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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这个。

那你是说什么?

恰好走完最后一阶,赫连恒趁势欺身过去,在他耳旁低低道:你居然称我为主君。

不然呢?称你为臣下?

倒也不必,称夫君即可。

赫连恒你真是寡廉鲜耻。

是么?男人重新直起腰,漠然开始熟络宗锦的罪证,以前你便和北堂列厮混,和景昭也关系过密分别一月,你又与淸倌有约。

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宗锦,这叫不守夫道。

我听明白了,宗锦本想反驳,忽地又咧嘴笑起来,你是吃醋了?

此言一出,赫连恒的神情一僵,竟侧过头去看向了别处。这还是宗锦头一回,见赫连恒这般难为情似的模样他顿时来了神,硬是凑到了赫连恒面前去,非要逼着人与他对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休要胡言。

宗锦索性走到他面前,倒退着与他继续说话:原来堂堂赫连恒,也会有如此小女子作态的时候。

等事情都了了,我补偿你便是,就别再吃醋了。宗锦笑得很是得意,故意挑衅似的道。

怎知赫连恒却并未因他的话而恼怒,反过来问他:如何补偿?

我宗锦刚开口,就语塞了他无权无势还没钱,能怎么补偿赫连恒?

男人就在这时缓过了那阵难为情,要扳回一城:那便拿身体来偿。

这下轮到宗锦汗颜,只能恼羞成怒道:赫连恒你厚颜无耻!

第一百九十三章 代价

两声鹰隼的嘶鸣一前一后划破夜空,引得宗锦忍不住抬头。

猛禽在夜色中振翅盘旋,接着便朝他们所在之处飞来了。他讶然抬起头,目光追着鹰隼问道:是江意的鸟?

未等赫连恒回话,鹰隼已经低飞在屋舍间,随后其中一只便落在了离他们不远的江意肩上,另一只则停在某个房檐,仿佛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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