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只会平A百度云(4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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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鹤同正站在船头,和林鹿春说着话。

船舱里,公冶澜暴躁的声音时不时就会传出来。

罗荧!快将药吃了!

笑什么笑!闭嘴!我才不担心你会死!

林鹿春:

这是什么暴娇属性啊我的天!

师父,你的

不急。江鹤同不等林鹿春开口,便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林鹿春昨日才刚刚给罗荧疗伤完毕,今日便想着把江鹤同的伤也一并解决了。

可是江鹤同却怕她伤了根本,只一味将此事压后,不准其他人再提。

恰好公冶澜那老小子被罗荧逗得满心暴躁,刚钻出船舱,就听见两人的话,便出声给林鹿春泼冷水。

哎呀,忘了告诉你,船上的药材用完了,你要给他治伤,可得等回中原之后了。

林鹿春冲着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你撒完娇了?

谁撒娇了?谁撒娇了!别胡说八道啊!公冶澜顿时像只炸毛的猫似的,叫了两声赶紧跑了。

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这时江鹤同提起了另一件事。

两人之前谈了许多关于江家的事,其中大多数都是罗荧昨日告诉江鹤同的。

罗荧的话,让江鹤同想起了江星云的一个姬妾。

你可知江星云有多少姬妾?

林鹿春心想,此人如此负心薄幸,姬妾必然不少,于是便答道:或有二五之数?

江鹤同摇了摇头,他虽好风月之事,却鲜少将人带回家中。除我阿娘之外,江星云的妻妾共有四人。只是其中一人,如今想来,却是蹊跷。

有何蹊跷?

此女比之江星云,长了足足十二岁。

江鹤同话音刚落,林鹿春便觉出不对来。

江鹤同出生的时候,江星云也不过二十几岁,他的姬妾们则都比罗荧进门早。

这姬妾比江星云大了十二岁,那么她是什么时候进了江家的?

这时江鹤同又说道:江嵬比我年长十一岁。

林鹿春的神色更古怪了。

这岂不是说江星云十四岁的时候就有儿子了?

虽然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未免有点太早了。

不仅她觉得不对劲,江鹤同更觉得不对劲。

江鹤同幼时便觉得那姬妾甚是古怪。

江星云的其他姬妾每日里争风吃醋,火却全然烧不到她的身上,就连大夫人也从不找那姬妾的麻烦。

且那姬妾从不争宠,往日里,江鹤同也不见江星云往那个姬妾的院子里去。

就好像江家没有这个人似的。

至于他那位同父异母的长兄江嵬,则更是不得江星云喜欢。

江星云此人虽然薄情寡义,但是对年幼的孩子却总是有几分笑脸的。

但是江鹤同却从没见他对江嵬假以辞色。

现在想来,还真是处处都透着怪异。

林鹿春的眼睛眨了眨,迟疑地说道:师父,这江嵬会不会是江听潮的遗腹子?

江听潮死时,江星云刚好十三岁,若是他十四岁时,江嵬出生了,算算月份,江嵬还真可能是江听潮的遗腹子。

且江家小一辈几个儿子,名字均是两个字,只有江嵬单字一个嵬,听着不像是江星云的儿子,倒像是江家收养的孩子。

其实,若林鹿春的推测是真的,这江嵬不仅不是江星云的儿子,按辈分,还是他的叔叔呢

真是乱套。

林鹿春和江鹤同视线交汇,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那个姬妾还真是有手段,能在仇家的手里保住自己和儿子,还能安然无恙地活这么多年。」

小霸王的话提醒了林鹿春。

以江孤山阴毒的性子,为何没有斩草除根,反而让江听潮的儿子活了下来呢?

必然有什么东西,让他掣肘。

大和城,飞鱼和陆静泊一路带着玉玺,从南吴逃到了大义宁。

此处原是南诏国旧地,自从南诏灭国之后,南诏旧臣之间为夺皇位,常日里斗得你死我活。

如今掌管大义宁的,乃是杨氏一族。

飞鱼带着陆静泊逃到这里,一路上并未遇见追兵。

只是她手里拿着玉玺,心里便总是不安,非要逃得够远了,才敢停下来歇息几天。

飞鱼拿着这传国玉玺,并非是为了权势,只是为了出心里的一口气罢了。

红玉当初为了党项那个小王爷,就能杀了陆家满门,她所求的,也不过是从龙之功罢了。

可是如今玉玺在飞鱼手中,别说那拓跋浚不够格当中原的皇帝,即便他真有这本事,飞鱼也必要出手搅局不可。

她心想,你红玉想推着拓跋浚当皇帝,我便把你心心念念的玉玺拿来放在公子身边,偏叫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飞鱼可不在乎什么皇帝不皇帝,在她看来,真正的好皇帝,即便没有玉玺傍身,也是圣人明君。

若是不中用的狗皇帝,拿了玉玺,也没甚用处。

公子,我们今日便在此处歇息吧!

进客栈的时候,飞鱼捧着一个红木梳妆盒,由着小二将她带进了客店。

谁也不知道,这不起眼的梳妆盒夹层里,就藏着江湖中人人趋之若鹜的传国玉玺。

再过几日,我们便去党项一趟。飞鱼下楼时,坐在大堂的陆静泊突然开口说道。

飞鱼看向他,不太确定地问道:公子为何去党项?

父母大仇,不得不报。陆静泊神色一派平静,飞鱼却突然慌乱起来。

公子知道是党项人动的手!

那么她呢?

他知不知道她根本不是红玉?

此行凶险陆静泊转过头,那双已经不能视物的眼睛对着飞鱼所在的方向,说道:你愿意陪我同去吗,飞鱼?

飞鱼手里的杯子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第55章 此心至诚不做他想 双生兄弟一死一生

飞鱼闹出的动静惊动了大堂里的其他人, 她僵着脸站起身,等着店伙将茶具换了一套, 才不知所措地看向陆静泊,说道:公子都知道了?

我原本等着你自己告诉我,不想你竟这般忍得住。陆静泊叹了口气,如今我也该去做个了断,难道还要当你是红玉吗?

他去了党项,便是要杀尽他的仇人。

这些仇人里,自然也包括红玉。

陆静泊之所以迟迟没有报仇,与他的武功境界倒没什么关系。

他是陆家唯一的孩子,从他幼时立志学武之后, 不论是心法秘籍、还是天材地宝, 凡是有的, 父母便从不吝惜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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