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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无香卷着袖子,一条腿撩在长凳上,正和北堂列面对面站着:五魁首,七个巧!喝!
北堂列懊恼地啧了声,不得不提起坛子惯了一大口。
无香接着道:来,再来!
围观众人一边吃东西一边哄笑,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只有景昭看傻了眼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那样冷漠中带点温柔的无香姐,喝醉了酒之后竟然、竟然竟然这么有男子气概?
北堂列连着输了三局,喝得肚子都涨圆了,实在喝不下地摆摆手道:我去小解
还有谁,谁来?无香气势汹汹喊着,又换了江意上来跟她接着划。
景昭倒也是想去和无香亲近亲近,只是他酒量不行,划拳也烂,根本不敢上去丢人现眼。无奈之下他只能往宗锦旁边挪:哥,哥,这怎么办啊,无香姐好像喝高了,我这贺礼
嗝。宗锦打了个酒嗝,迟钝地看向他,你说什么?大声点,没用饭吗?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宗锦两颊绯红,眼睛亮亮的,像是蕴着水色。
这个也喝多了。
景昭苦涩地改口道:哥你喝太多了
可宗锦好像没听见他这话似的,自顾自地胡言乱语道:气死我了,赫连恒这兔崽子,样样都擅长,老子一身本事,因为这个破烂身体无处施展,我尉迟唔唔!唔唔!哥,说不得!!
眼见宗锦要倒豆子似的往外说私隐,景昭赶急赶忙地捂住了他的嘴。
宗锦却好生不爽,硬是挣脱了他的手,提起酒坛子再咕咚咕咚灌了不少:老子总是要找他报仇的,老子就没受过这中耻辱对,总有一日不是,择日不如撞日。
小倌说完,再仰头灌酒,直接将酒坛子给喝空了:哈就今日了。
哥?
景昭一下没拦得住,宗锦就倏地站起身来。
只不过众人都喝得晕晕乎乎,热热闹闹划着拳,压根无人注意宗锦。
景昭正要将人拦下来,旁边一个喝倒的管事便突然倒在了他身上,压得他手忙脚乱地去扶人。彻底喝醉酒的宗锦便就这么从他眼前溜了,踉跄着往中庭走,嘴里还在念:赫连恒,老子今天就要雪耻
后院虽吵,可中庭一如既往的安静,赫连恒也无须侍人守着他的居所,宗锦进去时中庭空无一人。
他扶着墙,一步一顿地往赫连恒的卧室走。
好巧不巧的,男人刚从青雀阁中沐浴出来,身穿着松散的里衣,和宗锦正面碰上。
你在这里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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