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深情[娱乐圈](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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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点的檀香冒着袅袅的烟,陆云和声音清冽,如山间甘泉汩汩流淌。在他的娓娓道来中,时间仿佛被模糊了界限。

姜沫略带不解:可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还在那时候设计出这样一颗钻戒?

陆云和浅笑一声:我想你误会了。这个日期是原本打算送出这份礼物的日期,不是钻戒设计出来的日期。至于我是什么时候有了灵感进而设计出这颗戒指,时间太久远,我已经记不清了。

正午的阳光斜斜落在桌面,戒指顶端的钻石犹如阳光下怒放的花,张扬闪耀,正如那年二十岁的姜沫。

姜沫喃喃道:是生日礼物?

原本是自言自语,没想到陆云和听到了,纠正她的答案:是求婚礼物。这颗戒指早在面世之前就已经有了主人。如无意外,在你二十周岁时,我会将它送给你,向你求婚。

姜沫怔怔地抬眸,撞进陆云和一池春水的眼眸,有一瞬间她恍惚以为自己要溺死在里面。

如果出了意外呢?她情不自禁地问出心里所想。

陆云和深深看着她:就是现在这样,晚了三年,但它还是你的。

而你终归还是我的。

作者有话说:

姜沫:脸好疼

陆云和:摸摸脸(,,???)ノ\(?っ?`。)

第19章

◎落日与玫瑰,我和你◎

檀香袅袅, 阳光斜斜映入室内,光线所到之处,微尘浅浅地浮在空气中。花瓶里的月季花灿烂盛放, 晶莹的水滴划过花瓣纹理,倒映出室内的光景。

环境安静得姜沫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手被陆云和牵着,戒指被套在手指上, 缓缓推入, 冰凉的触感真实到姜沫无法忽视,这一刻的感官是如此敏锐,敏锐到几乎可以感受到指环内壁的痕迹。

她似乎看见了当年陆云和拿着戒指一笔一划刻字的模样,手工刻字的方式对工匠的要求极高, 费时更久,他却十分有耐心, 神情专注地刻着那枚小小的钻戒,窗外的月亮升起又落下,他的目光却始终凝聚在他手里的钻戒,仿佛那就是他的一方世界。

身份证有带在身上吗?

陆云和的声音将姜沫拉回现实,她没有多想:有。

那走吧, 领证去?

姜沫一怔:这么急?

事不宜迟。

陆云和起身, 抄起车钥匙, 一副立刻就要驱车载她去领证的架势。

姜沫拉住他, 示意他看墙上的挂钟:这位资本家, 您好,容我提醒一下,这个时间点民政局不上班。

陆云和从容地笑笑, 坦然道:抱歉, 有点急。

意识到现在是饭点, 陆云和问:中午了,出去吃?

姜沫看外面日头正盛,说:不想出去,外面好热,我怕妆花了,到时候领证拍照不好看。

那我让人送两份午餐上来。陆云和从善如流道。

姜沫没有意见,等待期间百无聊赖,看见办公桌上有本老黄历,顺手捞过来翻看。

老黄历上有每日宜忌之事,姜沫灵机一动,问道:对了,SKY的时装大秀筹备得怎么样了?大概哪个时间段举办,我给你挑个黄道吉日。

陆云和:不必了,我不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集团时装大秀那么重要,万一选了个诸事不宜的日子,把大秀搞砸了,你集团总裁的位置可就坐不稳咯。

一想到陆云和因为大秀失败被拉下马的场面,姜沫没能抑制住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陆云和目光扫过她的脸,揶揄道:你似乎很期待这样的结果发生。

糟糕,喜形于色了!

姜沫吞咽口水,收敛表情,否认道:哪有?嫁给你我可就是富婆了,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当然希望你好了。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不过,一荣俱荣就好了,其它的不必。

陆云和直视着姜沫。

他的目光温和而坚定。姜沫试图从其中找到撒谎的迹象,可是没有。

不知道是他的演技太过高超,还是准备得太充足,姜沫觉得,似乎他才是那个步步为营的猎人,而她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沦陷。

不要再陷进去了。

他的眼眸是深海,姜沫怕自己溺进去,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与他对视。

为掩饰自己的失态,姜沫胡乱地翻着日历。

正巧陆云和的助理送来了午餐,陆云和没有再注视着她,姜沫轻吁一口气。

日历翻到当前月份时,姜沫注意到日历上有各种圈圈画画的笔迹。属于今天的日子被重点圈了出来,在宜嫁娶三个字下面画了红线标注。

姜沫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举起日历指着圈圈笑眯眯问他:不信这个?

陆云和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若无其事地拆开午餐饭盒放到她面前:吃饭了。

姜沫不禁感叹他的表情管理真是到位,做总裁可惜了,应该去做影帝。

吃过午餐,在陆云和的办公室小憩了一下,下午上班时间,两人去办了相关资料,就去民政局领证。

拿着红本本坐回车里时,姜沫还有种踏在水面的不真切感觉。

这就领证了,这么快?

是被那颗戒指的故事感动了吗?不不不。

也许是一时脑抽,被钱迷了心窍吧。

领了证,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出于尊重,回去跟长辈们吃顿饭,告知他们一声吧?

姜沫摇头:我不需要。姜家那边要我嫁出去只是想拿到钱。你只要把钱给到位了,我嫁给谁他们根本不在乎。

大概是没料到姜沫这么直接把事情摊开了说,陆云和一时语塞。

车内安静了几秒,姜沫像是下定决心般,转头看他:你那边需要跟他有个交代的话,就一起去吧。

那个他是指陆铭佑,两人心照不宣。

姜沫心想,别有目的地嫁给他,又敲诈了他一大笔,总要配合一下,尽一点作为妻子的义务。

算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铭佑了。那个人倒是时不时地会给她打电话,彰显他作为亲生父亲的一点关心。

姜沫却不爱接他的电话,回应的语气总是十分冷淡。

不然呢?一个丢弃了她的亲生父亲,仅靠言语上的关心就可以弥补她受的伤害了吗?现在的关心,不过是他减轻愧疚感的手段而已。

她才不会满足他。

不会原谅他的,无论是小时候的丢弃,还是三年前他对哥哥的放弃,都不可原谅!

想到这些,她又有点期待了,她的亲生父亲见到她时又会作出怎样的表演,是虚假的感动,还是做作的愧疚表情?

到陆园时正是日落时分,复古式建筑被夕阳镀了一层金色,像几千年历史里巧夺天工的古老宫殿,在时间的长河里静穆地矗立着。

很久未曾踏足陆园,这里面的一草一木似乎未曾改变过,就连院子里的芒果树也如记忆般的模样,只是现在未到时节,树上只有叶子,没有果实,因为秋天的关系,染上了几分萧瑟。

陆园占地面积大,光是每日清扫、花草打理就要费不少功夫,因此园内雇了不少佣人。秀姨是其中资历最老的一位,姜沫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陆园做工做了多久,只知道自打她出生以来,秀姨便一直在陆园了。

陆先生和姜小姐回来了。秀姨正在擦院子里的桌子,看见陆云和和姜沫立刻露出笑容,老先生正在后院打理花田,我去跟他说一声。

陆园什么时候有了花田?姜沫疑惑。

陆云和喊住她:秀姨,请等一下。

似乎一眼看穿了姜沫心中所想,陆云和解释道:父亲在后院开辟了半亩田地,用来种植玫瑰花。要不要去看看?

姜沫没有拒绝,主要是她心里有点讶异,以前的陆铭佑一心都扑在工作上,一天24小时恨不得都待在公司里,现在退居幕后了,居然有闲心摆弄花花草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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