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只会平A百度云(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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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为何总是这般说?儿子虽有野心,却也知道庶子比不得嫡子名正言顺

哼!江星云算得了什么名正言顺!月桐冷哼了一声,站起身往内室走去,嵬儿,你过来,娘有要事交代给你。

两人进了内室,月桐才说道:你可知我在江家为何不受宠,又为何无人与我为难?

这也是江嵬百思不得其解之事。

儿子不知。

因为我本就不是江星云的姬妾,你也不是他的儿子。按辈分,他本该叫你一声叔父才是!月桐终于说出心中秘密,心中不由大快。

江嵬却惊得跌坐在椅子上,迟迟缓不过神来。

月桐自顾自地说起了前尘往事。

你父亲乃是真正的玄机楼主江听潮,如今的玄机楼主,却是陈氏狗贼的后人。

她斜眼看向江嵬,冷笑着说道:你当那江星云名正言顺?他父亲本姓陈,是你生父江听潮的养子,他们明知你身份,自然对你不假辞色。江星云听你叫他父亲,恐怕还觉得折寿呐!

可他们怎会留着儿子性命?

月桐摇了摇头,他们怎有这番好心?若不是我攥住了他们的把柄,咱们娘家早就连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她告诉江嵬:我的儿,你记着,你父亲的孩子只剩下你一个,这玄机楼本就该是你的。待江星云父子斗得两败俱伤,便是阿娘将这一切公之于众的时候。到那时,你便是玄机楼主的不二人选。

另一边,勃阑伽曾古盘膝坐在一处山洞之中,头上飘出一缕缕白汽,汗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向下滴落。

他自从得了那密信之后,就藏在这处山洞疗伤,足足一个月才养好了身上余下的暗伤。

勃阑伽曾古睁开精光四射的眼睛,身上的骨骼因为长时间的盘坐响了两声。

他活动着身子,从山洞中站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

如今他重伤痊愈,是时候离开这荒郊野外,到有人烟的地方去了。

经过上次之事,勃阑伽曾古深知中原武林人才辈出,心中已经有了怯意。

只是他一向睚眦必报,这一掌之仇又差点要了他的命,让他咽下这口气是绝无可能的。

他打定主意先回西域潜心修行,等来日有所进境,再到中原报这一掌之仇。

看着自己衣衫褴褛,身上又脏污不堪,勃阑伽曾古飞出山洞,打算赶紧离开中原,到了西域,便立刻找一家客栈,将自己洗刷干净。

勃阑伽曾古赶了几日的路,终于出了中原,到了西域境内。

他赶忙进了客栈,摸出一锭银子,拍在店伙面前,说道:小二,上房一间,再备些热水来!

店伙见他凶神恶煞,一脑袋头发半长不短的,以为他是绿林道上的人,顿时不敢怠慢,忙带他去了上房。

这处客栈在往来的商道之上,平日里接待的客人多是商队和江湖人。

勃阑伽曾古走上二楼,便听见下方有人说道:这次去波斯,可叫明教的人折腾了个够呛!他们教中死了人,与我等有何干系?

我听说,那日杀了明教右使的是个天竺舞姬,这群人怎得查起了我中原人?

许是病急乱投医也说不准

一群人在大堂里喝酒吃肉,酒足饭饱之后,领头的人便说道:你们几个看紧了货,不可松懈,其他人也赶紧着回房歇息,养足精神。

这领头人不是旁人,正是江无法。

他带着商队是为了换回真金白银,脚程上自然不如林鹿春等人那么快。

况且当初林鹿春跟随的商队,如今可还在连昆仑山都没到呢

江无法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被林鹿春猜到了一半,他在外跑商,距刚离开时已过去半年有余,先前心中的那些担忧已然去了大半。

江无法自认进了蛛网十年,一直是行得端坐得正,帮中的识得他的兄弟也都知道他的人品。

那江无天便是再如何杀人如麻,又与他何干?

左右他没做过那等恶事,江无天也已经死了,他江无法自幼在农户家中长大,也不知上一辈人有何恩怨,自然也不想多生事端。

让江无法想不通的是,既然他和江无天是双生子,为何江无天的武功便能祸乱江湖,他的武功却如此稀松平常。

江无法并非是贪图享受之人,自从七岁开始习武,他便十分勤勉,连传授他武功的师父也常叹惜,说他若是根骨好些,有此心性,将来必是江湖中的一把好手。

可惜他根骨不佳,便是再如何勤勉,放在这商队当中,倒是可以数一数二,放眼整个江湖,却是连个名号也叫不出的无名之辈。

若是江无天也是籍籍无名之辈,江无法或许还不会多想,可是现在,他心中却百思不得其解。

双生兄弟的根骨,真的会差得如此知道吗?

江无法将最后一杯酒饮下,心中说不出的郁闷。

然而他转念一想,这人的命都是有定数的,他便是因为根骨不好,没有那些不着边际的野心,才能活到今日。

焉知不是福分呢?

江无法叹了口气,举步往楼上客房走去,推门进房,便见热水已经备好,于是便脱下衣衫,坐进浴桶之中,边想着心事边清洗身体。

他不知道,屏风后面,还藏着一双眼睛。

要说这屏风后面的人,倒也不是有意偷看,而是这江无法喝醉了酒,进错了房间,到了隔壁勃阑伽曾古所住的客房。

勃阑伽曾古进了客房,便叫店伙备了热水,自己径自去屏风后的净房里方便去了。

不想他一出净房,便听见屋中似有水声,屏息一看,就见房中有一男子正在沐浴,登时大怒。

只是不等他发怒,便看见这人背上有一红色胎记,甚是眼熟。

勃阑伽曾古这才没有惊动江无法,反而在屏风后凝神回想起来。

细想之下,勃阑伽曾古眼前便闪过十几岁时在寺中侍奉师父时的场景。

这人背后的胎记,不正和江听潮那对双生子中的一个一模一样吗?

江听潮的儿子居然还活着!

勃阑伽曾古转了转眼珠,不由计上心来。

他这次出来,原本是为那党项的小王爷拓跋浚办事。

拓跋氏一向与他交好,昔日他也曾答应,助拓跋浚夺得中原大位。

然而他现在已然尝到了中原人的厉害,短时间内哪里还肯冲锋陷阵?

只是就这么放下不管,难免又显得他言而无信。

勃阑伽曾古左思右想,寻思这拓跋浚一向艳羡中原武林有玄机楼这样的地方,眼前这小子是江听潮唯一的血脉,只要把他抓回去,由着拓跋浚助他夺得玄机楼主之位,以后玄机楼还不是任由拓跋浚差遣?

他帮了拓跋浚这么大的忙,想来那拓跋浚身为小辈,也不敢再得寸进尺。

这般想着,勃阑伽曾古便等在屏风后面,等着江无法穿好了衣裳,便突然暴起发难,一指点中他的哑穴,让他做声不得,然后再将人四肢穴位一封,扛起江无法,破窗而出,几息间就没了踪影。

商队里的人第二天早上一醒,左等右等也等不见江无法,才到客房里查看。

一群人进得房去,只见江无法的床铺整齐如新,竟像是没人歇过似的。

而江无法本人则不知所踪,只留下一个包袱放在桌上,连书信也没留下一封。

商队里的人等了一日,仍不见他回来,又不敢耽搁手上生意,只好留下一人在此接应,其余人等带着马匹货物,先往中原去了。

第57章 阶下囚错识座上客 良善人假作大魔头

失踪了?

半个月后, 江鹤同带着林鹿春回到洛阳,刚到洛阳分舵, 就听见虎贲堂的一位香主禀报了江无法失踪之事。

正是,主上。这江无天法踪得极是蹊跷,照理说,当天客栈后院一直有人守着货,江无法的轻功稀松平常,若想掩人耳目,实是不易,可偏偏商队里的人,谁也没发现他不见了。虎贲堂的黎香主抱拳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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