉想要做什么,挣扎的力道更加大,这么一不小心,他的衣衫便被扯开。
双扣的腰封他不会系,方才嵇灵玉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研究,如今衣衫散开来,露出一角红色,边缘的小老虎跟着一并落入眼前。
念桥没有这么丢脸过,他脸上烧的通红,心里又气又急,眼中浮上一层水雾,自己去扯自己的衣裳,试图把肚兜塞回去。
嵇灵玉视线落在那一角红色上,注意到又把念桥气哭了,念桥原本便喜欢哭,以前经常被别人欺负哭。
他还记得念桥哭着过来找他告状,眼泪怎么也擦不完。
如今念桥又在哭,只不过变成被他惹哭。
嵇灵玉这么一愣神,被念桥抓到了空子,念桥用力地推开了他,自己擦了好几回脖子,抱着自己的薄被缩到了角落,眼中略带防备。
念桥戒备地盯着嵇灵玉,浑身的毛都炸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细白的指尖抓着薄被边缘略微用力。
空气安静下来,直到嵇灵玉离开,念桥才下床,把房间门反锁住,自己抱着自己的膝盖坐下来。
这是他原本待的房间,甚至一度他认为这里是他的家。
如今这里成了困住他的地方。
他好想嵇雪容。
嵇雪容什么时候才能过来把他接走。
念桥眼泪掉了下来,自己用袖子擦了擦,又使劲地擦了擦自己的脖颈。
接下来几日念桥都避着嵇灵玉,他甚至不敢跟嵇灵玉待在一间房间里,担心嵇灵玉对他做什么。
近来嵇灵玉也很忙。
直到这一日才有空,带着他去参加宫宴。
宫宴上,念桥和嵇灵玉坐在一起,这一日没有让他穿女装,只是嵇灵玉还是让他戴了那支玉钗。
这次宫宴请的有外臣,似乎有东瀛布商过来,念桥不关心那么多,他只顾着离嵇灵玉远些,降低存在感吃自己的东西。
嵇灵玉发觉了他的小心思,故意在人前搂着他的腰。
念桥气的脸上涨红,努力地忽视那只手,他在人前不敢造次,只得低眉顺眼,趁人不注意偷偷去掰嵇灵玉的胳膊。
忽地,念桥察觉到了什么,似乎有道视线落在他身上,他顺着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现。
殿下。扮成布商的方定戎在一旁出了声。
嵇雪容视线轻轻地从念桥身上掠过,目光在嵇灵玉那只手上略微定住。
然后平静地收回视线。
他一向最知分寸,景和帝控制欲极强,他在景和帝的眼皮子下做了数十年储君,未曾被抓到过错处。
如今在京城布局,无人知晓他们的行踪,一切都在按照他们的计划来。
方定戎一直跟着嵇雪容,嵇雪容无论是什么情况,都能够非常冷静。
哪怕是得知嵇灵玉给念桥喂食药物,也不慌不忙地没有受影响继续进行他们的计划,至今未曾让嵇灵玉察觉分毫。
今日他们布局是第一步,佯装行刺景和帝,然后嫁祸在嵇灵玉身上。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执行。
直到他们的人扮成刺客上场,嵇灵玉反应非常快,立刻派侍卫先行保护景和帝。
刺客全部都冲着景和帝,没人注意嵇灵玉这边。
所以当一支长箭破空过来时,嵇灵玉无暇分心,加上箭射的角度刁钻,嵇灵玉只堪堪地避开,他被长箭贯穿了手臂。
鲜血顷刻喷涌而出,银白断指因为疼痛而抽搐滑落在地。
嵇灵玉略微使力将长箭拔出来,他顺着看过去,只看到一双面具下平静冷淡的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生子哈,顶多有点反应,他俩不是也已经有团子了吗狗头.jpg
第94章
宴上乱作一团,念桥眼睁睁地看着嵇灵玉的手臂被贯穿,他吓了一跳,侍卫带着他远离。
皇宫的侍卫赶过来,很快人便撤了,景和帝脸色发寒,传唤了太医为嵇灵玉看伤口。
嵇灵玉此番算是救驾有功。
群臣在问候景和帝与嵇灵玉,一部分侍卫去追刺客,景和帝身体不济先行离场,留嵇灵玉在宴上收尾。
念桥全程被侍卫保护的很好,他注意到五皇子一直在盯着嵇灵玉,不知为何似乎有些可惜。
在可惜长箭只射中嵇灵玉的手臂。
他没有关心嵇灵玉的打算,过去也是添乱。
念桥识趣地拿着剩下的点心,他乖乖地和侍卫待在一起,宴上没有人注意他这边。
只有嵇灵玉时不时地看他这边,后面忙起来,就没空管他了,只吩咐侍卫看好他。
念桥原本在吃小鱼干,小鱼干炸的很香,上面淋了一层面酱,他只吃鱼肚子,鱼背面都是刺,容易卡着嗓子。
他唇边沾了些许酱汁,身旁的侍卫帮他擦了擦唇角,手帕轻柔地碰到他唇边。
念桥顺着瞅过去,首先看到的是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然后对上面具下一双平静温和的双眼。
他呆呆地瞅着侍卫,唇角被对方用手指擦过。
对方从怀里拿出来点心,他瞅一眼,是他平日里最喜欢吃的羊奶糕。
念桥把羊奶糕接过来,乖乖地跟着侍卫走了。
到了僻静的偏殿,念桥把小鱼干和奶糕放下,他一直瞅着侍卫,如今才有机会询问。
你是不是那一日的侍卫?
他才不会平白跟着人走,是认出来之后才跟着走的。
这般便认不出来了。
嵇雪容把面具摘下来,念桥抬眼看他瞪圆了一双眼,脸上红扑扑的,因为过度兴奋表情变得非常鲜活。
殿下
念桥还没有喊出来,他的嘴巴的被捂住,嵇雪容略微俯身,将他整个抱进了怀里。
桥桥,不要张扬,这里没有人知道孤如今在这里。
念桥点点头,他瞅着嵇雪容,用力地环住人,嘴巴略微抿着。
嵇雪容没事真是太好了。
他埋在嵇雪容怀里,不舍得撒手,小声说:殿下,我真的好想你。
说着,眼眶便略微发红,嵇雪容在他眼皮处亲了亲,对他道:孤也很想桥桥。
每日都有人和孤汇报桥桥的情况,孤原本以为可以忍得住。
嵇雪容将人按进自己怀里,低声道:孤高估了自己。
念桥鼻尖有些酸,他环住嵇雪容,有好多话想要说,不知应当先说什么,他最想说的便是好想殿下。
他依顺本能,在嵇雪容耳朵上咬了两口。
鼻尖前都是熟悉的冷犀香,念桥很喜欢这个味道。
这气味日思夜想,念桥梦里都是在嵇雪容怀里,第二日早上便湿着醒来。
如今更甚,他几乎已经能够感觉到,脸上情不自禁地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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