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只会平A百度云(3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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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三人

华青还没等说完,便看见师父抬起手,那三个狗男人立刻就变成了三具干尸,死得不能再死了。

料理了。女子瞥了三具尸体一眼,示意华青将尸体处理掉,自己抬脚向魏姜所在的院子走去。

院子里,魏姜已然穿好了衣服,带着满脸泪痕四处张望,想要伺机逃跑。

她不会武功,因此不知道,那三个人早就被宏远教训过一遍了。

那三人已经死了。合欢宗的女子一看见她,就开口说道。

死死了?魏姜脸色一白。

怎么?他们欺负你,你竟还盼着他们好好活着?女子斜倚在大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魏姜,问道:刚才被欺负的时候,你就没想过要他们的命?

魏姜被她问得脸色一僵。

她当然想过。

就在刚才,这群人扇她巴掌、用言语羞辱她、撕扯她衣裳的时候,她每一刻都在诅咒这群人不得好死。

只是她一向受人欺凌,真叫她杀人,她必然是不敢的。

看来是想过了。女子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紧接着又说道:我替你报了仇,你预备如何报答我?

魏姜解下钱袋,依依不舍地递给面前的女子。

谁稀罕那几个铜板?女子将钱袋推了回去,你若真心谢我,便拜我为师,做我的关门弟子。

这魏姜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我不会武功。

那又有什么干系?女子抿嘴一笑,只要你拜我为师,似今日这等男子,你见一个便能杀一个。况且这几人可是绿林道的,你若不拜我为师,来日他们徇私报复,我可保不住你。

魏姜下意识地朝着寺庙的方向看了一眼,紧接着便听见一声嗤笑。

那个和尚明日就要回少室山了。女子的话像一盆冷水,泼醒了魏姜。

她又听女子说道:你若放心不下他,便更该好好学武,以求来日与他比肩。

几天后,宏远赶回少林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戒律院。

他跪在佛像前,解下僧衣,露出脊背,说道:宏远近日犯了嗔戒,请戒律武僧赐杖。

第41章 机关算尽反受其累 难得糊涂偏有所得

王爷。

红玉时隔多日, 终于见到了拓跋浚。

眼下,拓跋浚已然痊愈, 可以行动自如了。

他的内伤其实老早就好了,可惜外伤太重,一时难以痊愈。

毕竟□□凡胎,伤筋动骨也要养个一百天,他断了几根肋骨,又怎么可能几天过后就活蹦乱跳呢?

按理说,刚到中原没多久,就挨了一顿好打,放在平常人身上, 定然是心有余悸的。

然而拓跋浚这人的脑子与常人不大一样。

越是见识了中原武学的神妙, 他就越是心向往之。

如果能在这样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称王称霸, 那将是多么痛快的事?

光是想想, 拓跋浚就觉得热血沸腾。

不过他父亲的老友、高僧勃阑伽曾古已经失踪一月有余

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拓跋浚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鉴于当初江鹤同并没有对他下杀手, 而勃阑伽曾古处事一向圆滑,他私心里认为, 江鹤同应当不会赶尽杀绝。

更何况勃阑伽曾古的武功不可小觑, 绝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角色。

红玉, 你可有事禀报?拓跋浚压下心中的担忧,问道。

禀报王爷,中原武林如今正在大肆寻找传国玉玺,连那紫微城里的李姓老儿都派了石敬瑭四处搜寻玉玺, 可见玉玺遗失之事千真万确。红玉抱拳行礼,低声说道。

传国玉玺拓跋浚沉吟片刻,说道:我知晓此物, 相传此物乃是秦皇一统天下之时,命李斯遍寻名匠所制。

正是如此,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得传国玉玺者,才是真龙天子。那李姓老儿,不过是个白版皇帝罢了。(①)

红玉,你一向对本王忠心耿耿,此事交予你,本王也能安心。拓跋浚拿出一块令牌,说道:持此令牌,便如本王亲临,凡是党项的人马,你皆可调用。

说着,他俯低身子,在红玉耳边说道:若来日本王荣登大宝,红玉必为女相。

为王爷鞠躬尽瘁,是属下的本分。

红玉嘴上这样说着,却没说什么不敢受王爷赏赐。

她和拓跋浚都明白,两人之所以能合作,是因为红玉有野心,而拓跋浚有更大的野心,所以才能成全红玉,让她做一个不安于后宅的下属。

红玉其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若说拓跋浚没有动过其他心思,那绝对是撒谎。

可是红玉和没藏氏不一样,让她成为王府的姬妾,不仅不会让她死心塌地,反而会将她推到别人那里去。

虽然不能让这样的美人侍奉自己有些可惜,但为了大计,拓跋浚可以忽略这些微不足道的遗憾。

毕竟红玉可比后宅里的姬妾有用多了。

红玉领命走后,没藏氏才妖妖饶饶地从内室走出来。

上次被红玉教训了一顿,让没藏氏至今仍旧觉得后怕。

不过这并不耽误她在背后呈呈威风。

她站在拓跋浚的椅子后,轻柔地揉捏着他的肩膀,王爷也真是的,纵着一个丫头胡作非为。这令牌给出去,万一她的心大了

令牌又不是虎符,说到底,也不过调派些江湖人罢了,难不成我党项大军,还能都给她调走了不成?拓跋浚拉过没藏氏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把玩,轻佻地问道:醋了?她是下属,你是我的爱妾,岂可一概而论

红玉不知自己走后,拓跋浚的房间里发生过什么,也丝毫不关心发生过什么。

她对拓跋浚没有任何一丝男女之情,有的只是主从之间的承诺。

虽然她知道自己现如今还不大安全,中原武林依旧有人追着她不放,但为了传国玉玺,冒些风险她也是甘愿的。

就是还有一个小麻烦要把野利都从破虏门的手里救出来。

红玉虽然看不起这个脑子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莽夫,但这人毕竟在党项颇有威望,若是有他从旁协助,调用人手的时候也能方便许多。

党项虽然地方不大,但却十分排斥汉人,红玉可不会天真的以为拿到令牌就万事大吉了。

她叹了口气,暗自庆幸破虏门的人不擅长轻功。

毕竟破虏门常年戍边,门人武功虽高,路数却与军中相似,并不像其他门派那样,有自己擅长的轻功。

此行虽不容易,却也不怕被人发现。

大不了一走了之。

另一边,飞鱼和陆静泊已经一路逃到了江州。

江州地处南吴,自从到了南吴的地盘,李从珂派来的人就越来越少,所谓鞭长莫及,便是如此。

任他李从珂势力再大,到了别人的地盘上也要大打折扣。

飞鱼眼看着后方已然两日没有追兵,心中也轻松了几分。

她在一家客店停了下来,伸手扶着陆静泊下马,公子,咱们去客店里歇歇脚。

陆静泊翻身下马,左手始终抓着飞鱼抬起的小臂,看起来和寻常的盲人没什么两样。

实际上,他早已能够自己在陌生的地方行走了,只要不是太过难走的路,他听着周围的脚步声,便可知道道路的情况。

但是

陆静泊感觉掌心传来的、来自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就觉得无比安心。

小二,要一飞鱼往身后看了一眼,改口道:两间上房!

她心想,现下已经脱离险境,再和公子住在一处,可像什么话?

这时陆静泊突然凑近她,轻生说道:我似乎有几日没有沐浴了,现下可还有追兵?

不知为什么,飞鱼感觉拂在耳边的热气格外滚烫。

然而公子似乎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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