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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寄足?高楼广寒。
非敢作遨游之梦,
吾爱此天上人间。”
穿着素芷旗袍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张摆在门庭间的报纸,皱着眉将这首酸不溜叽诗念完,用手理了理堆在耳后半长不短的乌发,踩着高度刚好的高跟鞋,施施然的走进了这晃的她眼瞎的地方,若不是因为这头发,她此时定是又是西装革履皮鞋锃亮,顶着梳的一丝不苟的油头,然后随意的呸一声。
舞厅就舞厅,酸什么酸啊,不过成想,自己这字倒是没白认,心里不禁又有些得意,她思着想着,等她真的步入了主厅,不禁吓了一跳,这舞池少说也有几百平,远看上去人头攒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她不自觉的堵住了一只耳朵,且看身边两个西装革履的侍者面带微笑的引她向一侧也几近坐满的高脚候席,也就是说,她还得排队?
她气质从来不凡,且在这里聚集的不是结伴的富家名媛就是成堆的贵门公子,皆是对这独身一人却风姿绰约的女子颇有兴趣,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
这就是不和唐向晚一起来的下场,好在她也是有所准备的,白鸢呼了一口气,没经侍者的搀扶,便灵活的跃了候席,将两只修长的腿微微交叠,从包里掏出一张折成三角的钞票,拉住了侍者的领结,鼻息都几近扑在了侍者尴尬的面上“喂,听说你们这,可以包钟~?”
侍者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丽面容,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大为诧异,他第一次见得有女人问他包钟的事,还大庭广众这样调戏他。
白鸢妩媚一笑,将那叠成三角的纸币,塞进了了侍者的口袋,伏在侍者耳边道“我先排上了,不许插队,记得哦”
说罢,她转了转脖颈,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坐姿,一派安逸的倚在那,那侍者呆呆的伫立了一会,便僵硬的移步走开了,待走到无人的角落,打开了那三角纸币,看清了那皱皱巴巴的面额,不禁脸都吓白了,他立刻穿越了舞池,小跑到一席圆桌旁,朝其中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耳语了一番。
那男人带着一副黑色的圆形眼镜,穿着板正的白衬衣和褐色西装马甲,翘着二郎腿,看起来俊朗而干练,他唇畔叼着一根雪茄,在暗影里忽明忽暗,他微微沉思了些许,沉声道“正常安排就好”
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朝远处看了看,似乎颇有兴趣。
侍者迟疑了下,点点头,从怀中掏出笔,转向舞池左侧一个被围堵的水泄不通的地方,抽了一张单,疾步朝候席这边来,走近了才发现,这平时最磨人无聊的地方,此时热闹的不得了,一个女子被众多的女人男人围在中间,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众人时不时的发出些开怀的笑声。
此时,舞台上歌声正浓,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妖娆的从群舞中出现,一手扶着立麦,整个人随着她口中的歌声摆动着,舞池中的人皆停了下来,个个面带兴奋的随着节奏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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