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深情[娱乐圈](17)(1 / 2)
但是那件礼服还要再做一些细节修改,得到明天才会把那件礼服运来。
姜沫没有意见,就是对那件神秘的礼服有些好奇。
彩排结束后,姜沫走出秀场,看到陆纬廷的车停在门口。
姜沫兴冲冲奔过去:哥,你怎么有空来接我?
过来看看。陆纬廷看向秀场门口,这就是你说的YUXIY时装秀的秀场?方便带我进去看看吗?
秀场现在很多工作人员在做准备,没什么好看的。你等明天,直接进来看秀。姜沫掏出邀请函递给他,这个给你。
陆纬廷接过,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你在YUXIY这边有没有收到什么风声?
比如?
SKY集团跟YUXIY合作了一个新系列服装,将会在YUXIY这次的时装发布会上做预告展示。据我的线报,这次时装秀的最后会展出陆云和的一件作品作为两家品牌合作的第一炮。
姜沫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刚才YU神神秘秘的,他说的那件压台礼服就是陆云和的作品吧。
你看见那件礼服了?
姜沫摇头:没有,说要到明天开秀才运到。
注意到陆纬廷的表情高深莫测,姜沫忽然有种不明的感觉:哥,你是不是想做什么?
当然是破坏他的作品。陆纬廷不假思索道,如果陆云和的秀品展出失败,SKY和YUXIY之间的合作就无法如期进行。这个合作项目是陆云和主导的,出了问题他难辞其咎。我自然也能借此寻找机会回到集团任职。
他的目光森森,姜沫觉得背脊发凉,好像不太认识他了。
姜沫犹豫良久,还是劝道:这个手段好像不太光明,要不我们换一种途径?
陆纬廷的目光扫向姜沫:沫沫,你不会心软了吧?他对你说了什么吗?
怎么可能?我一直站在你这边的。
陆纬廷注视着姜沫,沉默半晌,摸了摸她的头发:他陆云和的手段又何曾光明过?他惯会伪装自己来获取别人的信任。你说,当年明明只有他一个能随意进出父亲的书房,我跟你都不行,为什么锁在书房的印鉴会跑到我身上呢?而他又正巧带了警察来查。你说他的心机何其深沉?爸就是被他骗了,才把集团交到他手上。
姜沫当然知道,就是因为只有陆云和能出入父亲的书房,纬廷哥入狱后她才会找上他,要他给一个解释。
而他似乎也自认理亏,对她的质问保持着默认的态度。
是他先不择手段的。纬廷哥做的一切只是以牙还牙。
当一个人经历过失去一切的痛苦后,似乎不能苛求他事事尽善尽美。
姜沫在心里为陆纬廷开脱,并纠结万分,她要帮他吗?
陆纬廷见状,又说:他为了帮姜氏集团花了不少钱吧。你可能也为之感动了。如果我不清楚他的为人,也会被他所蒙蔽。可是沫沫,你知道他做这些,不仅没有任何损失,还多得了SKY集团百分之二点五的股份吗?
姜沫愕然,现在集团各大股东手里的股份都紧紧抓着,市场上流通的已经所剩无几,她想帮她哥再收一些都难。现在还能给陆云和股份的,就只有
没错,是爸给的。陆纬廷说出了姜沫心里的答案,你是陆家的女儿,这件事除了我们家里人,就只有陆云和和他妈知道。陆云和毕竟是义子,要获取父亲的信任,最便捷的途径自然是娶你。
你在他身边,要清醒一点。
姜沫一直都清楚,陆云和娶她别有目的。她一直以为这个目的可能只是姜氏集团,结果陆云和的野心远比她想象的要大。
被陆纬廷点醒,姜沫心里闷得很,有点喘不过气来。
陆纬廷像一台没有感情的命令发布机器:明天,你找机会摸清礼服的位置告诉我。我会派人混进秀场。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的人会做好。
姜沫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陆纬廷的话,他放出来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一下子炸在姜沫脑子里,令她心神不宁,一片混乱。
陆纬廷看着她,语气转变得很突兀:你会帮哥哥的,对吗?你可是我的亲妹妹。
陆纬廷的眼神柔和,令姜沫有点恍惚,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她姜沫是亲妈不要,亲爹不疼的人,领养她的姜家从来不把她当自己人。看似陆家、姜家都与她有或深或浅的关系,实则两家都不要她。
从小到大,只有陆纬廷让她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她没办法拒绝。
第24章
◎她,舍得吗?◎
姜沫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怎么回的丽庭湾都不太记得。
窗外的夜色浓烈如墨,姜沫走进卧室时还被桌角绊了一下,幸好扶住了桌子才没被绊倒。
姜沫这才想起来开灯, 视野一下子明亮起来。
她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桌上的戒指,前几天她收拾行李怕刮坏戒指,就把它装在首饰盒里。
To JM, 2019.11.7, 给2019年的姜沫?
姜沫讽刺一笑,原来他从那么久以前就开始算计了。
她将首饰盒合上,压到行李箱底。
眼不见为净。
安静的环境会令她不断地想起陆纬廷的话,姜沫想转移注意力, 挑了一部封面和片名同样唯美的爱情片播放着。
只是播着播着,电影里诡异的氛围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背景音乐令姜沫觉得有哪里不对。
直到电视猛地放大出现灵异的恐怖画面
啊啊啊啊!
姜沫的惊叫和电影里的主角喊声重叠为一体。
姜沫吓得钻进被子里, 电视还在播着恐怖电影,追逐的脚步声仿佛近在咫尺,尖叫声此起彼伏。
姜沫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一丝理智尚存,告诉她要关电视机。
于是手在床上摸索着遥控器, 没想到把遥控器碰掉了。
姜沫欲哭无泪, 手颤抖着往地上伸, 来回摸了几下终于触摸到遥控器, 总算把电视关了。
没了电视机的声音, 卧室里其它的躁动反而更明显。
姜沫听见风的呼声,细听之下又觉得是女人在呜咽的声音
悄悄将被子掀开一条缝隙,看见窗帘一鼓一鼓的。
呜, 总觉得卧室里不止她一个人。
音乐声突兀响起, 吓得姜沫一个激灵, 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
手机屏幕亮了,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姜沫看见来电显示是陆云和,理智告诉她挂断,但恐惧占了上风,这时候谁都好,来个人陪她说话就好。
姜沫接起电话:喂。
尽管故作镇定,尾音的颤抖还是掩饰不住。
陆云和正伏在案上,手工制作装饰服装用的欧根纱花朵,听到声音动作一顿:姜沫?你在哪?
姜沫看了一眼窗外,惊魂未定地缩了缩肩膀:在家。
在做什么?
刚在看电影。
有问有答,非常乖顺,令陆云和有些不习惯,这不是姜沫的正常反应。
陆云和沉吟片刻:什么电影?
就以为是爱情片,结果是恐怖片。
姜沫嘴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
陆云和了然:害怕?
才、才没有。姜沫想也没想地否认。
只是这份否认有些无力。
陆云和从她微颤的声音听出了色厉内荏的味道,止不住的笑意透过手机话筒溢出来。
那好吧,早点睡,我先挂了?
等等。姜沫急急补充,生怕他挂断电话,精神有点亢奋,睡不着呢。
那怎么办?
姜沫没答反问:你在做什么?
陆云和抬眸看向衣架模特,上面挂着姜沫试过的那件婚纱:做手工。
那你忙你的,不过别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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