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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小公主,羽漓歌整理了衣衫,披上了披风打开门,压低声线道:「去前厅准备迎接公主,吩咐人准备几个炭炉与热姜茶。」
在春寒的天气从皇城赶路到襄阳,身娇肉贵的公主一定累透了。
羽漓歌回到房间轻手轻脚地换上正经八儿的将军衣袍,重新梳理好有些零乱的发丝,她并不是孤长烟要装男儿身常穿男服,全国百姓无人不知她是女子,穿男服只是便于她行动,所以在发式方面,她并没像男子一样盘成男式发髻,而基本上都只是用发带束成简约的马尾。
穿戴整齐,她大步星流走去前厅,府中的下人手脚都被锻炼利索,在换衣的功夫,前厅处己备了五六个炭炉,温度尚算适宜,至于姜茶需要熬煮一点时间,她猜大约公主来到时就好了。
等了不足半柱香,有下人小碎步走来通传锦安公主来驾了,羽漓歌领着近身几名士兵一起前去大门迎接,才到步便见到锦安公主从马车下来,她当即弯下腰道:「末将参见公主。」
「羽将军免礼,先进去再说。」
羽漓歌猜出是皇城出了大事,亦不拖拉应了声便领路带人过去前厅。
前厅点亮了所有油灯,她见到锦安公主面色苍白,担忧地问:「要不末将去请大夫过来替公主把把脉?」
「不必麻烦,只是连日赶路,身体劳累罢了,还是说正事要紧。」
「好,那公主请说。」
「想必羽将军对皇宫里事耳有所闻吧?」宋若兰并未实时道明,她想先探看羽漓歌心向哪方。
万一她亦被皇后收卖了?虎符一见光被她抢去,那真的无法挽回局面呢。
羽漓歌并不是那些所为的武夫只会打仗不懂朝中的权力争斗,皇宫眼下的状况她自然很清楚,皇上病危,太子二度被困在太子府,朝中大权己被皇后与三皇子基本夺去,甚至重臣亦倾向于皇后那方,看怕等皇上驾崩,皇后便会助三皇子夺去龙位登上龙座。
皇后曾经送上黄金数十箱,暗指要她归属于她,可她将黄金退回以作为表态,她是镇国将军,职责从一而终是保卫大宋安危,从不偏向于哪一方,谁是龙座上的人,她便听命于谁。
也是娘亲羽霖澪卸甲前对她的唯一的忠告。
「末将是清楚目前朝中情况,可我只管大宋江山的安全,不管权力争斗。」羽漓歌婉转地表达她不会贸然助她去解决皇后与三皇子。
「那正好,现在就该是羽将军管好大宋江山安全的时候,皇后与三皇兄试图逼迫病危的父皇改立遗诏、谋朝篡位,这是父皇交给我的虎符以及他的亲笔遗诏。」宋若兰不是傻子,听出了羽漓歌之意,那么证明她并没给皇后收卖。
她从腰间的暗处小心地掏出那小巧精雕的虎符,还有那卷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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