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第三话爱停在最初
原来,她要的爱与浪漫,
始终停留在最初、最真、最美的那一刻。
懊将那本分手日记封箱收起了,
没有他的日子到今天正式结束。
伸出双手,牢牢环抱住失而复得的挚爱,
她知道,这一回她将不会再轻易放手
之六
真的不能没有他,就把他找回来吧,何必为难自己
是吗?她一直在为难自己?
以为自己要的不是他,以为可以追求更美好的爱情,但日复一日,心只是更茫然无助。
回到台北的家,纷乱的心一直无法平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影响身理的关系,还是没有人三天两头为她研究食补,身体的抵抗力一直不是很好,健康宝宝的招牌被踢了馆,这才发现身体原来没自己以为的那么好。
由台南回来后,又开始咳嗽、流鼻水,恰好邵光启打了通电话来。
“你鼻音怎么这么重?”
“就感冒了咩!”
“怎么会感冒?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打电话没人接,手机又关机,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他口气有些浮躁,几天找不到人,心情不好是可以被理解的。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既然知道我感冒了,你口气就不能好一点?”
“什么叫“我这不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几通电话,一句话也不交代就走,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觉?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
“好嘛,是我的疏忽,行了吧?”
“你知道这样的疏忽代表什么吗?你”也许是身体不适,情绪管理的能力也连带降低,她一恼,竟脱口说:“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任牧禹就从来不会凶嗡帳─”
话一出口,她就暗自叫惨。
完了,这无异于最嚣张的挑衅,在感情上,没有一个男人的心胸宽大得起来,她自己心里想想也就罢了,怎么能正大光明的把旧情人搬上台面来讲?
空气有一瞬间是凝滞的,而后,他讽刺地冷笑。“终于说出口了!这才是你心底真正的想法,你一直都没有忘记他,不是吗?”这才是他最介意的,她的疏忽大意,显示她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而不是她让他担忧了数日。
“我、我哪有”连她都知道,这句反驳有多薄弱。
“那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吻你,你感觉不到吗?每次靠在我怀里,你有多僵硬,我就不信他抱着你的时候,你会这么冷感!”
一句“冷感”挑动了她的火气。
“邵光启,你够了!是谁说他多的是时间,可以耐心等我?这就是你的耐心?没错,我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将他由我心中剔除,因为他在我心中存在了七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抹得一干二净的,这就是你想听的答案吗?我说就是了,不必这么咄咄逼人!”吼完,她用力地挂上电话。
棒了三秒,电话铃声再度响起,她不为所动。
响了很久,声音停了。
她赌气地拿起话筒搁在一旁,不让电话再有接通的机会。
可恶!他干么要在她生病的时候和她吵?还说会把她放在心上专宠不变,骗鬼啊!
想啊想的,愈想愈委屈,忍不住放声大哭,像个孩子一样,哭到声音都哑了。
连她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什么,就是觉得好难过,好心酸,好挫折
对,她承认,她是旧情难忘,那又怎样?全世界都看得出来,包括邵光启,那她干么还要佣强否认?
她到底在干什么?邵光启不是她要的吗?为什么拥有了,反而不觉得快乐?
梁心影,你真是个大白痴!连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爱,其实一直停留在最初啊!她却盲目地去向往那些缥缈不实的梦幻,其实最平凡踏实的幸福,一直守候在她身边。
她哭了,哭得痛彻心靡。
这一次,她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 '')('
为她所错失,那最珍贵的幸福
我看你还是乖乖去找他,向他道歉好了
小慧的话突然浮现脑海,她止住哭泣。
问题是,她做的事,不是道歉就能了事的,他会原谅她的无知吗?
吸了吸鼻子,她鼓起勇气,在碰到话筒时,不经意地看见搁在一旁的钥匙。
这这不是她给任牧禹的钥匙吗?他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恍然间,她痛彻顿悟。
太迟了、太迟了
连钥匙都还给了她,他是真的要和她断得干净失去的,再也找不回来了在她发现,她竟是如此爱他之后。
哭着、哭着,累得不知不觉睡去,再一次醒来,四周暗沉沉一片。
应该很晚了吧?也就是说,她错过了诊所的看诊时间。
算了,又不是多了不起的重大病症,明天再去。
她由沙发上坐起,努力想让幢孔适应微光,在黑暗中辨识方向。
晚餐时间应该早过了吧?肚子好饿。
她吃力地爬起,打算到厨房冲杯热牛奶暖暖胃,一移动才发现头重脚轻,四肢虚软得几乎便不上力。
踩着虚浮的步伐,勉强冲了牛奶,浓重的晕眩感让她握不稳杯缘,昏昏沉沈中,听到一阵玻璃碎裂声。
头好痛!
她探手摸索,只摸列冰冷坚硬的流理台,额头一片湿热。
怎么回事?她撞到东西了吗?
忍不住满腔挫败,她埋头哭了起来。
禹,你在哪里?别丢下我一个人
她现在好无助、好害怕,但是,他还会关心吗?
黑暗中,不经意地碰触到手机,她甚至是不经思考的,拨出记亿中最依恋的号码
电话只响两声就被接起,让她想后悔都来不及。
她在做什么呢?当初是她不要他的,现在无助时,却只想得到他,这样算什么!
她伤他那么深,他还有什么义务理会她好不好?
她好憎厌这样的自己!好自私,好可恶
“影,是你吗?说说话,你别吓嗡帳─”
话筒隐约传来他的呼喊,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手机自手中滑落,她只是埋头哭泣
“影!”由睡梦中惊醒,任牧禹脱口喊了出声。
坐起身,发觉自己流了一身的冷汗。
看了看桌边的闹钟凌晨两点。
莫名的浮躁扰得他心乱,再地无法睡去。
也许,是还不能接受她已离他远去的事实吧!真是惦她太深了,他苦笑。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吓得惊跳起来,也不晓得在慌什么,手忙脚乱地迅速接起。“喂?”
另一头,静默无声。
“喂,我是任牧禹,请问哪位?”
还是没有声音。
寂静了三十秒,奇异的感触撞进心中,他心有灵犀地脱口喊道:“影,是你吗?说说话,你别吓我!”
另一端隐隐约约的低泣声,听得他惊悸心慌。
“发生什么事了?影,你不要哭啊!”得不到回应,他思绪一转,搁下手机,改拨家用电话。
接不通!
就他所知,她并没有睡前拿起电话以防睡眠被惊扰的习惯。
拿起手机,低泣愈来愈微弱,几乎听不见,他揪紧了心,急促说:“影,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换下睡衣,抓起车钥匙往外冲。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开的车,近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一半不到的时间赶来,一辈子没飙那么快过,没出车祸算是奇迹。
按了门铃,没有回应。
真后悔钥匙太早还她!
他心急如焚,一路上只是揣想着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快把他逼疯,一刻都无法再等下去,退一步衡量了下,他挽起袖子,提气一跃,俐落地翻过围墙。
这是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 '')('种老式建筑的弊病,在安全考量上有很大的疏失,他曾经演练给她看过,但足她说住了几年,对这间房子有感情了,不舍得搬离,他只好帮她换片打不破的厚片玻璃,时时提醒她锁好落地窗。
跳进阳台,试着推动落地窗,果然,又没上锁。
“影,你在哪里?”
依着对这里的熟悉,他逐一开了灯,沿路寻至厨房,眼前的景况让他倒吸了口气,心脏几乎停摆!
坡璃杯碎了一地,她倒在流理台边,额上还流着血,不省人事!
“影!”他讶喊,扶起了她,惊觉她体温热烫得吓人。
“影,你醒醒,跟我说句话!”
垂敛的眼皮动了动,有些无力地抬起。“禹,是你吗?”
“对,是我。”
她安心了,依恋地贴靠在他颈间,单单听到他的声音,心就好踏实。
他将她抱回椅中,想到浴室找条毛巾擦拭血迹,为伤口做初步处理,但她收紧双臂,不让他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