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只会平A百度云(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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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幅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愈发显得他自己高深莫测,让江家几个儿子不敢轻举妄动。

丑奴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没过多久便谎称自己近日奔波,十分疲惫,回了从前江星云居住的院子。

他走后,江嵬便和江玉树凑到了一处。

你不是说这事不会出纰漏吗?

两人刚到没人的地方,江玉树就有些气急败坏地质问起来。

江嵬跟在他身后,脸上的嘲讽一闪而逝。

二弟何必如此心急?父亲虽说江家有叛徒,可却没说是谁,我们可别自乱阵脚。江嵬收敛表情,语气亲热又不失恭敬地说道。

一直以来,他都在江玉树面前扮演成一个忠心耿耿、没有野心的庶子。

加上他生母原是花楼出身,身份低微,更让江玉树对他降低了警惕。

但他心里是瞧不起江玉树的。

要不是这废物的生母出身江南望族,玄机楼主的位置,哪轮的上这么一个沉不住气的蠢货?

你是说父亲所说的叛徒另有其人?

咱们当初可才刚动手,药的分量不足以令人察觉否则,何必还要担心那江鹤同

江嵬的话让江玉树稍微放下了心。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说不准,父亲便是用这招故意诈我们几个,想看看我们几个里,谁对他不忠。江玉树想起江鹤同,不由冷笑一声,就是不知道老六会不会回来分一杯羹了。

一个废人,何足道哉?江嵬说到这,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我听说老六如今得了冰蚕,会不会

江玉树顿时眉头一拧,冷笑道:有命拿,也要看有没有命用了。

江嵬看着他阴狠的脸,沉默了下去。

他知道江玉树最恨的是谁。

想当初罗克珊娜被带到中原,大夫人可是被冷落了好一阵。

要不是江鹤同刚出生就经脉细弱,恐怕这一阵还不知要被拉长到多久。

江嵬想起罗克珊娜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暗自可惜。

红颜薄命啊!

他无不幸灾乐祸地想着。

然而一想起江鹤同,他的心情又变得不太好了。

他既厌恶又看不起江玉树,却更加厌恶明明天赋一般,却差点成为江家小辈第一人的江鹤同。

凭什么?

凭什么他经脉细弱,悟性却那么好!

无论什么武功,他一学就会!

明明他才是长子,是江家的第一个儿子,却要每天看着一个小了自己十岁有余的孩子,日日被人称赞,不到十五武功就超过了自己!

明明已经天赋不好了,为什么还要给他这么好的悟性?

江鹤同,你怎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做个废物呢?

江嵬暗自为自己开脱。

是他挡了我的路,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手

第33章 张刺史夜会京城客 摩侯罗梦中显真身

不知参将远道而来, 有何贵干?

麟州,刺史府, 张瓘端起酒杯,脸上带笑,心里却暗自纳闷。

这参将名叫苏直,是石敬瑭的一个下属,张瓘往日风光的时候,也曾见过石敬瑭把这人带在身边。

只是现在,麟州离京城甚远,他在旁人眼里也成了一颗废棋,这苏直大老远过来, 又是想干什么呢?

苏直没有直说, 而是绕了个弯子, 说起了麟州的风土人情, 在下一路走来,见这麟州荒山遍布, 流民甚多,张刺史如此人才, 留在此地做官, 当真是屈才了。

不敢不敢!张瓘拿不准这人要做什么, 赶忙说道:圣人乃是明君,张瓘才疏学浅,料想圣人自有其深意,哪里能够心有怨怼呢?

刺史不必多虑, 苏某来此可不是为了吓唬刺史的。苏直笑了一声,说道:相反,苏某此番前来, 是为刺史谋一番好前程。

张瓘一只手不住摩挲着酒杯,心道,我几时与你有这交情?定是石敬瑭有事用得上我张瓘,才这般客气。

官场上的人别的不会,闻弦音而知雅意那一套却是玩得炉火纯青。

张瓘此人原本野心就不大,加上早年跟着朱温,若不是先帝李存勖念在他叔父的面子上,他这条命也未必保得住,如今那封疆拓土的心早就散了。

他之所以想找到玉玺下落,也不过是为了讨好现在的皇帝,以免皇帝哪日疑神疑鬼,要除了他这旧臣。

只是话虽如此,今日如果换了旁人,张瓘也未必会这么痛快地答应。

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石敬瑭此人平日里最是敦厚老实,与人结交从无虚言,张瓘知道这人给了承诺,便会兑现。

况且石敬瑭如今也算是位极人臣,张瓘又怎敢轻易得罪?

就这么着,张瓘和苏直两人推杯换盏,不多时便已开始称兄道弟。

这时候,苏直才说出此行目的。

原来苏兄弟是为了此事张瓘其实早已猜中了八分,此刻却故作为难地说道:我张瓘虽说有幸在先帝身边待了几天,也知道不少先帝身前得脸的伶人,只是我到底是个外臣,这名册也就难免

张兄不必多虑,国公原也知道张兄身为外臣,绝无可能对此事一清二楚。张兄只需尽力便可,若有少了错了,左不过多费些时日,国公必不会怪罪。

得到了苏直给的定心丸,张瓘这才开始斟酌着拟了一份名单。

实际上,李存勖死前,的确养了不少伶人。

作为皇帝,这人的爱好倒是不算多么荒淫残暴

只不过是喜欢看戏也喜欢唱戏罢了。

若说荒淫无道,这李存勖怎么也比让儿媳妇侍寝的朱温好上一百倍了。

话虽如此,一个皇帝每天和戏子混在一起,到底也是玩物丧志。

且皇帝喜欢什么,必然是大张旗鼓,养在宫里的伶人,自然也是多不胜数。

张瓘虽然看过名册,也有心去记,到底也不可能都记得。

但是那些常日在御前伺候的,他倒是大多都还有些印象。

加上这是石敬瑭要的东西,张瓘回忆起来便格外仔细,连同他自己从前记录下来的名册一起,前前后后共记下八十余人,交给了苏直。

这八十余人都是如今还未找到的,至于已经捉回审问或是处死的,则是多不胜数,无需再记。

苏直得了名册,嘱托张瓘多多思索,若想起来新的名字,尽可给他去信,之后天一亮便匆匆往洛阳去了。

这张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夜里,便做了一个梦,梦见先帝还活着的时候,宫中的景象。

张公可是来面见大家?

梦中,张瓘看见一个年轻宦官笑嘻嘻地对自己说道:今日大家新得了几个伶人,张公不妨等等,一起瞧个热闹!

和外臣不同,宦官们喜欢称呼皇帝为大家。

张瓘隐约知道自己身在梦中,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站在原地,静静等候。

这时一个宫女说道:圣人近日得了个叫摩侯罗的伶人,极是有趣,上次我还看见他在殿里翻筋斗呢!

摩侯罗!

张瓘猛地从榻上坐起身子,环顾四周,这才想起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他的发妻被他吓了一跳,连声询问他出了何事,张瓘也只答是做了个噩梦,便径自倒茶压了压惊,又转回榻上,盖被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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